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被称为玉公子的男人愣了一下,接着问:“晚儿当真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是啊,”我笑着点头,“敢问阁下大名?”
“玉楚纷。”
呵呵,还挺有诗意的名字嘛。我正要启口,旁边跑过一个侍卫,低声对玉楚纷说了点什么,无奈我竖起了耳朵,也只听到了“庄主”二字。古代的保密工作做得真是严啊,我不由感慨。
说完,玉楚纷便匆匆地和那个侍卫走了。我转身问心怡:“他是什么人哪?”
心怡掩饰不住眼底的笑意,道:“,你是什么都不记得了。”心怡把“什么”这两个字咬得特别重。
我叫起来:“心怡,你什么意思啊!”
“,你想知道啊?”
“废话!”呃,我好像已经明白一点点了。
“那心怡就说了,在失忆前是很喜欢玉公子的。可是玉公子不喜欢。就很伤心,所以昨天去茗黎山......”
什么,茗黎山,不是我们学校组织去旅游的鬼地方吗?难道,这里跟二十一世纪的茗黎山压根就是一个地方?
心怡接着说道:“......所以昨天去茗黎山,心怡担心做出什么想不开的事来,所以就悄悄地也跟着去了。没想到发现我了,就很生气,一不小心跌下了悬崖......”
“啊......啊?是这样啊?”我口中的那个“啊”字拐了几道弯才在一个问号下停了下来。没想到,这个原来的慕容倾晚还挺痴情的啊。不过那个玉楚纷为什么不喜欢她呢?以慕容倾晚的容貌来说,应该算是倾国倾城了吧?为什么呀......我想不通了。切!玉楚纷他以为自己有多帅啊!我撇撇嘴,就算这样,你也不能无视人家小姑娘的纯真感情,她都为你殉情了也不来关心一下。还有啊,要不是你,我也不会离开温馨的家,跑到这么遥远的古代。唉,想着想着,我又想起了妈做的糖醋排骨,那就一个啊!心里不知不觉已经把玉楚纷骂了上百遍。
心怡见我恍惚的神情,大概是以为我被刺激到了,或者是想起了什么,担心地问:“,你怎么了?心怡不该说这些的......”
我笑笑,道:“心怡,我没事的。”忽然,我又想起了一个问题,“他是什么人啊?”
心怡抬眼:“玉公子吗?他是庄主的徒弟,也就是的师兄。玉公子的父亲玉无偿和庄主是故交,自小就在一起习武。但是玉无偿做了杀手,庄主无法阻止他,只好含泪送他走。不知什么原因,玉无偿带着儿老小隐居山林,和庄主约好二十年后见面。不料
二十年前,就是在玉无偿隐居一年左右后,一天里突然被人灭门。只有玉无偿两岁的独子玉纷楚活了下来。当年,玉夫人带伤来到月清山庄,把玉纷楚托付给庄主,还没来得及说出是谁杀了他们全家,便离世了。从此,庄主便叫玉公子武功,而且也一直在查杀玉无偿的人,但是一直没有头绪......”
是吗?怪不得那人那么冷,原来是孤家寡人一个啊。大概是整日都想着报仇吧。不过也是可怜,会是谁这么狠心呢?江湖啊,可怕!好在我爹的武功很高,应该不会被一灭门,这样我就放心了。不自觉中,我笑了笑。
心怡一脸错愕的表情:“!心怡说的话很好笑吗?你......听到这样的事情怎么会笑啊?”
我忙摆手:“不,我......没有啊。我只是联想到了别的事情而已......”
心怡点点头:“哦。”
“对了心怡,”我接着问,“出了什么事吗?爹和......他好像都有什么事似的。”想了一会,我还是不知道该叫他什么,干脆就叫“他”好了。
心怡道:“,我们都快忘了为什么来这了,先坐下歇歇吧。”
我坐下来,目光不觉落在了石桌上的琴上,小时候,我也学了一阵古筝,自从上了高中之后就一直没有练过,不知道古代的琴和现代的是不是差不多呢?如果是,我应该能弹的,想到这,我的指尖不觉抚上琴弦,一曲高山流水娴熟地弹了出来。小学时,我还弹这首曲子获过奖呢。所以它给我的印象最深刻。
心怡在旁边惊呼:“,你以前是不会抚琴的呀!”
我笑了笑,心想还别让她看出破绽来:“可能是落崖失忆后变了吧。可能和以前的习都变了吧,比如说,我不爱吃素菜了。不知道怎么,就会弹琴了。”
心怡不解道:“那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呢?你还会什么了?”
我想了想,道:“还没想起来,以后有机会再试试吧。”
突然,我和心怡身后的梨树林里一阵响,似乎是有人落了下来,我和心怡同时回头,只见一个黑衣人从墙头跳了下来,拍手笑道:“果然不愧是慕容傲天的儿。可惜我生的都是儿,不然就可以和那慕容老头结为亲家了,哈哈!”
我转头看向心怡,心怡也是一副迷茫的样子,看来她也不知道这是谁。
那个人走向我和心怡,看向我:“晚儿连师伯都不认识了吗?是啊,上次见你还是五岁呢。我也老了......”
心怡一下想了起来:“您是......向师伯!”
那个我的向师伯笑眯眯的:“还是这丫头眼尖,你是怎么认识我的呀?”
心怡不好意思了:“向师伯,我经常听庄主和提起您。庄主说,你们小时候遇到过一场火灾,您为了庄主和玉师叔,被大火烧伤了,所以您右面的胡子长不出来了......”
可是向师伯听了一点都不生气,还是笑道:“敢情那老头尽在我背后跟你们说我的坏话了,我可要找他算帐的。”
“哈哈哈!师兄什么时候来的?也不从大门走,偏要跳墙呢?”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