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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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好的故事不是别人把如说的有多好听,也不是把它写的有多好看,而是在于你的觉悟。老人跟我讲完后告诉我,其实她也不记得什么了。记得又有什么用。那不过是往事。

  与其记住那些往事,还不如想想以后该干什么,我有问过老人一直都没下山吗,老人的回答是肯定的。以前是带孩子,几个孩子都够她忙的了,只是偶尔听老伴件一些外面的故事,不过似乎和她没什么关系,她的任务就是每天照顾好孩子;每天帮他补衣服。一天就这样过了,简单的过着每一天。可是多少人可以做到这一点?自己父母就是个例子,父母?妈妈!

  “婆婆,你知道有什么方法可以安全的下山?”露轩有些着急了。这么些年来一直都是自己和妈妈两个人,虽然妈妈没有和爸爸再婚了但是他们分居六年了,我知道这些年来妈妈还是爱着爸爸的,不然她也不会晚上一个人躲在房间里抱着我们的全家福哭了,我不知道我要是失踪了,妈妈会怎么样。露轩越想越着急。

  怎么突然问这个了?“有一个,向东走,那是我家老头子为了我们的孩子修建的,呵呵!了不时间呢!有几十年了吧。不记得了。呵呵!怎么?你要下山吗?”老人谈到石阶的时候,眼睛里满是自豪。

  露轩点点头“恩,是的。我担心我妈妈。”不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了。

  “呵呵,真是个孝顺孩子啊!不过你的脚——”真是个好姑娘啊。虽然很同意露轩的想法,但是看着她的脚就担心起来。

  “没事的,我现在感觉好多了。你看!”露轩很怕老人不同意,为了证明自己说的是真的,露轩站了起来。但是似乎很吃力。轻轻的咬了牙。

  老人看露轩站了起来,马上跑过去扶着露轩“快坐下,我相信你了。你这样很容易把脚再弄伤的。快坐下。”老人紧张的说着,真是逞强啊。婆婆边说边扶着露轩坐下,生怕有什么闪失。

  “恩,我希望尽快下山。”露轩坐下后,望着老人,露出一个微笑,他自己老人家是为了自己好,但是想到妈妈抱着照片哭的样子,露轩心似乎都要碎了。

  “老婆子,我们回来了!”在老婆婆为难之余老爷爷的回来了。

  老爷爷还没到门口,老婆婆就跑到老爷爷那“你可回来了,姑娘说要下山。你看她这脚怎么可以呢?你给劝劝吧!”看露轩那么坚定老婆婆也不好佛了露轩的意,但是她的脚让老婆婆很为难只有把难题丢给老伴了。

  老爷爷看了看露轩“姑娘,你的脚没好。这样下山不好吧。”毕竟是人家的主意自己也不好怎么干涉,能劝就劝。

  “你真的要下山吗?你的脚没关系了吗?”在一旁的萧光祈也为她的脚担心着,这山上这么险。

  “恩,我知道大家很关心我。但是我真的很想下山,我妈妈要是知道我不见了不知道会怎么样,我不想让她担心。”露轩真的很感激,也非常喜欢这里。如果可以她愿意留下来,真的可是一想到妈妈抱着照片伤心的样子她真的很难受,妈妈一个人在外做事,又要养家,真的很不容易的。

  “这——真的很让老汉为难了,你的脚真的不适合走山路,这样你的脚很伤的更严重的。”老爷爷又把厉害关系给露轩说了下,他希望能改变她的想法。

  “是啊,姑娘,再休息两天吧。”老婆婆也帮着劝着。

  露轩笑了笑“我知道我的情况,我是真的很担心我妈妈。”露轩的态度很坚决。

  萧光祈笑了笑,他妥协了“知道了”萧光祈看着露轩那么的坚决也不好说什么了,毕竟消失那么久家里是会很担心的!我,会有人担心吗?想到这,萧光祈有些黯然了。虽然这里很清苦,但是这里有他想要的安静。

