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了断牵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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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惊魂未定之后,她只是沉默,两个人就这样对望着......

  「你听我说.」夏潜依然没有动,乐乐接着说,「我不记得以前的任何一点事情,包括余媛言这个名字,我不会再跟司徒砚有任何瓜葛,我已经嫁给你了,你说过我有了身孕就自由了,但是自由对我来说毫无价值,离开这里,依然不会有我的生活.我无法切身体会你深深的仇恨,但是我知道这样下去大家都不会快乐.也许你不相信我,我也无能为力;如果你想叫我言言,我也随你......」没等说完乐乐就转过身去,蹒跚着往边走去.

  夏潜长臂一伸,扳过她的身躯,两行清泪无声的在她脸上流淌,绵延不断.

  她从来就是个经常自怨自艾的人,常常对着眼前的空气无病呻吟,常常又是个傻乎乎的开心果,她从来就喜欢伤感的一切,但也许今天过后,她看不得悲剧了,身处其中让人心痛裂......

  「乐乐......」

  夏潜抱着乐了回到上,这一,他双臂抱着她,她缱绻在他怀里......翌日,天还未亮乐乐就睁开了眼睛,温暖的怀抱还在,昨晚躺着很久很久才终于睡着,而那时他还清醒着,就象现在,她感觉得到他清醒的呼吸,他一未睡?

  「潜.」乐乐清晰地感觉到他身体一僵.「我今天要跟心儿去买绣线.」

  「嗯,我去找尤期.」说完便抽身起.乐乐的身子失去了依靠,心中突兀地空虚起来.

  依然是跟心儿、晓芸一起去买绣线,今天一路上更是没有什么话了.本该到了回府的时辰了,「,可否先到对面的茶楼等我片刻?」李心儿微笑点头,乐乐便回头沿街寻着前天去的那家玉器店,还未看到牌匾就已看到司徒砚了,乐乐小跑过去,她怕时间来不及说清楚,但看在司徒砚眼里应该久违的思念吧.

  司徒砚带她走到人少的桥畔,想签她的手,却被乐乐躲了过去.

  「司徒大哥.」乐乐让自己冷静地盯着她,因着她占着余媛言的身躯,她不想让司徒砚太受伤.但他兴奋的眼神却让她有点不敢直视.

  「言言......」

  「司徒大哥,以前的事情我完全都不记得了.」

  「还痛吗?」他联系的抚着她的额头,乐乐僵硬着没有躲开.

  「不痛了,只是q...夏潜与我的恩怨......」差点就顺口说出"潜",乐乐不一身冷汗.

  「他这个混蛋,他居然逼你到自尽的地步!」他脸上青筋突出,刚毅的线条紧绷着.

  「过去了就不要再提了.」乐乐忧心着时间不够,便把夏潜对她说的往事复述了一遍.

  「其实是这样的......」乐乐看得出司徒砚隐忍着的悲痛.

  最开始是有人匿名向府衙举报夏父通敌卖国,余父自然负责此案,但像通敌卖国这样的大罪自然要上报朝廷,派了四王爷审理.没过几天又有人匿名投信给府,信上说了夏父与邬国密使争吵一事,提到当时有两个孩子在场,于是自然找到了余媛言,当时尚年少的余媛言便把所见所闻一五一十说了出来,但其实供词并未不利于夏父,但是当时跟邬国战事正紧张,此事不宜耽搁、而且这案子已经传的沸沸扬扬的...没过几天就判了下来,余父冒死求情多次才让夏府免于株连九族......而2个多月前,余家一家几乎被洗劫一空,独独言言被余父临终托付给夏潜,但他始终相信这一切都是他的阴谋!这两个月来他暗中调查,已经掌握了那些山贼的罪证,但是翻天覆地也查不到天源门的蛛丝马迹.....

  司徒砚的版本,乐乐至少听懂了。「言言,明日我就要赶赴战场了,与邬国的战事告急,这一去还不知要多久才能回来.」司徒砚的眼神里明白的装着不舍,乐乐看在眼里手足无措.

  「司徒大哥,我已经嫁人了,所以我也希望你一心一意对待你的,不要再挂心与我了.」

  「这不可能!言言.」司徒砚激动地扣住她的肩膀,直视她的瞳孔.「我知道你忘记我了,但是我做不到忘了你.」

  「司徒大哥,今生我们无缘,就不要再勉强了,你会找到一个对的人,你不该让你的人落泪,你应该把你的一颗心留给爱你的人.」

  「言言...你说的我听不懂!」

  乐乐也有点迷惑,是自己的语法不合了,还是他......

  「言言,这个你拿回去,不许还给我.」说着司徒砚便赛到她手里,摊手一看---竟是那只玉如意.

  「司徒大哥,现在的我不能收下它,我已经不是原来的余媛言了.」她有转手塞给他,她知道他肯定听不明白.

  司徒砚呆呆地看着手里的玉如意,又抬起头盯着她.

