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这么多,只是想告诉乃们,我很伤感。
是的,我很伤感。
日上三竿,我抱着哼哼满打滚。不是我不想起,而是我舍不得起!
我高贵的人生,还有多少时间能这样舒舒服服地躺在上?眼看着造投石机的雏形就了十多天,何况至少得造出两架来,再加上布置与进攻的时间,三个月完全不够!而且现在还要面临N多大大小小的问题。
必须的,坚决的,我得去找大叔沟通沟通。
“恩公!恩公!大事不好了!您快起去铸坊看看呀!!”
得得,我简直就是霉神附体,阿瓜这样隔天一次的大呼小叫,迟早得让我可怜的小心肝变成鹅肝酱咯!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天才第一步,却是纸尿裤。大难当前,备一包纸尿裤,以防吓得屁滚尿流。
“来啦来啦!!”
我慢悠悠地抱起哼哼,慢悠悠地穿上鞋子,慢悠悠地步出营帐,慢悠悠地走向铸坊。总之能有多慢就多慢。这一大早就触霉头的事,还能赶着去不成?!
刚到铸坊,阿瓜一把抓住我将我带到一堆木头前:“恩公,您快看看,我们今天实验刚造好的雏形,也就放了大概百斤左右的石头上去。可是刚扣动机关,转动轴的地方经不住压力,连带着整个雏形都给压碎了!您看这可怎么办才好??”
眨眼,在眨眼。我最后的希望就变成了这样一堆没用的木头?!这……这个打击对我实在太大,我得捋捋,好好捋捋。这是堆木头,恩,木头。这堆木头怎么来的?是我的终极武器变来的。恩恩,终极武器,最后的希望,就变成了一堆木头!!!!!
晴天霹雳,五雷轰顶!
“我本来想用藤条来固定转轴的,”耳边依然传来阿瓜那个罪魁首的声音,“可是藤条稍一用力就断掉了。后来我改用了铜丝,可是铜丝的韧又不够,结果就……就变成了这样……”
阿瓜满头大汗说完,怯怯地看着我,不敢再往下说。
“就这样?!”
“恩,就这样。”
“没别的原因了?”
“没了。”
吸气,呼气,吸气,呼气。世界如此好,我怎能如此暴躁,这样不好不好。我要忍,可是忍无可忍!
“开玩笑!老娘今天一定要灭了你这个灾星瓜!!!!!!”
我嘶吼着冲向阿瓜,难怪算命的说我流年不利,这个白痴瓜一定是我的灾星!!不灭了他,老娘如此高贵的人以后将怎样生活?!
人群开始动起来,一半的人抱住我的腰向后拉,另一半人试图掰开我掐着阿瓜脖子的手。我愤怒了,彻底愤怒了。我最后的希望就这样破灭了!我终于了解到《九品芝麻》里那个丧心病狂的长贵最后绝望的心情,所以我也学着他的样子发疯似地扑向阿瓜。
我要吃他的肉,喝他的血,咬断他的脖子,给他灌□死他!!!
有人拿了绳子将我绑缚起来,两只手终究敌不过众人之力也被绳子绑缚在一起,又来了一个彪形大汉结束了这场闹剧,将绑成了粽子的我和一直咳嗽个不停地阿瓜带到了忽必烈所在的营帐。
啊啊,老娘的机会终于来了。老娘都不惜牺牲偶这高贵的形象来演个疯婆子,以后的历史上将永远留下一个污点。可是为了更高贵的人生,这点牺牲颈投资好了。
走进大帐,阿瓜便向忽必烈飞奔而去:“咳咳……大……大汗,恩……恩公……咳咳……恩公她……她疯了!!”
阿瓜就想受到惊吓的小猫,极度需要主人的抚摸,啧啧,这个小货!阿瓜,乃要记住乃的攻是阿术,跟着快到更年期的大叔是么有幸福可言滴!
心下虽然疑惑着为何阿瓜和大叔会如此暧昧,可是戏还是要演的。
我用力扭动着身体,发疯似地拼命想要挣脱草绳的束缚,像个杀红了眼的战士要冲向阿瓜:“阿瓜,你毁了老娘的终极武器!老娘要拿你来陪葬!!”
阿瓜后怕地躲到大叔身后,瑟瑟发抖。大叔则轻拍着他的背,温柔地安抚他:“阿剌瓦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亦司马因姑娘为何会变成这样?”大叔一脸疑惑。
挣扎着,扭动着。我在大汗地钳制下无法靠近他们,便开始用牙齿咬着手上的绳子。
“启……启禀大汗,恩……恩公她几日阑眠不休终于设计出了足以威震天地的武器,工匠们赶制了十多日终于造了一个雏形。可是今天我本想实验一下其威力,结果……结果因为转轴地不当导致雏形被毁。所……所以恩公也疯了。”阿瓜虽然惧怕,但是依然满眼地内疚看着我。
NND,算他还有点良心。
“武器被毁再造便是,何以至于会发疯?”大叔依然半信半疑。
对付这只老,还真的不能直接跟他沟通。若是我自个来要求他宽限时间,他一定会使出激将法来逼我就范。母叉原则二:不走寻常路!所以才演了这么一出轰轰烈烈的戏,借了笨蛋阿瓜的口来替我说。
果然,阿瓜又叹口气道:“恩公一定是因为近日来压力过大,操劳过度才会经不起打击而发疯的。恩公她……实在是太可怜了。”
阿瓜蓝的眸子里流露出哀婉:“造一台雏形机便了十多天,还要赶在三个月内造出两台并完成布防,实在有点太勉强了。现在连雏形机都……都被我毁了,若再重新造,还不知什么时候才能造好!唉……是我,是我害了恩公!”
说着,阿瓜便是一阵梨带雨。那个可怜的,那个哽咽的,奥斯卡最佳配角舍他其谁??
感觉到手上的绳子开始松动,我一个大猩猩挺身,瞬间化身成勇媚金刚,为了、呸、为了自由而战!!
筒子们,瞪打眼睛好好看,最佳主角上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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