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内容:第七章寄托
先把心修补好,再说别的吧!
第六章家宴
“格格,皇上宣您见驾!双儿帮您准备准备。”双儿一进门就带来这个消息,让晞晓不知应该是喜是忧。
“格格,您怎么了?”双儿见她面有难,便问道。
“没什么。这样行么?”她站到双儿的面前道。
“嗯。格格,走吧!”
来到殿前,晞晓做了几个深呼吸,便迈步进去。
吓!一水儿的阿哥站在那里,看样子是按照长次顺序来排。这可真是史上最豪华的阵容了。
康熙应该很忙吧?他三月刚由宁夏回銮,察看完秀,四月下旨赐晞晓药材养病,这会儿子怎么又想起召集阿哥了?莫不是这康熙要召集他的儿子们补过愚人节?
……这当然是不可能的……
“前些个日子,朕的事情多,晓晓又伤了身子,朕就把纯禧省亲的事情搁下了。这会儿好得了空,也赶上纯禧过下个月就要到了。把你们叫来就是让你们做些准备,迎接客人。”
“儿臣知道了。”这些个阿哥倒是答应的爽快。
“晓晓,你怎么了?”康熙见晞晓不作声,便张口问道。
“晞晓已经准备好了,就请皇上期待晞晓的表现吧!”她笑着答道,心里早就打好了如意算盘。
“好,那朕就拭目以待了。”康熙笑着说道。
呼……她们之间的关系好像真的很好!这猛他说话,他都不会生气的哦?
说句实话,绛雪轩在这偌大的紫城里的位置真的不是很好。有些冷清。不过这样也好,倒少了那些纷纷扰扰,让晞晓可以静下心来为她那素未谋面的纯禧准备节目!
这日子过得也真是快,转眼窘了纯禧公主省亲的日子。
“格格,您总是在这绛雪轩里呆着,也不出去走走。看格格平日里那么活泼,可怎没爱出门呢?皇上也说格格好净去请安,想您了呢!”双儿边帮她梳头,边说道。
“双儿你不知道,咱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今儿个就让你看看,你主子我这个月在家苦练的成果。”
说起来这一个月的闭关修炼,真是令晞晓记忆深刻。为了让皇上和纯禧开心,她绞尽脑汁,排了一个舞蹈。不过,她可没有那么多精力找好多人来排练节目,只是把一份“翻译过的乐谱”给了乐师,让他们练着,而她自己则安心准备剩余的工作,也算没有浪费爸妈以前给自己在少年宫报班的钱。
“可是格格,您今儿个的妆扮是不是太漂亮了?”双儿看着主子有些担心。
“瞧你那样子,漂亮点还不好?如果扮成丑八怪,出去了还不把大家都吓死?”她打趣道。
在双儿的遮遮掩掩下,晞晓终于来到了乾清宫。
“双儿,都怪你,差一点就迟了。”她嗔怪道。
“格格,这时间正好。您不是说要‘一鸣惊人’么?如果在来的路上就被人看见了您的妆容,那不是达不到您要得效果了?”这丫头的嘴真是越来越伶俐了。
“罢了罢了。皇上,贵宾还有那些格格阿哥的都入了座了,这前面的节目也都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是我的事了!双儿,为文劲吧!”晞晓一副要大干一场的样子。
“格格,要不把白的这套换成粉的吧?白的太显眼了。”双儿拿出另一套衣服。
晞晓看了看,“可我觉得粉更扎眼啊!”
