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学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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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宜儿,得儿,你们可知你们要和三娘学的是什么吗?’三娘慵懒的斜倚在塌上,问的似不经意。

  ‘宜儿知道。’

  ‘得儿知道。’

  ‘你们可知何谓媚术。’三娘从塌上起来,那一举一动皆妩媚妖娆。

  ‘儿愚钝,还望三娘能教导我们。’我面容诚恳的对三娘道。

  ‘这人啊,光是长得是远远不够的,妩媚纤弱也好,烟视媚行也罢,人的万千风情就全在一个媚字上,这媚可以是与生俱来的,也可以是后天练就,媚态于人身,可看做无形,也可看做有形。’三娘叙叙道来。

  听这这些,我觉得头都大了,实在是佩服这些古代的子。想来,做丽的子也是不容易的。

  总之,人一有媚态,三分颜也可抵六分姿。试以三分姿而无媚态之子与三分媚态而无姿之子同立,则人为媚态所引而不为姿所吸。因此媚态对人的重要可见一斑。然则媚态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学而不成的,如果仿效做作,不但达不到吸引异的效果,反而会弄巧成拙惹人厌恶。所以西施捧心越显其楚楚可怜,东施效颦则贻笑大方。

  整整一天,我们都呆在三娘的房里,听着三娘所说的媚术。三娘说,子光有媚态是不行的,如果想要吸引异,则要琴棋书画无一不懂,不需要精,但却不可不知。

  ‘好了,今天到此为止,明天三娘再告诉你们这驻颜之术。’三娘说完,转身就往里间厢房去了。

  三娘虽为舞坊歌姬,但却实为一个才,她不但人长得,在音乐上面也颇有造诣。三娘的琴和琵琶弹的尤为出,歌声悠扬婉转。只可惜家道不好,若是生在富贵之家,三娘的人生也不会沦落至此。

  看着三娘离去的背影,想着我在二十一世纪的妈妈,不知道她还过的好吗?当初的我被朋友背叛,恋人也与他人共结连理。但是我呢?遭到友情和爱情的双重背叛,我一气之下来到了这里,来到西汉。可是这里会是我的最终归属吗?我在这里又将会遇到怎样的人生呢?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惟一能做的就是把握眼前的一切,尽我最大的努力去学习所有的东西。

  ‘,我们真的不是爹亲生的吗?’仰着脸看我,眼里尽是不解和疑惑。她并知道我们不是赵宝义所生,在合德八岁的时候,我就告诉了她赵宝义不是我们亲生父亲的事实。养父很疼我们,把我们视作亲生儿疼爱。所以当我告诉爹不是我们的亲爹时,合德是不信的,她以为我在骗她。跑到杜叔那里去求证。

  杜叔就是当年射死老虎的那个武夫。他是赵府的护院,他们家从祖上那一代就卖给了赵府,是赵府的家奴,(注:家奴是一家都卖给主人,所生子也都属主人所有,和普通的仆从是不一样的,普通的仆人是有卖身契的,是可以赎身的,而家奴是一辈子都属于主人所有,不能赎身,除非主人将之赶走。)杜叔从小和爹一起长大,对爹忠心耿耿。在杜叔那里得到证实,我们确实并非是爹亲生儿的时候,这个小丫头整整哭了一个晚上。之后,每到深人静时,她都会缠着我让我告诉她我们的亲生爹娘的事。

  ‘你这个傻丫头,那时我们都很小,我也不知道啊!’我装做无奈的样子。我怎么可能告诉她呢?我们是双生子,我不可能告诉她我当日所看到,所知道的一切,我是一个异世的魂魄,这些我都不会告诉她,也不能告诉她。

  ‘那是怎么知道的呢?’眼睛闪闪的,我知道,她很想知道关于亲生父母的事情,但是我真的不能告诉太多。我怕这双干净的眼睛会惹上哀愁。

  ‘也是一次无意间听见二娘说的。’我随口敷衍着。因为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

  ‘哦,这样啊!’脸上写着满满的失望。

  ‘,我们以后真的会如二娘,三娘那样丽吗?’满含期望的眼睛定定的看着我。那眼里有着深深的期待。

  ‘会的,会的,只要你好好认真的学,我们都会变的像她们一样。我的将是全天下最的人。’我轻轻拍着合德的背,哄着她入睡。她是我穿到这个世界现在惟一仅有的亲人,不知道那个生我的人怎么样了。但是眼前的是我必需护着的,我们必需互相照顾。

  ‘也会成为一个大人的,会比我还的。’满脸认真。大大的眼睛装满了诚挚。

  ‘嗯,一定会的,我们会成为天下最的人。’看着渐渐闭上的眼睛,我突然很茫然,我的未来在哪里呢?

