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曲折小路上,心思全都放在了刚才看到墨亦那瞬间的惊讶上,不知道为什么他会突然来到这里,难道他知道了那条通道?所有的问题接踵而至,快把我的呼息都压的死死的。
此刻什么都不想想,只想就这样走在雨中,任雨水淋湿,浇灌着自己那颗起伏不定的心脏。
说不出的恐惧,压仰在胸腔里,满身的沉重让我失去了所有的感观,此时的我如同一个被人牵着线的木偶,无法凭自己的意识形动,只会就这样一直一直的走着,自己也不知道哪里才算是安全的。只想避开这一切,可是如果真的让我抛掉现在的一切,跑到一个谁也不认识我的地方重新开始我的新生活,我想·····,我或许····做、不、到。有太多的放不下,有太多的留恋,即使有怨有恨,也依旧放不下心中所想的人。
午后的大雨突然来袭让所有的人都措手不及。
“该死的,这什么雨啊,怎么说下就下。”从我身边经过一个身着蓝外袍的青年人。
在这里所有的一切都是按等级来分,按照红、橙、黄、绿、青、蓝、紫,这七种分别不同的颜来区分自己的等级。只有那些地位次于主上的人才有资格身披黑外袍。
因此在这里,黑的外袍就意味着荣耀、光辉,这里的所有人也都朝着这方向一直努力着,他们以能成为主上的青龙、白虎、朱雀、玄武为自身的荣耀,如同现在的学生都以都上北大、北师大、清学等高校为荣。当然除了这四人外,这上面还有四位也是与他们是平起平坐的,其中一个就是我初次来这儿时碰到的那个面冠如玉,红唇齿白,整天走路像你娘娘腔一样,那个所谓的青龙居者。
而这个被称为青龙居者的男子,我也是在进来后几日无意中路过才碰到过,真是没想到现在这个21的世纪居然还有男子像个娘娘腔一样,说话比人还嗲声嗲气,真快受不了了,第一次听到这个声音时就整整一天都硬是没咽下一粒米饭。
而他们口中的主上就是在这个暗组织里地位最高的那个人,但是据说谁也没有人见过。每次只要有什么任务下来都会派其手下来执行。
一个人,脑袋空空荡荡,什么也不想就这样在九曲横生的走廊里行走。不知不觉,对面来人,没看见就这样撞上了。
“哎哟。”好痛啊,都快摔成两瓣了,有没有搞错啊,走路也不知道要看路的,没注意到这么个大活人在这走着嘛,就不会侧个身让我先走嘛,本来今天好好的心情被几小时前的打击快要崩掉了。居然还让我碰到这一遭。
突然间的碰撞,让我一下从刚才空荡荡的脑中有了思想。一股无名火,噌的一下,上来。本想站起来吼一声,“你这个人·······,可一看到人,那个,还是算了吧,快要出口的话,被我给硬生生的掐死了。“你这个,有没有受伤啊。”混他娘的球,该死的说到曹操,他就给我站在面前,我中五百万的机率从来也没有这么高过。
“走路没抬起你那狗眼吗?”现在的仆人真是越来越没有样子了,得跟主上好好反映反映才行,这样下去怎么行,暗组织的名声都会受到影响。
哇,这个男得怎么这么了得啊,我不就不小心撞到了他嘛,都赔不是了,还出口骂我,真TMD没素质,没道德,丫的,真的哀啊,踩到了狗屎。
“居士,小人知道错,请居士原谅小的一次,小的下次再也不敢了。”这样称呼应该没错,以前听绿衣小仆就是这么讲的。
“不敢,我看你胆子倒是不小,敢撞到我头上,也不睁大你的狗眼瞧瞧,站在你面前的人是谁。”这小仆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走路还走那么急。
娘的,这娘娘腔有完没完,本姑娘不都给他倒歉了嘛,他倒还想怎样,要不是看在他是居士的身份上,不然早一巴掌过去了。
“算了,这次念在你初犯就暂且劳过你,下次就没这么幸运了,还有走路别莽莽撞撞的。听到没有。”用那如同太监一样的尖声跟我讲话,同时还不忘拿块帕子在那张不知是男是的脸上擦擦,真不知道,这娘娘腔的脸上到底有什么值得他这么擦来擦去,擦个没完,从刚才一开始到现在还在那边擦个没完。
“把头抬起来。”好好的,突然来了这么一吓,还没从自己的思维中跳跃出来。
“啊,”看?看什么啊,不就是两只眼,一个鼻,一张嘴嘛,有什么好瞧的,还是丫的这男的没见过的啊。天呐,他,不会思吧。
慢慢的,尽量以最慢的速度抬起我那颗此刻对我来说沉重的头颅,脑中一边飞速动转着他倒底要干什么?万一被这娘娘腔给认出我不是这里的人,到时我该怎么应对啊?
