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的父亲,哥哥以及游子在开车去医院探望佐助母亲病情的途中出了车(某:默。。。为什么老是车。词穷了啊。。。)后来据事故科的调查,有几个目击者,亲眼看到佐助父亲乘坐的那辆车不知什么原因先是撞上了旁边的洒水车,然后又冲撞颠簸着冲到了道边侧翻在那里。在路人紧急施救下将当时已经陷入昏迷的游子先救了出来,然而就在那之后车子即可便起火爆炸了。车里的人不幸当场死亡。然而当时一起的鼬却莫名的失踪了。
佐助的父亲死了,游子受了重创到现在还医院里没有清醒过来。而佐助本来就一直身有重病的母亲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知道了这件事情居然也随着去了。(某:默。。。这话说的。。。)一连串的打击让佐助向是没了方向的墙头草一样。(某:其实我是想说一下子老了十多岁来者。。。)
然而更打击的还并不是这些。一个星期之后的事故调查报告再一次将一个残酷的事实摆在佐助面前。刹车和油箱有人动过手脚,并且车子上原本就安装了爆炸装置,并且是遥控的爆炸装置。那就是说,有人一直在一边看着一切发生,然后实施的谋杀。
宇智波鼬。佐助之所以会联系到这个他一直在景仰的人自然不是空穴来风,而事故科给出的证据更是让这一猜想变成了证据确凿的事实:在后来被找到的包装物碎片上有这个人指纹!
这样的时候,鸣人唯一能为他做的就是安静的陪在他旁边,在他需要的时候拥抱他,说一些温暖的话。可是,每当像这样看着佐助的背影时,鸣人就会觉得心里一股深重的无力感。佐助现在的样子就好象当年的他一样,没了方向,没了光。
或许他应该跟佐助说“没关系,还有我的”。可是这话却莫名的梗在和喉咙里,连拥抱他都会觉得力不从心。
———为什么呢?每次都是这样,就好象设计好的一样。每次都会出现意外的状况,每次得到新的幸福就会马上被毁灭掉。为什么呢?这样的事情,真的。。。真的不要在有了。。。
就像是诅咒呢。每一次身边有另一人愿意陪伴自己的时候,都会被下这样的诅咒。爸爸,妈妈,卡卡西老师(某:老师,您原谅我吧。)宁次;然后。。。然后就又到佐助了么?不要!我不要!
————————————————————————————————————————————
佐助瘦了很多,每天根本就不吃什么。在料理完父母的丧失之后,一边要照顾医院里的游子一边还要顾及到宇智波集团的运转。不过还好因为集团里有佐父的挚友以及一帮一起开业的死忠能帮佐助稍微分担一下公司的事情。然而这样也已经很忙不过来了。佐助在之前便已经向警署里请了长假。
鸣人其实也瘦了很多,每天要警署佐助两边跑,还要忧心这一系列的事情根本就没有心思吃得下去东西。宝贝在很早的时候就已经完全拜托给樱照顾了。现在这个家似乎又变回了原来的样子。当鸣人一个人窝在黑漆漆的卧室里时,总是有一种时间回不之前的恍惚感。
事情差不多快半个月之后的时候,游子才终于醒了过来(某:不要问我为什么游子MM还在,因为她很重要,是非常重要的。她的存在主要任务其实并不是为了虐儿子。貌似这话已经有人问过了。。默。。。)虽然人是醒了过来,然而那双腿似乎是有可能再也站不起来了。不过对于这个消息,游子本人似乎并没有起多大的反应。这个孩子此时所表现出来的坚强让鸣人都觉得震惊。
可是这样的话,就有一个问题必须要解决了。
——————————————————————————————————————————————
佐助这期间都没有回过家一趟。游子似乎很依赖佐助,如果半小时没有见到他的话整个人就变的很害怕,不知道到底在惧怕着什么。但是鸣人知道那不是装出来的,因为自己也有过。
其实,游子才是一直都很需要佐助的那个人。失去这个人她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而自己却一直在犹豫,明明最清楚她的感受还是一直在犹豫。
游子或许说的一点也没有错。她可以为这个人放弃一切甚至生命。而自己却不一定可以。
游子出院的第三天里,也是佐助连续没有回家的第67天里。鸣人很郑重的将屋子收拾的干干净净,然后将自己的那把钥匙放在茶几上。那天的时间还真是长,长到鸣人都想不起来自己坐在沙发上对着那把钥匙发了多久的呆。
是该把佐助还回去了。原本这一切就只是个插曲。原本佐助就是游子让给自己的。现在轮到自己做这样的事情才知道那个时候那孩子是用了多大勇气。
