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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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强烈的快感让他几乎要承受不住,仅存的理智让他轻推着她。

  “蒂蒂,你知道你被下药了吗?我不晓得是下了多重,但是我不想就这样要了你。”

  “你不要吗?”

  她站起身用着小手捧着自己雪嫩的酥胸,嘟着小嘴不开心的问着,“嫌我小吗?”

  他差点呻吟出来,难道她不知道这个动作是在挑逗,是对忍耐的男人最残忍的折磨吗?

  “不是,只是这不是你自愿的,你是被下药,懂不懂?下。”他像是在教导不懂事的小孩一样,“它是一种会让你很想要男人的一种药就算你眼前的男人不是你想要的,你也都会很渴望。”

  “谁说我不想要你?”

  他愣住了,万万没有想到会听到这样一句话。

  这句话让他所有的理智、所有的道德都化为乌有。

  其实何必这样呢?他可是个坏人,干嘛要把这个可爱的小东西推离自己的嘴边,然后让自己垂涎流口水?他的眼神转换了,透出迷离深邃的光芒,神情布满了难以忍耐的。

  “既然如此,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她几乎是顺从的躺了下来,像极了待宰的羔羊,让男人身体里被压抑的兽完全的爆发出来。

  他立刻扑上她娇嫩的身体,疯狂的吸吮、爱抚着她雪白的身躯......

  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了。

  照理说初经人事的少一次就已经很受用了。

  但是因为药效的关系,让她的身体渴望的不只一次。

  他像是泄了气的气球一样趴在她的身上,舒服满足的不想动。

  但是又想到自己会压坏她,又连忙翻过身,呈大字型的躺在她的身边。

  这样卖力应该可以帮她解除药效了吧?

  这是他懂事以来,第一次跟同一个人做这么多次,而且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少。

  她现在已经彻彻底底是他的人了。

  呼!好累。

  正当他想抱着她好好的睡上一觉时,她却更快一步的摸上他的胸口,撒娇的说:“我还要……”

  “你……还要?”他的脸都惨白了。这个双胞胎到底是放了多少药量,居然做了七次还要?不知道现在喝补药来不来得及?

  他就算真的那么渴望她,也没本事一个晚上连做七次以上。

  见到她的柳眉微皱,像是身体的火焰烧得她难受不已,不由自主的扭动着。

  他发誓以后绝对不准任何人再对她下药了要不然他会把那个人丢到淡水河。

  “符罗……”她难过得快要哭出来了。

  他忍不住深吸了口气,然后振作起精神,“来吧!”

  几乎是马上的,她又再次爬到他的身上,像是骑马一样的律动着,享受着感的刺激。

  在彻底挤干他之后,她的药效终于退了,两人几乎是立刻进入最甜的梦乡。

  她的穴依然包裹着他的坚挺,却已经累到趴在他的胸口沉沉的睡着了。

  符罗也用着双手紧紧的抱着她纤细的肩膀,闭上了双眼入睡。

  窗外天际微微渗出金黄的温暖晨光,却没有影响到缠绵了一整的两人。

  再醒来时,已经是隔天中午了。

  最先醒过来的人是盼蒂。

  她一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居然趴在符罗的身上,而令她又羞又讶异的是,他的还在她的身体……

  她立刻冲到室,将自己彻底的清洗了一番,然后窝在缸里哭了好久。

  她也曾经想过第一次会是怎样的情形,虽然早已经决定要为了好大厦一辈子不嫁,好好的守护着爸爸妈妈的梦想。

  但是身体的疼痛却明显的提醒着她,她已经无法回到过去的自己了。

  她品尝过所谓的男欢爱了。

  虽然经过是那样的恍惚,不是很清楚,但她却无法假装没这回事。

  事情发生就发生了,不管如何,她都得冷静面对,要不然怎么保护好好大厦?就当作是被鬼压吧!

