o_O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将军府竟然也会出现刺客?
我小心的踮着脚尖慢慢的靠近那棵树,想一探究竟。
这刺客怎么瘦得跟小鸡似的?明定然的身材也就比我高大一点,这刺客站在他的后面,我透过明定然,竟然看不到他的存在。
等等,这声音怎么这么熟啊,我小心的扒开树叶,◎?◎?竟然是宗伯。
奇怪,他们鬼鬼祟祟的这是干什么了。
我的好奇心立马又起来了,为了弄清楚他们之间的秘密,我小心翼翼的躲在树下,仔细的竖起耳朵倾听他们之间的谈话。
宗伯:“你这小子,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明定然:“我来找攸悠。”
宗伯:“你这个臭小子,我不是告诉你,不要到处乱跑吗?小心点,不要被将军看到,不然,他迟早把你赶出去。”
明定然:“他已经看见了。”
宗伯:“啊?他没说什么吧?”
明定然:“他叫我快去干活。”
宗伯:“那你还待在这里干嘛,还不快去干活。”
明定然:“我是要去干活了,不是你把我抓进来的吗?”
宗伯:“……”
(汗,这两个人实在是太好笑了,我躲在树后,努力不让自己的笑声笑出来,其实是挺冷的对白,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想笑。)
明定然:“那我去干活了。”
宗伯:“快去。等等,我最后再告诉你一遍,不要再在府里大呼小叫的,就因为你大喊大叫,将军已经知道攸悠糟蹋粮食了,攸悠已经被将军叫去了,这会儿指定不知道怎么罚她了。哎,你这家伙,一点点事情就大呼小怪的,你看,现在把攸悠陷害了吧。”
什么?是因为明定然这个家伙,所以羿泽樊才知道我浪费粮食的,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我突的一下就站了起来,/。\,一着急我就忘记了自己的处境了,“喂,明定然,原来是你陷害我。”
看我一脸的愤怒,明定然焦急的解释起来:“攸悠,我不是故意的,当时听说厨房里面一片乱糟糟的,他们又说你在厨房,我担心你有危险,所以才跑去找你的。”
“那你大呼小叫的干什么?”宗伯刚才是说他在府里大喊大叫的。
“我到厨房没有看到你,所以着急。”明定然一脸的无辜。
“算了,算了,”=_=“ ||,真是书呆子,看来书呆子也不能小看啊,一不小心,他的幼稚行为也会连累到你,虽然我知道明定然是关心我的缘故才会这样。
见我愤怒完了,宗伯关心的问道:”丫头,将军没有为难你吧?“
为难?仔细的回想一下刚才跟羿泽樊谈话的情节,我肯定的回答:”没有。“
”奇怪,“宗伯困惑的挠着后脑勺,”将军他竟然不惩罚你?不对啊,上次一个小厮就打破了一个碗,就被将军打了十大板,你害得那么多人没有早饭吃,他竟然不罚你?奇怪,奇怪,他最近变得我越来越不认识了。“
看着宗伯一脸的疑惑,我哭笑不得:”宗伯,那你到底是希望我被惩罚了还是不被惩罚啊?“
”当然是不被惩罚了。“宗伯没有犹豫,马上就给了我答案。
”这不就对了。“当时要进踏进羿泽樊书房的时候,我心里也是忐忑不安,因为之前宗伯不过有说过他脸不好看吗?我以为他找我来,肯定是想着怎么重罚我了,没想到,他连训我一句都没有,真的好险。
”攸悠,将军他真的没有惩罚你啊?“明定然不相信又问了我一遍。
”当然,你不是也在场吗?“
”我刚才忘记问你了。“
=_=” ||,“那我现在告诉你一遍,我没被惩罚,可以了吧。”
“哦。”
“攸悠,”明定然紧张的看着我,“攸悠,要不,我们不玩这个游戏了吧,我们现在就走,辛欣那儿我去说,好不好。”
“干嘛不玩啊,我可不想打退堂鼓。”如果真要放弃,那我也只能回到脱线帮那儿去,脱线帮听着名字挺有意思的,其实呆在那儿真的一点意思都没有,帮众是挺好玩的,但是我是帮主啊,他们一个个都对我恭恭敬敬的,拿我当神一样供着,连跟我说话都透露着小心翼翼,这么没意思的地方我才不回去了,如果可以选择,我宁愿呆在将军府,虽然将军府我只认识宗伯一个人,但是在这里自由自在的,我可以想干嘛就干嘛,想跟谁一起吃饭就一起吃饭,而且,还有羿泽樊那个大冰山可以观赏了。
呸,呸,呸,怎么又想到羿泽樊那个家伙了,今后还是少见他吧,看他对下人脾气那么暴露,要是有一天他把矛头对准了我,那我不是要死翘翘了吗?