当鸣人将自己的所有家当都带到樱家里时,才突然想起来,还有一样东西没有“还”给他———那枚套在左手无名指的戒指,依旧晶莹的刺痛着眼睛。
无名指的戒指是一对的;无名指的戒指是许下一辈子的人用来纪念的;无名指的戒指。。。对他来说是已经不必要的。然而脱下来看着指根上那圈白的印记,像是长进了肉里。即使脱掉戒指也是没有抹去的印记。
“舍不得就带着好了。”樱用一种似乎看穿一切的哀伤的目光看着他。“如果连所有的牵绊都没有了,你有天终究会后悔的。”
鸣人知道樱说的很对。如果真的没有了,自己有一天真的会后悔的。只是,它在也不能在指间闪耀了。
—————————————————————————————————————————
佐助回到那个家时已经是一个星期之后,也是整整没有见到鸣人,没有联系到他的一个星期之后。摆脱完那一切麻烦的事情风风火火的回到公寓的人却只是看到满屋的冷寂和放在茶几的那把带有自己头像的钥匙———鸣人走了。看到钥匙的第一瞬间他就已经知道怎么回事了。其实整整一个星期每有看到他的时候心里就已经在这么认为了吧。
拖了一个星期。为什么会整整拖了一个星期?心底里明明一直都意识到了,为什么就会固执拖一个星期呢。佐助颓然的躺回沙发里,居然没有想要冲出去找鸣人的冲动。
拖了一星期。因为。。。。。。因为害怕啊。鸣人,我要怎么跟你说呢。我那么害怕失去你。可是,现在为止我都没有了说这话的权利。你明白么?(某:原来你拖了一星期就是不想自己开口说啊,这样就算可以了么?我鄙视你!众人:是我们鄙视你!!!)
————————————————————————————————————————————
鸣人觉得应该给自己放个大假。至少,在完全平静自己的心情之前是无法在继续留在这里了。然而请假的事情却被纲手驳回了。原因几乎不言而喻。
那个所谓的,在日本境内被称为“晓”的组织现在似乎发展的明朗化了。因为日本高层似乎已经有卧底在里面了。一些机密的也就被一点点从组织内部传送到本部。这让原本就不轻闲的警署更是忙的乱了套。
然而现在摆在所有人面前最重要的问题却是如何更加深入的刨析“晓”。鉴于埋伏在组织里的卧底数量有限,而最近又似乎被组织发现了几个露了马脚而被处理掉的。现在所能做到就是将新的卧底安插进入组织来配合其余几个人的行动。
这完全就不是什么差。送命的事情,就是算运气好可能也要埋伏好多年,运气不好的就只有被处理掉的命运。然而鸣人却觉得似乎抓住了根暂时的救命草。(某:儿子啊。。。你不要想不开啊,就是没了那混蛋你也不要拿自己开玩笑啊。。。)“你说,你要去做这次的卧底?”纲手平静的说出这句话,口气听不出来任何情绪。
“恩。”鸣人下定决心的点了点头。
“你知道这是很危险的么?”纲手的神依旧很安静,眼睛是以往没有的锐利。
“知道。所以我才更要去。”其实没几个人的知道鸣人的脾气也是很倔强的。
“我知道了。我会帮你安排好的。到时候会有人接应你。你之后只要配合好那个人就可以了———你真的没问题么?鸣人?”纲手实在是搞不懂眼前这个人到底在想些什么,不过也十有八就和佐助有关的吧。
“恩。”鸣人却并不在意她会怎么想,一边向外走突然又停下来,像是突然想到什么:“对了,请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佐助。就说我请长假去国外调研了吧。拜托你了,纲手警。”说完也不等她答应就推门出去了。留下纲手一个人对着他的背影叹气。
署里的行动速度果然是够快的,这也足以看得出来“晓”的迫在眉睫。当鸣人在第三天的下午一个人坐在约定好的那家咖啡厅时脑子里就这么想了。
据上面的说,来和他接头的是现在埋伏在组织里很高层的人物。算是日本上最深入的卧底。这样的人,应该会比较难相处一些吧。
鸣人啜着咖啡,眼睛在玻璃外的街面上徘徊着。都是一对对的情侣看起来甜甜蜜蜜的经过,那种张扬的幸福的微笑有些刺眼。鸣人刚想收回目光,耳边就响起了一个深沉的声音:“打扰一下,请问您要的蓝山咖啡加巧克力么?酒心的。”
“加。就是酒心巧克力。”嘴上这么说着,鸣人才突然觉得这暗号真的好白痴,不知道是那个笨蛋想出来的。不过,看来挺实用。
“可以坐下来么?”那个声音虽然在这么问,人却已经自顾自的坐在了对面的位置。鸣人“恩”了声,眼睛却并没有看来人,而是警觉的向四周望了望。“长话短说,我叫宇智波鼬。他们已经跟你说过一些什么了吧?”
