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去酒吧、去总会寻找刺激,但是他每次完事以后,他都不记得那个人长得什么样,每次都是醉酒的状态下,放纵自己。但是脑海里人,还都是自己的子,她们都是柳的替代品而已。
有了第一次,就想第二次,刚开始内疚,他心里却有一个声音:“身体的背叛是不得已的,心还是柳的,精神没有飘离航向。”这个声音安慰着自己,他每次总妥协自己的放纵。
后来他厌倦了这种生活,钱让她们麻木了。他讨厌她们的势力,讨厌她们的贪婪。他想找一个能经常陪伴自己的人。
朋友们的经验,千万别找什么小姑娘,如果是处更麻烦,要钱是次要的,最后还闹,要名分。圈里的男人,对抱养情人的事情,见怪不怪了,都劝周文建找一个离婚的人,可是茫茫人海,上哪儿找去呢?
九月的一天,他去人事部去取文件,看见一个人,让他的眼睛亮了,有了一种要占有她的,不经意地询问,知道她是秘书室新来的一个孩。
她的名字,吴曼丽,一个年轻、漂亮的孩。周文建从看到她第一天起,就开始在深,想她的样子,脱了衣服,她会是什么样?她的个很高,应该是1.7左右,浓眉大眼,每次看她,她都会害羞地低头,有些不知所措。
他开始了解她的情况,知道她住在哪儿,她的喜好。他准备行动之前,他找到自己的岳父,他很含蓄地表明了他的意思。
记得是一个阴雨连绵的下午,在“百信”董事会结束以后,在老爷子的办公室里,他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在办公室里谈这样的事情,比在家里说得好一些,这是很难启齿的事情,但是,不离婚的结果,这是他最好的选择,如果他父母知道了柳的事情,再做打算吧。
“爸爸,我想,我想找一个伴,您不反对吧?”周文建犹豫着,慢慢地从他的嘴里说出来。
老爷子微笑着,很平静地说:“建儿,这样也好,总在外玩,不安全啊,你喜欢谁了?是公司里的孩子,还是外面的人啊?”
老爷子的冷静,让周文建有点吃惊,他的事情,看来老爷子已经心知肚明了,这让周文建的心里有些不安,他低头无言以对,背叛了他的爱,他还能这样宽容,他不愧是柳乾清啊!
“孩子,别不好意思了,别说,阿慧不能尽一个子的义务,就是她没有缺陷的话,在解放前,你这个年龄也许都有三房了,你们离婚是早晚的事情,可是现在不行,等我把公司里的事情都给你们安排好了,在适当的机会你们再离婚,现在离婚,对你不利,你还年轻,要孩子还早,不要着急。”
“爸爸,请您原谅我的不懂事,近期内,我没有离婚的想法,即使有了伴,她无论是谁,我都不会作为未来结婚的对象,情人就是情人。至于孩子再说吧,没有婚姻,我不会要孩子的。对‘百信’,我会尽职尽责的,可是我未必能担当您说得重任啊,还是培养阿智比较合适。”
“好,有你的承诺,我就放心了,阿慧,我慢慢地渗透,家嘛,还是要经常回的,她习惯了就好了。”
从老爷子办公室里出来,周文建一身汗,他已经犹豫了几天,他才鼓起里勇气,他不想摸摸地,最后让老爷子知道,那样对他来说,就非常被动。
他厌倦了被柳折磨以后,她的奖励,她再温柔,她再表现,那是一种得不到身体和精神融合为一体的爱。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已经不满足这种爱的方式了。
他喜欢占有,彻底地占有人的身体,那种全身火燃烧,拼尽全力往乡里播洒种子的感觉,他已经好久没有感觉到了,他渴望和人真正融合一体的感觉。酒吧、总会的人是没有灵魂的人,没有欣赏的,是他发泄的工具而已,她们的容貌再娇娆,再柔情,却没有一个让周文建动心的人。
第二天,他的办公室的秘书就换成了他想要的吴曼丽。他喜悦的心情,很难用语言来表达,马上就有了。
“你进来吧,我们聊聊。”周文建没有看她,不温不火地说。
吴曼丽低头没有言语,跟着周文建的身后,进到周文建的硕大的办公室。她站在老板台前,不敢直视周文建似火的眼神。
“我听说你是东北人,你男朋友没有留在虹浦?”他翻阅着文件,不精心地问。
“他走了,回深圳了,他是独苗,妈妈不让他留在外地。”吴曼丽低头回应。
“那你为什么不同他一起走呢?”
“能,能不回答吗?”吴曼丽扭捏的神态,令周文建痴迷地看着她,有了片刻的停顿,好像时间停止了,看到吴曼丽脸变得绯红,他知道自己失态了,马上调整自己的状态。
“哦,对不起,那是你的私人问题。你住得离公司很远吧,我加班的时候很多,我帮你在公司附近租一个房子啊?”
吴曼丽抬起头,正和周文建充满的眼睛相对,她害羞地低头,没有回答。
“不说话,就是同意了。听说你妈妈的身体,不太好,你为什么不回到妈妈的身边呢?”
