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天才和笨蛋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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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才和笨蛋,其实也没什么区别。或者因为我遇到的是你,所以也就义无返顾的成了“笨蛋”自从宁次去了国之后,他们三个人已经有三年没有相今天这样聚在一起畅饮了。野樱下厨烧了几个拿手的好菜,在楼下的店里买来几瓶烈酒。难得的相聚,自然是要不醉不归的。

  “哈哈。我突然想到,那天宁次你走之前的那天,我们三个也是这样的喝了不醉不归的啊。不过,你居然第二天还能清醒的上飞机。”鸣人手里握着酒瓶感叹着,话里已微微有了醉意。

  “切。”野樱已经喝的半醉了,趴在沙发上斜着眼鄙视的看了鸣人一眼。“你还好意思说,那天是谁一边喝酒一边发疯来着。”

  宁次笑着灌了口酒,脸凑向鸣人:“喂,老实说,是不是那天很舍不得我走啊。啊?”语气调侃。

  鸣人半眯着眼,艰难的挪了挪瘫在沙发上的身子,脸更加的凑近宁次的脸,嘴角带着莫名的笑意:“可不是,你走了还有谁陪我打架啊。”

  “呵。”宁次缩回身子,继续喝酒:“那是你欠打。从小到大,你是我第一个觉得那么欠打的人。”

  “啪。”野樱醉倒在地板上。立时引来其余两人的大笑声:“没想到啊。樱的酒力越来越差了啊。。哈哈哈。”

  “不行。不能再。。。喝了。”鸣人本也不怎么胜酒力,见野樱都已经醉倒,迷糊的嘟囔着。头一偏,窝在沙发里不动弹了。

  宁次醉眼惺忪的看着沙发上鸣人红透的脸,心脏砰的快跳了一拍。伸手抚摩着他左脸上的猫须印记,鸣人微微动了动,喉咙里发出几声模糊的呻吟声。

  不知道是因为醉酒的缘故还是其他什么,理智似乎已经是没有什么分量的东西了。宁次小心的双手捧起鸣人的脸,嘴唇想也没想的吻了上去。

  “恩。。。。”鸣人难受的呻吟着,想要挣扎的手被什么东西紧紧的钳着,醉酒的身体泛软的无法行动。“好。。。难受。。。”唇缝间艰难的吐出几个音节,既而又立刻被封堵住。“呜。。。。。”什么东西柔软的潜进他的口腔里,摩挲着他的舌根和内壁。“恩。。。。呜。。。”

  ———眼皮好重啊。好难受。。。。。。不行,快喘不过气了。。。放开。。。防开我。。。。宁次。。。快来救救我。。。。

  闭着眼尽情的拥吻着,在酒精的作用下,血液比平时更加几千万倍的温度沸腾着。想要更多。身体似乎还没有满足,还想要他的更多。

  挣扎着的人艰难的睁开沉重的眼皮。宁次的脸近在咫尺———宁次在吻他!大脑一阵罢工之后,这个信息马上传输遍了全身。

  ————不要!!!心里大喊着,想要挣扎却被宁次紧紧压在沙发上。只是这种程度的扭动却似乎让那个人更加的兴奋。

  “鸣人。。。。。”放开鸣人被吻的红肿的嘴唇,难宁次意乱情迷的低吟着他的名字。“鸣人。。。。。我想要你是我的啊。。。就只是我一个人的。。。。。”

  ———不行。。。不可以。。。住手。。。不要。。。我不要。。。。谁救救我。。。。樱。。。佐助。。。。佐助!!!

