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比较顺利的小学时代


本站公告

    对于幼儿园的印象,现在只剩下:一间教室被一堵中高墙壁分成两半,也不是完全隔开来的,因为上面的墙壁没砌到楼顶。就是想要做成这样子也是不可能的,屋顶是木梁支撑起来的,下面的“分界线”离另一面墙留了两、三人宽的过道。一边作学校的食堂,另一边用作我们的教室,门口开向食堂,进来后穿过过道就到幼儿园了,而食堂里只有一架碗柜、一口水缸、一只大锅、一个大火炉、几笼蒸饭的木具,食堂只管蒸一至四年级学生的中餐,甚至蒸饭时盛米的器具都是同学们自己的,明显的事情是自带米、菜来上学。

    幼儿园的黑板是一块被漆成黑色的木,一头架在两个叉子上,另一头靠在墙壁上,数张破旧的课桌、凳子。可能前面两、三节课是教学,而后面的是自习课,幼儿园的学生只上四节课就放学了。在幼儿园里学到了些什么现在肯定是不记得了,当然最简单的应该是那时学会的。记忆里最深刻的是:自习课上,教书的女老师易玉先守着过道或门口,门口另一面朝向大礼堂,我们没机会从这边走,估计那时也不敢这么做。有的同学爬在高墙上看着隔壁食堂厨师的活儿、闻着米饭的香味,有的扒在课桌上打盹儿,有的在玩游戏,有的在“谈心”,有的在唱歌,更有的从后面的窗户空隙里钻出去、绕过操场、跨过校门或围墙,回家吃饭去了。到第四节“铛,铛——”的下课钟声响时,教室里只剩下五、六个老实的“小不点”。

    一年级开学时,不知道是因为来报名的孩子太多,还是国家真的有这个规矩:未满七岁的小孩,一年级不接受。好像这个规则,现在仍在我们那儿作怪,有点夷意所思啊,难道七岁就聪明些,六岁、五岁的小孩就愚蠢得多。最搞笑的在后面:我被接受了,而王卫先、王爱先、王连先三人反被拒绝,气得他们的父母口腔直冒浓烟。

    “为什么比我儿子小的允许上,而我孩子反而不行?什么意思!”

    “我可以回家拿户口本给你们看,我家的小孩确实比他家的大!”

    “是不是看不起人啊!……”

    “……”

    “明年再来,明年再来!”

    “太不讲理了,……”

    “……”

    ……

    最后他们还是晚了一届,至于我为什么上成了,可能是因为那个登记的老师王翔先,自己村里的,他教过我二姐的书,我二姐当时的成绩很好,因此他觉得我的成绩也应该不错、比较听老师的话。可惜他只猜对了一半,而且最后一年级也不是他来教,新调来的一个女老师担当了此任,他好像是教二年级的二姐。

    新来的老师可不“新”,一个比较年长的妇女,名叫李桂先,对付小学生很有“一套”,反正当时我们班的同学都有点……

“怕”她。每天都布置很多的作业,没完成的第二天要留校写完才可以回家,我们每天回家都恨不得立马完成“任务”,可是当时我写字写得又慢又差,到了晚上深夜都还没做完,在灯火下又困又累,这样就更加的缓慢。父母陪在身边,他们说帮我写,但我又怕他们的字会被老师发现,因为他们的字比我当时的肯定是好得多。

    秋冬之季,我们那儿的天气比较寒冷,小孩子肯定是不太爱洗澡的,但听到老师讲她的鼻子非常灵敏,谁身上有太多的汗臭味,她一闻就知道了,吓得我差不多两、三天就洗一次澡。反正当时她说什么,我就信什么,长大后才发现所有的小孩都有这样一个特性:读小学时怕老师。不知道是有的老师教道无方,还是小孩子们自己的心理在作祟。

    这种方法对别人可能无益,对我来说居然是一剂“良药”,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真的在发挥功效。她把全班的学生按成绩好坏分成三类:差、中、优,差的坐在教室左边的一大排,中的坐在中间一大组、优的坐在右边。那时的我数学倒还比较好,语文简直一塌糊涂,可在她那“高压严打”的政策下,我居然从左到中到右地调动着位置,从刚开始每天都要被“留堂”,到后来可以提前交卷。不知道是她的手段起了作用还是自己有了兴趣、信心、诀窍,可能各有一半吧!