“对,对,对,”宗伯站在我这一边,“丫头,可不能半路就放弃啊,我看将军没有排斥你,说明你们两个是有戏唱的,再说你们两个不是有……”
宗伯看了看明定然一眼,突然就闭了口。
明定然的好奇心却被宗伯的这半句话勾起,他连忙追问道:“宗伯,他们两个有什么啊?”
“有你的个头啊。”我可不想把自己的秘密告诉太多人,我狠狠的赏了明定然一个大大的脑瓜崩,“小子,好好读书,不该问的不要瞎问。”
明定然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攸悠,你现在开始像我了。”
“那你以后就叫我吧。”看他一脸的小男人样,站在我面前,我就感觉他真的是我弟弟,我是他的。
“不行,你是我的梦姑。”明定然连忙解释我在他心目中的关系。
天啦,这个小男人,都这么多日子了,他还没有忘记这茬啊。
这回,不待我动手,宗伯也赏给他一个重重的脑瓜崩,“小子,注意点口德,不要损坏攸悠丫头的名节,好好干活去,小子。”
“哦。”明定然揉揉被弹疼的脑瓜子,木木地转身就离去,刚走两步,又回过头来,跑到我面前,“攸悠,如果将军有叫你干活,你就叫我吧,我帮你做。”
感动ing,看不出来小男人也有怜惜玉之心。
这边,我正沉浸在无限的感动中,那边宗伯则使劲的推着明定然,“你这小子,快点去干活。”
“宗伯,你别推他啊。”我连忙阻止宗伯的粗鲁动作,明定然一脸营养不良的模样,哪经得起宗伯这么推拉啊。
“不行,丫头,我得保护你。”宗伯的手劲一点都没松。
“^_^ ||,宗伯他没对我怎么样啊。”
“他一直口头上占你便宜,就不行。小子,快去干活。”
“宗伯,你就让我跟攸悠说两句话吧。”明定然也不甘示弱的努力往我这边靠拢。
“不行,快去干活。”
“不要,我要跟攸悠再说两句话,攸悠,我不在你身边,你记得要吃好饭,睡觉的时候被子要盖好,还好,最近天气比较冷,你记得衣服要多穿点,还有……”
(o_O ||,小男人明定然竟然如此体贴入微,哇,如果以后真有人愿做梦姑,那她一定会是全天下最幸福的人。)
可是,明定然的体贴之语在宗伯那里却成了挑逗我的不良言语,这更坚定了他把明定然推开的决心,“小子,快点去干活,不然,我可要把你赶走了。”
“我不走。”
明定然这小子也太固执了吧,他竟然趁宗伯一个不注意,紧紧的就抓住身边的那棵树。
无语ing,两个男人竟然也能上演一场这么精彩的戏。
一时惊讶,我忘记了要劝阻两人之间不要拉扯,以至于明定然竟然硬生生的就把他抓住的那棵树给连根拔了出来。
惊讶ing,营养不良的明定然竟然会有这么大的力气?难道真的是爱情的力量是伟大的?虽然那个所谓的爱情最多只能算明定然的单相思。
感叹ing,单相思也蕴涵着无穷无尽的伟大力量,不难理解,世上为什么会有人因为单相思无望而疯狂了。
明定然大概也没有想到向来手无缚鸡之边的自己也能发挥出这么巨大的力量,一时惊讶的愣在那里。
宗伯也放弃了对明定然的推摻。
傻傻的我们三人就这样一起眼睁睁的看着碗口粗的树直直的倒在我们身边。
树倒下来的声音,咚--的一声,虽然不是巨响,但也把书房里的羿泽樊给惊了出来。
羿泽樊出来的头一句话就是三个字:“谁干的?”