  似乎是突然被波了盆凉水,鸣人的大脑瞬间的清醒过来。“你放开我!!!”也不知是哪里来得那么大的力气,突然就将压在身上的宁次推倒在地上。顾不得整理凌乱的衣服,跳起来跌跌撞撞的夺门而逃。

  在午的大街上狂奔着,刚才的恐惧的感依旧盘梗在胸口,怎么也挥之不去。他觉得害怕的厉害。如果,如果刚刚没有打住的话,之后会发生什么。。。。。。“佐助。。。。佐助。。。。”颤抖的念着这个名字,眼泪从方才开始就没有停止过。酒精加上恐惧的效力让他的身体一直在发抖,以至于钥匙都没有办法插进门洞里。

  “喀嚓。”门从里面打开了。只是这一声竟然将鸣人吓的猛然一抖,钥匙掉在了地上。

  “怎么这个时候才回来。不知道很晚了吗?”站在门口原本打算去野樱家找这个笨蛋的佐助大声呵斥着。

  “佐。。。。佐助。。。。”定定的看了佐助一眼,在也控制不住的啜泣声放肆的发泄出来,鸣人一头埋近佐助的怀里。神经放松下来,醉意也再次控制了身体的主控权,腿软的瘫在佐助怀里起不来了。

  “怎么了?鸣人。”迟钝的佐助这才发现鸣人衣服凌乱的厉害,还伴着浓重的酒精味。这家伙居然跑去喝酒了吗?!

  抱起瘫在自己怀里的鸣人走向他的卧室。鸣人微闭着眼,紧紧缩在佐助怀里,这种属于佐助特有的味道让他觉得分外的安心。不再紧绷的神经也被困意席卷了。

  他觉得很累,似乎刚才那一翻挣扎已经用尽他所有力气了。而佐助的怀抱就好象舒适的温一样。

  “佐助。。。。。”不知道是有无意识的低声叫着佐助的名字。

  “恩?”敷衍的应了句,将鸣人轻轻放在上,想要抽开身替他盖好被子却被鸣人的手紧紧抓着。

  “陪陪我。。。一会都行。”梦呓般的口吻。翻身无意识的抱着佐助的手臂,渐渐像是睡着了。

  佐助被这么锢着,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好叹着气挨着鸣人躺下来。两个人距离,近得只要动一下就能靠在一起了。

  鸣人湿暖的呼吸吹在佐助脸上,感觉痒痒的,棉棉的。很舒服的温和感。眼睛不知道为什么就离不那张脸了。空着的手下意识的小心摩挲着那张脸,指间微湿。

  ———眼泪?这家伙刚刚哭过么?

  野樱曾经说过,鸣人从小时候到现在都倔强的没有哭过一次。什么事情能够让他哭出来?到底今天在外面遇到什么事情了?

  心脏微有一丝纠结。佐助想着刚刚鸣人回来的时候那种仿佛受了伤的野兽遇到死敌般的惊恐神,有种想骂自己一顿的冲动。如果他没有让出去就好了,如果他早一点出来找他就好了,如果。。。。。。

  “该死!。”在多的如果也没有用,佐助低骂了句。满是疼惜的将鸣人抱在怀里。似乎还能感觉到他轻微的颤抖。“恩。。。”低吟了一声,伸着懒腰却不小心碰到了身边一个不明物体。“哎?”睁开眼睛的一瞬间,差点给吓的从上掉下去。因为眼前,某人的脸离自己只有几厘米的距离。

  “佐。。。佐助。。。。”从上坐起来,看着某人熟睡的脸,开始冥思苦想的思考为什么这家伙会在自己上。“哎呀。。。好疼啊。”宿醉的缘故让他觉得头疼的快要裂开了。

  “对哦。”头痛的关系让他联想到昨天遇到宁次之后似乎还去了樱那里,然后三个人一起喝到很晚。

  ———等等。。。。。。那个时候。。。宁次好像。。。

  突然回忆起来昨晚喝醉之后差点被宁次SEX。脊背再一开始发凉。如果自己最后没有逃跑,那么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

  清醒的状态下,在回想起来昨晚的事情心情也平静了很多。“难道我长得那么人犯罪么?”来回摸着自己的脸蛋,嘴里还不忘喃喃着。

  可是,为什么佐助会在他上啊。难不成,昨晚自己拼命逃回来,才出了狼窝又进了虎穴?不。。。不会吧。。。。。。

  整理着凌乱的衣服,再回头瞄着还没睡醒的佐助———衣服穿的整整齐齐。看来应该没发生什么事情。下了断定,心里却莫名的有一丝不甘。

  看着佐助难得在他面前露出的安静的神,鸣人吞了口口水(某:汗。。。。儿子,你想到哈了?)重新躺下来,和佐助挨得紧紧的,小心的盯着他的五。鸣人觉得自己好像在做什么违背道德的事情,好像小在担心着行窃时被主人发现一般的,心砰砰的狂跳着。