    期末考试时,不知道是为了提高学校的“名声”,还是体现自己的高教学水平,奖金有加,我被安排了“照顾”“后进生”的“光荣”任务,好像当时的几个小学学校都是这么做的,看来是前者的原因大些,大家要互相比拼教学质量,后者也有些吧。监考的是外校的老师,他们恨不得每个考生在他们眼皮底下考试,而我们尽可能不让他们抓到“把柄”。现在都记得清清楚楚:那一场是考数学,而数学是我的强项,不到半场时间我就把所有的题目做完,并且检查了两、三遍,甚至我把本试卷一共多少页,这是第几页理解成了:请你提出几个问题来,当然是在下面乱编几个数学题出来。又检查一遍之后,我并没像以往那样气昂昂地提前交卷,而是要么斜坐在一边试卷放在另一边,要么手举试卷,故作冥思苦想的样子。当然这些没能逃过主考官的“法眼”,我们学生哪是老师的对手啊,但他没证据。他可能把情况告诉了巡逻员,而巡逻员突然冲进考场,说我抄袭人家的答案,没收我的试卷,并威胁我:试卷作零分处理。我肯定是不同意这说法,甚至委屈地哭了起来。至于最后的结果是:数学得了一百还是九十九分,但扣掉了十分,理由是大闹考场、扰乱秩序,而且这个消息是我大姐在中心小学碰到李老师,寻问其……

弟考多少分时才知道的。从那以后我就很少主动地把自己的试卷给别的同学看,一来“害人”,二来可能“害己”。

    我们所上的学校名叫“向群小学”,是我们村的村名“市群村”和邻村“向兴村”的并称,所处的位置就在两个村庄之间,更接近邻村,而生源就是四周几个村子的孩子。在一年级认识了周芽先,当时他是班长,成绩也特别的好,两个人非常要好,经常一起玩耍、放学一块回去,甚至到对方家里把作业做完后玩一阵才回自己的“窝”,他所在的村子在相邻的另一个方向上,而且他姑姑就嫁在我村里。对于他的印象一直是:很聪明但也很贪玩。

    二年级的班主任仍是李桂先,那时学校里成立了一个什么卫生检查小组,从每班选一名学生作其中的成员,每天还是每周检查各个班的情况,而我是我班的代表,王卫先是他们一年级的代表,其实我们一个年级就一个班,每班大概三、四十来人的样子,所谓的代表都是那些成绩好的学生而已。我和王卫先经常两人在一起偷偷地商量:给这个班打多少分,给那个又是什么成绩,完全凭自己的主观,当然自己班的分数给得很高。还记得他们一年级的老师又是新调来的,但这次从里里外外都是“新”的:一个细细巧巧的青年女生,大概是刚从幼师毕业出来,身高中等偏下,感觉是一个大姐姐,而不是老师,她班上的学生都不怕她,还爱和她开玩笑。她的名字有点诗情画意,叫段诗先,也不知道是谁知道她有了男朋友,故我们经常暗地打趣,“段家的诗姑娘躺在床上思念自己的情郎。”思音同诗,放学后她就在学校的大礼堂里看作业,而四周挤满了学生,男的、女的差不多各占一半。她上我们班的音乐课,会弹钢琴,不但教课本有的歌儿,还教流行歌曲,可能我们那时还不太懂流行歌曲,或者这些歌曲也只能流行一段时间吧,到现在还能响起在耳边的就只剩下《送别》这首歌了:

    “长亭外,古道旁,芳草碧连天。

    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

    人生难得是欢聚,唯有别离多。

    ……”