她惊讶地抬头看着周文建,轻声地说:“我们那儿工资水平低,在虹浦机会多一些,现在我的工资就比家乡的工资高,我每个月要给家里寄钱。”
“哦,你是一个懂事孝顺的孩子啊。没事了,你可以出去了。”
她快走到门口时,一直注视着她的周文建,缓缓地说:“午饭后,我习惯来一杯卡布奇诺。”
她好象晕了,满脸通红,不知所措低声:“卡布奇诺?”
“傻姑娘,是咖啡呀?在外面的饮水机旁的柜子里有速溶的,每天中午一杯。
“哦,知道了,周总。”她唯唯诺诺地走出去了,诡秘的笑容挂到了周文建的脸上了,他不着急,慢慢地开始,才有征服人的成就感。
第二天,吴曼丽就搬家了,搬到了周文建为她准备的二室一厅的房子,那里是一个安静的小区,离公司只两站地。
中午,她迈着婀娜的小步走到周文建的面前,周文建笑了。
“满意你的家吗?我为你准备的家具,电器,你喜欢吗?”
吴曼丽以为那些都是公司里宿舍应备的,原来是周总专门为自己准备的,她不好意思地低头,满脸通红。
“为什么?”曼丽低头红着脸问。
“喜欢你。”周文建直言不讳。
“我不想住,行吗?”曼丽明白喜欢意味着什么,抬头可怜地望着周文建。
“你说呢?咖啡怎么这么烫呢?”周文建突然沉着脸说,突然被拒绝,令周文建不快乐,他改变了原来的想法,他想马上占有她。
“对不起,我再为您冲一杯。”她去取周文建面前的杯子,她的手却紧紧地被周文建的大手握住了,他把她轻轻地拉到自己的身边。
“今晚,在家里等着我,我好喜欢你,第一眼就喜欢,别说你没有感觉。”周文建贴着她的脸轻声地说。
她的脸已经红成了苹果,她往外争脱,她的力气怎能抵过周文建强有力的手呢。
“别,周总,别这样,这里是公司。”
“哦,我忘了,看见人,就忘了,你的意思在家里,可以了?”周文建坏坏地笑着,一语双关。
“不,不是,我......”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周文建已经吻到她的唇了,她要窒息了,他的手已经放到她的胸前了。她吓得往外挣,她的反抗,让周文建的上升。
“乖,你越紧张,说明你越喜欢我,是吗?”周文建急促的喘息声,眼睛里充满了。
“你放开我,我要辞职,你是。”吴曼丽低语,令周文建的心情变得急躁起来。
“是吗?你是我的人,马上全公司的人都会知道,我已经以你男朋友的身份给你母亲汇去了五万元,作为手术前期的治疗费了。你想让公司里的人知道吗?”
“不会的,昨天我还和妈妈通话了呢。她没有告诉我啊!”曼丽惊讶地看周文建。
“上午,今天上午,我刚刚办完,我们还通了话呢。你妈妈一定是一个温柔的人,怎么得了急肾炎呢!”周文建没有撒手的意思。
周文建把汇款单扔到吴曼丽面前了,“这只是一部分钱,手术费,还需要七八万元呢。你不想妈妈马上死去吧。”
他把还在惊讶、惶恐中的吴曼丽拉到自己的身边,吻着她的秀发,喃喃:“做我的情人,我会让你快乐的,你要什么我都会满足你的。你愿意吗?”
“不,不愿意,我不做情人,你如果要了我,我要做你的子。”吴曼丽认真的一句话,让周文建惊着了,他被这个北方孩的直爽吓着了,但他瞬间就平稳了心态,他自信地笑了。
“可以呀,可是你可要等了,等,你知道吗?我都不知道哪天能离婚,我怎么能给你承诺呢!”
“那,你不要招惹我,我会还钱给你的。我不做情人。”吴曼丽继续往外挣。
“还,你拿什么还,你一个月几百元的工资,够吗?”周文建冷笑着放手了。
“这是牡丹卡,有五千元,如果你今天晚上让我满意的话,我会奖励你,如果你逃的话,你就别想留在虹浦了。”周文建霸道地把卡塞到吴曼丽的手里。
吴曼丽看着手里的卡,她楞住了,她从来没有过这么多的钱,她忧郁片刻。但她还是拿在手里。
周文建脸上露出里一丝冷笑,他冷漠地说:“我只能给你一下午的时间考虑,晚上六点,我去你那儿,你看着办吧。你可以出去了。”
周文建说完,不理站在他身边的人,他拿起电话和自己的客户聊了起来,再也没有看吴曼丽一眼。
吴曼丽如果不拿银行卡,他还有一丝怜爱,此时他觉得吴曼丽和酒吧的人没有什么区别了。他觉得她成为自己的情人,是一定的了。他有了异样的感觉,他要立刻得到她,顺从,一切0K,不顺从,那就由不得她了,看来钱对人还是有惑力的。
曼丽的眼泪在眼睛里,强忍着没有流下来,她看着周文建冷酷的表情,有些害怕,感到了无助。
周文建干脆没有和她再说话的意思。她只能转身,晕晕忽忽地走出办公室。她的身后,周文建露出了胜利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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