看看双儿一副恳求的样子,她妥协道:“好吧,好吧。就穿粉的这套。”
换好衣服的她正要出去,却见双儿的脸更不好了。
“怎么了?很难看?”她担心的问道。
“格格,双儿败给您了。您穿什么都那么——”
“好了,我要开始了!”忽听见乐曲响起,阑及顾着双儿,她便出去了。
一出场,她便尽力让自己忘记双儿刚刚的那份神情,只是将全部的感情倾注到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中,忘情的舞着。不知为何,看着那粉的轻纱随着自己的身体舞动,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畅快。
这一刻,旁人是否喜爱自己的舞蹈已经不重要,她所在乎的只是那种心情,那种只有舞者才能感到的心情。
正在她沉入舞蹈之时,一旁的众位看,也被她引得渐入其中。
如瀑的长发,随意的挽起,虽然看似有些松散,娶不凌乱,发间插有金镶玉步摇。金钗上端如翅,镶着精琢玉片,满饰银、嵌着珠玉的穗状串饿,分组下垂。
她那粉的衣服似乎更契合她那稚气未脱,却已对这尘世心生向往的年龄。这个年寄孩,眼中的世界应该就是粉红的吧?有些粉嫩的可爱,有些固执的浪漫,还有些笑的恶作剧。看起来别有一番风味。
古人云:所谓,应以为貌,以鸟为声,以月为神,以玉为骨,以冰雪为肤,以秋水为姿,以诗词为心。
她并非如此。
从她的舞姿中,众人望见的不仅是绰约的舞步。更有那如破晓般眩目而欣欣然的。
一曲终了,她背对着众人,动作缓缓停止,而后回眸一笑。
她的,最是那回眸一笑,万般风情绕眉梢。
她缓缓停下舞动的身躯,回望向观者。
他们为什么一点反应都没有??亏她还这么自我感觉良好。
“汁果然是人杰地灵,竟有如此人。皇上好福气。”一个陌生的人说道。
“喀尔喀郡王,过奖了。朕也未曾知道晓晓会如此曼妙的舞步。”康熙笑着说道。
喀尔喀郡王?他就是喀尔喀郡王?看他不过二十多岁的样子,就成了郡王?她还以为这些职都要让很老的人来当呢!反正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的。看来她受电视剧荼毒真的很深啊……
“晓晓,还不来见过喀尔喀郡王。”康熙冲她招呼道。
“晞晓有礼了。”她来到喀尔喀郡王的面前福了福身。
“晞晓?蝴字,蝴字!”
“郡王过奖了。”她现在可是一点都不爽。这个人真是睁眼说瞎话,“晞晓”这名字有什的?若真要说这名字好,只能说它太莫名其妙了。
他望着她爽朗的笑着,不应也不答。
一道光划破黑暗,黎明已至——这就是破晓带给人的震撼吧……眼前这孩,果真人如其名。
晞晓望着他的满脸笑意,真令她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胤礽准备了一曲萧,送给各位。”胤礽突然起身说道。
他的一句话,恰巧解了她的一时之难。
以后见到一定要好好谢谢他。她这么想着。
坐在一旁的晞晓听着他的箫声,不觉得有些好笑。这萧吹得有些急,一副心不平气不合的样子,哪里是在迎宾?就是在应付差事嘛!可他这差事还偏偏应付的这么扎眼,这么主动,真是个不会办事的人!可他毕竟是太子,又有贵客临门。康熙自然也不好说什么。
一曲终了,他急急的入座,想也是在恼自己刚刚的冲动吧!
虽然宴会上的气氛一直很融洽,却让晞晓隐隐觉得有些寒冷的感觉,总觉得有个角落被人遗忘了。
举目望去,只见一席白衣的胤禩坐在席间,他四周的热闹气氛都离他远远的,仿佛被刻意忽略了似的。
于礼,这算是家宴,所以阿哥们的位次也没有固定,只是随意坐着。他的位置并不偏僻,却偏偏被众人隔出了一个生硬的角落。
她看着他,摇了摇头,总有一天他会成为万人拥戴的八贤王的自己又何必去管这闲事呢?
打定了这个主意,她便拿起一旁的侍斟好的酒,因怕是烈酒,便只是抿了一小口。脑中突然闪现“孤雁不饮啄,飞鸣声念群”的句子,此时的胤禩心里是不是也在念着他那地位极低,少能相见的生母卫氏呢?或许——
啊!我的思想怎么又转到胤禩的身上了?
