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什么时候才停啊?"裴郁拖着所有的被褥衣物蹭到洞口旁,看着洞外,怨念着。
轻轻掀开罗幕:有黑做白雪的布景,总算看到了一点东西。山上的雪被风吹着,大树号叫,一株山边斜歪着的大树,倒折下来,寒月怕被扑碎似的,退缩到天边去,风雪突然转向,向洞口遮蒙下来……裴郁立刻合上厚重罗幕,那铺天盖地的雪还是很有震慑力的。
突然,裴郁站了起来,把所有的衣服裹到身上,犹豫了一会,咬咬牙走进大雪里。
风执拗地把一切都往一个方向吹。右边,左边,到处都是白茫茫、灰糊糊的……那棵在洞口看到的断树,此时也难寻觅踪迹,裴郁凭着记忆努力走向那棵折断的大树,风却和她作对似的开始改变方向,狠狠地迎面吹来,吹得雪糊住了眼睛,脸上刺刺的疼。
"该死的!"裴郁吐了满口雪,咒骂了声,马上得到了报应。
脚下一个勾绊,"噗!"大熊摔倒了!
圆滚滚的裴郁挣扎了半天才翻了个身,闭着眼摸摸雪地,纤细的手指冻得通红在白雪衬映下像是要流出血,可早就没了冷的感觉。
"嗞--"划到树枝的手猛的收回,一道醒目的血痕拖着几滴红泪才滴落,手掌的伤口已经冻结。
脸上的疼痛转瞬即逝,明亮的眼里闪着兴奋的光芒,更加急切的往前摸去,又增了几道破口后,指尖突然触到一丝柔软……
嘿嘿!我就想嘛,虽然穿来之前近视三百多度,但是这么多天没见着活物了,总不可能是幻觉吧?裴郁挖着雪,笑的一脸……您老是太久没沾荤,准备挖来烤了吃么?
原来,人在"饥渴"的情况下,对于急切渴求的事物是有超能力感知的。只是匆匆一眼,裴郁就觉得那棵树下有一只白动物!本着格物致知的精神,和日后的无聊生活有个伴,毅然决然的走向暴风雪中。可怕的冲动啊,还真是狗屎的准了……
手指磨破了好几层皮,在白雪上留下了点点猩红,才挖出了那个歹命的被树压昏的不明动物。裴郁吸吸流不出鼻涕的鼻子(冰冻啦),把它包进自己的怀里,扭了好一阵终于站起来,却怀中一沉,差点把还不容易捡来的伴摔出怀。
"你还挺沉的啊~"笑着点点怀里唯一能看见的黑小鼻,垫垫重量,看来体积不小哦~说不定以后可以当马骑。"真像只猪!"艰难地一脚深一脚浅的向山洞挪去。
"呼--"
已经看到点点火光的裴郁在洞前长喘一口气,连带着全身一松,半抱半拖了一路的"猪"终于脱手跌在了山石上,"咚!"多么清脆的一声响。
裴郁心疼的赶忙上前去抱,却不小心踩了袍子的衣角,重重的压在它身上……如果它还醒着恐怕也要昏死了吧?
"对不起!对不起!"抱起可怜的"猪",揉着它砸到的地方,挤回温暖的山洞。
回到洞里,才看清这兽竟是一只拥有银白皮毛,短圆的毛绒耳廓的银狐。修长的狐身,丽的皮毛在火光下晕开一层淡金。
这么丽的动物让裴郁有些看失神,凑上前去欢喜的在它鼻尖落下一吻。
草草脱去身上过厚的衣物,准备给银狐同学处理一下伤口才想起来这山洞里除了一些晨朝留下的吃的以外什么都没有,连唯一的"家具"也只有这张冰。
裴郁皱皱眉,叉腰看着仍在昏迷中的银狐,几处的绒毛已经被划落了,露出粉的嫩肉,泛着点血,腹部有个羽箭留下的伤口,随着它的呼吸正一点点往外襂血,前爪上是一道灰黑的伤口,像是被火烧灼的,已经有些化脓了。
要是不消炎、包扎伤口,恐怕银狐同学不久就要去见它们的妲己祖宗了。
裴郁扯着自己的头发,这个对她来说就等于一休招牌动作。
"啊!有了!"裴郁高兴的拍拍自己的脑袋。
趴在冰边,小心的用水洗净伤口,尽管动作轻柔还是担心银狐会疼,贴着伤口心疼地吹吹。
也许是有点痒,银狐轻抖自己的耳朵。可爱的毛绒小耳却惹来裴郁的一阵蹂躏,揉揉捏捏,还挠挠它的颈部。
"咕噜咕噜"银狐同学仍然闭着眼,发出不满的抱怨。好像在说:好歹我也是个生命好不好?不要非礼非礼的这么理直气壮!
