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离开,我松了口气,自己喝闷酒。
我伸着脖子四下张望,这真是个鱼龙混杂的地方,大部分人在跳舞声音震耳聋,坐在座位上的人偎依在一起暧昧地说笑着。人们几乎都化着浓妆,穿着很暴露,这时我才觉得有点燥热。剩下的景象我只能用“吾不与观之”来形容了,马上转过头象猫一样缩在沙发角里。
一只手划过我的脸颊,此时我正全神贯注地盯着高高的台子上穿着火辣的领舞。
“宝贝看什么呢?”
“局部真理”我边说边把他的手推开。(注:不知何谓“局部真理”请恶补《围城》)
陈皮这小子真是越来越不象话!我愤愤的想着,怒气冲冲转过脸。
这是一张从来没见过的脸,我惊叫起来,但是我的声音很容易就被埋没在音响声中了。
他见到我比我见到他显得还惊讶。
“哇!超啊!”他看见就我一个人,想往我身边蹭。我害怕极了,越是想离开腿越不听使唤,没站稳几乎是倒在他身上那人顺势把我抱在怀里。
“你干什么!”我一边挣脱一边喊。
正当我焦头烂额时一道黑影冲过来把他打翻在沙发上。
是陈皮,他打翻那小子又补上两拳,然后用愤怒的目光望望他又望望我。
到底是长大了,一向打起架就没深浅的人,今天竟然自动停手了!
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冲动,扑过去狠狠打了那家伙几拳。我越打越起劲,一开始那小子还招架看我真是红眼了,才开始躲避。
“猫子,猫子,够了,够了!”陈皮抱住我,使劲把我拉开。我们惊动了保安还有那个人的狐朋狗友,陈皮看我还不走,于是扛起我,跑了!
我们坐在记程车里喘着气,我才发现手上的指甲都断了,头发本来绑成马尾也全散了。整个人消耗过度虚脱了。
幸亏跑的快没有被抓住,我们都松了口气。
“猫!你,你太疯狂了!那小子真倒霉!”他幸灾乐。
“哈哈哈哈!”接着他又是一阵狂笑。
我看着他不由自主也大笑起来。
我们就这样对视着笑到眼泪都流出来。
车停在我家楼下,我们还没有停止狂笑。
“啪!”我的脸比六月的天变得快多了。刚才还狂笑不止的我顿时翻了脸狠狠给了他一记耳光。
陈皮捂着脸楞住了。
“你,你又怎么了?”
我怒视着他“咣”的一声把他关在门外,才不想他的感受呢!
我钻进被窝心里还在怒骂:“陈皮这个混帐!”然后一觉睡到天亮。
第二天陈皮例行公事一样来看望我,什么都没提。
他就是这样我知道他很忙,很辛苦,很累,但是他却从来不在我面前说什么,总是摆出一副应付自如的样子,我知道他怕我担心。我不知道这个习惯会不会传染,因为我在他面前也总摆出一副强悍的样子让他觉得我离开谁都可以过的很好。其实我们装的很累。
有时想想连我也不太相信这么多年我在陈皮面前从来没有流过一滴眼泪,我不希望他发现我的软弱,我希望当他可以展翅高飞时,可以无牵无挂的走。
我发过誓,不能成为他的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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