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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裴郁的眼睛微微颤动一下的时候,怀里的银狐就醒了,努力往裴郁的怀里蹭蹭才抬起头,紫的眼睛扫了眼静坐在对面的男人,不屑似的扭头,仰起可爱的狐脸舔舔自己主人的脸--早安吻。
"唔!好痒!"裴郁眯着眼迷糊地捏捏它的小耳朵,躲开。
睁眼,一双灵动的紫眼。裴郁的心里一悸,想起昨天和银狐做了那样的事,简直就像一场错觉。裴郁皱眉闭上眼,用手狠狠的揉搓自己的脸。深呼吸了一口气才重新睁开眼睛,黑的瞳孔包容着一切情愫。
银狐却好像很高兴,调皮的扑上前去,在裴郁脸上又舔又闻。纯银皮毛毛茸茸的,显得它圆的可爱,在裴郁的眼里根本就是一只大型犬,眼里纯净而不隐瞒。
那还能怎样?裴郁笑笑放任地和银狐在上打闹。
本是一副温馨的主宠情深的画面,偏偏有个不识趣的大冰山生硬的打断。
漂亮的银发遮住晨朝的银眼,让人琢磨不出他的情绪。修长有力的长手一伸。一个猩红东西递到裴郁眼前。
诶?今天他没走耶~裴郁早就发现他每天晚上都会回来,补充水和食物再看看晨夕才离开的。
揉揉眼睛,抱着银狐笑的一脸阳光灿烂,黑的长发流泻下来,歪着脑袋只看了一眼,脸就变得晴天霹雳的难看,空气里充斥着猩红的异味,嘴里不的回放起当时的触感,脑袋里回响的是咀嚼的声音,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强烈的呕吐感涌上喉头……
"吃了它。"晨朝的好听嗓音依旧是冰冷属,就像雪山一样素白,无情绪。却在裴郁的心里丢下一块巨石,激起剧烈的反应。
"你这个变态!!!那是人心耶!是能吃的东西吗?!"裴郁怒吼,银狐也龇着牙。
又不是恐怖故事的主角!说的那么自然的样子。想吐又吐不出来,亘在食道不上不下的感觉,十分难受。
"要命就吃下去。"淡淡语气好像在说"给你一颗糖噢"。
"不要!哪个正常人会吃人心!还是你不知道你手里的东西原来是在这个地方跳动的?"裴郁指着自己的左胸,完全无法理喻。
看着她激动的神情,晨朝没由来的一笑,薄抿的唇勾起一丝邪魅,"那你就知道自己是个正常人?"
"那当然,我可是……"脱口而出的回答,却止住。
正常人?来到这个世界这么多天,已经理所当然的把这具身体当作自己的所有物了,事实上却连自己现在扮演的身份是谁都不知道。
"哼!"晨朝捏着裴郁尖俏的下巴,从来没出现过温软的眼睛现在更是阴利。
"不要摆出那副像晨夕一样的清高表情,你没有那个资格!不论原来你是怎样高贵奢华,现在,不过只是只卑贱的冰雪妖精罢了。"
看着她惊愕的表情,纯净的眼神直愣愣的对着自己,仰高的下巴露出脖颈上几点红痕。突然觉得那副早就看够了的表情厌恶到极点。
"噢!不对!你应该是比冰雪妖精还低贱的荡,靠阳气和人心活下去的累赘,和一只野都能……"
裴郁的表情没有变化,嘴边还挂出一抹笑容,却眼神空洞,泪控制不住的泻出,迅速划过脸庞留下湿润的轨迹,一滴一滴砸在银狐的皮毛上。
胡乱擦着自己的脸,抹掉变了颜的青蓝泪滴。不是刚和自己说好不在意的吗?流什么眼泪!又不是别人逼的,又不是晨朝说错的,太丢脸了!
面瘫晨朝第一次说这么多话呢……却字字都狠狠地往心上划一刀。你可不可以像原来一样惜字如金?
"怎么?不爽命运安排的不可抗力吗?很可惜,我这个荡恐怕会一直占用着她的身体呢。"满意的看到晨朝眉间的小山川。裴郁笑的没心没肺,尽管她的脸被青蓝的眼泪弄的狼狈。
"啪--!"
突地,一声脆响,脸颊一震,捂着脸许久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被结实的赐了一记响亮的耳光。
"嗷嗷……"银狐低号,身体贴近地面,露出自己尖利的牙齿,做出攻击的姿势,只要主人一声命令,它就扑上去撕碎他!