  佐助真的长的很帅呢。(某:儿子我鄙视你!!!)皮肤比自己的白净了不知道多少倍,狭长而凌厉的眼睛这会正半闭着(某:寒。他睡觉这么恐怖的么?)长长的眼睫毛一抖一抖的,将醒未醒的样子。。。。。。突然有种冲动,只是一瞬间的在脑海里那么升腾起来,千丝万缕的盘梗起来。

  “反正睡着了,是感觉不到的吧。”嘴里小声喃喃着,集聚了全身的勇气小心的将脸靠近佐助的脸。“湫”的一声亲了佐助一口。脸顿时红透了,话说他自己都没想到声音居然会那么大!!!

  “叮咚——叮咚——”门铃声适时的想起,将鸣人从窘境里拉回神来。

  “噌”的跳下,一边害怕着门铃声吵醒佐助一边郁闷着这么大清早会有谁这么有闲情逸致的跑来敲他们家的门。“谁啊,这么大清早,有事的。。。。。。”一边开门一边嘟哝着,话在看到门外人时梗在了喉咙里。

  ———宁次!!!

  宁次的脸有些红,眼神看起来很歉疚的样子。然而鸣人还是不知道下一句话该怎么说了。

  “对不起。鸣人。”90度的鞠躬,宁次头埋的深深的,看不清表情是什么。

  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到的挚友,虽然说宁次的行为确实有些过分,但是看到他这么有诚意的致歉,鸣人也没好意思在说什么。侧身让开门,面无表情的开口:“先进来吧。”

  客厅里,气氛几乎是凝固的状态。鸣人的脸黑到了史无前例的程度,连眼角都似乎不肯看宁次。宁次半低着头,双手来回的揉搓着。“恩。。。鸣人,昨天。。。因为都喝多了。所以不小心。。。不过,只是被吻到。。。应该不会造成多大麻烦吧。。。”一句话,让这个哈佛留学生磕磕绊绊了半天才完整的叙述完。鸣人双手抱胸,一脸气势汹汹的样子,眼角撇着宁次:“就是一个吻也不行!如果我没有逃跑的话,你还想怎么样?”挑眉。“。。。。。。”留学生彻底无话可答。“而且,你不觉得很神奇么?那种情况下,是男的都更有可能会对樱有不轨想法吧。你小子怎么想的!!!我长得有那么人犯罪么?!”几乎是怒吼的状态,把自己心里所有的委屈和气愤全部发泄了出来。貌似,已经忘了这个屋子里还有一个没睡醒的人。“可是。。。你跟樱不一样啊。”宁次稍微抬起头,用一种很奇异的眼神看着鸣人。似乎有些痛苦的样子。“恩?”没有料到他会这么回答,继而又被那莫名的神弄的突然说不话来———等等,这家伙。。。该不会。。。“鸣人。。。”宁次深吸了口气,站起来走近他。双拳紧紧握着,似乎是下定什么决心似的,眼睛勇敢的直视着鸣人愕然的脸。“你和樱当然是不能相提并论的。因为。。。因为。。。我。。。因为我喜欢你!!!”“哈?”原本很想知道他那因为后面是什么的鸣人彻底石化———拜托,开什么玩笑!!什么时候的事情?为什么他一点都没有觉察呢?还是他反应迟钝?可是。。。可是。。。宁次见鸣人似乎没有反对的意思,心里松里口气,突然抓起鸣人的手,一副深情的样子:“本来,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但是既然事情都发展到这种程度,我也不想在继续骗自己。鸣人,我知道这种事情听起来很可笑,但我是认真的。鸣人,我喜欢你。所以,能跟我在一起吗?”听到这样的话,鸣人猛得从石化状态清醒过来,刚要开口辩驳,事情又一次发生了质的变化————“不知道一大清早在别人家里吵吵嚷嚷是很不礼貌的事情么?而且,我貌似没有允许你进我的家。”冷的足以参透脊椎骨的声音从背后的卧室传来,鸣人回头愣怔的看向站在卧室门口的那个人,然后再次被雷到。———哈?佐助这家伙搞什么啊?为什么只穿个裤衩就跑出来?话说刚刚不是还穿的整整齐齐的么?“佐。。。佐助。。。那个,吵醒你了吗?”看着佐助臭的严重的脸,鸣人讪笑着答话,完全没注意到宁次瞬间变得扭曲的脸。不过这气氛。。。。为什么充斥这么一股浓重的火药味。

