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熙,好久没有这么安静得与你在一起。”邵榛话音有些颤抖,他狠狠捏了自己一把,都多大的人了,还整得这么儿女情长的。
“现在还说这做什么?你是我姐夫,我姐姐也怀了你的孩子,一切都是不可更改的事实。你们注定只能相望不可相守。”花熙自从邵榛与花墨结婚后,都没有与邵榛坐下来谈论这个话题,现在说起来,真有点曾经沧海的感觉。
“小熙,有些事情,你并不了解,如果可以,我愿意你一生都不能了解,有些苦,我一个人承受了,心里反而舒坦。小熙,如果我将来不能保护你,那么尽此生所有,我也会在此刻来保护你。”邵榛说的动情,令花熙有些潸然泪下。
“你为什么现在才来对我说?如果你爱我,那么为什么还要同花墨结婚?”花熙情绪有些激动。
邵榛没有回答。
“如果你已经不爱我,为什么现在还来对我说这些,你明知道,你明知道,我心里一直……”花熙的泪如泉涌,多日的委屈如同找到一个发泄的缺
邵榛也没有回答。我 看&
花熙不知道邵榛的隐忍,她不清楚其中就里,她拉起邵榛地手。往自己心口摸去,“你看看,你看看,我的心支离破碎,再也不能完好了,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邵榛的手有写颤抖,他触摸到花熙的胸口,那激荡起伏的胸口,让他一下子失去了原有的沉稳与隐忍。
“小熙。有些事情你不懂,我不能告诉你,我只想告诉你,如果这个世上,一定要抉择出一个最爱的人,那么一定是我,是我邵榛。”邵榛还是将手抽了回来。
花熙就那么傻傻坐着,仍泪水肆无忌惮流出。平常那么顾及形象的人,在公众场合也选择了情绪的自然流露,她太压抑了。她需要发泄,内心那些不堪地回忆如同毒药一般啃噬着她,令她无力承受。
“原来,我认识你,就是一场错误,你开车撞了我,你应该立即开车走人,还下来查察看我的伤势做什么?如果没有你的多事,那么也就不会有今天的一切,我们还是两个不同的陌生人。永远不会有交集,花墨也不会爱上你,我也不会这么……伤心。”花熙痴痴地说着,眼神却逐渐明亮起来,丝丝缕缕得缠绕在邵榛身上。
邵榛一饮杯中酒,他也曾想过。如果这一生重新来过。他到底要怎么选择,许久,他对花熙执着而有恳切说道,“如果这一生重新来过,我仍然会坚持当初的选择,只是却不会对你再轻易放手,即便你不爱我,即便你怎么伤我。我也会小心翼翼得守在你的身边。让你时刻能见到我,看到我。需要怀抱的时候,我永远会张开双臂,今生只为你……”
未等邵榛说完,花熙已经放声大哭起来,这一次她没有顾忌,这一次她不选择逃避。
服务生见状,马上过来,对邵榛轻声说了几句,邵榛点点头表示感谢。原来这座位旁边,还有小房间,服务生以为不过是情侣间的纠葛,所以让两人去小房间继续用餐。
邵榛看周围的人都在有意无意往这边看来,只好扶起花熙走进了小房间。只不过,只不过,进去时关门之即,邵榛就难以自持得抱住花熙,很久很久,直到花熙地哭声慢慢减弱,成为压抑在邵榛肩头的呜咽。
花熙从邵榛的肩头起身,试图用手去抹净脸上的泪水,可是却拭泪,泪水越多,“你走吧,我说过,我们注定无缘,此生只能相望不可相守。”
邵榛看着这张倔强却布满泪水的面孔,缓缓说道,“你真残忍。”
花熙苦笑,“我残忍吗?我只是让你离开,已经是算是残忍了吗?那你与花墨的婚姻,又算是什么?那已经昭示了你我永不可以在一起了,你说我们两个谁更残忍?”
邵榛无奈的闭上眼睛,“小熙,我如果告诉你,一切都不是你想的那样,那是不是会更残忍?”
他睁开眼睛,坚定地说道,“原谅我,原谅我不能说,不能表白。花墨……”
“她是你的妻子,她是我的姐姐,我只要知道这些便可以了。你走吧,快些走吧。”花熙背对着他,不忍看着他离去地背影。
邵榛想伸手将她的肩膀扳回来,终是没有伸手去做,那手无力而又伤感得落下来,垂在身下,他转身离开,带着一身落寞。她背对着她,任泪水再一次模糊了眼睛。
好吧,就让这刻成为永久,就让这刻成为记忆。你与我的过往如烟消云散,花熙终于不再去擦拭泪水,仿佛是过了许久,外面的服务生并未进来打扰。花熙终于缓住情绪,从包厢里走出来的时候,那些服务生很友好得对她一笑,花熙面上一红,想起今天的失态,真真有些难为情起来。
邵榛已经结过账,花熙抱歉一笑,拿起手包便逃一般离开这家咖啡厅。
坐在咖啡厅路口拐角处地车里地邵榛,看着花熙无恙离开,才松口气,深深叹口气,却吐不尽心里的哀愁。
花熙在路上漫无尽头的转悠,花妈妈的电话打进来,问花熙是否回家吃饭,花熙忙找了理由回绝了,她不想这样回家,她在父母心中,一向是生活中的强者,这次也不会是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