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欧伦有一瞬间觉得恍惚,按理说,一个中了春药的人,潜意识里便会溢出一股情欲来,难道眼前的人表现情欲的方式便是梳发?!又或者,他的身体里藏着另外一个梳发狂魔?!
唔……好诡异。不过,好……有趣。
白欧伦瞟了一眼侧门,脸上浮现一个更加诡异的笑容,可是瞬间便隐去,快到令人怀疑它是否出现过。而这一切都发生在君临鹤的身后,他看不到的地方。君临鹤见身后迟迟没有动静,于是又命令道:“拿梳子!绾发!”语气冰冷,却有着不可抗拒的魄力。
“官人,现下正是子夜时分,对镜梳妆恐会招来邪物哦~”白欧伦拍着胸口,睨眼四下里张望。那样子着实像个大街上的八卦妇人或是嘴皮零碎的店小二,一点也无法将他现在的样子和悦菊楼第一“攻”的形象联系到一起。
君临鹤透过镜子看身后的人,迟疑了片刻:“是吗?”
“是!是!”白欧伦拼命点头,“更何况青楼本就属于污浊之地,只怕更容易沾染到不干净的东西。听我家乡的人说,如果需要子夜绾发,必须先净身!”
“净身?”君临鹤终于回过身,呆滞的目光落到一脸诚恳的白欧伦身上。“为何我之前没听说过?”
“可能是没人跟您细说吧。”白欧伦一脸笃定加恳挚,“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再说您是修仙之人,所谓心诚则灵,一些不干净的东西应是能避则避。”
君临鹤垂下脸,呆滞的目光猜不透他的想法。“好。让人备水净身。”
白欧伦不禁愣了一下,那样的鬼话,他……居然相信了?!白欧伦甩甩头,甩掉自己难以置信的表情,恭敬地做了个请的手势:“官人,侧门之后便是浴池。”
君临鹤抬脚往侧门走去,进入门内后,便毫不犹豫松开自己的腰带,脱下外衣,接着是里衣,水雾缭绕间,一具光洁的身躯泛着奇异的珠光。
骨节突出的脚踝,如竹般挺拔的小腿,结实匀称的大腿,君临鹤沿着水池里的台阶一步步没入水中。水深及腰,过长的发丝披散下来浮于水面之上,顽皮地遮掩住那片神秘地带。再往上,紧致的腹部曲线得到了完美延伸,穿越肌理分明的胸膛,与修长的颈线相联,两旁点缀着娇艳的茱萸,此刻正诱人地挺立着。
君临鹤垂首wWw.立于水中,黑发与嫩白肌肤的视觉冲击,雌雄莫辨的绝世容颜,因水雾熏染而愈发圆润艳丽的唇,超尘脱俗的气质,几欲令白欧伦错以为他偷窥了一场神女的秘密仪式,令他心神激荡。他竟希望用自己的舌,温柔地扫过这样的身躯,以示膜拜。
下身突然传来的胀痛,令白欧伦皱眉。他竟然有些把持不住。
君临鹤冷冷地转身,眼神一如既往的呆滞,语气阴冷:“洗发。”
白欧伦从浴池旁的柜子里取出了两个瓷瓶,悦菊楼这种地方取出的小瓶里装的自然是……好东西。接着,他又悄悄地取出绳子同小瓷瓶一起放到池边,自己则脱了外衫下到水里,站在君临鹤的身后。
白欧伦地将水一拨拨撩起,从头浇至发尾,温柔而细致。等头发透湿后,白欧伦打开一只瓷瓶,取出一些膏状的物体,涂抹于手上。(偷笑,此物不是润滑剂。想歪的童鞋面壁去!)
君临鹤被一股奇异的香味吸引,转过头去看到白欧伦手中的小瓶:“这是何物?”