  “鸣人。”眼睛死死盯着佐助,嘴里却叫着一边正在郁闷的某人。“你和这家伙住在一起的么?这里不是你家么?”明明樱说鸣人的家是在这里的,为什么会莫名其妙又冒出来一个男人,居然还穿成这样还口口声声称着里是自己的家?

  “啊?恩。。。暂时,这里算是我家吧。不是,佐助才是房产的拥有人。”自以为解释的很恰当,却没想完全将事情弄巧成拙了。

  宁次僵硬的转够头看盯着鸣人,几乎是一字一字的往外蹦:“那么就是说,你现在跟这个男人住在一起?”得到鸣人的点头默认后,宁次头也不回的往外走,手指脔的紧握着。走到门边时又突然停下来,回头怒视着眼神冰冷的佐助:“不管你是不是认真对他的,我也一定不会放弃。是叫佐助么?好,我记住你了!”说完在鸣人还没反应过来到底怎么回事的时候重重的摔门而去。

  ———到底是什么跟什么啊!!!鸣人第一次肯承认自己果然反应迟钝。

  “喂。”佐助将寒冰一般的眼神投像鸣人。

  “干嘛。”正在纠结的拽着自己的头发发泄的鸣人不耐烦的应了一声,继而立刻被那视线“冻”僵了。

  “你昨天,就是和那个人在一起?还喝了酒?”已经冷得足以冻死个大活人的语气。

  鸣人纳默无语的点点头。佐助的眼神似乎变得更可怕了。

  “那么,你们做了什么?”鸣人清晰的听到这句话是伴着牙齿摩擦的声音发出的。

  猛然摇着头,活似个拨浪鼓一样。

  “是么?”不信任的口气。

  猛烈的点头———等等,佐助干嘛要生气。难道是因为宁次刚才的话么?哎?这么说的话。。。。。。

  “算了,这次我相信你。不要再有下次!!!”佐助咬牙说完,转身回卧室拿自己的衣服。一大清早还真挺冷的。鸣人紧随其后:“那个。。。佐助啊,你刚刚是在生气么?”试探的口气。

  “。。。。。。”拽人不看他一眼,拿起上衣开始穿。

  “那个,其实。。。。”

  “叮零~~~~~”桌上的手机(佐助的)突然响了起来,打断了鸣人。

  “喂?游子么?怎么了?”佐助看一眼来电显示,抓起电话神态似乎有些紧张起来:“啊,我知道了。我马上过去。好了,你先在那里不要乱跑。我马上过去接你。恩,乖乖在那里等我,我马上来。”挂上电话,匆忙换好衣服。

  “我出去一下。”只一句话,佐助的肩擦过鸣人的肩,在他还没有来得及反应的时候。

  “砰!”关门声重重砸在鸣人心脏上,似乎给捅出了一个口子。鸣人缓慢的蹲下身捂着胸口———你乖乖在那里等我,我马上来。。。。乖乖等我。。。马上来。。。。。。

  ———是那个孩子吧。他去接她了?她怎么了吗?该死!旋涡鸣人你有点骨气行不行!!!

  已经是第二次了。第二次这么直接的感觉到失去所爱的痛苦。那疼痛那么露骨,像是上万只虫蚁啃食着心脏一般,鲜血淋漓,痛彻心扉。这种感觉让他觉得自己失败的无药可救。佐助,佐助。我们之间,是不是永远都隔阂着什么东西呢?这样遥远的感觉,即使是我只要伸手就可以触碰到你。该怎么办呢?我该要怎么办呢?继续装做是站在最远的地方,看着你的朋友么?只能是朋友么?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