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果然在这儿……”慕容朔呆呆的望着林中一个丽的白衣子,低低的道。
雪柔极不情愿的嘟起嘴,道:“什么叫果然啊?我有空的时候都是待在这儿的,就怕你有事情来找我找不到!哼!”雪柔“恶狠狠”的瞪了慕容朔一眼,找来一块石头,坐了下去。
慕容朔脸一红,随之头一扬,道:“你,你是不是刚才在广场的龙凤树上看比赛?”
哪知,雪柔一听到慕容朔说的话,却是心中大喜,脸上浅笑盈盈,喜道:“好小子!果然是武功大进啊!看来我雪柔果真是没有收错徒弟,收了一个这样天资过人的徒弟!”雪柔满意的点点头,又马上摇摇头,“不,应该是两个,万余资质也是胜过于常人,我的摄心术她都练的炉火纯青了……”
慕容朔望着雪柔兴奋的模样,一股罪恶感却渐渐蔓延开来。他本来想说的话也不由自主的吞回了肚子。但许久,还是低低的道:“师父,对不起。”
“啊?”雪柔一怔,疑惑的望着慕容朔。
慕容朔低下了头,紧紧地抿着嘴唇,不敢迎着雪柔的目光,许久,他才又低低地说了一句:“师父,我真地很对不起你,我知道,一切都江堰市是我的错……对,对不起……”
雪柔听得一头雾水,半天也弄不明白慕容朔在说一些什么莫名其妙的话,只好问:“嗯?你,在说一些……什么啊?”
“……”慕容朔沉默了一阵,半晌,他闭上眼,终于开口了:“对不起,你说的那件事,关于你要攻击龙云派的事,我……好像……”
“反悔了?”雪柔脸上的笑意荡然无存,她轻轻的,低低的接上了一句话。然后,她看见,慕容朔微微点了一下头。
竹林里,死一般地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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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宿魅忍不住叫出了声,他体内,无数寒气如毒蛇般啃噬着他浑身上下的经脉,痛不生。他的头上已经布满了大大小小、密密麻麻的冷汗。他的脸痛苦地扭曲着,看上去异常狰狞。
他的身边,站着一个中年男子,那男子的脸十分沉着、冷静,他双手一扣,结成双翔印,重重击在宿魅的背上。只见宿营魅脸上闪过一丝苦楚,接着神情渐渐平静。男子淡淡道:“没什么,宗主,中了寒冰掌的人自然会这样。”
宿魅抹去额头一把冷汗,道:“柯铭,难道你也没有办法解去寒冰掌?”
柯铭摇摇头,静静地道:“宗主,只有会使寒冰掌的人才能解,那位姑娘好生厉害,夺去诛仙剑,还打伤了宗主,其武功一定不在我,柏轩,曜炎之下!也不知那位姑娘为什么要夺去诛仙剑。”
“你注意那些看守诛仙剑的黑衣人了吗?”宿魅沉声道。
“嗯。”柯铭眼中精光一闪,,“他们个个身受剧毒,只不过,半个小时之后就自行解去了。放毒之术,难道……那姑娘是……”柯铭眉头汪皱,一个字一个字地道:“幻毒堂的人吗?”
宿魅叹了一口气:“可能不止学了放毒术啊,也许她了很多宗派。”他顿了顿,又接着道:“我和她相打时,只觉有一阵阵娇媚人心的幽在面前萦绕,我都好几次被她打伤了!我想,她也极有可能是勾心派中的高手!”
柯铭目光一凝,倒吸一口冷气。
这时,从屋外走进一名黑衣人,抱拳道:“宗主,勾心派派主金芸儿求见!”
“金芸儿?她来做什么?”宿魅眉头微皱,略一沉思,一招手,道:“叫她进来吧。”
不一多会儿,从屋外姗姗走进一位柔媚入骨的子,脸上挂着若有若无的微笑,双眸一转,落在了宿魅的身上,柔声道:“宗主,小子两年前就得知您受了伤,却不敢来探望,至今也没有消息传出来,所以,便来一望。您这消息可真是隐得够好呀!”
话音渐落,宿魅的脸却是一沉,他中寒冰掌的事只有柯铭一人知道,金芸儿她居然……宿魅抬头,向柯铭望去,却见柯铭几是一脸疑惑,再加见柯铭跟随他已经有十几年了,于是料定不是柯铭告密。道:“派主从何得知?”
金芸儿耸耸肩,微笑道:“因为打伤你的那个人,我认识。”
宿魅与柯铭几乎同时问道:“是谁?”宿魅目光一凝,心想:此人果真是与勾心派有点儿关系啊!
金芸儿脸上浅笑盈盈,露出两个甜甜的小酒窝,眉目似画,像两汪秋水,衣服下隐隐露出雪白的肌肤,空气中飘荡着隐隐的惑。她凝视着面前的两名英俊男了,半晌也不说一句话。
宿魅见她许久也不说话,不由心中燃起一团为来,碍着颜面,他只好忍着,低低地道:“派主为何久不言语?”
金芸儿眨了眨眼,嘴角笑意更浓了,她笑道:“没什么,只想看一看宗主的耐高不高而已。”
“你!”宿魅一气之下,目露凶光,恨恨地盯着金芸儿。
金芸儿也不回避,迎着宿魅如刀的目光,透明的轻纱无风自鼓,看上去宛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金芸儿额边飘起几缕发丝,她淡淡地对面前的人道:“你们不是想知道打伤你的人的下落吗?”
一听这话,宿魅只好把心头的怒火一点一点压下,目光短浅也不再锐利。他脸渐渐缓各,望着金芸儿柔媚的双眼,道:“说吧,那人打伤我的人,到底是谁,她的身份呢?”
“好吧。”金芸儿应了一声,环顾四周,忽地,冒出了一句话来:“有你们这样对待客人的吗?我站得脚都酸了,有没有椅子啊?”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