白欧伦一边搓着手中的膏体,一边道:“这是海上的商人从一个神秘国度带回的俗称发精的香料,可以用来清洁头发,并有奇特的功效。”功效的确很“奇特”。白欧伦在心里偷笑,他实在很佩服花了了,居然能造出这种的东西。若不是先前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偷看了几场活春宫,他还真不知世上竟有如此奇特的东西。
君临鹤见白欧伦手中渐渐出现了彩色的气泡,果真奇特非常,或许真是他不太了解上下人类的生活吧。君临鹤不再质疑,乖乖转过头去,任他将那些泡沫抹到自己的发上,轻轻揉搓,那股异香久久挥之不去,竟似一根羽毛,在他心内最柔软之处轻轻?弄,一股热流由小腹突然蹿出,冲过心房,流过咽喉,呻吟着破口而出。
白欧伦及时将手指放入君临鹤口中,激越的呻吟变得支离破碎,君临鹤却觉得某个念头得到了满足一般,静静闭上眼,不再留意周围的一切,只是沉浸到突如其来的火热之中。
白欧伦终于邪气地笑了,他从后方抱住君临鹤的腰身,将清洗过后变得光滑油亮的长发拢到君临鹤身前的一侧,唇则沿另一侧的颈部狂吻而下。没想到这混在发精里的药物对两个人都起作用,此时已来不及运功抵抗,又或者,他本就不想抵抗。
白欧伦圈住君临鹤的腰身,让他上半身爬在池边,一手握住了君临鹤的两只手腕,另一手拉过池边的绳子就开始缠绕。
手上的疼痛让君临鹤瞬间清明:“你干什么!”桃色斐然的脸上闪现一丝惊惧,这一丝丝的表情竟让白欧伦的情欲高涨到极点。他想要他,马上!捆住他的手,只是怕他身体里另一个灵魂突然跳出来坏他好事。
白欧伦轻声吐着热气:“帮你净身。这是我们家乡的传统哦~。”一面说着,手却没有停,固定了绳结之后,轻抚到君临鹤的胸前,揉捏着他胸前的挺立。“以前听家里的老人说,净身除了清洁身体,还要清洁心灵……呼……那些修仙成功的道子……呼……都会经过一番劫难……呼……才能上天……呼……”那快感当然会令人飘飘欲仙,只是他不能告诉君临鹤。
“不是还有‘以身噬虎’的传说么?呼……我这是在……帮你净身……呼……”说着,白欧伦将轻柔的吻变成了啃咬,似在品尝着可口的食物,沿路留下属于他的印记。
疼痛伴随着快感将君临鹤的理智淹没,他无法判断那话里的真实性,只是此时的他真的有一种飘然欲仙的感觉,快感托着他的灵魂,因脱离了身体而变得轻盈起来,上升,不断上升。这便是仙的感觉么?
可是身后的一丝清凉是什么?随之而来抵在他身后的巨大又是什么?他想去了解,可是突然一道雷电劈下,身体如裂开一般疼痛,痛不欲生。曾听师祖说过,成仙前都会经历天雷之劫,难道自己正在历劫吗?
是吧?!瞧,疼痛之后,他看到了彩虹,此时的他正躺在白云之上随风摇荡,飘过山峦,飞过种满菊花的田野,舒爽的感觉传入wWw.四肢百骸,都令他舒服地呻吟出声。苦苦追求了这么久,而今得到,他便不想失去,他要,他还要,他还要更多……
“我还要……”
白欧伦便应了他的要求,在涂抹了另一个瓷瓶的润滑液之后,粗吼一声,不断贯穿他的身体,如草原上奔驰的野马一般,强劲有力。
水流在他们身体四周泛起阵阵涟漪,水雾里是两具水乳*交融的身体,如一只浮动的船,摇摆着划入他们的圣境……
―――――――――――――――XXOO和OOXX一夜之后―――――――――――――
君临鹤醒来,看到床头正坐着一个抱着床单哭泣的男人,而且这个男人正全身赤裸。男人牵起的床单上还残留着白色红色交杂的暧昧痕迹,他突然觉得头痛不已。
白欧伦声泪俱落地指控君临鹤:“你!你个混蛋!”白欧伦抹了一把根本不存在的眼泪:“你被昨天那个白衣人下了药,莫名其妙发起疯来!抱着人家进来就强要我!还不停地要!”这话不假,眼前的小人儿昨晚确实不停地喊“要”来着,只是被单
白欧伦忽然拿出一把匕首抵住自己的脖子,学着女人玩起一哭二闹三上吊:“昨夜是我的第一次!你得负责!否则我就死在你眼前!”
君临鹤红着一张脸看着床上那个浑身赤裸的人,他不想相信,虽然对昨夜完全没有印象,然而证据确凿,腰部还传来剧痛,看来木已成舟容不得他辩驳了。
“……好吧。”君临鹤低下头,“我……负责……”
白欧伦抹着眼泪的手突然停住,嘴角抽了抽。没想到这种谎话,他又信了……该喜还是该忧呢?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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