裴郁倔强的瞪着怒气冲天的晨朝,银的眼眸像翻涌的水银,左手捏着新鲜的心脏,右手执着还没来得及清洗的银剑,刃上一片血红。
没由来的,裴郁的气场就弱了下来,抱着银狐摸着它的脑袋,声音弱弱软软的,好像讲给自己听一样地低喃,就要听不到了。
"对不起……我弄脏了她的身体……真的很对不起……"
两腮被用力捏起,嘴被迫撅起张开。
晨朝把心脏撕成几瓣,暗红的血液在地上开了,白皙的手指也染上了丽。不耐地把其中一瓣塞入裴郁嘴里。
"闭嘴。"
裴郁小朋友吸吸鼻子,乖乖的配合。
"咀嚼。"
依然照做。
"吞下去。"
裴郁小朋友是个好孩子,犹豫了一下,像喝中药一样"咕嘟"吞了下去。
裴郁瞪着大眼看着晨朝,挂着满脸泪珠委屈的样子。晨朝突然想拿糖奖励她乖乖的表现。
小时候就想像别人(妖)的哥哥一样,保护,照顾,享受的撒娇。把好东西全部留给晨夕,在晨夕受欺负的时候打跑那些不懂事的坏孩子。只是晨夕的冷漠和倔强,还有她特殊的体质,或许她真的是冰雪妖精的圣,强势,淡漠,睿智……所以不需要自己保护……谁知道呢?结果,还不是把身体给了另一个灵魂。
这么想着,已经把心脏全都喂给了裴郁的肚子,还体贴的擦干净嘴边的血渍。察觉到裴郁想呕吐,正准备掏出腰间的雪露让她好受一些,才想起来:我干嘛要对她怎么好?!
有些僵硬地停下。该死!晨朝用手拨开挡在眼前的发丝。
"既然知道,就不要给别人添麻烦!"
裴郁笑的明朗,脏兮兮的眼泪还沾在脸上,毫不矜持地露出八颗原来洁白的牙齿,染着淡淡血红。四处翻了一会,找出一方手帕,递给晨朝。
"头发,还有手指。"晨朝还是素银的好,红一点也不配他。
"先擦擦你的牙齿吧!"晨朝脸微微潮红一下,好在没被发现,转身走出山洞。
风吹起晨朝的风衣,大步流星地走进雪地,终于有点暖的太阳让他留了一个温暖的背影。今天的雪小了一些……
"很可怕吗?"低头龇牙问银狐。
"嗷!"脑袋上下点点。
"敢说我可怕?!吃了你当早餐!"
狐毛飘飘,裴郁一点没手下留情。(某狐:我还是病号!)
银狐蜷在脚,可怜兮兮的舔着自己的伤处,像受了极大的委屈
被雪继续困在山洞的裴郁,看着罗幕外飘摇的雪,讷讷地伸手接了一片。冷的一激灵,却蹦出:"对了!要给你取个名字!"
"好不好?虽然不知道你会呆多久,怎么说我好辛苦把你从雪地挖回来的。"
裴郁真诚地看着银狐自言自语,捡银狐回来的根本目的实现了,终于不用担心每天都没人说话会不会口臭,舌头会不会退化。
"嗯……叫什么好呢?还从来没有给取过名字噢。"
苦恼……猫猫狗狗的名字咪咪旺旺的好听又好记,银狐要不叫嗷嗷?
(浮浮:我说~知道自己取名无能还一定要给取名字……裴:怎的?!不行?浮浮:得~您慢取~我继续看戏……)
好像洞察出主人的恶趣味,银狐呜咽了声,紫眼睛闪闪期待地看着裴郁"要好听一些呀"
"那叫小银?"以前家里养的黑狗就叫小黑来着。
银狐眼睛亮了亮,抖抖耳朵,好像很喜欢这个名字。
"喜欢?可是你明明这么大只……就叫银好啦!"比起大银来单名更好听点。
"嗷!嗷!"银狐很兴奋,很可惜它不知道自己名字的诞生过程。
"呵呵,银~你是从哪个窝出来的呢?"裴郁抱着银,嗯!柔软又温暖的抱枕。"怎么会蠢到被树压倒?"
银一僵,闭上紫眼睛,幽幽的长喘,把吐气全喷在裴郁的脖间,舔舔她好的锁骨。
脚上,被火烧灼的伤口好痛!
裴郁知道自己不可能会得到回答,抓起银的前肢,细细密密的舔着伤口,没有伤药,只能用最原始的办法。
有一点点痒带着疼,但是很舒服,银眯着眼脖颈里"咕噜咕噜"的声音。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