  「明日你就要远行了,你赶快回府吧,肯定还有些你放不下的.我真的希望你能幸福.」无论是站在余媛言的角度还是因这个痴心汉,她都希望司徒砚能早日有一段新的恋情.

  「不论怎样,你要等我回来!」司徒砚眼神坚定,伸手把她揽入怀中,乐乐僵了一下之后,两手轻轻拍着他的后背.

  石雁门

  「司徒砚什么也没查出来,而且朝廷已经下旨,他明天就要去带兵征战了,恐怕等他回来要几个月了.」陆尤期端着茶杯,细细品茗.

  「他去的倒真是巧,哼!」

  「你不是什么残暴的人,即使那群山贼没抢先一步,你也不会这么绝的.」

  「陆尤期!!!」

  赶忙放下差点被夏潜的眼神戳破的茶杯,徐徐地从怀来掏出一样东西摆在桌上.夏潜拾起来把玩,「这不是燕姑娘家的飞镖?她派人刺杀你来了??」夏潜挑眉戏谑地盯着他.

  陆尤期一阵不自然,清清喉咙,「这是弟房里的,这种款式是专门用来传密信的.」

  「哦?」夏潜眼神凌厉起来.

  「你别跟猎犬似的.她应该不知道这些,所以即使是有封密信,她也不会做什么,这飞镖就是我从她手中取过来的.你倒现在还不相信她失忆的事?」

  「像你这种叔叔级的最容易被她的清纯戏码给骗了.她成天说些我听不懂的话,也不知道是真撞坏了脑袋还是装傻充愣.」夏潜越想心里竟烦躁起来.

  「听不懂的话?...莫不是情话?」陆尤期眼神暧昧地盯着他瞧,换来夏潜一个大大的白眼.

  陆尤期挑衅正酣的时候,却又守卫敲门,他走到门口,那人附耳说了些什么,他便又若无其事地走回桌边.

  「什么事?」夏潜不瞬地盯着他,若不是要事,也不会他还在时便敲门,若不是跟他有关,尤期也不会若无其事,早就嚷嚷给他听了.

  「没什么,他们大惊小怪了,刚刚司徒砚和弟见了一面,在桥边聊了一会.」

  「什么?!」夏潜果然拍案就要起身离开.

  「潜,冷静.我是很相信弟为人的,虽然我也不理解为什么他们告别的时候抱了那么一炷的时间,但是绝不是你想的那样......」

  话音还未落,夏潜就已经走了出去.陆尤期笑容扩大,他又挑火了一次潜,不过...弟,你可要撑住啊!!

  乐乐房内

  「,你今天去见了司徒将军?」心儿当时看见背影,猜着只能是司徒砚了.

  「看见了?我只是...」一时着急,乐乐又扎到了手指.

  「我知道定不会做出什么来,但这要是让门主知道了.」心儿蹙眉,不有些担心.

  「我只是想了断他的牵挂,我也想知道4年前到底是怎样,以后也不会见他了.」

  李心儿看得见乐乐眼底的澄澈,便当下心来,谁知门却突然"碰"一声开了,这回倒是心儿狠狠被针扎了一下.

  还没看清夏潜的脸,乐乐就看见李心儿的指头流出血来,「.」连忙手忙脚乱想要帮忙.

  「不碍事的,我回房让晓芸帮我包扎一下,改日我们再一起刺绣.」

  夏潜看也没看李心儿一眼,她刚出门,他便把门有狠狠关上了.

  他们俩就这么互相看着,「听说你今天去见了司徒砚?」

  乐乐心里"咯噔"了一下,「我只是...跟他告别」

  「告别还抱一炷那么长时间?男授受不亲,何况你已经成亲了!」

  「我......」乐乐无措地看着他,她总不能说他一时忘记了这古代的约束.「我只是想让他了断了牵挂.」

  「了断了?」问出这话,夏潜心里竟擂起鼓来,按捺不住的紧张起来.

  「嗯.」乐乐虽然是轻声应了一下,在夏潜心里却像放下一块大石头.

  「你还要找他复仇吗?」乐乐有些忐忑地看着他.这个久违的问题突然重温,夏潜一时间脑子竟一片空白.

  「虽然我知道说了也许也没用,但是也许事实不是你想的那样,而且即使你报了仇,你到最后才会发现你失去了好多.」虽然参考了电视剧台词,但是乐乐从未像现在这样觉得这些话竟然这样有理.

  夏潜依然无声,却突然把她揽在怀里,许久许久......

  「今天该轮到你了.」平静的声音从颈后传来.

  「嗯?」

  夏潜顺势将她抱起,大步走到边,炙热的吻落在她的唇上,乐乐当下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血即刻上涌.唇中甜的感觉和她一脸的娇羞,让他撤下心防肆意沉沦下去,两道身影倒向去.这个吻绵延许久,夏潜火热地探索着她全身,突然她却颤抖起来,异常的颤抖.

  「怎么了?」夏潜看着她渗出细汗的额头和惨白的脸,手轻轻附上她的额,有些微烫.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