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不停在胸前干着什么的身影终于停下来,接着点燃了桌上的油灯。
“你准备好了吗?”
(额……这话好YD,这就要开始做爱做的事了么?%@#¥@&*……某女被PIA飞)
终于从怀里掏出那张被老娘藏在肚兜里的“卖身契”,借助微弱的灯光展示在阿术面前。
“这张,就是阿瓜的契约书。”
微弱的灯光在黑暗的牢房里忽明忽暗,看不清阿术脸上的表情,但我猜应该会很冷酷。
“你想怎样?”他问。
“交易!我将契约书交给你,你告诉我我想知道的事,怎样?”
又是一阵沉默,他思考片刻之后,坚定地摇头:“我拒绝。我不会再拿阿剌瓦丁来做交易。还有……”之后的话他没接着说下去,因为看见老娘将那张纸放到烛火上点燃而惊讶地忘记了说话。
那张纸渐渐烧成了灰烬,我拍拍手,抬眼问阿术:“还有什么?”
“还有――对不起。我不该使用这种手段。”
这一次,轮到老娘彻彻底底的惊讶了,不同于上次被逼着向我道歉,这次是他自发的,真心实意的道歉。
“咳――”有点发窘,“契约已毁,结果如何,由阿瓜自己做选择吧。不过,今晚能不能把他借我一晚?”用商量的语气问阿术,借回来,自然是有“用”的。
阿术深深凝视着怀里的阿瓜,这丫醉得就差鼻子冒泡了。健硕的身影退回来,将阿瓜重又放回床上,脱下他的鞋,盖上被,每一个动作都极尽温柔,然后退出,却在牢门前停下,沉声道:“大汗已经知道你的身份。”
身份?!什么身份?正欲问出口,却发现人已消失在门口,门外响起上锁的声音。NND,这古代人怎么都喜欢玩字谜?!
无奈地摇头,想不通就干脆不想,上床跟周公偷情好了。转身,看见一具曲线起伏的身躯,才想起老娘的床被人霸占了,还是自己要求的。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唉,怎么办?凉拌!长夜漫漫,无床睡眠,只能坐在一边喝闷酒了。
吹熄灯,借着月光喝酒,外加看美人醉酒图。想起刚才某个健猛腹黑攻对某个无知小白受的温柔,这应该就是爱了吧?!那么小白受为了腹黑攻而道歉,就是相爱了吧?!
原来这就是爱。
看看自己,丑女、凶女加恶女,无敌三合一。这样看来,应该一辈子都无法亲身体会到真爱了。唉,看来哼哼也是发现自己复职当神仙无望,才会干脆死了一了百了。可是,神仙不是不老不死的吗?真是搞不懂。
手边的酒瓶晃动了一下,一个小小的白色身影不知从哪钻出来,顺着衣服爬到老娘鼻子跟前跟我大眼瞪小眼,只见它用两只后腿踩在我的嘴唇上,长长的尾巴随意垂下正好贴着我的脖颈,冰凉的感觉宛如一条细小的蛇,正沿着身躯蜿蜒而上,身上立时寒毛倒竖。它的一只前爪撑在我的鼻头上,小小的头杵在我眼前,另一只前爪好似指着自己后被的某个地方,吱吱不停地叫着,这声音听起来心里毛毛的。
就在自己快瞪成斗鸡眼的时候,才认清这个不明来物是小白。
“怎么了?!”
将它毛茸茸的身体从脸上取下,取下这个词很恰当,请想象一下壁虎漫步的情形,再将那面墙换成自己的脸,你就能体会老娘现在的感觉了。
将小白背部的毛发轻轻拨开,越靠近它指的那个地方,小小的身体抖得越厉害。看来这丫是受伤了。有时候我回想,是不是与神仙接触的东西都比较有灵性,明明看起来不过一只普通的小白鼠来着,却比精灵鼠小弟还精。
缓缓拨开那片隐隐燃着血色的毛发,手上的动作愈加轻柔,原来是跟尖锐的棘刺深深扎进了小白的肌肉里。
“别怕,”轻声安抚着小白,一只手捏上棘刺的一段,另一只手压住小白不停抖动的身体。“马上就好,马上就好……”手上迅速用力,飞快拔出那根棘刺。
“吱吱!!”
“好了好了……嘘……不怕……”
麻利地从衣服上撕下一块布条,将伤口周围用清水清理一番,然后包扎伤口,最后将小白轻轻抱在怀里,希望能用自己的体温来缓解它的疼痛。还好伤口不大,休养几天就能痊愈。
“小笨蛋,你怎么跑到荆棘丛里去了?”轻柔地嗔骂小白,一手拿起那根棘刺细细打量起来。
看见那根刺的一瞬间,有个念头忽然从脑海中闪过,或许,我可以离开这里了。不是没想过逃走,也曾从窗口观察过四周的环境。只可惜这间牢房好像是为我特意安排一般,以前那片军营之外的陌生地点,两个时辰轮一次班的大批精兵守卫。
除此之外,喝水用木碗,吃饭用木勺,首饰全没收,就连唯一的铁炭炉,也被做成了固定式……即使老娘想到不顾形象地挖狗洞逃走,那至少也得找到跟像样的铁汤匙啊!!ORZ~~
看到这根刺,仿佛在跟老娘暗示着什么,那道……?!真的……?!啊啊,老娘的下丘脑开始兴奋起来了。
如果……,那么……,或许可以……。偷瞄床上的阿瓜一眼,立即转回头,使劲摇头。于是,月光下,是老娘来回漫步的身影,时而皱眉,时而淫笑,似乎在思考一个比“如何爆菊”难度更大、技术要求更高的问题。
终于,右手握拳轻轻敲击到左手手心,放佛一锤定音般,老娘邪魅YD的身影在崭露的曙光中渐渐清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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