    教三年级的是我们村里的王时先老师,而三年级就开始要求写作文,为了提高学生作文的思维,他要求我们每天除了做完布置的家庭作业外还要写一篇日记,让每小组的组长检查“任务”完成的情况,没有完成作业除了补交上去,还要受到惩罚——用篾片打手心。由于在一、二年级有了经验:老师总是布置差不多的作业,比如今天把某篇文章抄五遍,到了后天又是把这篇课文写三遍,因此我就把前天的作业当成今天的作业,这样肯定是省时省事,而日记那就更简……

单,只要把日期改一下,立刻变成一“新作”。

    真应了“聪明反被聪明误”这句话,有一次王老师抽查作业刚好点到了我,而我肯定是没做,只好硬着头皮指给他看,这一块、那一团的,这一页、那一篇,他自然是不满意,用力地抽了两下。下课后是中饭时间,我二姐把盛饭的盆子给我端来了,估计是班上的女学生告诉她整个事情,我当时的感觉是她来看我的“热闹”,刚才的“痛”还没清除,又来新的“麻烦”,一气之下“疼”得我把当天的午餐都打落在地上。也许是第一次被老师打手心的感觉是如此的难受,这之后我就再没像以前那样“偷工减料”了,但我的作文水平还是那么个样子,也没多少进步,直到碰到四年级的老师。可见“体罚”和“超负荷”地做家庭作业只是治标不治本的方法,不能解决根本性问题。要想“彻底治愈病根”,只有先从意识入手,然后找到“病源”、“对症下药”。

    四年级的语文老师彭望先是刚从其他学校转调过来的,矮矮瘦瘦的,因此看上去就显得更加的年老。他怎么教语文的也忘记得差不多,可能是从词组、句子开始的吧,只记得他教我们写作文:首先审题,然后自己确定从哪几个方面围绕中心来描述整个事情,每次作文课上他就会把全班上次写得最好的文章拿出来朗读一遍,让大家共同鉴赏一下。还记得有一次是写《故乡的特产》,反正我是写得比较的“烂”,而同学王国先把故乡的特产“茶油”描述得绘声绘色:春天油茶树开着一朵朵雪白的花儿,乍看山上成了花的海洋,蜜蜂“嗡嗡”地忙碌个不停,小朋友则钻在花海中争先恐后地吸着蜂蜜;夏天油茶树结了红的、白的“茶片”,它们又成了我们口中的美食;秋天树上挂满了球状或椭球形的茶油果实,红的、青的,象征了又一个丰收之年,到了采摘时节,人们头戴帽子、身着粗布衣服、肩挎竹篓,在树丛中穿梭往来,一担担的茶油果实被送回自己的家中;冬天去了外壳、晒或烘干的茶油果实在榨油房经过碾、蒸、压等一系列的工序下,溢出黄澄澄、金灿灿的茶油,下雪之后,推开窗门,就可以看到油茶树在冷飕飕的北风里一闪一闪地发着光芒,好像昨夜谁给它们全都披上了一件银灰色的外衣,跑过去仔细一瞧绿中映白、白中现绿,简直是天然的翡翠,小心翼翼地把两者分剥开来,一块透明的、椭状的“树叶”就在你手心窝里,放进嘴中,轻轻一咂,感觉棒极了。茶油的营养价值非常的高,包含不少对人体有益的物质,用它煮出来的菜格外的亮、香,吃起来也分外的爽!听说茶油还可以治很多病,而茶油楂不但可以作洗洁剂,还可当作……

肥皂、洗发剂来用,外壳用来作引火材料,因此可以说茶油果实全身是宝。

    而我写得最好的一篇是期中考试的作文,是自由发挥的题目,写自己难忘的一件小事:我虚构了学校校门口的马路上有一个大坑,一到下雨天就积满了水,过往的学生有的不小心滑倒了,摔得个屁股朝天,有的一不留神一只脚踏了进去,浸湿了鞋袜,有的洁白的衣服被“画”上了“梅花”点……在一个明媚的星期天,我们班上的几位同学不约而同地来到这儿,经过一番“艰苦”的努力,终于把它给摆平了,大家的“花猫脸”上盛开了一朵艳丽的桃花。好像差点儿得了满分,后来我才发现:虚构的作文是我最善长的,而写景的文章是一件很麻烦的事。可能我们就是在这互相学习的基础上,水平逐渐的提高,而人类的任何事情何尝不是如此,你影响着别人,别人也改变了你对某些事情的看法,大家都是在前进着。

