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段暄,咱俩再喝一杯。”
张勇胜醉醺醺的把一杯酒递过去,段暄接过来,直接倒在了自己的脸上。
“痛快!痛快!果然痛快!”
张勇胜抚掌大笑,段暄也跟着呵呵的笑。至于其他人,也没比他们好多少,有打呼噜的,有扯着嗓子嚎的,有蹲在墙角愣说自己是青蛙,准备捉苍蝇的。总之,一群人彻底撂翻了,大醉之下,什么洋相都出来了。
当然,也还有比较清醒的,比如久经考验的杨耀名和柯志坚,虽然也有些上头,但两个人都还保持着理智。
“怎么办?”柯志坚问,这些人是自己回不去了,天又晚了,要人接,也不太合情理。
杨耀名摇摇头:“还能怎么办?开房吧。今天亏大了,下去了十瓶五粮液,六瓶茅台,还要给这群兔崽子开房间,恩,开……就开五个房间,让他们四个人一个!”
柯志坚点点头:“段暄呢?”
“段暄?段暄当然要给他单独开一个房间了。哈哈,二十万啊,二十万我就签下了一个这样的宝贝,我真是太有才了!太有才了!”
柯志坚也不理会他的自赞自夸,叫了服务员,就去开房。
开好了房间,保安帮忙,将球员一个个都送了上去,轮到段暄的时候,几个保安有些发愣,杨耀名挥手:“这个就不用你们帮忙了,小尖尖,还是你来送咱们的小段段上去吧。”
唉,人长的太好看也是罪过,小段段长成这样,他实在是不放心啊,这年头,男人也不安全。
柯志坚一愣,看了眼段暄,露出为难的神。杨耀名道:“怎么,你也不行了,算了,我来。我说啊,小尖尖你呀,还是欠缺锻炼,现在这个社会,不锻炼,怎么行呢?”
以为他是酒劲上头没有力气,杨耀名一边胡言乱语,一边就把段暄架了起来。杨耀名不是一个喜欢后悔的人,但是在其后,他经常想,如果那一天,他没有去送段暄,会怎么样?
当然,现在的他,是不会知道之后的心情的,他扶着段暄,有些趔趄的将带到了电梯中,然后又请服务员开了房门,这才将他私房间里。
“柯志坚还真舍得!不过,也就是段暄,否则我一定要打他屁股。”
一开门,杨耀名就发现这并不是普通的标准间,而是豪华房,这样的房间,一间局得上五个标准间。
不管怎么说,段暄也是个个头不的男人,杨耀名又喝了酒,把他放到上时,一松懈,自己也倒了上去。
站着的时候还不显,一躺下,却觉得晕的厉害了,一时间竟站不起来,想着反正没什么事,就闭着眼躺了一会儿。
鼻间有很重的酒气,而隐隐的又有一股隐。那种气有一种浓郁和清冷混杂的感觉。
中州,什么时候开始用这的了?杨耀名迷迷糊糊的想,不过一会儿可以问问服务员,这是什么,倒可以在家里放,其实用到人身上也不错,这比非儿用的奈儿还要好些。
虽然醉的厉害,但杨耀名并没有睡死,隐隐的,觉得身边好像有哭声,睁开眼,就看到段暄卷着身体,缩在他怀里哽咽。
“段暄?段暄,你怎么了?做噩梦了,醒醒。”
他一动,胳膊就被段暄抱着了:“轩!轩!”
“啊?”杨耀名一愣,这做的是什么梦?
“轩,轩,我喜欢轩,最喜欢轩了……”
一边说着,整个身体都缠了上来,腿缠在腰上,胳膊缠到脖子处,身体还不断的磨蹭。
杨耀名的酒顿时醒了,出了一身的冷汗:“段暄,段暄,醒醒,段暄,你做噩梦了,段暄,放开我!”
“不放,不放,就是不放!”闭着眼,仿佛还在熟睡,但说的话却非常有条理,“轩,轩!我想你,我一直都很想你……”
“段暄!”
杨耀名开始挣扎,但是他非常可悲的发现,看起来瘦弱的、文弱的、纤弱的段暄,竟然……他妈的比他还有力气!
“轩,连你也不要我了吗?”
“我不是,唔……”
唇被堵着,一条灵活的如同小蛇似的舌头钻入了口中,明明是带着酒气的,但是那口舌却异样的甜,异样的柔软,杨耀名第一次发现,原来一个人的唇,还能如此的好,滑腻甜,令人留恋。
不对,这样不行。
脑中还模糊的保持一点清明,但当那柔软的舌头在他口中翻滚的时候,身体已经彻底的沉沦了。
推拒、被动、主动。
不知道什么时候,段暄已经放开了他,但他所做的不是推开身上的人,而是急迫的撕扯他的衣服。
触摸到的是柔滑而结实的肌肤。掐到手中的腰,细的仿佛随时都能折断。
他第一次发现原来□勃发真的是如此的不可控制,身下的人如同罂粟似的,有着知名的吸引力。
空气中的甜冷的清越来越重,而他也越来越急迫。
少年的身体彻底敞露,白的隐隐的发着青光。没有饱满的□,只有两点樱红的茱萸;并不瘦弱,就算这样躺着也不会看到肋骨,但却给人一种无比细弱的感觉,就仿佛,稍稍的用力,眼前的这个人就会碎了似的。
明明应该怜惜的,但却又让人想破坏。
下面的东西是所有正常男人都有的,但长在这个人的身上,却又可爱中带着□。
两条腿,细而长,没有做任何动作,却仿佛在请人品尝。
杨耀名倒吸了口气,牙咬的紧紧的,两眼赤红。
一直闭着的眼睛,终于睁开了,睫毛颤抖,黑的眼眸如同漩涡,那纯正的黑仿佛有些迷茫,然后,微微发暗的唇开启:“轩……”
轰!
并不是叫他的,但此时杨耀名已顾不上段暄说的究竟是什么了,那清丽暗哑的声音,就仿佛甜腻的邀约,他仅剩的意志力瞬间崩塌,如同飞蛾似的扑了进去。
杨耀名早不是什么处男了,事实上,他这样的年龄,他这样的位置,可以说早就历经千帆,虽然说这两年因为有了未婚收敛了很多,但早年的经验也可以用丰富来形容的。
但,在面对段暄的时候,他第一次知道一个人的□可以到什么时候,而那种他以为“不过如此”的事情,可以怎样的令人震撼。
是的,震撼,不是沉溺,不是耽搁,而是一种从骨子里感觉到的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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