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什么是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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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你永远是我的依赖。

  看着庭前落,小谢,第一次感到孤独。心里想着那些如歌的岁月。她和丫头在一起的日子。当丫头难过的时候,她会丢下她的男友,那么多的感情的破裂都是因为小谢的男友总是因为她这样关心丫头但不顾及他们的感受而说的那句:到底谁是你男友啊!“沅谢!你别自作多情了!”这是最后的一个男友所说的话,她的最后一个男友叫肖暮辞。她记得他们相识的日子。

  小谢坐在BLUE的吧台上,这是一个酒吧。小谢喜欢到这里喝酒。她已经恋爱了多少次。但仍然没有一个人。丫头曾对小谢说:“小谢,你换男友比换衣服还要快。小谢,你是爱他们的么?”小谢总是低下头,然后转变话题。继续嘻嘻哈哈。

  对于男友,那对小谢来说那只是衣服,摆在那里即可,需要与否,取决于她,更多的时候,只是放在衣柜里。

  晚上的时候总是等到丫头睡着以后会一个人到BLUE喝酒,这是一个有着寂寞的小提前吟唱的酒吧。年轻的情侣会拥吻会吵架,也会分手。然而对于这些,小谢只是漠不关心。她在这里只是以一个顾客的身份出现。

  那天,她依然坐在吧台上,画着鲜的浓妆,她对于是否有人会在意她并不关心。自己喝着那一千多元一瓶的红酒。和调酒师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这个时候的穆辞已经和小谢在这个酒吧相遇无数次。似乎比小谢的第一个男友认识她还要早。但是他们只是作为一个过路者,自己演绎着自己的故事。穆辞依旧坐到了小谢的身边。穆辞只说了一句:做我友吧。

  这是小谢有史以来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男生,她看着这个和自己相遇无数次,多少次这个眼前的男人就是和自己这样坐着,但是一句话也不说。然而今天却和她说话了,第一句话不是客套的你好或是能认识一下么。少了搪塞和虚假,口吻坚定,没有任何表情。

  小谢怔怔的,只是盯着她看。对于一个16岁的孩。虽然那些专业有很多都是这个时候出道,可是她毕竟是养在大家庭的一个大家闺秀,少了些许镇静,只是惶恐。

  然后,小谢被穆辞拉着手往门外走。穆辞说:“走,我们去看海。”“喂,我。。。。。。”小谢还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穆辞也没有问她叫什么。小谢只是在被穆辞拉着手行走的时候,心里觉得很安全。小谢说,那种安全就像死。

  他们来到海边,沙滩上都是情侣。暧昧的姿势吸取着彼此的味道。小谢突然想吐。只是在俯下身的时候被穆辞扔下来的一句话吓住了“你接过吻么?”抬起头啊了一声然后小谢点着头,胃里的难受突然不见了。穆辞说:“我们接吻吧。”然后小谢就闻到了穆辞身上的味道,是男士烟的味道,口腔中传来穆辞刚刚喝过的威士忌。在小谢的红酒的混合下竟然异常让人留恋。

  那一晚他们坐在海滩上。穆辞说:“你答应了,是吧。”小谢看着穆辞的脸,然后说:“你叫什麽名字?”穆辞起身没有回答,只是说了句:“我送你回家,还是不用?”小谢看着海面上的灯光,只是坐在那里。然后穆辞离开。

  算是认识么?在这一个晚上,小谢和一个模样俊的男子接吻,却不知道彼此姓名。这算是一个玩笑么。

  小谢钻进丫头的被窝里,抱着丫头也睡了。有谁知道呢?

  幕丛由原来到学校最近的路线转变成绕开学校来接丫头,三个孩子挤在一个轿车里。从此小谢家的老王司机便自得清闲。

  小谢总是坐在副驾驶的位置,看着幕丛和丫头一口一个亲爱的。总是傻傻的笑,然后不打扰他们和幕丛家的司机聊天。她知道司机的名字叫肖文。很简单的名字,一个40多岁的中年男子。

  但是遇见了穆辞,小谢会因为昨晚那个意外的吻而精神恍惚,在和司机聊天的时候更多的时候是走神。

  到了学校幕丛不再对着窗外发呆,而是转过身看着丫头发呆。丫头总是脸颊红红的对幕丛说:“有这么多的同学在呢,你这样不好吧——”“怕什么。全世界都知道我们的关系了。”幕丛坏坏的说。丫头这个时候总会傻傻的笑。“整天看见还没看够啊!”“怎么会呢!”“我的老婆嘛,还不让看么?。。。。。。。。”他们到最后总是会不正经的聊起来。然后以铃声告终.在丫头和幕丛无比亲密的时候。小谢一改开学的时候整天跑到一班的习惯,会坐在位子上发呆。想一想就会傻笑起来。子放会好奇的转过来,看着小谢。然后小谢会一把把他推到。摔在地上的子放实在可怜,可是子放只是笑。开学这么久了,子放和小谢已经由原来的敌视变成现在的铁哥们。子放毫不介意小谢的粗鲁,相反,他喜欢小谢的纯真,少了些做作,这样率真的孩,他欣赏。

  子放看着小谢像是母猫天发一样的奇怪行为,心里有着隐隐的担忧。

  子放的大哥不知为何在那天他醉酒以后上课不再和他眉目传情,而小谢也对这个阳光大男孩失去了原来的那份好奇与点点的喜欢。现在她脑子里只有那个冷漠的陌生人。她现在竟然有些开始怀疑昨天晚上的吻是不是真的。

  然后想了想发了一条短信给丫头:我恋爱了。丫头觉得没什么奇怪的,只不过是换了一件衣服而已。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她现在可是沉浸在幸福中的傻姑娘啊!

