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等下,变态——难道是婆婆知道自己儿子的取向为了掩饰家丑特意的?
嗯,很有可能。又可是——看大理石那样子再想想尹冽——两只都像小攻……
嘿嘿笑了,两只小攻在一起为了决定谁是小受大打出手……嘿嘿……
“黑白是公的,以后叫黑小攻。白黑是母的,以后叫白小受。记住了自己的身份以后可别掐架啊,否则板子的伺候。”尹天凉看着两只小熊猫说道。旁边的小太监听得直皱眉,啥黑小公白小兽的……比任姑娘取名字还奇怪。
“板子的伺候大约是不可行的。”身后忽然冒出一个声音吓了尹天凉一跳,暗暗咬牙。
“郡王,你回来了。”尹天凉说道。中国有“北漂”一族,这里有“鬼飘”一类。
“哦,回来了。”陆君则在她旁边俯下身看看那俩小熊猫:“皇上说,这驺虞不能打不能骂,要细心照料。”
要不要塑个金身糊点金粉弄个案摆个炉设个蒲团和木鱼?
“哦,我知道了。”尹天凉嘴上答应着。
郡王身边的丫环来请陆君则说王有要事相商,陆君则去了,尹天凉心里打起了小鼓不知道婆婆葫芦里头这回装地又是啥药……真是奇了怪了,她一个现代人都能接受古人的三四了,她那古代的婆婆却要实行“丈夫私有化”……
晚饭的时候郡王和陆君则表情正常得不能再正常,可越是如此尹天凉就越觉得不对劲儿。不管达没达成一致,总得有个是面抑郁的才对吧?
如此正常——实在太不正常了。低头看着碗,脑海里一个小人跳了出来,头顶一个大横幅写着“0&1”……
吃过饭回房,俩人一前一后走着,尹天凉就琢磨,看起来挺MAN的一个小伙子怎么就偏偏好那口?果然人不可貌相。
梳洗完了坐在梳妆台前任丫环给她拆头发,从铜镜中看到某人正在脱衣服准备睡觉,忽然她就产生了一个想法:一个断袖的在受到人□的时候会是什么反应,脸上该是啥表情?
想归想,她可是没想拿自己试,万一试出毛病他一下常了咋办?
躺好了闭着眼睛,尹天凉的头脑中不可遏止地播放着某人和某人的活生的那啥合成图……正想到精彩处一个声音干扰活生生掐断了直播。
“哦哦,为夫有个问题。”某为夫说道。
“什么问题?”某为的问。
“将愧子叫什么名字好?”
“这个……到时候再说啊。”
“仁字辈,不好取名。”陆君则说道,嘴角是轻笑。
陆仁x?路人X……
“路人甲。”尹天凉脱口而出,有啥难取的,路人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实在不够用还有十二地支,子鼠丑牛寅虎卯兔辰龙巳蛇午马未羊申猴酉鸡戌狗亥猪——剃掉动物名称就行了。
名字是取之不尽的就怕你没那么强实力。康熙爷厉害不?才五十多个孩子……一甲子就够了。
“哪个jia?”陆君则问道。
“桂林山水甲天下那个甲。”尹天凉说道。
“嗯,不错,甲,天下第一。”陆君则说道。
不错?不错就让你儿子叫路人甲吧。
“哦哦,子季大概要成亲了。”陆君则轻声说道。
“成亲?和谁?”不会吧,婆婆的动作也实在太快了,啥时候出手的?这简直是杀人于无形啊。
“这个……皇上没说,我也没问。”陆君则说道,斜睨着她:“子季成亲的话,陆仁甲应该不远了吧?”
这话听着怎么那么别扭……
“呃……哦。”尹天凉翻个身。胚啊胚。
“老大叫陆仁甲,老二叫什么?”某个不自觉的人继续问道。
老二?老二叫。
见她没了动静某人又自言自语:“哦哦最近很能睡,难道是天气暖耗原因?”
