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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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汐浑浑噩噩地被段安拖起了,以“今天要见父皇和母,不能迟到”的理由拎住再次滑进被子的汐,将边的衣服扔给她。昨晚她一杯桂酒就醉的昏睡过去,他只好委屈自己帮她脱掉外衣(段安:让一个皇子帮别人脱衣服简直就是屈就!),而当他看见只穿着内裙的汐时,惊之余体内竟出现一股动,本准备趁她醉酒和她圆房(猫:吃干抹净再始乱终弃?),却不料汐转了个身将身体弓起来,把后背留给了他。段安无奈,搂住她不盈一握的细腰,将她的睡姿摆正,也沉沉睡去。

  汐不甘不愿的拿起衣服,离开她温暖的被窝。一边蹭着衣服上的纹,红着脸指了指屏风。段安心中大笑,这人竟如此害羞。面上嬉笑着凑向她:“爱莫不是想让本王帮你换?”

  “不是啦..."汐脸一红,嘟着嘴开始换衣服。

  窗外两只相偎的喜鹊似受到惊吓,扑腾了几下翅膀飞到另一个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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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臣媳参见皇上,德娘娘。”汐跪在主座前,膝盖“啪”的一声撞在地上,疼的她直龇牙,自己悄悄揉了揉膝盖,没敢抬头看皇上,小说里的皇上不都是庄严肃穆(...)地坐在金銮宝殿上瞄一眼就砍头的吗…

  后有一野史记载:“安王初见帝,蜜语甜言以搏其怜也。”幸好汐没看到这野史,否则一定大喊自己比窦娥还冤(猫:话说这边有窦娥么?=.=)。其实她一句话也没说,只是静静的坐在段安身边。很久之后,德告诉她,她初见汐便觉她姿态华,倾国,眼神澈澄,最主要的是她在段安看着汐的眼里看出了温柔和平静。

  灏帝二十四年七月,南阳都大暑。

  不是没有经历过酷暑,但汐前14年的夏天都是躲在空调或电扇屋里度过的,好在南阳的天气并不如北京那样闷热,倒有些像地中海气候,遇阴便凉,所以汐对这种天气倒也没什么太大感觉,天天坐在屋子里默写公式和诗词,满桌子都堆满了写着数理化公式的纸张。某天段安下朝后回到家,看见书桌上一摞写满奇怪文字的宣纸,害得他以为那是巫蛊术,马上烧了汐的劳动成果,气得她好几天没和他说话。

  段安对汐的态度也是时好时坏,开心了就搂着她睡一晚,不开心了就和她吵一架。汐也是易怒的格,果然如凤璘所料,他几乎每天都要在安王府劝几个时辰的架。大部分时间都是段安在饭桌上损她两句,之后又同而眠,汐也习惯了每晚身边睡一个大男人。就当是块石头。她心里这样想,时间便也过了两月。

  七月初四,安王中暑气,昏迷不醒。

  前天开始王就说有些目眩,王爷说要宣太医进府,却被王劝下,只说没什么。

  “王什么都好,就是太迷糊,也太迟钝。连我们都看得出王爷对她的关心,她却一点也感觉不到。唉,自从那个人走后,就再没见王爷对谁如此上心。”府中下人都这么说王,而此时昏睡中的汐突然打了个喷嚏,身边正拧手帕的丫鬟愣了两秒,复而惊呼:“王醒了!”

  七月初六,王醒。

  多年后,汐的贴身丫鬟伊儿还一直疑惑于一件事,当年娘娘初进安王府,中了暑气昏迷不醒。两天里,王爷明明常来照顾主子,为何主子醒后却不再踏入卧房半步呢?

  汐醒后,段安不再喊她“喂”或者“哎”,而是唤她“若儿”,这让汐肉麻不已。

  日子仍旧在吵闹中度过,若非那日故人重归王府,她几乎要沦陷在这简单、平凡的幸福中了。

  七月廿五,侧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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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猫有话说:

  好久没更文了啊啊...

  这文儿咱绝对不会弃,因为手稿都已经快写完了...

  所以同学们看在咱好不容易更一次文的份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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