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默今天正开心,又恰好是十五,简直手舞足蹈了起来,一会儿问若岫渴不渴,一会儿问若岫饿不饿,颠三倒四的问了好几次,惹得若岫顾不上害羞,笑了出来,他才讪讪地放下左手的茶碗和右手的点心盘子,坐在若岫身边傻笑。
若岫看着子默这般样子,那点害羞全都没了,捂着嘴笑得更欢,子默被她笑得恼了,不客气地扑将过来,将若岫抱在怀里张口便咬在若岫的颈子上,惹得若岫痒得哈哈笑起来,使劲儿推他却推不开,整个儿人更是被子默压在床上,子默的温热的气息吹拂在自己的颈边,他的重量也压在自己身上,顿时鼻息变重了,若岫也察觉到他与往日的不同,不由得紧张起来,整个儿人也有些微微的发颤,子默见若岫如此,想了想,还是放开她,坐起身来,拉着若岫的手却没松开,拽着她笑眯眯地悄声道,“我昨天晚上听你大哥说,他们今晚上要来听窗根儿。”
若岫错愕,忙道,“不会是认真的吧。”
外面传来吴圣学忍笑的声音道,“如何不是认真的?”
若岫的紧张立即被这句话浇没了,面上也红了起来,她不好意思直接指责吴圣学,只得恼道,“大哥都成亲的人了,怎的还闹。”
子默见若岫注意力被转移,满意的点了点头道,“别担心,我自然有准备的……”
他话音还没有落,若岫就听到外面突然传来夸张的笑声,那声音大的简直要掀翻屋顶,是吴圣学!紧接着是乐水的笑声,接着又是钟莫语和西门司谶。笑声很快连成一片,热闹的像是到了集市一般。
若岫有些分辨不出是谁,只觉得那笑声简直要将全城的人都吵醒,脸上更红了,只觉得脑顶都要冒烟了,恼怒地看着窗子道。“大哥这样也太过分了。”
子默却在旁边笑得直打跌,又兴奋地扑过来抱住若岫狠狠亲了好几口。
若岫被他地举动弄得有些懵,又忽而觉得不对,乐水他们几个从来不会笑的如此夸张,就算是听窗根儿,也该是偷笑、窃笑,怎么也不该是这样……简直是歇斯底里的狂笑才对,若岫看着子默也笑得红彤彤的脸若有所思,很快窗外传来的咒骂和抱怨声为她解了惑。
“哈哈哈。子默。哈哈哈。太不地道。哈哈哈……”是乐水地声音。笑声里明显带了些痛苦。
若岫听乐水这样说话。终于忍不住抿嘴笑了。谁让他们定了十五这个日子。谁让他们赶上了这样地子默。谁让他们大喇喇地讨论听窗根儿还被子默听了去。被整也真是咎由自取。
外面地人笑得难过。里面地人笑得快活。
若岫和子默正乐着。却听到门外传来敲门声。伴随着夸张地笑声。乐水断断续续地讨要解药。
子默撇嘴道。“我们歇下了。明儿再说吧。”
外面地众人大惊。又狂笑着转口求若岫。若岫听他们笑得痛苦。也有些不忍。对子默道。“还是给他们解药吧。”
子默撇撇嘴。“敢听窗根儿就得有承担后果的勇气,不然算什么男人。”
钟莫语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忙道自己不是男人,招来其他人一致地鄙夷,就连西门司谶都表示了不满,可现在能止住笑就好,钟莫语哪儿顾得上那么多。
若岫想了想,低头轻声道,“可是你确定今晚要那么吵闹么?”她说着。耳根子渐渐红了起来。
子默愣了。看着若岫的脑顶和红通通的耳垂眼睛亮了亮,快步走出门去。没一会儿笑声就消了,若岫竖起耳朵细听,觉得似乎有些不对,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了,若是解了那笑,依这几个人地性子是绝对不会不说两句就走的。
若岫正疑惑,就见子默步伐轻快的回来,一脸得意地对她道,“时间仓促,解药没制好,解是解了,却一个时辰不能出声,他们回去休息了。”
若岫哑然,果然不能用常人的思路去揣测子默的想法,她本想再和子默说,却见他大手一挥很严肃地道,“居然敢闹洞房,听窗根儿,没直接药聋他们算是我心情好。”
若岫想想也对,谁让这几个人这么不厚道,只是一个时辰不说话,应该也没什么问题,便不再说,伸手将脑袋上最重的簪子摘了下来,一天都顶着它,头皮都在发麻发酸,早上折腾了那么久,又抹了一大堆这膏那油,此时若岫看到团成毡的头发,有些欲哭无泪。
子默见若岫神情放松下来,蹭了过去,伸手替她将头发上的重物一支支的卸下来,他摘发簪地动作很轻柔,摘下来之后却随手乱丢,若岫手忙脚乱的去接,却因为子默还在帮她拆簪子扯到了头发,哀号起来,子默忙拽过若岫,伸手摸摸她的脑顶道,“扔在地上也不会丢的。”
若岫瞪他一眼,“明天还不是要捡起来的。”
子默无奈,推若岫坐在床边,自己俯下身将地上的簪子一一捡了起来,若岫抿嘴笑着看他,只觉得他明明憋气却不得不做的表情异常可爱,忍不住伸出手来捏了他一记。
子默迅速扭头对上若岫带笑的眼,挑衅的目光来回逡巡着若岫周身上下,羞得若岫伸手拍他,他却执了梳子将若岫放下来地头发轻轻梳顺,若岫只觉得酸疼了一天的脑顶渐渐被子默轻柔的动作安抚,人也困倦起来,忍不住打了个呵欠,合上眼……节里发大家看不到,这一章已经做了手脚,不用花钱的,新书已经上传,新书试阅在作品相关里望大家喜欢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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