  当她终于觉得可以面对现实的时候,才缓缓的从室走出来,上的男人还在呼呼大睡。

  她想起自己昨天晚上的索欢,他可以说是舍命陪君子,用尽全力了。

  她静静的坐在边,注视着睡得甜的男人。

  她从来没有见过像他这样不怒而威的男人。

  记得第一次在茶楼外面看到里面的他,他像极了广告里面尊贵的总裁一样坐在那里。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户,映照着他丽的五,她仿佛可以看到他长长的睫毛遮盖住阳光,在他古铜的脸庞印下一排神秘的黑影。

  不知道听到了什么,他感的嘴角勾起了一抹似有若无的笑容。

  她知道这不是他故意做出来的感,而是天生流露出来的魅力。

  她的父亲也是属于这一类型的人,虽然只是守着好大厦当个小房东,出去外面时,却都会让人误认为是个身分高贵的大总裁。

  这种外表出的男人最危险了,而他更是一个坏事做尽的大坏蛋。

  于是那天下午,她必须要站在太阳底下调整好自己的心情,凝聚着因为惊而散落的勇气,然后一鼓作气的冲进去找他算帐。

  她警告他不准动好大厦的主意,却忘记警告他也不准动她的主意。

  因为她万万没有想到,他居然会派手下绑架她,然后对她下药……

  冷静点,金盼蒂。

  她习惯一遇到事情,会先在、心中暗数十秒,而面对这个夺走她第一次的男人,这十秒,她越数越难受。

  刚才的泪水似乎还是没有办法完全抚平她失去贞洁的伤心。

  她不会死守着那薄薄的处膜,她知道人的价值胜过那片小物,只不过她希望自己的第一次是自己可以选择,可以清楚明白的感受,而不是这样莫名其妙就被夺走。

  虽然她并不会讨厌他,但是也不打算要喜欢他。

  这个男人跟她是完全不同的世界,她不想跟一个黑社会的人有任何的瓜葛,对于做大哥的人更是敬谢不敏。

  不能太便宜他,她必须想办法报复,讨回一口小鸟气。

  冷眼看着他在自己的面前睡得甜,一副心满意足、全身的样子……

  她望着四周找寻着某样东西……

  终于找到了。

  她拿着他的手机,而且还是高画质的,每个小细节都可以拍得一清二楚。

  很好,她要教他明白,天底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她失去的也许没有办法要回来,但是至少也要让这份失去有代价。

  这是他欠她的。

  她把手机面对着光溜溜的男……

  他,被威胁了。

  他,纵横黑白两道,要风有风、要雨有雨,只有他可以威胁人家,没有别人可以威胁他。

  之前如此,之后也该如此。

  但有一个人让他破例,而且还是一个被他吃掉,却反过来勒索他的小娃娃。

  他本来以为醒过来,会见到一个泪汪汪的少哭著要他负责任,却没有想到只是收到一张字条,请他到公司的会议室里一谈。

  一见面,他便受到胁迫。

  “这是什么意思?”符罗神情冷静的问道,当他看到自己光溜溜的样子出现在自己失踪的手机里时,脸一点也没变。

  “你认为呢?”盼蒂张着大眼睛望著他。

  两人昨天晚上才彻底了解对方,彼此裎相见,今天却翻脸无情。

  人,真是善变的动物。

  “我记得那是我的手机。”

  “是吗?”

  敢装傻,这个人的胆子真不是普通的大,不过,他超级欣赏的。

  “这种事情对你来说不是第一次。”她很严肃认真的说着,这是她第一次威胁别人,但是她会尽力演好这个坏人的角。

  没想到他居然脸红了!

  盼蒂眯了眯眼,他在脸红什么?难道她说错了?他也是第一次?

  “虽然我已经有让很多人仙死的经验,但是让我达到的人只有你,所以……”他下了结论,“也算是我的第一次。”

  这次换盼蒂脸红了,不过是又气又羞的脸红。

  真是受够他胡说八道了,而且还一副正经的模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在谈什么重大的事情。

  “你这个不正经的男人,满脑小玉西瓜。”

  “男人不,人不爱。”

  “是男人不坏,人不爱。”她纠正着。

  “所以说我坏,你就爱了?”他抓到话柄。

  “符罗,你还搞不清楚状况吗?我拍了你的照,只要流传出去,黑白两道的兄弟们将可以一饱眼福天罗帮老大的猛男身材。”

  “我知道,你说过了。”

  “不怕吗?”

