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我老是陷入沉思,有太多解不开的谜团围绕着我转,而建立及这个迷宫的便是母亲,我何时才能抵达终点呢?解铃还须系铃人,不如向母亲告知一切,总比在外磕磕碰碰的好,我已经失去的太多,不能让这份亲情越演越烈,它是我仅剩的‘财产’了。
起身、开门、关门
如此简单的动作,我显得小心翼翼,只因窗外的月光提醒着我,现在已是深,不可思议,从来没有耐心的我,竟思考了一天的光阴,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我才会发觉光阴似箭。
想抬手敲门,却犹豫了,我在害怕,害怕失去的无措感,可好奇与不解令我的手下坠,只因战战兢兢的生活不适合我,等了片刻,无人响应,是我的举动太轻了吗?再次敲门,这次加重了力道,可却依旧无人响应,试着的转动门把,门开了,好奇的推门而入,房间被月光照射着,泛出神秘的光辉,没有人的气息却更显得诡异,令我不经幻想起恐怖电影的画面,可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父母亲不在房间。
我能理解父亲工作繁忙,可能留宿在公司,可母亲为什么也不在房间,我开始寻找母亲的踪迹,书房里隐隐约约的泛着光,父亲在家吗?
我慢慢地靠近书房,母亲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本想进去向母亲告知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可却被母亲的话硬生生止住了步伐。
“莎儿,你在哪?为何到现在还是找不到你,前些日子,多姬听了我与鑫(我的父亲)的谈话,又看了你的照片,我都不知道该如何应付,只好躲着她,也不知道她知道多少,我明白,有些事她应该知道的,可没有找到你之前,我不想节外生枝,最近多姬的眼神越来越深沉,看的我很害怕,沙儿,你在哪?如果你在的话,一定会阻止你这样对我,是吧!从小我就将你们分开,为了弥补我过错,我将给你的哪份爱也给了她,或许就是这份双倍的爱,宠得她以为什么都属于她,沙儿,你在哪?你回来好不好,你快到妈这边来啊!……”
伤心、后悔、难过与不可置信像排山倒海般向我压了过来,我需要发泄我的情绪,泪水不断的从眼眶溢出,无力地瘫坐在地上,原来不是我多心,母亲真的在躲我,上天真的很残忍,连我仅剩的亲情也要剥夺。
“谁?”
我惊慌地站起身,远远的走廊尽头竟无我的藏身之地,可我不想让母亲知道我听到了一切,我还是接受不了,怪我懦弱也好,怪我逃避也好,至少现在我还不想接穿着虚假的面具,母亲!我一直相信的母亲,我一直维护的母亲,也是我想要保护的母亲,竟然害怕我,想要亲情的我错了吗?还是亲情对我来说,也是一份奢侈的礼物,加快自己的步伐,离开这令我无助的空间。
还是如此神秘,不会因任何人而改变,凛冽的风习习吹来,令我不自主的打了冷颤,慢慢的沿着道路走着,突然玩起小时候玩的跳阶梯,一上一下,不肯停歇,直到精疲力尽之后,才无力地靠着墙沿坐下,以为疲惫得我不会再想刚才的事,可母亲的话语一遍一遍的播放着。
记得在我小时候,看见同伴手中有数之不尽的玩具时,而我连一个娃娃的都没有,我便任向母亲索要,母亲不问任何理由的省衣节食,为我买了第一份玩具,我开心得手舞足蹈,如果那时母亲是双倍的爱,那我独占的爱是不是被你狠狠地责骂一顿。
在上小学的时候,别人嘲笑我是单亲家族,有娘生没爹养,不服气的我第一次和人动了手,事情闹大了,母亲没有责怪我,只是不停的问我有没有受伤,我哭着向你要爸爸,母亲只是紧紧地抱着我,说没有父亲没关系,我会连父亲的爱都给你,如果当时还有双倍的爱,独占只有三分之一爱的我是不是任我哭泣,任我被人嘲笑,任我受委屈。
中学毕业时,我回到家,母亲急匆匆的拉我进房间,说给我看一样东西,拿出的铁盒里是装满我曾向父亲索要的东西,当时父亲对我冷淡可以,不会给我买任何东西,母亲说是父亲不会表达感情,我索要的他只是替我存放而以,只要等我长大了,父亲便会给我,我当时很想相信母亲的话,可看到我十年前向父亲要的糖胡芦,不是干煸发霉,而是娇滴的令人唾沿三尺,母亲!我当时没有戳破这个谎言,如果不是有双倍的爱,这项“任务”是不是母亲你就替我达成了。
双倍的爱,很好啊!如果我可以选择的话,我是不是可以选单独的爱,唯一的爱,属于我的爱,可惜,没有如果,因为这些年来我已经独占了双倍的爱。
已经停止的泪水再次溢了出来,就算闭上双眼也无法阻止,睁开双眼,里的雨开始淅淅沥沥的下着,是上天给我同情的泪水,还是只是想在我的悲伤上再加一层霜。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