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莫不是被我迷住了,迫不及待想上我的?”丰润的双唇轻吐着每一个字,似胭脂般殷红,似血液般蛊惑,窒息的味道渐渐弥漫在空气中,浅浅的语气如梦如幻,如痴如醉。他对着我的敏感的耳朵吹了吹气,我的心跳仿佛慢了一拍,依稀可以听见心跳的声音,脸不觉红了,哦不!我咋会这样,真是愧对于同志们!!!
“变态,离我远点!”我慌张地躲开他,可身体像被施了定身咒,一动也不能动。我的眼珠不停地上下转动,希望发挥我的聪明才智摆脱这种困境,可,为啥脑中一片空白?啊!!真主啊!赐予我力量吧!或者来一道雷把他给劈了!空即是,即是空,不能看他,不能看他……
“人,你,很、怕、我,呵呵……”
OMG,这个变态真是个瘟神,害我都不能冷静思考了!
他正了正,双手扶着我的肩膀,轻轻说:“程钰,明天我娶你,可要……小心了!”他捋了捋我额前的青丝,神态极其温柔却带点儿狡黠,然后慢慢将脸贴近,用他那高挺的鼻子顶着我的。好紧张啊!他想干什么?貌似第一次和男友打KISS就是这种情形!我伸出舌头舔了舔干燥的唇,再次咽了咽口水,他却用一种鄙夷的眼神看着我,说:“人,很期待吗?放心,只有那个愚蠢的柳飞才对你这种干瘪的木头感兴趣。哈哈……人,记住,你不够格,你,是我的奴隶!”
我不知道他的话是什么意思,只知道他走了,很久了,而我,怔怔地站在原地,心头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有点儿苦,有点儿涩,有点儿动心,有点儿失落,有点儿沉迷,有点儿着迷,有点儿痴,有点儿醉,有点儿疑惑,有点儿……
第二天,按照他们的习俗,我就这样懵懂地被带到众目睽睽之下,推倒柳飞的身边,婚礼就这样草草地进行着。等到行夫对拜之礼时,柳飞突然将我的头帕掀开,将我展示在众人面前。这时我才注意到他带上了黑的面具,穿着紫的衣裳,为什么不是红的?
来参加这次婚礼的人有很多,可个个都神情紧张得紧盯着我的脸。其中有手提大刀的,有手柄长剑的,有双指夹着飞镖的,有蒙面阴笑的,有……在我所在位置的后方,大厅的正上方,有几个形貌昳丽,身着贵装的男子高高在上得坐着,冠冕堂皇的玉石紫壁衬出他们的地位绝非一般。暗影,莫熙在右座淡然品茗,可当看到我时明显一怔,仍旧默默不言。应原,在左座,依旧温柔,依旧散发着栀子味,依旧安之若素。正中的是一个红发男子,第一眼看他时,感觉他是个桀骜不驯之人,气势凛然,颇有王者风范,但当我的目光停滞在他的脸上时,他不耐烦地扫了我一眼。
“什么嘛!紫溟哥哥,这么低俗的人!”鸦雀无声的大厅中突然被一声清脆的声扰了这安静,内阁淡雅的屏风后突然飘出一位娇小可爱的子,她长得小巧玲珑,第一眼看就觉得她是个惹人喜欢的孩子。她轻移莲步,缓缓至我跟前,绕着我走了一圈,细细打量着我,然后转身,瞧了瞧带着银白面具的柳飞,轻蔑地说:“紫溟哥哥,就是她吗?那么你一定会输!”
在座之人无不纷纷议论起来,交头接耳。
“大叔,这是怎么回事?”
“你不知道?那你总该知道这场大婚是假的吧!我们啊!都是冲着魔教和馡阁这两大邪教的赌约而来的!”
“赌约?”这位着青衣的清秀男子说,“大叔,这?”
“唉!这魔教和馡阁是世代联姻,可偏偏到了紫溟阁主这一代,他要废了这婚约,娶别的子,并且立下豪赌。他娶的子如果在大婚之日起一个月内躲过江湖各类人士的追杀,魔教就会废了这婚约,并且归于馡阁门下。可若她躲不过,那么紫溟阁主就必须娶魔教妖黄娅茕,并归于魔教门下。倘若谁能杀了这名子,那么就是江湖第一杀手,得白银万两……”
青衣男子突然两眼放光,急急得问:“大叔,有白银万两?”
“对啊!你瞧,上座的四个人,他们的身份可不一般啊!实话告诉你吧!右座的是皇甫王朝的皇上和王爷,左座的是南宫王朝的国主,正中的是项朝君主。这场赌约关系到三国,若两大邪教联合,岂不威胁到三国的存在吗?他们啊,是此赌约的见证人,不管是谁赢了,只要能争过这邪教,力量肯定会增强不少,三国到时候可定少不了你争我抢……”
“有银子!”青衣男子说,“啧啧,多么好的事情啊!兄弟,谢了!”他拍了拍那位大叔的肩膀,顺便滑下时在他的腰间一带,神不知鬼不觉得捞到了什么,然后笑嘻嘻的,走了。
“这小伙子,长得真俊,就是太讲究繁文缛节。”大叔憨憨地说,丝毫没有注意到他得意的笑。
这时候,张筱枫不知从何而出,匆匆跑至我的跟前,喘着气说:“,我们快走,离开这里,你不要当他的新娘子好不好……”
“筱枫,怎么了?今天真的好奇怪哦!”
“紫溟哥哥,可以开始了吗?”那位娇小的子嗲嗲地说。
“当然,在场之人可看清她的面貌?”柳飞压低了声音问,“若没有看清,等会儿可以上前观看!”
在场之人一片哗然,有个壮汉耐不住气,闷闷得站起来说:“废话那么多干什么!什么时候开始?惹得我心底直痒痒!”
“今晚子时!”他简洁地说,“现在请各位稍作休息,待她先走出馡阁,好让她有个准备。”
他就这样消失在众人眼前,而这位娇小的子向前走了几步,微笑道:“各位英雄豪杰,若有谁敢帮她,就是和我魔教作对,到时休怪我无情……”
人们紧张得为自己捏了一把汗,讪讪离场。
我,则被筱枫拉出了大厅,没命得跑。我只好被她拖着跑,出了馡阁,在崎岖的山路上穿梭。在路上,她什么话都没说,只是一个劲得哭,我也只好沉默,到底出了什么事,我一点儿都不知啊!
天渐渐暗了下来,我们的速度也慢了许多。夕阳如血,吞噬被染红的天,树林阴翳,众鸟纷纷归林,我们踩在小石子上,发出细细碎碎的声响。终于,她停止了哭泣,我问她发生了什么,她把听到的全告诉了我,而我此时应该说什么呢?震撼啊!心寒啊!突然,狂风阵阵,树叶簌簌下落,我感觉身边好像刮起了一阵旋风,接着好像身上少了点什么东西。定睛一看,眼前正站着一位青衣男子,摇晃着我的钱袋,掂了掂,说:“今天收获真是不小啊!”
筱枫呆呆地看着他,口齿不清地说:“你,你……小!”
“小,你为什么那么肯定呢?”
“你刚刚……”
“哦!是这样!给你看到了!该怎么办才好呢?”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