“啪”
意识到自己的思绪所牵,她慌得手中的酒杯应声而落,在地上砸个粉碎。
说来也真是好笑,这破杯之声,竟盖过了那些热闹的纷纷扰扰,霎时,她又成了众人的焦点。
“晞晓失礼了。”她忙起身道,“晞晓祝皇上和各位,‘碎碎平安’。”还好想到了这话,缓和了气氛。
“你这丫头。”康熙宠爱的嗔了一句,便又再次与久未谋面的纯禧公主交谈起来。
而这四周的气氛,也很快的恢复了原来的感觉。
父亲终究是爱自己的儿的。不管他有着多么高贵或多么低贱的身份,他终究是一个人。虽说纯禧公主是康熙之弟的儿,但看的出来,他对她的宠爱。
看着康熙脸上那不设防的笑颜,晞晓悄悄退出了这光华的乾清宫。为了躲避这一时的温存,为了躲避这落寞的胤禩,为了躲避自己的复杂心情……或许。
她独自一人漫步在回绛雪轩的路上,看着这偌大的皇宫,突然觉得这平民百姓所希望进入的皇宫,确是金碧辉煌,气势恢宏。只是这之中没有一点人气。即使有,也是藏在那幕后。幕前的一切,除了“政权”,便是“争权”了。
“格格!格格!”双儿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格格,格格!您快回去吧!皇上见您不在,生气了呢!”
“知道了,就来。”她转身往回走,却看到了胤禛和胤禩的身影。这两个人竟然会在一起,真是历史的一刻。
“皇阿玛命我带格格回去。”胤禛的那副腔真令她感到难受。
等等,他说康熙命他带自己回去?那胤禩呢?胤禩算什么?他的随从么?
“可您,不是自己来的吧?”她冷冷的回问。莫名的,她的心里升起一股怒火。
“八弟是要回府。”胤禛说的从容。
“那我回去绛雪轩就不行?”她置气似的说道。
“皇阿玛命我带格格回去。”胤禛没有应答,只是再次重复着刚刚的话。
“你——”
“格格,刚刚看您的丝帕好像落在了席间。”胤禩抢在晞晓前面说道。似在缓和气氛。
“我不要了!”看着胤禩的恭谨,她心头的怒气更添一分。将他的好意抛在一边,转身离去。她不要,不要看见胤禩那副恭谨的样子!不要!
“格格,请您随我回去。”胤禛叫住晞晓,依旧不动摇自己的立场。
“四阿哥如果想回去,那就请回去吧!不送!”晞晓一副主人送磕样子。她果然没有搞清楚状况。
“四哥,格格,你们先聊。胤禩忽然想到有东西忘在乾清宫,先走一步。”或许意识到症结所在,胤禩说罢便往乾清宫的方向走去。
晞晓顿了顿,朝胤禩叫了一声,“八阿哥,等等!我也要回去!”而后转头对后面的胤禛作了一个鬼脸,“四阿哥不去回旨么?”
胤禛一句话都没有说,眯了眯眼,悄然跟上他们。
倒是最先叫住晞晓的双儿,这会儿倒驻了足。只是站在原地看着远去的几位主子。她知道。这之中没有她的位子,哪怕只是作一个跟从,她都无法进入。
格格的心有时像水似的,一看就透,可有时却暗得想厚重的云彩似的,让人炕明白。
“什么嘛……你们是骗我的啊?皇上哪里生气了?哪里又让四阿哥你回旨了?”晞晓怒视着身边的胤禛和胤禩。哼,就算你们很善于玩手腕,也用不着费那么大劲算计她这个小丫头啊!
