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鑫,贞淑她已有了自己的感情归宿,我们不要再插手好吗?”浓浓的哀求声
“人之仁,金氏企业的财力如此宏大,贞淑几辈子都不愁吃穿,我这是为她好,还有你说什么归宿!就那穷小子,他能给贞淑什么,她当过了半辈子,她吃得了苦吗?从小我给她最好的教育,请最好的老师,可她给我的回报是什么?几年前给我搞叛逆,闹到警察局不说,转到一所名不经传的学校,还教了一个不三不四的男友,弄得成绩一落千丈,将来的企业是靠她的,就因为她是你的儿,我才从来没打骂过她,养她育她20载,就只是叫她嫁给金氏企业的少公子,这样过分了吗?”严厉的斥责声
“过分?你认为呢!为了你,我亏欠贞淑太多!你就不能为了我!不再插手吗?”
“慧芬,你以为我想这样吗?钱经理,记得吗?他卷走了我资金,现在已经周转不过来了,所以一定要取得与金氏企业的合同,只要贞淑嫁过去,合同就多了一分希望,你帮帮我好吗?慧芬,企业是我一辈子的希望,我不能眼睁睁的看它毁在我的手里,再说,我破产了,贞淑就不能衣食无忧,贞淑学费就是庞大的问题,再加上生活开销怎么办?所以,你会帮我吧!”
“鑫,对我来说,贞淑才重要,你说的那先东西都是身外物,不重要的,钱吗!一辈子赚不完的,够用就好啦!我求你不要再插手了。”一声轻敲地板的声音响起
“你这是干嘛?起来,我不会改变决定的,你要跪就跪吧,我回房了”
门毫无预警的打开,令我措手不及,打翻了手里的水,它顺势留下,我看到自己的鞋子,打湿了,抬起头,看着父亲那厌恶的眼神,我的心彻底的碎裂,推开他,走向母亲,衣着单薄的她跪在比冷冷的木板上,我愤恨的看向父亲,可他早已离开。
我赶忙扶起地上的母亲,拉着她坐在椅上,我跟她说,没关系的,只要我不愿意,没有人能做我不愿做的事,可母亲好像没听到似的,愣愣的,没有动静,我慌了,不停的叫唤着,就在我准备打电话找家庭医生时,母亲慌乱地抓住我的手,问我听到了什么,听到了多少,我不明白,有什么事是我不能听得吗?我直直地看着母亲,她的眼神里有闪躲的目光,我开始回想起刚才的对话,突然我想起
“母亲,你欠了我什么?”母亲没有回答我,我想要看她的眼神,她却一直闪避,直到母亲说她累了,要回房里,我只好作罢。躺在自己温暖的被窝里,往事如影片般放映着
这个社会没有所谓的公平,从小我一直都是这样认为的,在我自己的家里也是,社会上说,男平等,可我从来都看不到,理由永远只会站在男那一端,男泡妞只说,逢场作戏,却只能说水杨,荡无耻,男业成功,会被称为黄金单身汉,而却只能招受模拟,莫名其妙的嫉妒和毁谤,在父母的眼里,男孩永远是宝,而孩永远是个赔钱货,这样的道德价值观,真的是社会品等吗?我之所以会这样想,是因为没有人比我感同心切,在这个家,在这个有父亲却总觉得没有父亲的家!
小时候的我很幸福,因为我并不知道有爸爸这个名词的存在,母亲对我事事包容,只要我想要的人、事、物。母亲就会傻傻的不顾一切的为我做到,记得有一次,我看到天上的月亮很圆很亮,我就指着它嚷着要,就算看着母亲为难的表情,我也无动于衷的固执的要,母亲拗不过我,只能学着古老的电视剧,笨拙的打了一盆水,对着月的影,缓缓的移动身躯,直到达到目的了,她就会像往常宠爱孩子般的对我笑,那时候的我也许是最幸福的吧!可是,一切的一切,都被我这个父亲破坏了,没错,跟着他,有好吃的,有好穿的,我该满足了,可人是自私的,不够,永远的不够!我要他也宠着我,爱着我,于是,我接受他给我的一切,那是除了念书还是念书,我好疲惫,便趴在桌上睡着了,醒来的时候,我看到身旁的人影,抬起头,是我的爸爸,我好开心,他来看我了,我冲动的跑上前,抱住他,末了,他推开我,不作声,只是冷冷的看着我,看得我感觉到害怕,他又离开了,我知道他生气了。是因为我睡着了,如果我坚持,他就会爱我的。
于是,我更加开始刻苦练习,我少吃少睡,成绩明显上升,直到有一天,我拿到我人生第一次满分,我满心欢喜的拿着这份考卷,直奔书房,看到里面好多人,都诧异的看着我,我感到害怕,一步步退缩着,以为你会安慰我,你只是面无表情的很严厉的很大声的斥责我出去,而我也只能委屈的隐忍着泪光推出去,我在门口等着,因为我的惊喜你还不知道,你的笑容我还没有看到,就这样我从晌午一直等,直到满天星斗高高挂,你的书房终于有了动静,那些我不认识的人陆续走了出来,而我也终于看到了你脸上的笑容,可是,那不是我的,是那个男孩,和我一般大的男孩夺走了属于我的笑容,我愤怒了,我上前推开了他,将我的考卷递到你的面前,你的笑容是属于我的,我在心里一直想着,可你看也不看,你推开了我,依然面无表情叫我出去,然后扶起那男孩,那一瞬间,我第一次尝到心痛的滋味,痛恨你那面无表情的脸,你推开了我,你推开了这份考卷,同时,也推开了我的心,突然,我觉得我一切的努力和刻苦都是可笑的,是你,是你让我变得越来越可笑,我要报复,我一定要报复,只要在你的脸上看到后悔和愤怒,我就心满意足了,我退出了书房,途中我撕毁了我人生第一份“满意”的考卷,也是最后一份。
我走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走,我在思考到底如何报复,突然我看道一些不良少年在打架,远方警察急急忙忙的赶过来,我笑了,我想到办法了,我冲了过去,加入了不良少年队,聚集围殴打架,这个明天早上的报道头条,会让父亲火冒三丈吧!我好开心,我终于能看到父亲那以外的表情了,就算现在拳头不长眼的直落在我身上,也好像不感觉痛了,之后如我所料,我们都被抓到了警察局,警察的口供我一句都没有回答,只是告诉他们我的家住地址和父亲的大名,我呆在警局里好久,就到我开始放弃他会来接我的时候,警员告诉我我的家属来了,我好开心,我知道他还是关心我的,我奔向警局门口,笑脸僵住了,母亲!不是父亲!对呀!关心我的一直只有母亲而已,不是吗?我也该放弃了,我也该做回我自己了,我还是有母亲的爱呀?不是吗?
回到家,我看到了父亲,安稳地吃着晚饭,看到我的时候,眼神好像更冷了,可我好像也不怕了,是该死心了!不是吗?我用更冷的眼神看着的父亲,那是无声的宣战,也是我和他都已经无法跨越的鸿沟,也许这样的方式才适合我和他吧!接着,我转学了,离开了他认为精英班我认为地狱的地方,再接着,我遇到了他,另一个我想用真心去爱的他——
天晚了,不该再想了,往事如烟,该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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