待把头抬起,只听“嗯,长的倒是普通,是哪的人啊。”哪的人?这什么意思?这算是在问我是谁手下的人呢?不是在说你家在哪?我又该怎么回答啊。
“居者,小人同师是同乡人,常听师提起过居者,说居者为人和善、做事公平、能分善恶、有本事,而且有很多像我这样的不起眼的小仆人都想一睹居者的尊容。”虽然不知道但这么说总归是没错的,千穿不穿马屁。看着刚才还铁青着的脸,此刻被我说的光散发,笑面迎人,看样子我是说的没错了。就连我口中所谓的师都不再追问是谁,就直接在那边接受我的‘赞’。
“嗯,很好,看样子你很有潜力。起来跟我走吧。”啊,不是吧,说了几句好听的话,就让我跟着这个娘娘腔走,不会吧,我不会这么倒霉吧。
安静的跟在娘娘腔后面,不敢发出一点点的声音,只能在心里小声嘀咕,感觉这里的走廊越走越乱,失了方面,只见我跟在他身后走至一颗刚成长的小柳树前,“你,过来,弯下腰去,把那树给我拔了。”兰指指着那柔弱的柳树。
有没有搞错啊,居然走了这么多路是为了让我来拔颗树?真TMD是不是脑子进水了。可是我又能有什么办法,谁让人家站的比我高人,真是高压死一大片。
在拔起那颗柳树时,对面的墙壁居然移动了,天啊,我莫不是还在做梦,这不是只有电视上才有的吗?为什么来了这么久,从来没有发现这院中居然还有这等一等一的机关,看样子那老头教我的东西·······,我还真的是惭愧啊,连这么个机关也在我眼皮底下给溜掉了。
跟在身后,凭着后面的光线,还能看清里面是个石洞样的地方,只是不知他什么时候从怀里取出了一个古时候用的火折子。
奇怪,他怎么不用手电筒,那不是比这古董更好使吗?
在我们刚跨进石洞没几步路时,后面的门突然的关上了。
该死的,这什么地方,怎么里面的陈设这么整齐。居然还是个别有洞天的小窝。
不知道是火折子的灯光太亮还是那娘娘腔眼力太好居然能在如此光线不济的情光下看清我的脸部表情。
“这里不能用手电筒,通俗的说是不能使用任何有电子类的东西。别看这个小小的石洞,这里面的墙壁里全是防电的感应线,只要一旦有人使用关于电子类易产生磁场的东西,这里整个地方都会发生警鸣,并在15分钟内自动引爆。”手拿着火折子,继续头也不回的往前走,我都怀疑他是怎么知道我的疑惑的。
直到走到了石洞的尽头,发现那边堆放着的全是刑具,对于这些我自是再熟不过,只是由于刚才的光线太暗只感觉前面有东西堆放着,却不知是这些残忍的刑具。
看着那些冰冷的刑具,在地上发着冷冷的寒光,心里都颤了下。不管是哪种刑具都能让人生不如死,比千万只蚂蚁在身上爬有过之而不及的能力。要是普通人受了这里的任何一种不过几秒坚持不住就翘翘了。
刚才一直没发现原来在刑具边上还有个牢,看上去真像是清明时的天牢重地。可是看到牢里躺着的人,身上全是血迹,原来的衣服此刻也早已变得破破烂烂勉强的能遮点部位,污血染遍了全身,连头发头看不出原本的颜,那人只头朝里那样侧面躺着,看不清他的脸。
可是为什么在看到这背影时,脑中会跳出那个笑的肆无忌惮,言语又那么霸道却不失温柔的把我抱在怀中的男子。
“他叫·····什么?”此刻我发现声音在颤抖,在害怕,怕下一刻听到那个熟悉的名字,那个曾几度在我梦里出现过的男子,那个曾让我迷失的男子,那个带给我希望却又在下一刻对我说出狠心的话的男子。
“紫辰星雨。”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