还没回过神来的我和宗伯不约而同的就把手一起指向了明定然。
羿泽樊瞪着杀人的大眼睛就走向明定然,“走人。”
一听羿泽樊要他走人,明定然腿一软,就瘫坐在了地上。
如果过了这么多秒我还没有回过神来,那我就是傻子、白痴了。看到明定然又表现出这么软弱的一面,我忙上前拉他,“明定然,男人一点。”
真是想不通,为什么明定然见到羿泽樊会像老鼠见了猫似的了?
明定然好歹也是个男人,以我这个弱小子的力气是无论如何也没办法把他拉起来的。
把明定然扔在一边,我转向羿泽樊,“不关明定然的事,这棵树是我拔起来的,你要怪就怪我吧。”
“你再拔一棵给我看看。”羿泽樊没有被我糊弄过去。
“啊?”我想不到他竟然会向我要真凭实据,一时心慌,口齿就不灵俐起来,“我……我拔不起来了。”
“那你还敢说这棵树是你拔的吗?”
“这……不就一棵树吗?我给你种起来就是了嘛。”真是让人想不明白的男人,我害了那么多人没有早餐吃,他都赶我走,为什么一棵树而已,他就这么小题大做了?
“我种,我种。”瘫坐在地上的明定然此刻也没忘记把错误往自己身上揽。
虽然这真的是他的错,但是他一副努力保护我的样子,还是令我再一次感动。
明定然这个小男人,有一天或许真的会让我感动得稀里哗啦的。“明定然,这种事,你也争什么啊。”
“攸悠,我要保护你。”
╮(-_-)╭,真拿他没办法了,怎么时刻都说这句话了?
明定然这句话一出口,我还是只有感动(更准确的说,我是从刚才到现在,一直就沉浸在感动当中),旁边的宗伯则是擦擦头上的冷汗(看他一脸的皱纹,真不知道到底是觉得冷汗,还是觉得无语,还是其他的感受),再看羿泽樊,他的眼睛瞪得更大了(羿泽樊的表情更是让我费解,从他的脸上,我更是明显感觉到了愤怒,他现在没事又愤怒什么?真是令人想不通)。
羿泽樊一把拎起明定然的衣领,“别再让我见到你了,走。”
在将军府,我本来认识的人就少,如果明定然一走,那我不是连说话的人都没有了吗?我才不让明定然走了,我忙挡在了羿泽樊的面前:“明定然不能走,如果他要干活才能留下来,我愿意帮他干活。”
“他对你这么重要?” 羿泽樊此刻脸上是无限冰冷的表情。
“他是我的朋友。”虽然有点害怕他的表情,但是我依然不怕死的与他对视。
“如果我非要赶他走了?”
“这……我不让他走,虽然这是你的家,但是如果你真要让他走,好吧,你说吧,一天要多少钱,我们付钱给你,你就当租房给我们住好了。”灵光一闪,我就想到了这个绝妙的点子。
“该死,” 羿泽樊一脸要吐血的表情,然后,什么也没有说,就向大门口走去。
看着他远去的背景,明定然连忙拉着宗伯的手,顾不得擦脸上不断淌下来的汗水:“宗伯,他的意思是不是,我可以不走了?”
宗伯一脸的茫然,随后又对我们说道:“应该是吧。”
“攸悠,我可以不用走了,我可以留下来陪你了。”明定然欢呼雀跃的跳跃着,这个小男人也令人费解,明明刚才一副怕得要死的表情嘛,现在又一副光明媚。
不过,现在我也松了一口气了,有明定然在,至少证明我不是在孤军奋战。
而宗伯仍在傻傻的看着羿泽樊离去的那个门口:“宗伯,你看什么啊?”
人都走远了,还有什么东西好看啊。
宗伯眼睛眨也没眨,像是对我,又像是在自言自语的说道:“他真的变了,丫头,你说,他对你到底有没有意思啊,为什么你才说了一句话,他就真的不让这个小子走了呢?”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