尹天凉恶狠狠地咬着被子,五都小小地扭曲了。
第二天,尹天凉老走神,郡王便问她是为什么,尹天凉说因为天气暖和了所以自己老想睡觉。
那天晚上陆君则那厮很晚还没回来,娘俩等着的时候郡王无意中说道:“这么晚了还不回来,又被留在宫里做什么呢?”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尹天凉的耳朵立刻竖了起来。
留在宫里——还“又”?看来这种事还没少发生。
郡王正和尹天凉说完了“天晚了凉儿你回房歇着吧”就听门外有脚步声,应该是陆君则回来了,果然很快他出现在门口,尹天凉瞄他一眼立刻就觉得他神疲惫。
看来工作量还蛮大。
郡王问为什么又留在宫里,陆君则说政事。尹天凉嘿嘿暗笑,就像那啥里面唱的一样,下了战场上了龙、换下武装穿上红妆——俩字儿,真忙……
第二天,也许是皇帝考虑到陆君则最近实在“太忙碌”怕他“身体吃不消”所以给他放了假说让他去城外那有名的黄螺观求签云云。
当然了,这话听在尹天凉耳朵里就走了味道,求签?是求药吧?那道观啥的不都喜欢炼个丹包治百病长生不死的吗?瞅瞅那名字,人家北京城外有个红螺寺,听着感觉多好,这黄螺观一听就像是超市里卖的啥啥泥螺一样。
郡王说她们前些日子要去踏青正好还没去,黄螺观又在城外,霍陇月大病初愈也正好去求个签求个丹什么的正好,所以便打算来一次大型游活动。
陆君则是没什么意见,不过对于霍陇月前去与否发表了小小的看法,大致就是她现在身体虚弱不宜马车颠簸还是静养为宜。
尹天凉心里小小地冒了个泡儿。她从那遥远的云中城颠回来还碰上劫匪差点“游戏结束”呢。
霍陇月果然是个中豪杰,说自己伤好了,憋闷了这么久也该出去走走了。既然人家本尊都说话了当然没人反对了,因此,一行人收拾停当出发了。
车行至城外来到那黄螺观,黄螺观是在一个小小的山包上,掩映在一片绿树之中,从山脚下仍可以看到那观中一座七层木塔矗立。看着还挺壮观。
一路上山的小石板路两侧虽不是古墓参天,可却也是阴凉满地,树上偶尔鸟鸣一声更显幽静。观中来上的人不少,看来果然火鼎盛。
到了大殿烧了郡王拽着她去求签,拿着那签筒摇了摇非要尹天凉抽一根。拿着那签去找道士换了签词看,粉地儿的纸上写着间签词“月明散步到栏,无策焉能剿灭奸。幸有貂婵思定国,英雄难过人关。”
貂蝉思定国——还英雄难过人关……
话说,明明她是替自己抽签,怎么现在一看像是给陆君则求的一样。
郡王拿过去看了想了想:“这是王允献貂蝉除董卓,这签儿大吉大吉。”
呃……理解的偏差好大。郡王拉着她去问那道士,道士笑着抬眼看了看两人:“夫人求何事?”
“仙师,我想算算今年有没有孙儿抱。”还未待尹天凉开口郡王便说道。
道士笑了,抚着胡子:“这签是王允献貂蝉,中吉签。不过,这卦上未能言明今年子孙有否,但可以肯定的是,若诞下的是娃将来必成大器。”
“啊?真的?谢谢仙师。”郡王笑的灿烂极了。
尹天凉郁结。大器……若是貂蝉那样的大器还是算了,说到底还不就是个人计的棋子。
霍陇月也抽了签给道士看了,签词是“枯木逢尽发新、叶茂蝶来时、桃源竞斗千红紫、一叶渔舟误入津。”
道士念着尹天凉听着,只觉得那间签词写得意盎然悠闲自得,然后心里又纳闷,自己一个小人抽着的倒是惩奸除恶,人家一个上战场的英雄却抽着了源一样的词儿,上哪儿说理啊。
“这签王道真误入桃源,不知要求什么?”道士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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