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霞,夕阳下曼舞的轻歌,你能否告诉我,最终,你的目的何在?沧惘,迷惑不堪的一切,只为了等待么?
凤舞天下,舞的是芳华还是岁月,亦然,无人懂,只等着岁月的年轮来判别,一切!
歲月,蒼華下的拿道殤,如若我們的緣分再于錯過,那麼,請求你讓我延續這個錯誤!
当那抹紫色的身影消失后,自墙角冒出三颗脑袋,那分明就是——毒尊、左右两位护法,三人看着溜进妓院的小人儿,又看了眼彼此,皆是一笑。
“楼主,我们还要进去吗?”良久,左护法看着淡笑不止的毒尊,问出了自己和右护法的心声。
“不必,你们只要管好前后两处以及墙边,我进去便可以了!”看着笑的像狐狸般狡诈的楼主,两位护法对接下来的事情更加感兴趣了,听着自家楼主这样吩咐,他们毫不怠慢的领着人将妓院周围所有的路围了起来,等候着毒尊的下一步指示。
毒君看着已经就位的众家属下,一个轻略踏进了妓院,随着身前那只黑色蝴蝶的踪影慢慢的向姬荷认为的万无一失的后院走去,脑海中预料着种种姬荷在遇见她时候会有的表情,不知不觉中,他又咧嘴一笑,忽然远远地听见有人说话的声音,他一跃翻身上了梁。
“宫主终于回来了,可是为什么传闻中从不拿下面纱的宫主会这样仓皇的进了我们这儿呢?”屋内,一个苍老的声音小声的说着,但是凭借着习武之人很好的耳力,毒尊还是听见了他们的话。
“那一定是宫主,公主的夙夜令还会有假,并且众所周知,宫主习惯性身着紫衣,而且口号也对的上,你别再给我打什么歪脑筋,否则要是被四大禁卫知道了连我也要遭殃,我们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保护宫主,不能让外面的人找到宫主!”一个严厉的男声压低了警告道。
“是,我不也是这样说说嘛,用不着这样着急吧!”女声又是一点不甘的埋怨道:“你们这些人整天都是宫主宫主的,她不过是一个长的比较漂亮的妖精罢了,你们……”话语未完,‘啪’的一声响声传到了外面,独尊又是一皱眉:原来那丫头还是夙夜宫那神秘的宫主,不过看样子她好像还停深得人心的,那婆娘真该打,连我的丫头也敢侮辱,胆子倒是不小!
“住口,宫主也是你可以来侮辱的吗?如若不是宫主,你早已死在了三年前,玫红娘,记住,你这条贱命,而今之后就是宫主的,再有下次我就代替宫主处决了你!”严厉的斥责声再次传来,门外的独尊听了又是一叹息,这丫头如此的深得人心,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希望,这不会是什么对她有害处的事情。
但是,玫红娘,不是那个死在三年前的采阴补阳的女魔头吗?怎么如今还……原来是被这丫头的人救了。
“三年前,原来……不是你自愿救我的,你是因为她,她下了这道命令,所以你才会出手相救?我现在只为你一句,若是她没有下令,你会救我吗?”捂着被打的右脸,玫红娘又是一愣,看着自己对面依然是那副寒冰样的男子,急切的问道,美目中含着泪水,不知何时曾今的易容已经被她所拿下,她执着的想要问出答案。
“对,若是宫主没有下令,我亦不会出手,在我被宫主所救的那一日起,我就只属于宫主,你说的没错,这样可以了吧!”看着这样的玫红娘,身为夙夜宫的四卫之一的他逃避着,他不停的告诉自己,他是属于夙夜宫的,是属于宫主的,爱在他决定留在夙夜宫的一霎那起他就没有权利说了,所以,他选择了逃避,他告诉自己,如此美丽的玫红娘,一定可以得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青酒,你不诚实哦,为什么爱却不好意思说呢?我救你们可不是让你们充当木头的!”温和的声音传来,惹得屋内的人一怔,屋外,梁上的毒尊又是一笑——这个丫头,不玩弄一下自己的属下也不开心,就要逗弄他们一下才好,顽性不改!
“宫主,你……”看着身着紫衣,披着半湿的紫发的碧眸女子,青酒是感动的,他的一切,都是由她所给的,包括他的家和他的妻子,如若他没有猜错,这一次,他家主子一定是为了他和玫红娘来说情的。
“你,真的爱我?”玫红娘听了姬荷的话,渐渐的,心中的压抑少了,反倒是感动的看着姬荷,想要向她求证,青酒对于她的感情是真的。
“对,你想的没有错,青酒是颗木头,无论什么都要我以命令的口气来说,否则人家不好意思!”看着如此别扭的属下,姬荷摆出一副可怜的样子道:“我有这样的属下,我怎么能够放心呢?亏得他还是禁宫的四卫之首呢?你说,红娘啊,这样木纳的他你还是要,要不要我介绍个聪明点的给你啊?”
看着青酒一脸子着急的神色,姬荷还是忍不住要玩玩他。玫红娘见姬荷对着自己眨着眼,心下明白了是在开青酒的玩笑,也因为自己心中对这青酒抱着希望,希望青酒可以自己将那话说出口,便老实的跟着说:“任凭宫主做主!”
“不要,宫主,我娶,我喜欢红娘,我娶,请宫主不要将红娘许配给别人!”青酒那颗冷木头,一听这话忙上上钩,将自己的心里话说了出来,听得红娘马上扑到了他身上痛哭,他也笨逐的回报着红娘,姬荷见了这一幕,默默的走出门外,看着走出门的姬荷,毒尊又是一愣。
“老伯,你在哪儿?可以下来了吧?”姬荷看着四下无人的门口,又是一愣,难道自己算错了,正在想些什么,顿时颈部被狠下一批,失去了意识,看着倒在了自己怀中的小丫头,毒尊眯起了眼,危险地看着她:如此聪慧的丫头,不知道留着会不会是我的障碍?
良久,他叹了一起,将她抱起,施展轻功,离开了这里,屋内,两人紧紧拥抱着,尚未发现自家主子早已被带走。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