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剑(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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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手段,只怕还不止如此,我看着突然倒在地上面发青的碧落,无奈的趴在地上看着他抽搐,谁让他拿牙咬那剑,瞧我多有先见之明,还是拿手掐比较卫生啊!

    我无奈的正坐起身,伸手在后席人眼前招了招,很好竟然本点反应也没有,传说中的移魂没想到今天竟让我碰上了,眼见着地上中了移魂为加某种剧毒的碧落翻了白眼,我只得掐掐嗓子,捏捏喉咙“啊~”惊声尖叫,足以绕腾九霄,当年的少林狮子喉没有白练,不错,不错,效果不错。

    “什么事?”曾泉和颜章相继站起,下一刻我就被人带了上去,不过此时我已经因为“惊吓”而“昏帽。

    “启禀尊使,有人中毒”来人又指了指被架着上来的我“这人似乎吓昏过去了”

    “中毒?”颜章先是蹙眉,接着看向昏迷不醒的我,蓦然瞠大眼,利电一般的眼扫向蓝衣,衣袖一甩就见桌子上的酒杯斜斜飞了出去,那酒杯似慢时快,待那蓝衣想躲,已然是不可能了,跟着杯子飞出一丈有余,蓝衣重重的摔在地上,口中咳出几大口鲜血,可谓壮观。

    立即有人上前将他制住,这时颜章才慢悠悠的坐下,接过旁边侍小心递上来的酒杯,笑着一口饮下“你是何人,冒名而上是何目的?”

    曾泉本来还疑惑颜章的举动,听他这么一说,立即拍出一掌,掌风立即将蓝衣脸上的面具打落一牛

    立即有人发出惊咦,显然是认出了蓝衣.

    “启秉尊使,堂主,此人名叫蓝衣乃是弘鸿馆的一个小馆这次也是被送上来的人,会不会是搞错了?”立即有人迟疑出声。

    白棠这时也反过神来“大人,请您饶了蓝衣吧,蓝衣也是为了琉璃——”

    “为了琉璃?”颜章挑眉“为了琉璃什么?”

    白棠咬唇“启禀大人,琉璃、他不会舞剑。”

    “胡说,他不会舞剑难道不会挑别的?偏要犯这大过来让人替?”曾泉驳回。

    “堂主,琉璃他什么也不会,”白棠蓦然抬起头苦笑道。

    龚袭注意到身旁座上的人微不可察觉的挑了挑眉,那模样似乎是对台下所跪之人所说的表示认同。龚袭不开始疑惑,这每年都会选的公子,历来都是技艺无双的主,能够有资格来到这里的多少也不应该是庸俗之辈啊。

    再想起昨日看的案底,这名叫琉璃的人似乎已经二十七岁了,怎么会让这样的人进入这里?下面真是越来越胡闹了,龚袭摇头。

    “更是胡说”果然大部分人都和龚袭一个想法,什么也不会又生的不怎么样,他是怎么进来的?

    “堂主,白棠所言句句属实”

    “就算他什么也不会,选会与众,名单早已放出,想要有所准备也不无不可,何必冒此大险?你所言所说实在荒谬。”

    “堂主,琉璃根本无心于此,怎会准备什么?”白棠苦笑道。

    “噢?”这下颜章可来了兴趣。

    “尊使,堂主有所不知,这琉璃本是陈舵主手下在河中发现的,原阑过是个穷苦书生,前些时候他私自逃离,遇见一人,一心相与,然想……”白棠笑的酸涩无比,娓娓将我吐血的事情着重说了,听的我这个当事人都想跟着落泪“那人本为琉璃所救,最后竟然打伤琉璃而走。”门楼前见秋草,岂能贫贱相看老。执着来去不过落得个惨淡下场。

    帘子后的龚袭的看了一眼沉默不语的座上人,难道这就是右使滞留的原因?再看看下面那个被两个人架着显然难受非常的琉璃,若真如那人所说,那这琉璃也够惨的,先是被人卖入青楼有家不能归,有亲无处寻,再是遇到他家这么个无情冷的主,啧啧,只怕以后更可怜,被打一掌算什么,掏心挖肺到最后估计连个全尸也没有。

    想到这里又不由看了那琉璃两眼,模样还过的去,勉强是个人,身材——有点过年纪了,听那白棠所言两人还有些肌肤之亲,看了右使也不是全然不喜欢,抱到上说不定也别有些风味,这就不得而知了,不过想来再过几年衰老过去,只怕——

    龚袭正想着有的没的,却被一条冰冷的视线盯住,连忙把头低下不敢再看一眼。

    紫冥收回视线,摸了摸指甲,心里有些说不出的郁闷,当初那掌他已然收了力,吐血吐成那样只怪他自己太弱,想是这样想,心里却没来由的不对劲,看那身影似乎真的消瘦了,紫冥静静的注视着台下昏迷的人,终究受不了我被人拖着的狼狈姿势,蹙起眉来。

    龚袭察言观,身形连动,众人沉浸于白棠所说还未回神之际就见一个黑影自帘后闪出,再回神时黑影已经不见。

    两个架着我的徐州堂下属,一见手中空无一物,顿时慌了手脚跪地连连请罪。

    曾泉摆摆手示意两人退到一边,自己却对于帘后劫人不为所动,就是帘子后的人要被人拆了他也奈何不了,不过如此看来这右使只怕当真是冲着那琉璃来的。

    众人见两大座头不为所动,自然也懂得察言观,视而不见,明哲保身之道,这么一顺下来,对于我突然从下面跑上面那么多人竟然一点动静也没有,这无疑使我很郁闷。

    龚袭自作主张的将我放到紫冥的脚榻上,眼看了一眼紫冥的脸,见并无厌恶的神自知是认可了,正打算放开我退到一边,不想刚离手,原本靠着椅子边的我就自动砸在了紫冥的腿上,心里不由一个咯噔,赶紧要去将我扯开,却被坐上人两个字打回“下去”

    “是”

    我滋滋的靠在那双修长的腿上,心里虽然对硬木板嗤之以鼻,但对这软硬兼得的靠垫还是无比满意的,那身体如何柔韧那细腰翘臀如何手感也只有我知道而已,满足的叹口气,解药终于自己跑回来了。

    手指悄悄的动了动,不着痕迹的往人家袍子底下动了动的我,浮想联翩。

    而此时谁也没有注意重伤中瘫软在地的蓝衣,以及他手里的小小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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