“刚刚皇阿玛确是问起格格来。见格格不在,脸有些不好看。太子就说格格是出去散心,一会儿就回来。怕一会儿皇阿玛又问起阑高兴,就让四哥去找格格了。”胤禩在一旁作起了解说员。
“什么?你们……你们这是假传圣旨,还有欺君之罪!”晞晓一一说出他们所犯下的罪行。
“如果不这么说,请问格格会回来么。”胤禛一字一句咬得很是清楚。
“啊……那倒是……”晞晓不好意思的笑笑。
突然想到刚刚胤禩的一番解说,里面完全没有听见“晞晓”这两个字,总是“格格”“格格”的。她上次明明让他叫自己“晞晓”的啊!
“八阿哥,您能出来一下么?晞晓有事问您。”她说得毕恭毕敬,还不忘对胤禛下了一个保证:“四阿哥不用担心。晞晓既然回来了,就不会再跑回去,我一会儿就回来。”
而后就与胤禩一前一后出了乾清宫。
看着这两人离去,胤禛举起酒杯,缓缓饮下。细品,竟不知是何滋味……
“八阿哥,你的记不捍?”晞晓蹙着眉道。
“胤禩只是记住该记的,忘记该忘的。”胤禩答得巧妙,令一旁的晞晓窘的涨红了脸。
“什么叫做……什么叫做‘记住该记的,忘记该忘的’?!我……我就那么……那没值得……不值得……”她的语言愈发显得笨拙,声音也越来越小。
“格格多想了。”他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句。
“没有……是晞晓高估自己了。”
是失望,还是伤心?或许都不是……又或许都是……
她从历史和小说中了解的胤禩应该是温柔的,精明的,应该是那个人人爱戴的八贤王。可为什么自己看到的胤禩却是这么的……
“八阿哥请便,晞晓先回席了。”晞晓低着头道了一句,便回去了。她虽是低着头,掩着脸上的表情,但语气中仍旧有着淡淡的失落。
胤禩站在原地,望着与晞晓离去相反的方向,轻轻的叹了口气。
“终于说出来了——这样就可以了吧……”
胤禛依旧在那里品着刚刚那杯酒,轻轻转动酒杯,看着其中清澈而甘醇的液体。
晞晓默默回到席间,重新就坐于胤禛的身边。
“那天去你府上,是我太冒失了,请四阿哥不要见怪。还有,谢谢你帮双儿。”晞晓望着眼前的案子缓缓道。
“没事。”他仍是专注的看着酒杯中的酒。
胤禛突然觉得身边的人儿似乎太过安静了,便转移视线,向晞晓那边看去。
虽然她低着头,但不停滴落在案子上的泪滴,却泄露了一切。
她……哭了?
没来由的,胤禛突然想到:都说人误君,红颜水。为什没说是君误了人的一生?
“椋琼格格驾到。”通报声使宫内静了下来。
椋琼格格?她怎么没有听过?
“椋琼给皇上和各位宾客请安。”只见一个十四、五般大的绿衣子走了进来。
“今儿个你们两算是见上面了。从小你们就一个在宫内,一个在宫外,不怎么见面。晞晓,可还认得你?”康熙招呼晞晓过去。
晞晓掩了掩脸上的泪痕,上前道:“晞晓,记不大清了。”
其实她紫稍和眼前的椋琼根本一点关系都没有,可既然穿过来了,就要尽力扮演晞晓这个角。如此一来,说这种模糊界限的话,就是最明智的选择了。
“那你们两倒真要好好的叙叙了。”
“皇上,椋琼带来一支舞,献给您。”椋琼微微躬身道。
“好,起乐!”只她这一句,便令龙心大悦。
椋琼的一句话,便令康熙如此,莫不是她比自己更为受宠?那为什么被召进宫常住的是自己,而不是她呢?
晞晓微微侧头,向已经起舞的望去——此时的椋琼,如一块碧玉般光洁,又如一片绿叶般轻盈。她和自己的样貌果真很是相似。只是她的左眼角处有一颗泪痣,平添了一分妖娆。
这样的椋琼,给晞晓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就像……就像自己在现代家庭中的那个晚自己几分钟出生的紫苏——明明是,却处处毕露锋芒,远远强过和自己样貌相差不多的。
按照常理的话,不应该是强过,而则活在成功的阴影下么?为什么到了她这里偏偏颠倒了?
