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护法”东方少回礼后,便自行带着那两男两选了一处靠边的位置坐了,正巧就在我们斜前方,而那群白衣人占据了东角的位置,大家倒是井水不犯河水。
离傲生见我一个劲的盯着东方少那帮人瞧,不好奇道:“认识?”
我点头又摇头“见过,但不认识。”他们给我的银子现在还在怀里揣着,但是我除了知道他们中间有一个姓东方有一个姓李之外一无所知。
“那个青衫带剑的是东方家的少主,单名一个少字,一手回风剑法十分精妙。”我现在才知道那个给我银子说我是骗子的人原来叫作东方少,东方家吗?武林四大家族中的东方家,有些来头,不过我还不放在眼里,其实我比较感兴趣的还是那群白衣人,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他们腰间佩戴的玉石上刻的可是我幽冥教特有的纹饰,就不知道怎么都开始穿白衣裳了。
看来我睡过的这三十年发生的事情还真不少呢,就不知道现在幽冥教是谁当家了。
算了算了,等武功恢复了回去看看也就是了,现在还是赶紧把离傲生喂饱才是紧要的,太瘦了抱起来可不舒服。
想到这里我更加迫不及待的想要恢复武功,毕竟以我现在的模样就是和他躺在一张上也是实在做不出什么事来,吐血啊!
摇着头我连着叹了三声气才稍微缓解了一下胸腔中的憋闷之气,伸出手去拽汤盆里的鸡腿,不想那鸡腿竟然弄不下来,我一气,想我当年就是铜作的鸡也能拧下个头来,现在不过就是撕个鸡腿竟然还这么费力,我那个恨那,遂连吃奶的力气都用了出来,也许是刚才没撕对地方,也许是现在用力过猛,不想一个没留神,那鸡腿竟然就这么飞了出去,眼见着汤汤水水满天飞扬,好死不死的正掉到了那群白衣人的桌子上,汤水迸溅几件白衣算是糟塌了,酒楼里一瞬间静的落针可闻,我僵硬着脖子去瞅那群白衣人的脸,可惜他们都把脸盖在斗篷里我实在炕出个所以然来,于是我又去看离傲生,不想这家伙竟然还在慢条斯理的吃东西,似乎根本没有注意到周围的变化,我看看离傲生,又看看白衣人,顺便扫视了一下周围一圈的人,最终我无奈的叹了口气,是福不是,是躲不过,我即使不是故意的,估计人家也不可能就这么平平常常的当做没发生过。
显然周围的人也是这么认为的,不一会功夫已经有好几桌空了下来,最后竟然只剩下我们这一桌和白衣人那一桌还有东方少几人,不对,我眼角描到西北角上,还有一个不怕死的。
只见当中一个白衣人唰的就把剑给抽了出来,我立即往离傲生怀里蹭了蹭,天知道我现在没有武功是多么的凄惨,难道要我上去扯着嗓子大喊,我是你们上代教主,谁敢大不敬我就让人把他砍了?老人家我还想留些面子给徒子徒孙啊!
再说以我现在这副模样只不定又被人当了骗子,那可就真真大事不妙了。
综上所述我还是决定依附于身边的这座临时靠山,直到我神功复原为止。
白衣人中一共只有两个腰带带了颜的,其他的直接一面白解决,我虽然可以说是他们的头头,但好歹也离教三十年了就是想了解教务也不是一时半刻可以弄清楚的,所以现在我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弄了多少腰带出来划分职位。
抽剑的是个白腰带,拦下白腰带的是个红腰带,我猜测这个红腰带的职位应该比那个蓝腰带的大,因为他们两个是那些白菜中唯一坐着的,也就是说这个红腰带的身份至少不应该比那个蓝腰带低。
“幽冥教寒帖过离少盟主,多年不见,实是挂念非常,离少盟主近来可好?”那声音平和而无波。
“有劳左护法挂念,离某一向很好。”离傲生将我放在一边自己站起来回礼,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离傲生对那寒谭的态度不一般,至于具体是什么,我却是炕出来。
不过看他们一副叙旧的样子,我还是有些不爽的,眼见着我好不容易剔好的鱼肉慢慢变凉,我最终还是忍不住扯了扯离傲生的袖子,示意他少说话赶紧吃菜。
“这位小公子是?”注意到我的存在,那寒谭问道,似乎并不在意我弄脏他的衣服。
“家弟顽皮刚才多有得罪,还忘左护法见谅”
那寒谭又看了我一眼,似乎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无事,想来小公子也不是故意的。”
“不知道谭护法此次来此,所谓何事?”
“鄙教教主教令恕谭某不能告知。”
“是在下僭越了。”
“无妨,三个月后就是四年一度的论剑大会,到时怕还要请离少盟主再次赐教一番。”
“到时候离某定然在论剑山庄里恭候左护法大驾。”
就在我看着离傲生的菜碗生闷气的时候,一个白衣人从店外奔入趴在蓝腰带耳边就是一通耳语,我竖起耳朵,隐约听到什么城外什么的。
就在这时突然听到有人大笑三声,从窗户里跳了进来,还没待众人看清楚又从另一边的窗户跳了出去,当真是没头没脑希奇古怪。
“离盟主,在下还有事在身,就此别过”寒潭冲离敖生一抱拳,当先追了出去。
看一眼白衣人离开的方向,正是我从城外来时的方向,难道他们是来找我的不成?
“那幽冥教怎么会出现这里?”
“魔教是越来越嚣张了。”
“听说那白敛已经练成九火第七层不知是真是假。”
“自魔教上代教主失踪已经有三十年了,没想到魔教之中竟然还有人能练成九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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