  老爷爷叹了口气“好了,你这丫头还真倔啊!现在都下午,下山也不好。不如这样,还留一晚,明天早上老汉送你们下山,怎么样?”还真是个倔强的丫头。

  老婆婆看大家都妥协也不好再说什么“是啊,我去弄饭,明天一早就送你们下山,就算是陪陪我们两个老东西。呵呵!”太倔强了,说着,摇摇头进屋去了。

  “恩!谢谢,我是真的很担心我妈妈,真的不好意思了!”露轩看着他们不停的劝自己弄得她都不好意思了。

  “好,我去准备准备。”说着老爷爷进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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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饭过后,萧光祈出来坐在露轩旁边。

  露轩看着萧光祈“你的手好些了吗?”现在他的手看起来好笨拙。

  “恩”萧光祈依然沉默,但是他没有了在学校里的那股冷漠。

  “明天就要下山了,还真舍不得啊!”露轩伸了个懒腰,眼睛环顾了一下这里,看着这里的一切,露轩笑了。这是她一直以来向往的生活,清苦又怎么样?只要一家人在一起开开心心的就好。

  “你从上午吃完饭就一直坐在外面吗?”萧光祈低着头,没有看露轩,手在地上画着什么。

  “恩”露轩瞄了萧光祈一下,又看着别处了。

  “在看什么?”几乎是一天的时间,萧光祈还是低着头。

  “看这里的一切啊,听老人的故事、感受这里的气息、聆听这里的声音。”露轩这次没有看萧光祈,眼睛一直盯着远方似乎遐想着什么。

  “这里的却很”萧光祈抬起了头,也看着远方,这里是超越世俗的世外桃源,这里是让人有无限遐想的地方,如果可以,我愿意留在这里。

  露轩露出了欣然的笑“是啊,这里没有战争、没有呕心斗角更没有背叛。”要是我们一家人住在这里该多好啊。

  “呵呵!看来你感悟很蛮深的。”萧光祈转过头看着露轩,月光为这里的一切渡上轻纱,这里一下子变的神秘而又温柔。

  “呵呵,你应该也是吧!”露轩看着萧光祈笑着说。

  “谈什么呢?那么开心!”老婆婆从屋子里出来,看着两个年轻人聊的那么开心都不忍打扰了。

  看着老奶奶,露轩眼珠一转“聊什么啊——聊您应该是个好奶奶!”看着眼前这位老人想起了自己的奶奶,虽然走的时候给奶奶留了字条,看我没回去肯定急死了,想到着里露轩皱了下眉。

  “呵呵!丫头的嘴真甜,哎!可惜你们明天就要走了,好久走没人来过这大山里了,”虽然老婆婆嘴里在叹息但是她的嘴角依然向上翘。

  “婆婆,你难道就没想过出山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吗?”露轩微微歪了点头很期待得到老人的答案,萧光祈似乎也很希望得到这个答案,一下子就来劲了。

  “呵呵!怎么讲呢?想,怎么不想,特别是一个人的时候,可是——”讲在着婆婆拉开一个笑,那笑是幸福的“想到我们一家人在着深山里幸福、快乐的生活着就不想外面的世界了,山外的世界是不属于我们的。那时候,我们的爱情是不受认可的,出去了也只是被世人指指点点。与其那样还不如在深山里过着我们自己的小日子,苦是苦了点,但是我们很开心!”几十年的深山生活让老人脱离了世间的凡俗,对世间的繁华不在留念,他们坚信,与自己爱的人在一起才是最幸福的。

  “恩,是啊!但是,谁又能做到呢?”露轩看着老人想到自己的父母,单纯的爱是存在的,只是世间的繁华蒙蔽了世人的眼。让他们看不清那当初最纯洁的爱。

  老奶奶看了看露轩“呵呵!姑娘,不要太悲观。换个角度去想你会发现不一样的东西。你说是不是啊?小伙子!”看着萧光祈坐在一旁一句话也没讲就把话踢给了他。

  “恩!”简单的回答,但是萧光祈似乎有些自嘲的意思。

  “呵呵!你们啊——有些事想开点不光对你们自己有好处,更是对他人的宽恕。呵呵!睡觉咯!”婆婆站起身朝屋里去了,刚走到门口“少想点,想多了只会让自己心烦。呵呵”说完进屋了。

  “我们也进屋吧。明天下山应该会蛮累的。”萧光祈目送老奶奶进屋后又转身看着露轩的脚再想起山的地势不免担心起来。

  “恩!好的”露轩望着萧光祈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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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一晚的休息,第二天一大早老爷爷带着他们下山去了,露轩的脚可以走路了,但是很吃力。还好萧光祈扶着。