  “你要什么?”他的身子优雅的靠著椅背,双手交叉在胸前。一副轻松自在、临危不乱的样子,“钱?房子?轿车?还是珠宝?”

  她很想拿手机砸他,“我不希罕这些东西。”

  “那就是要我负责了,没问题,虽然昨天晚上一直是你主动,不过吃亏的总是人,我负责。”

  说完,他马上站起来。牵著她的手往外走。

  大家一看到符罗,立刻迅速的立正站好,一起鞠躬的喊道:“老大好。”

  “嗯!你们听好,没来的兄弟也给我交代下去,从这一刻起,这个洋娃娃就是你们的大嫂。”

  “大嫂好。”众人齐声喊道。

  她觉得自己彻底被打败了。

  这个男人的脑袋里到底是装什么啊?

  “老大啊!饶命啊!不要哇!救命啊!”

  符罗的头痛得不得了,却又不得不配合演这一场戏,因为他被威胁了。

  被威胁耶!

  从他一睁眼,还没有人敢这样做,而那个像洋娃娃的小不点,一个被他吃光光的小不点,居然敢三番两次威胁他!

  真是令人感到热血沸腾啊!

  从来没有一个人像她一样,不需要感撩人,连讨他欢心也都不甘愿,甚至还把他看成十恶不赦的大坏蛋。

  怎么可以?他可不能在心爱的人面前形象被扣分,他必须尽力挽回劣势,好让自己可以加分。

  所以这一场戏,他必须演到能拿金马奖才行。

  虽然他还是比较喜欢负起责任,娶了她干脆。

  “好了、好了,什么都不用说了,一旦踏入江湖路,只有往前没有后路,你既然当初做下决定,现在就不能离开我。”符罗走到跪在地上哭得凄惨的手下面前,一手拍拍他的肩膀,十分舍不得的说:“我可是很爱你的。”

  “可是……我都六十岁了,不要说砍人,连跑都跑不动了,你不放我回家养老,还要我怎么办?”

  说完,所有人全都感到一阵冷风吹过。

  而站在一旁的盼蒂却温柔的说:“你们看,入黑道的下场就是你没被仇家砍死,老了做不了兄弟,连自己的老大也不放过你,到头来只是一场空。”

  像是歌中剧,盼蒂身为旁白说完话,符罗又继续下去。

  “这就是做兄弟、跑江湖要付出的代价,你少废话,要脱离黑道可以,除非你死。”

  “老大,别这样。”

  符罗以一个眼神,冰冷无情的指示著身边的双胞胎,只见他们拿了一个大布袋,要把说要脱离帮派的老兄弟包起来。

  “砍他的头,送他回‘老家’养老。”

  任何人听到老家两字,都知道是去见阎罗王。

  人,被包一包拖出去了。

  符罗一个转身,英俊潇洒、神清气爽的走向盼蒂。

  “久等了,处理一些自家的事情。”他笑得像是没事人一样,仿彿刚才命令属下把老兄弟盖布袋拖出去送他回老家的事情没发生过似的,一切都是幻觉。

  当然,有求于人的话,她也该尽责。

  “这两个小朋友的志愿是混黑社会,所以我带他们来找你。”

  符罗冷著脸,一副君临天下的尊贵,更多了大恶魔的邪恶特质,只消用他那一双深邃的黑眼直视著人,就可以感受到那种压力,更何况是两个读国中的学生。

  “要入我天罗帮可以,不过一旦加入,就别想逃离我的手掌心,你们的下半辈子就是我的人,是要帮我卖命的兄弟。当然,卖的是你们的命,而我这个老大也不会小气,你们的妈妈、姊姊、,阿姨甚至是以后你们交的马子、子,老大我全都会带回家好好的照顾。”

  两个国中生听了脸一片惨白,全身僵硬,喉咙似乎被什么卡住,无法开口。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