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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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的微光涂抹在最上层的枝叶上,潺潺的流水带着几片落叶静静的流淌,连沉闷的山洞似乎都被清洗了一遍,满满是光,若不是地方不对,怕我现在也算是芙蓉帐暖了,往身边温暖的怀里蹭了蹭,我小小的打了个喷嚏,早早,早上还是有些凉的,何况我现在衣衫不整几乎等于全身□,动动手指伸伸懒腰,总算是张开了达拉的眼皮。

    人老了连精神都不如以前了,我时时感叹着,试探的抬起头瞅瞅旁边睡的正的人,瞬间想起这人昨晚上在我身上摇摆着腰肢大声呻吟的样子,喉头一紧,口中一干,两弯鲜血就这么下了来,我伸手摸摸,赶紧就着袖子擦了毁尸灭迹,老脸这下是完全丢光了。

    就在我擦鼻血的时候,我意识到有什么事情不对,愣愣的看着自己抬起来的手,破烂的袖子明显比昨天大了一倍还多,扑扇扑扇一双小手直接就从袖子上的破缝里露了出来,我呆呆的看着自己的双手,良久之后无奈放下,哀叹一声,我怎么就把这茬给忘了?

    我所练内功名为九火,好处多的人人都想练,可偏偏有一个坏处只有练他的人才知道,也不知道我那某一代的祖先是怎么想的,摇头叹气,叹气摇头,我反复的折腾了一下自己的脑袋,难道年纪大了,连记忆也退化了?人果然是不能老啊!

    九火共分九层,每练成一层功力就会增加一倍,精妙非常,可是外人不知道的是,这九火每练一层就会烈火焚身一次,其灼热程度可比凤凰涅磐烈火重生,我家祖祖辈辈都是呆在寒潭里练成九火的,可偏偏我小时候怕水怕的可以,平常洗个藻都用干擦的,更何况是那冰冰凉又深不见底的大潭子,我父无法只得为我找来青龙果助我练功。

    那青龙果也是件难得的宝贝,即使是我父亲也废了好大手段才弄到手,传说那青龙果有返老还童、起死回生,我原还不信,只道它味属极寒正巧可以抵了九火的反噬,不想现在看来怕是真的了,动动缠在袍子下的小脚,我那叫一个哭笑不得,我这模样哪还有五十多岁的样子,说到这个了我复又想起自己还没来的及瞧自己睡了三十年后的长相,不过就现在这个身子来说,估计我也没看的必要了。

    我想之所以能够照着本来模样长大,没有半点异常之处,还是靠了九火的原因,九火的热和青龙果的寒相互抵消,所以我练成了九火也保证了年纪,此时我内力凝滞,九火封在体内无法运作,青龙果的药力便没了东西抑制,这也就是我为什么突然变小的原因了。

    想通前后我静下心来,试探着提气,只觉丹田一沉,下一刻就喷出一口血来,我擦掉唇边血迹,只感觉周身一轻,沉寂的九火终于有了动静,一喜之下又是一口鲜血喷出,我也不以为意,这具身体睡的太久,内里腐血淤积,现在吐出来我反倒舒爽了许多。

    昨天那个黑衣人虽然伤了我但是也恰巧为我打开了一条缝隙,不过想要在短期间恢复内力怕是不可能的了。

    “咳咳”离敖生支起酸疼的身体,瞬间记忆涌入脑海,纵使是一向杀伐决断,为人处事极其沉稳的他也不深深蹙起了眉头,闭上眼,离敖生露出浓浓的悲哀之,显的是那样的疲惫不堪。

    我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想要将那蹙起的褶皱抚平,不知道为什么我并不喜欢他蹙眉的样子,可下一刻“啪”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让对方睁开了眼睛,我尴尬的笑笑,那从我怀里掉在地上的物饰不是人家的钱袋还有什么?我原本以为他已经死了,谁知道他又活过来了——

    离敖生似乎到现在才看到我,样子明显一愣,就在我拣起钱袋翻找玉佩打算还给他的时候,离敖生突然一把钳住我的手腕,那惶惑的目光就像是见鬼了一样,脸更是惨白,反道让我不好意思呼痛了。

    只见他嘴唇开开合合,过了大概三柱的时间才颤颤巍巍的发出了声响“你、昨晚你在这里?”离敖生不敢确定的问,他不相信他竟然——

    他记得是有一个乞丐,但他不知道那个乞丐竟然是一个孩子,不,那个乞丐怎么可能是一个孩子?

    看他一副气息不稳,大受打击的样子,我不忍再刺激他,赶紧配合着点了头。还不忘把手里的钱袋玉佩放到他怀里,嗯或者放到他腿上,毕竟他现在□,我也找不到什么暗袋什么的。

    离敖生浑身一颤,脸更加苍白,看了一眼我放到他腿上东西,咬住下唇,深吸一口气再次问道“昨晚只有你在这里?”声音嘶哑,看来昨晚嗓子用的确乎太多了。

    我再次点头,扯了衣服给他披上,话说我老人家的血不多,不起这隔三差五就一流的流法。

    我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忍着上前抚摸那柔韧腰肢的冲动,尽量的平息自己过多的火,不过话说回来,就我现在这个年纪怕是想干什么也干不了吧,叹口气,表面上是九岁的孩童模样,实际有五十七岁的我,无论是哪个都不该有这些思想才叮

    忍不住又看了男人一眼,说实话,眼前这个男人,无论是从哪个角度都不是让人误以为是人的那种人,充满力量的身体,的肌肉甚至是俊朗粗犷的五还有隔了一宿窜出的微小胡渣都昭示着他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男人,一个绝对不可能把他当成是人的男人。

    我不细思,难道我其实是喜欢男子的?虽说在我看来男并无多大差别与忌讳,但是真正确认这一点还是小小的让我惊讶了一下,毕竟前五十多年我都没有发现。

    就在我认真的思考我究竟是在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男人的时候,男人再次开口问我“你昨晚是否与我——同欢?”

    我一愣没想到他竟然这么直白的就问了出来,不过我的愣怔看在他眼里却变成了另一种意思。

    只见他勉强扯出一抹笑,拿手指了指我□的部位再指了指自己两腿间的小洞“进去了吗?”

    我傻呆呆的看着他,傻呆呆的点了头,傻呆呆的想自己是否真的老年痴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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