“咳咳咳。。。。”刚喝进嘴里的咖啡因为咳嗽而几乎全都吐出来。鸣人愕然的抬头正视眼前这个人,一时间竟然语塞了。
好像,这个人长的和佐助那么像。宇智波鼬?那不就是佐助的哥哥么?他不是。。。。这到底怎么回事。
“抱歉。。。我叫旋涡鸣人。东京署搜查二课课长。”为自己的失礼到着歉,鸣人用纸巾擦拭着咖啡渍,心里开始纠结。终究还是决定不去看这个人的脸。
原来世界上的事情也可以这么巧。明明是想躲起来的,现在到像是自己送上门了。佐助,我是不是上辈子欠了你什么?
“具体的情况等到了公寓在说,这里不方便。总之,以后要多多指教了。鸣人。”
“恩。”
————————————————————————“那么就是说,我们以后要住在一个公寓里?”鸣人没有侧眼的问坐在身边的那个男人。
“恩。这样比较容易行动。”鼬依旧是冷淡安静的回答。从昨天认识这个男人开始,他的语气似乎就没有过丝毫的改变吧。这点和佐助真是像呢———该死!
此时的鸣人正坐在去往“晓”的车上。有钱人不愧是有钱人,这种80年代的老车已经没几个人要得起了吧。一路上的对话并不多。鼬不是擅长说废话的人,这一点在昨晚鼬对鸣人通的时候就已经看出来了。长年做卧底的人果然是不好接触呢。不过,就现在来说,不好接触也好。
鸣人下意识的来回抚摩着左手无名指的那个痕迹处。
车最后在银座市最繁华的一条街上停了下来。由鼬带领着,鸣人步进了那个表面上看起来是家超豪华游乐场所的地下通道。这座看起来很隐秘的地下“城堡”。从里面的结构看来“晓”为了建成这个“城堡”一定了大力气。华丽奢腐的让鸣人觉得似乎回到了幕府年代。难道“晓”的老大很喜欢历史么?
这里唯一欠缺的就是阳光,终年都不会照到这个地方的阳光。否则也绝对是一个不错的好去处。至少现在鸣人是这么想的。一路上的沉默,鸣人只能自己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来给大脑解压。
“哎呀,这不是鼬么?难得回这里来一次啊。”这声音是突然响起来的,在鸣人还来得及反映的时候突然从背后传来的,居然连一点脚步之类的东西都没有发出就到了他们背后。“哎呀,这个就是你说的那个人么?跟想象中的好背离啊,不过还真是挺可爱的呢。”鸣人终于可以确信那确实是个男人的声音了,然后身上顿时起了无数的鸡皮疙瘩。
似乎只是速度的问题,也或者是因为这个人的声音太过恶心,以至于让他只顾胃里的翻江倒海而让他趁虚而入。总之在鸣人从恶心到惊愕然后到回过神来之后,下颚就被面前这个看似还算有几分漂亮的男人卡紧了。
那人嘴角带着一丝不深不浅的笑,纯黑的眼睛里甚至连倒影都没有。这表情突然让鸣人觉得浑身冰凉。“你。。。你放开我!!”下意识的回避着和男人这样近似暧昧的接触,鸣人挥手毫不客气的打掉那人的手,觉得下颚被举的生疼。
“不错,很有个嘛。。。”那人不仅对这样的举动没有生气,反而似乎更高兴了几分一样将头探到鸣人耳根边,压低着声音继续道:“我很喜欢哦~~~”
“啪。”干脆利落的一声伴随着那人摔到在地。这一次出手的不是鸣人而是一直站在一边到现在也面无表情的鼬:“大蛇丸。这不是你该注意的‘猎物’如果你动他,我不会放过你。”原本是很平静的声音,从这个人的嘴里吐出来却无形的有了什么冲击力一样。
“哦呀哦呀。没想到鼬殿下也会说出这样动听的话哦,真是让我大感意外呢。不过既然你这么说了,我也算卖个面子给你。不过,要是人家主动送上门来,我可不负责后果哦。恩哼哼哼~~~”从地上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土,大蛇丸神飘忽的看着鼬和鸣人,丢下了话就识趣的退场了。然而鸣人依旧觉得一阵恶心的感觉。
人真是奇怪呢,一样的话由不同的人说出来感觉就变的千差万别了。所以当鸣人对鼬表示感谢的时候,就开始觉得这个男的似乎并不好惹。自己似乎总是跟一些麻烦的人物扯上关系,真不知道是该深感荣幸还是深表不幸。
不过,鼬似乎也并不像是自己所以为的那种死板,刻薄的人。当鸣人这么想时才记起来为什么会觉得鼬和佐助是不一样的。那是因为,这个男人的眼睛里,似乎盛满了海海漫漫的忧伤,冷漠而又尖锐的刺伤过他的眼睛,在那天黄昏的那家昏暗的咖啡馆里。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