……为什么自己的会在这里成为自己的?难道她也穿过来了?
一舞终了,她们相继入席,相邻而坐。虽说是亲人相见,却没有想像的那么热络。
“不过是几年不见,竟是越发的出挑了。”椋琼首先开口道。
“也是啊……”看来椋琼并不是紫苏穿过来的,若是她的话,决不会用这种平缓口气和自己说话。紫苏只会……只会面带鄙夷的看着她……一直是这样……身为的自己在她的眼中只是一个累赘,只会引起她的反感而已。
“……”
“……”
“听闻方才为大家献上了一舞,甚是好看。只可惜,椋琼晚来了一步,只能耳闻,不能目睹了。”又是椋琼首先打破僵局。
“说笑了,不过是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不知为何,看着与相同的一张脸,紫稍只能尽力去遮挡,遮挡自己。
“若这么说可真是轻看自己了。皇上、宾客都说好的东西,又何来上不了台面这一说呢?”椋琼举杯小饮,却掩不住嘴边的笑意。
“……说的是。”惊觉自己说错了话的晞晓忙应到。
“哼,还是这么笨呢!”这句话从椋琼的口中一出,令晞晓打了一个寒颤——这语气,像极了紫苏。
“只因为比我少了一颗泪痣就自小得到皇上垂青,还真是可笑。”椋琼死死盯住一旁的晞晓,“真是不明白,明明是我更像她,可为什么受宠的是你?”
“她?她是谁?”可能是由于椋琼尖锐的目光,晞晓的话听来有些僵硬。
“胤禩见过两位格格。”胤禩突然出现在她们的面前。
“八阿哥多礼了。”椋琼笑着道。
他为什么又折回来了?看了看一旁的,莫名的,晞晓的心里有些不舒服。莫不是为了而来?
“晞晓身体有些不适,想先回去。请皇上见谅。”晞晓没有理会胤禩,径自来到康熙的面前道。
“那你就先回吧。”康熙笑着道。
是她的幻觉么?她明明看到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悲伤。
“是,晞晓告退了。”
看着晞晓出了乾清宫,椋琼不悦的向一旁的胤禩问道:“八阿哥为什么要救她?”
“救?胤禩听不明白。胤禩来这里只是想与椋琼格格共饮,并无其他。”胤禩拿起酒杯向一旁的椋琼示意。
“是么?”椋琼低了低头,轻笑道:“八阿哥果然好兴致。请!”而后将酒杯端起,一饮而尽。
“格格真是豪爽。”胤禩也将酒一饮而尽。
“那么,八阿哥更喜欢我和哪一个……”椋琼顿了顿,“……的舞?”
“胤禩对歌舞之事不甚精通。”说着,他很是认真的想了想,“论舞姿,晞晓自是没有格格您的纯熟。”
“那椋琼先行谢过八阿哥的谬赞了。”椋琼笑了笑,接着道:“可听您这话,好像还没有说完。”
“撇开舞姿的好坏,我更喜欢晞晓的舞。她起舞的样子……让人舍不得移开视线。”胤禩若有所思的说道。
“八阿哥,您应各白在这宫闱之中明确自己所好是大忌。在人面前夸奖她的对手更是大忌中的大忌。”
“胤禩受教了。”他将酒杯斟满,“不过,胤禩提醒格格一句:你们是。一个在宫内,一个在宫外的。椋琼格格在宫外,大可不必卷入什么宫闱之争,可以快快乐乐的活着。而且,如果你因为争夺权利做出什么事情,想要全身而退恐怕很难。不懂得选择最平坦的道路,这也是大忌。”说罢,他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你是在警告我么?”椋琼目光锐利的望向准备起身的胤禩。
“胤禩不敢。只是希望格格好自为之。那么,胤禩告辞了。”说罢,胤禩便向皇上请辞出了乾清宫。
“我怎么又多管闲事了。”胤禩揉了揉有些发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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