  次日一早,我们早早的就到了三娘的院子等着。三娘的院子很别致,不似大娘的院子大气,也不似二娘的华丽。三娘的院子玲珑别致,院里种满了儿,三娘的院里虽然有很多,却从来不种名贵的,诸如牡丹,芙蓉之类的,在三娘的院子里却是从来都不会看见的。

  三娘人虽妩媚,却从来不会在外人面前表露,每次家里若有客来访,三娘总是表现的落落大方。这也是爹为何后来在三娘进门之后对她另眼相看的原因。三娘居住的院子是三娘自己亲手提名的,名叫《韵院》,我曾问过三娘为何要叫韵院,可三娘至今都不愿说。可我总觉着三娘取这名字似乎在惦念着什么?

  门吱呀一声,三娘从里边婷婷袅袅走了出来。看着我们好一会儿都没说话,那眼里有着丝丝犹豫,那看着我们的样子有着不忍和怜惜,我不懂三娘为何要这样看我们。

  ‘三娘怎么了,儿今天有什么不对吗?’我不想再这样沉默下去,因为那看着我的眼神让我很不舒服,就像我们很可怜,需要别人怜悯似的。我讨厌这样的眼神。

  ‘没什么?三娘只是在想。到底要不要教你们这驻颜之术。’三娘闪烁其辞的道。

  ‘三娘,我们想好了,要学,你就教教我们吧!’拉着她的撒娇,不依不饶。

  ‘好好好,教…教….,只是这驻颜之术虽可让人保持青貌,但却有一害处,就是以后都不能孕育,你们可想好了!’三娘面严肃的对我们讲。

  ‘我愿意,三娘。’我毫不犹豫的脱口而道。

  ‘我也愿意。’迟疑了一下,也同意了。

  并不知道这样做意味着什么?但是我知道的是,她是因为我才会答应的,因为她曾经说过,不管我做了什么决定或是做了什么事,她都会陪着我一起的,不知道以后合德会不会怪我。

  ‘其实我要教你们的这个驻颜术,也不是什么高深的东西,不过是将这几味药材炼制成豌豆大小的药丸,然后搁在肚脐里。等其融化之后药力也就被身体所吸收,让肌肤润泽,细嫩滑腻。并伴有异,这异当然也是因为这药丸的缘故,所以,用了这药丸之后,就不必再在身上戴囊了。’说完,三娘交给我们一个小瓶子,还给了我们一张用来炼制药丸的配方。

  ‘三娘,这东西有名字吗?’我问了问,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就是历史上传说的‘息肌丸’。三娘也没说过,所以我急着向三娘求证。

  ‘本来是没有的,后来我便给它起了一个名字,叫‘息肌丸’,怎么了?’三娘惊诧的挑了挑眉。

  ‘没什么?只是想知道它叫什么名字?’我淡然道。

  ‘这东西你们现在还不能用,你们现在还太小,等到十二岁时才用,那才是最佳的时候。以后用时候每隔三天放一粒,便可保青永久不衰。’三娘对着我叙叙说着。

  ‘嗯,儿知道了。儿这就回了。’我谢过三娘,拉着便回了我们居住的《暗斋》。这名字是我自己取的,因以前看‘京华烟云’时,里面讲到了王府里的一个书房就叫暗斋,所以后来长大后就把原来的名字给换了。为此,爹和三位娘亲还说我学问进步了不少,还乐了不少日子。

  殊不知,我这是在抄袭人家林老先生的。这可是几千年后的文化结晶啊!是你们这些老僵尸想不到。

  我看着稚嫩的小脸,不知她以后会不会怪我。毕竟,一个人不能有孩子,不能生育在古代是非常可怕的。我歉然的看着,轻轻在心里对她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骗你的,你以后一定要原谅我。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