  “这里怎么会有石阶的?”萧光祈有些奇怪了。

  “呵呵,这是老汉为了方便老婆子和孩子门出入方便而建的。呵呵!”老爷爷领着他们走边告诉他们这石阶的来源。脸上充满了幸福之意。

  “那这条路有多长?”萧光祈好奇着,老人的故事在和老人采药的时候听说了。对此,萧光祈好好的思考过。一眼望去,这台阶一直延伸,看不到尽头!萧光祈心里震撼了,是什么力量能让老人能修建这条望不到头的阶梯?

  “呵呵,我也不知道。反正是几十年的时间吧,呵呵!”从老人的话里听出了自豪、听出了骄傲。

  “哎呀!”虽然有台阶,但是这路还是不好走,萧光祈一个不留神,露轩一个不小心脚给扭了。

  “你没事吧。”萧光祈扶住露轩着急的问。

  “我看看。”老人走到露轩旁边,捏了下她的脚。“不能走路了,不然会伤的更严重的。哎!真不应该答应让你今天下山的。”老人后悔让露轩下山了。搞不好,说不定永远都走不了路了。

  “没事的,我可以坚持。”露轩不想成为大家的包袱,吃痛的站着。

  “我来背你吧!”萧光祈关心的说着。

  露轩不好意思的望了望萧光祈“啊!不用了吧,我可以的。”真的不想麻烦他了。

  “你还是听他的吧,对你的脚有好处的。”老爷爷劝着露轩。

  露轩又望了望老爷爷,又看了看萧光祈“可是——恩,好吧。麻烦你了!”露轩很不好意思的趴在萧光祈的背上。不知道萧光祈的手有没有问题。露轩有些担心。

  “恩!”

  “好了,可以走了,小伙子你也小心点”老爷爷提醒着。

  一路上走走停停的,老人不停的提醒着他们要小心。

  “我们再休息下吧!”这一路都是萧光祈背着露轩的,老人心疼萧光祈总是叫休息。

  露轩被放在了石阶上。

  “我去前面看看!”萧光祈放下露轩跟老人说了声就走了。

  看着萧光祈走远的背影心里感觉很愧疚,要不是自己坚持要下山,萧光祈也不会背着自己。虽然有台阶,但是这路也不那么好走的。他的伤也没完全好,真的蛮对不起他的。

  “我说姑娘啊,别辜负人家一片心意啊。老汉看的出来,小伙子挺喜欢的你的,”萧光祈刚走,老爷爷就跟露轩聊起了家常。看着萧光祈的行为,他是打心底喜欢,看着他就好象看见了当年的自己。

  “不是啦,他有喜欢的人,我们——我们不过是~~”是什么?同学?不算吧!朋友?会吗?“我们是同村的。”恩,是同村的。露轩想了下,还是说同村的比较好。

  “呵呵!别害羞了,老汉也是过来人,怎么会不知道。呵呵!”害羞了。老爷爷拿起老奶奶给我们准备的食物吃起来。“来,吃点”拿了一块饼给了露轩。

  露轩接过饼“呵呵!不是啦。”露轩有些脸红了。

  “呵呵!你说不是就不是吧。不过,姑娘,你也不要嫌老汉罗索,那小伙子人还不错。不要错过喔!呵呵!”说着又咬了一口手里的饼。

  露轩也咬了一口饼,轻轻的吱了一声“恩”真的是那样吗?不可能吧。

  “呵呵!他回来了,我们出发吧。”老爷爷看着不远处的萧光祈,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继续上路——

  “呵呵!孩子们那么看,那边的山洞可是我们以前最过了的。哎!那是刚上山的时候。哎!不过还好我们现在好好的!”老爷爷看着不远处的山洞感叹到。当初应该过的很艰难。

  “真的啊!”露轩有些惊讶。

  “是啊,呵呵”老爷爷又得意的笑了。

  一路上,老人给他们讲着自己的以前,传达了幸福。

  在这个石阶上留下老人对子和孩子们最纯真的爱,就这样,萧光祈背着露轩走在这爱的石阶。一步一步,直到尽头!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