裴郁抱歉一笑,继续处理伤口。
伸出自己粉的小舌,轻轻舔上露的创口,一点一点细细密密的触碰着,唾液是最好的户外消炎药,这是常识。
舌头柔软的触感抵在敏感的伤口处,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如潮水般一涌上,每舔一下便在心弦上撩拨一下,震荡在银狐小小的心脏,直冲击的全身发软,喉咙里不自觉的发出唔哝的声音。昏迷中的银狐,突然间颤了下,想要挣开裴郁的舔舐,身子却越来越软,融化在其中,梦里黯然……
裴郁含了干净的水,一点点喂给银狐。好像嫌水不够似的,每次离开都引得银狐伸出红的舌头在自己唇上一舔。反复几次后,一道银丝拉开莹亮,裴郁舔的有些红肿的嘴唇和酸麻的舌头终于离开了银狐同学,唇上还有一点水渍,像一块人的果冻。
爬上,拉起被子挡住寒气,裴郁伸出双臂,抱住银狐的背。把身子贴在银狐身上,温暖炙热的体温让裴郁昏昏睡,眼皮上下打著架,不由自主的在银狐身上磨蹭,乞求更多热量。
裴郁舒服的睡着,腿抬了下,蹭到一处炙热坚硬的地方。却完全不觉继续睡得甜……
第二天,
一睁眼就对上了一汪深邃的幽紫,裴郁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巴眨着眼,一人一狐大眼瞪小眼了好一会。
"好困~我还要睡一会……"
裴郁甜甜的一笑,打了个哈欠,嘟喃着把头埋进银狐的皮毛里。
软软的语气好像在向银狐撒娇,双手环着它,而银狐也乖巧柔顺的任他抱住,动也不动。可怀里的人儿就没有那么安份了,蹭蹭它敏感的颈部,把温暖的鼻息全数喷在它吻部,双手也不老实的在它的皮毛上抚摸。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梦里的旖旎。
银狐不安的扭扭身子,想离裴郁远一点。裴郁困惑的睁开双眼,刚好望进银狐的幽紫双眸。
"怎麽了?"裴郁抬头问道,"是不是伤口疼?"
银狐自然不可能回答,只是撇开了头,又向外挪挪身子。
裴郁也跟著挪了挪,紧紧抱住银狐,还抬起一只腿压住它,却感觉到有一个硬物抵在自己腹部……
银狐挣扎的更厉害了,起身想要离开,可前爪上一阵巨痛传来,银狐轻声呜咽一下又倒回上。
裴郁忙轻轻抓起它的爪子,小心的吹气,看到又渗血的伤口,伸出舌头刚要舔,银狐挣扎开她的手,忍着痛翻了个身,把全白的背对着裴郁。
看着银狐别扭的可爱表现,裴郁不笑出声来,用手指戳戳它的背:"害羞?!哈哈"
银狐把头埋进被褥里,把身子蜷成一团,不理裴郁。
她考虑了下,摸摸他的背,伸手握住银狐的下身。
银狐身子一颤,裴郁用空著的另一只手抚摸起银狐的皮毛来,并在它颈子处反覆抓挠,而另一手则握著银狐下体缓缓搓揉。
在裴郁的抚摸之下,本来还试图挣动的银狐,前脚无力的踢动,瘫成一团泥。而裴郁也感觉她掌心的硬物,在反覆的搓动之下,越发涨大,最後终於射了出来,沾的裴郁手心一片湿黏。
发泄後的银狐,瘫软在裴郁怀里,头却深深埋在她颈侧,似乎是有些害羞。裴郁笑着,将手心擦拭乾净後,又抱住它,缓缓摸著银狐颈上皮毛。那触感柔软温暖,让裴郁爱不释手。
背后,一双柔荑正摸着自己,银狐扭扭身,抬起头用微湿的鼻头蹭了蹭裴郁脸颊,接著又伸舌舔舐起她颈项及锁骨。
"哈!好痒!快停下……"银狐舔过之处皆泛起一片酥麻,怕痒的裴郁躲闪着想推开它,但却反被银狐欺了上来,压倒在它身下。
银狐毛绒的前脚踏在白晨肩上,舌头在裴郁脸上四处舔舐,裴郁想推开对方,却被压制的死死的,只能任银狐在她身上肆虐,一路从锁骨舔到肚脐,而后又在裴郁徘徊,柔软潮湿的舌不停爱抚着,直舔的裴郁全身颤抖不止,口里不住的发出愉悦的低吟。
一个寒战,寒风吹醒了裴郁。
天!我在做什么?! 裴郁忙轻轻抓起它的爪子,小心的吹气,看到又渗血的伤口,伸出舌头刚要舔,银狐挣扎开她的手,忍着痛翻了个身,把全白的背对着裴郁。
看着银狐别扭的可爱表现,裴郁不笑出声来,用手指戳戳它的背:“害羞?!哈哈”
银狐把头埋进被褥里,把身子蜷成一团,不理裴郁。
她考虑了下,摸摸他的背,伸手握住银狐的下身。
银狐身子一颤,裴郁用空著的另一只手抚摸起银狐的皮毛来,并在它颈子处反覆抓挠,而另一手则握著银狐缓缓搓揉。
在裴郁的抚摸之下,本来还试图挣动的银狐,前脚无力的踢动,瘫成一团泥。而裴郁也感觉她掌心的硬物,在反覆的搓动之下,越发涨大,最後终於射了出来,沾的裴郁手心一片湿黏。
发泄後的银狐,瘫软在白晨怀里,头却深深埋在她颈侧,似乎是有些害羞。裴郁笑着,将手心擦拭乾净後,又抱住它,缓缓摸著银狐颈上皮毛。那触感柔软温暖,让裴郁爱不释手。
背后,一双柔荑正摸着自己,银狐扭扭身,抬起头用微湿的鼻头蹭了蹭白晨脸颊,接著又伸舌舔舐起裴郁颈项及锁骨。
“哈!好痒!快停下……”银狐舔过之处皆泛起一片酥麻,怕痒的裴郁躲闪着想推开它,但却反被银狐欺了上来,压倒在它身下。
银狐毛绒的前脚踏在白晨肩上,舌头在裴郁脸上四处舔舐,裴郁想推开对方,却被压制的死死的,只能任银狐在她身上肆虐,一路从锁骨舔到肚脐,而后又在裴郁胸脯徘徊,柔软潮湿的舌不停抚舐着,直舔的裴郁全身颤抖不止,口里不住的发出愉悦的低吟。
此时,一阵寒风袭来,裴郁不由颤了下,清醒过来。天!我在做什么?!
裴郁猛推开银狐,下意识的往洞口望去,却看到了比风雪还凌冷的面青黑的晨朝。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