    三、四年级的数学老师一直是毛福先,至于二年级时是不是他现在已经很模糊了,他的身材很高,可是健康度却不怎么“高”。四年级第一学期快结束时,他的胃做了手术,躺在家里休息。不久学校发起了捐款活动,当时的口号是,“有钱出钱,没钱出物质也行!为毛老师尽快恢复身体、走上讲台而伸出你的双手!”大家一角、一分的,不少的真的把家里的鸡蛋、糖等捐了出来,捐得最多的好像有七、八元还是十多元,这在当时是一个比较大的数目,最后派一个队伍:两名老师、我、其他班的代表及捐得最多的几个去看望他。那天我有点感冒,还没走到一半的路,天就开始下起了毛毛细雨,我们又没带雨伞,只好摘了种在通水沟旁的荷叶顶在头上,他住的村庄离学校还比较远,雨水的滋润使得田埂、上山路格外的光滑,有几个甚至摔倒在路面上。好不容易到了他家里,跨进门口就见到毛老师坐在火炉边,身上不但穿着厚棉袄,还外披厚棉絮被,两颊深陷下去,脸色黝黑,见到我们连忙起身,寒暄一阵后,我们祝福他早日恢复健康、保重身体,就离开了那狭窄的、幽暗的房子。回到家里,天都快黑了。在我的心目中,他是一个和蔼、尽职的老师。

    从幼儿园到四年级都是在向群小学度过的,没想到现在那个学校还是原来的老样子:六个大教室、一个大礼堂、教幼儿园的老师、以及几位骨干老师,不同的是:添加了几个“新面孔”、上学的孩子的数目却大大减小了。不知道是在其他学校去读,还是什么原因?“摇摇欲坠”的楼房在风雨中走过了五、六十年的光阴,孤立立的!

    五、六年级是在瑶塘中心小学就读,中心小学坐落在一个山坡上,下面是一个……

大村庄,开学第一天在新学校里面逛着,感觉到处都是新的:不认识的学生、相对向群小学而言的,崭新的教学楼、宽敞的操场、高大的厕所等,虽然以前来过几次,如六一儿童节,但感受还是不一样,毕竟要在这里学习了。学校早已经把各位同学编好了班,在得知自己被分到五(二)班时,我就跑上三楼去看教室,没想到在此碰见了老熟人——彭老师,原来他也调到中心小学,他刚好把教室门打开时看到了我,

    “你怎么还不进来?”

    “不好意思,我不是你班的学生。”

    他是五(一)班的班主任,而我们班的老师叫廖云先,可教室门那天一直没开,直到第三天。在上语文课时,一个年过半百、两鬓花白的老头走了进来,神采奕奕地告诉大家,

    “我就是你们班的语文老师兼班主任,今天我们开始学习第一课,……”

    他教授课文时,特别关注词组、段落结构等,把一篇有血有肉的文章分析得透透彻彻地,就好像是把那些皮肤、肌肉都剥掉了,只剩下基本的骨架,让人一瞧就明瞭那里是脊椎、那里是关节、那里是尾端。

    在这个学校早、中餐都在食堂蒸,学生每月有两次机会向学校交规定数额的米量,食堂有专门的饭盆用来蒸饭,九个人一盆饭,每次下课铃声一响,从各个教室冲出一个个左手持筷或叉子、右手握碗或盆子的学生,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奔向露天的食堂,挑出饭质最好的一盆来,选择最大或中间的那块挖起来,有的甚至超过了已定的界线,把属于还没来的人家的部分份儿“抢”到了自己的名下,狼吞虎咽地解决完。其实那些工作人员哪有把米按足够的数量下放到里面,扣下来的粮食肯定是进了他们和老师的“肚”里。

    有一天上午第一节的课间休息时,我吃着早上剩下的米饭,五(三)班的一个同学突然走到我的背后,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按在我脖子上,

    “不准动,再走就要了你的命!”

