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落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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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声渐渐停息了,脚也算是踏着实地了,闻着空气中飘散的一股胭脂,我莫名的产生一股安慰感,还好不是荒寂野外,不然就成狼的晚餐了。然而这样的情绪我却没能持续多久,伴随着一声‘啊’的尖叫,我下意识的睁开眼,一幅活的《宫图》就展现在我眼前,虽说我是受现代教育的二十一世纪新,但毕竟是未经人事连男朋友都没一个,又莫名奇妙的不知被‘扔’在哪里了,一睁眼就看这个,刺激也太大了。

  脑子一混沌‘啊’的一声,甚至盖过了刚才的那位,听着自己的尖叫声思维渐渐的清晰了起来,也意识到了刚才的失礼,我连忙半鞠了个躬,略带歉意和不安的说:“Sorry,我不是故意搅了你们的雅兴,额,你们继续。”

  我急急忙忙推门出去,却忽略了那男子眼中一闪而过的狡黠之。下一刻门洞开,我无比伤心的发现,我被里三层外三层的包围了,而且那些包围我的人像看稀有动物一般看着我,眼睛连眨都不眨。我很是生气有什么好看,即使我长的好看也不能这样盯着我一动不动吧!很没礼貌耶!

  就在我快爆发的时候,一阵媚骨的声音飘进我耳朵里;“哎哟,客都站在干什么,还不快快和姑娘们回屋,一刻值千金值千金啊。再说热闹随时都好看嘛,再不回去姑娘们可要跑了!”

  我回过神静静的大量着来人,柳叶眉,挺鼻梁,削下巴,眼睛虽不是很大,但却是很妖娆的那种,再配上薄唇,活活拖拖的一个大人,虽然眼角已然有些松垮,但却依旧风华绝代。一字概括那就是‘’。

  然在我被她惊的时候,我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哦不,应该是从一开始来这就不对劲。但到底是哪呢?

  “妈妈!”

  一声妈妈打断了我的思维,哦,对了,是他们的服装和他们的举止。他们穿的是古装耶,难道这是在戏场,但我明明打乱了他们的戏,怎也不见工作人员来把我赶出去,还有摄影机和采光灯呢!更别题导演了,这么重要的人都没有。不是吧!我中‘特等奖’了

  我回古代了!!!!!!!!,等等我掉在哪里了,这儿的胭脂味很浓,空气中又会时不时的飘出着麝的气味,还有古代不是很保守吗!那么刚才那么都男搂搂抱抱的,还有那句‘妈妈’脑子里顿时轰隆隆的,答案也呼之出。

  我只觉得外面好吵啊,随即走进屋,把门关上。外面留下老鸨和那些嫖客们周旋

  “妈妈,那位好生漂亮,衣服发式也很有奇特,能让她来陪陪吗?”

  “这~~~,恐怕不行。”

  “大爷,我有的是钱,让她来陪,那桌子上的两锭金子就是你的。”

  “大爷,这不好办啊,那位姑娘不是我们‘枕红楼’的。你看还是~~~~”

  “你是嫌钱少吧,二百两黄金我要了。”

  外面喊价声不断,我不由的嗔笑出声,我什么时候竟成了商品,而且还是竞价而估,就地拍卖,价高者得的那种。

  “姑娘,怎么此时还笑得如此欢快。”清澄悠扬的声音从里屋飘出。

  而后我对上了一对清澈如水般透亮的眼睛,我再看向他的面庞,是似玉般无暇和温软,一袭白衣更衬托他的清秀绝伦。我在心里感叹到好一个男子,虽说是有些男生相了,但他周遭散发出的一股霸气,却又巧妙的弥补了长相方面的‘不足’。

  “为何不欢快。”我撇了撇嘴,把问题又抛回给他。

  此时他已从里屋出来,手上还搂着个‘眷’笑脸如好不惬意,丝毫没有刚才被我打搅的不快。一边笑着和我说话,还一边调戏着旁边的,弄的那个眉叱嗲声不断,听的我是鸡皮疙瘩掉一地,他却还是神情自若。无奈我这个大灯泡没他那么好自制力,不由的心里有些怨恨,这人怎么这么后脸皮啊,先是上演活宫图,后又是让听叫声。哎~他生在古代真是浪费了,应该生现代去拍A片。

  他没有接我的反问,“姑娘从何处来?”

  怎么是这么傻的问题啊,不过他说起话来倒也是斯文的很,跟他的举止作风完全相反倒有点像两个人不同的人了!“从来处来。”我不经思考就对上了这句话。

  “有趣,有趣。”他独自沉吟着。

  门突然又被打开了,来人这是被称为‘妈妈’的老鸨。啊呀!我刚才忘了锁门了,我郁闷死了,古代的门是不会自动上锁的,好似用一根门闩给栓住的。

  老鸨走进来第一句话就是道歉的,“李爷,对不住了,搅了你的雅兴,如烟这厢来给你赔罪。”说话间已褔了褔腰。

  我暗笑做作,不过细想也对,当老鸨想必是要八面玲珑的,这吃的是八方客,得罪不起哪一方,何况像刚才那种混乱的情况,她都能在短时间内解决,手段也高明的很,不由的又对她心生佩服,这如烟了不起。

  “哪里,哪里,今天得才认识了一个有趣的人。”他余眼向我瞟了瞟,满眼的笑意。

  我想谁认识你了,连名字还都不知道呢,就说认识。这样的说话,我岂不是满大街的人都认识。

  那老鸨识趣的很,连连说是,听的却我是郁闷的。

  她拉着我进了另一间房,然后又笑的问了我一大堆的话,比如我是谁,从哪里来,要干什么,家里还有什么人吗,叫什么等等。我半真半假的敷衍着她,脑子却在急速的思维着我日后的生活该怎么过。

  最后她问我要不要留下来,我想也没想就答应了,好歹也算是有个栖身之所。她却对我这么爽快的态度有些迟疑,原来这儿的子大多都是很有气节的宁可饿死也不愿在这呆在这枕霞楼,所谓一手玉臂枕千人,这儿的子即使是清,寻常百姓也都不齿,更何况是我这样自甘‘堕落’的,她大概是没见过,人言可畏对我这个现代人说完全是XX,这方面我向来很物质的,坚信马克思主义,活的潇洒又自在

  她楞了一下又问我想做什么,我低头看了一下自己还穿着伴娘的礼服手上挽着包。随后我抬起头自信的笑了笑说到:“头牌的贴身丫头,最好再给我一套服装。”

  她也笑了笑说好。

  我想今天就这么搞定了,随即重重的舒了口气。

  暗处:

  “给我看紧你丫头,暂时别动她,查清底细。”那个隐藏在黑的人沉着的吩咐着,又不知可否的笑了笑。

  【今天又有一件重要的事我忘了,那就是‘牢中的人’是不可能谈条件的。很多年后我才明白当时的我是傻的多么可爱。】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