    然后手掌一带,就轻飘飘地出了教室,我当然知道他是开玩笑,但觉得脑后有点凉凉的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流了下来,伸手一摸,热粘粘的,放到眼前一瞧,才知道是血,吓得我当场大哭起来。我开始还以为他是用刀背靠在身上,

    “不要开玩笑!”

    没想到是刀锋,更不料他碰到了!

    血从手掌间不断地流出,因为他家就在学校下面的村庄,老师要他把我领到他家中去。到了他家里,他的家人知道了情况,大骂他,然后抓了一把门角的灰尘散在我伤口上,血也不知道是因为这个还是自己凝固了。

    我还傻乎乎地跑到教室门口:老师在讲台上讲得口沫横飞,我只好喊“报告”地进去了,全班的同学都看着我,搞得满脸通红……

。回到家里,了解整个事情经过的父母要我再到他们家中走一趟,我是百般的不想来。在父亲的陪同下,又进了一次门,然后在村中的赤脚医生那儿消了毒,打了防破伤风的针。

    第二天的课间操上,学校广播大肆宣传:同学们不要互相开“过火”的玩笑,一下子数百双眼睛都盯着我的脖子,让我浑身的不自在。从这里可以知道:有的玩笑还是开不得的!

    第二学期,我们五(二)班被取消掉了,一部分人被分到五(一)班,另一半的同学属于五(三)班,廖云先教六年级去了,新的班主任是数学老师廖湘先,而我和周芽先又在同一个班了。那个时侯开始实行吃完中饭后午睡的制度,我们当时的精力旺盛的很,根本就睡不着,因此我就要求廖老师给我们讲故事,没想到他一口答应了。此后每天午睡的前半段时间,他都给我们讲一小段《西游记》,从“石猴出生”一直到“三打白骨精”,只记得他当时讲得特别的详细,很多很多的细节都描述得清清楚楚,而我们更是听得如痴如醉,刚听完今天的就希望明天的午睡时间快点来临。可惜好景不长,大概过了半个月还是一个月他就没讲了,也不知道是他不记得还是不愿再这样耗下去。午睡时他们老师基本上不会在教室里睡而是在自己的小房间里,偶尔过来巡逻一下,他们不在时我们当然是在干自己的事情,那个时侯也没有分工放哨的想法,免不了经常被他抓到。我、周芽先、欧文先等几人差不多隔一、两天因为这个事情被留在他的房间到快天黑,而我们三人反成为“死党”,越留越勇,搞得他对我们失去了“兴趣”。

    在瑶塘乡的小学作文竞赛上,我居然夺得了五年级组的三等奖,所谓的五年级组仅仅是三个学校的五年级,而且其他两个学校的五年级估计也只有那么一个班而已。当时我自己都感到有点意外:因为以前在向群小学读书时,来过这里参加过类似的比赛,但一直没取得任何成绩,以至我对这次也没抱多大的信心。其实这些还不算怎么搞笑,最有意思的是我连作文题目都没弄清楚,就拿到了这个奖。从三年级开始我就有了近视,到了五年级时坐在第三排已经开始看不太清黑板上的字,平时读书当然是靠听老师讲,加上看教材才搞懂知识的。竞赛那天下午,天黑沉沉地,好像有一个大锅底铺盖在那儿,风刮得纸片满天飞,地上的黄土灰都被吹走了一层,小树儿摇摆身子好似在向风婆婆投降,我们被安排在一楼的教室里,站在那里感觉到更加的阴暗。坐在指定的最后一排课桌上,拿到试卷一看,白空空的一片,一会儿之后,监考的老师才在黑板上龙飞凤舞地写完几个大字,

    “根据……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