  当高一的最后一个暑假到来的时候,小谢依旧来到那家BLUE,她没有再找男友,丫头和幕丛一起出去旅游了,是云南。当丫头和幕丛威逼着小谢一起去得时候,小谢只是说:“我有男友要陪人家嘛!你们小两口去吧。我才不去发电呢!”暑假的第二天小谢送丫头和幕丛到机场然后小谢看着丫头和幕丛离开的时候留下了眼泪。

  小谢开始肆无忌惮的喝酒。到BLUE。一直不变的红酒。18880一瓶。

  然而那个陌生的男子再也没有出现,她开始相信那的确是一个梦。真的是梦么?在这样的暑假里一个人持续的习惯这样的生活。

  忘了是哪一天晚上,小谢依旧守着吧台的那个位置。一个头顶人影可鉴的中年男子走到了她的旁边,他说,,你现在有时间么?小谢只是不搭理他。他的身边是一群小混混。其中有一个几乎忍不住要用拳头去揍她。有一个讪讪的笑着道:“老大最近又换新口味了!”“咣”一记响亮的耳光,“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滚一边去!”光头朝刚才起哄的手下吼道。然后那人知趣的不再说话。然后光头转身对小谢笑嘻嘻道:“怎么样,赏个脸吧!”然后又是响亮的一记耳光。没有别人是小谢打的。光头转而变脸面向几个手下,然后打手一挥,自己就向门口走去。手下们下手麻利,一看就知道肯定有多少丽的人被就这样架走,那早已等候在门口的白面包车,张开了它的大口,里面满是肮脏与邪恶。

  然后几个弟兄拿着刀叫喊着:“谁要是敢报警,老子就废了TA!如果相当太监还有想提供多陪服务的尽管报警!”转身离开,几个手下也进了那一辆白面包车,里面尽是烟酒的味道,令人窒息。小谢在浑浑噩噩的时候,脑子里是穆辞俊的脸和身上男士烟的味道。

  是啊穆辞,你现在在哪里?你难道没有看到小谢现在有着危险么?!

  穆辞原来是这一带的老大手下的第一把手,身手不凡,经常打架,可是,他对于小谢是一种莫名的喜欢,就像想和她接吻一样简单。

  穆辞在那晚的离开以后就接到了老大森哥的命令,说是有一批新来的小喽啰仗着有什么亲戚在省警察局局长的关系在这一带张扬跋扈,想要跃居老大的地位。这简直是天方谭。穆辞和一帮兄弟门带着刀就把老大约了出来,在星得里舞厅。进去以后把话挑明了后见那小喽啰还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于是难免一场争斗。可是对方人手太多,去得时候有点估计失误。所以一开战,明显穆辞实力薄弱。可是黑道上的人就是讲义气,重诚信。答应森哥德事怎么能不完成,于是穆辞拼了自己这条命也要赢下这场决斗。可是毕竟人少,很快穆辞已经被打倒在地,正当对方老大用脚踩这趴在地上的穆辞的时候,森哥的援助队伍到了,于是很明显这场战斗是以森哥德胜利告终的。但是穆辞却因此而住了院。森哥更是器重他。

  那一天穆辞刚好出院一个星期,这几天他闭门不出,只是在家养伤。到了星期六伤已经大部分都好了。穆辞到了晚上喝着那闷闷的白酒百无聊赖的听着新闻联播。各位观众晚上好,今天是……星期六。今天是星期六!穆辞放下杯子就走。他想起了那个孩。那个让他不知为何会要求做他友的孩。一切只是因为喜欢。

  可是,当穆辞感到BLUE的时候小谢已经在去那个废旧建筑物的途中。

  穆辞站在BLUE门口的时候只是看着里面互相讨论的顾客还有酒吧老板的惊恐。可是这都阻挡不了他们解放自己嘴的自由。一个个的诉说着刚刚的倒霉事。穆辞的手机响了,原来光头老大的一个手下,那是穆辞以前的一个手下被安插在光头老大手底下,因为森哥一直怀疑光头为那些个外来地的小喽啰做事。穆辞思付着光头莫非有什么行动?然后还没等穆辞询问,对方早已开始报告:“穆哥,我已经调查出来了。光头他确实不老实,吃里扒外。前一些日子总是和那几个小喽啰在一起商量事情,商量事情的时候总是让我们在外面等着,能有什么见的人的事。穆哥,要不告诉老大吧,早告诉他也好让兄弟们帮他废了他。光头实在是欺人太甚。他玩人也是超级疯。今天又抓了一个,比以前看见过的那些都纯,应该还是个处吧。这下子也算是光头最后的晚餐了吧。他要把她送到那个老工业楼去…….”“嘟——嘟——嘟——”穆辞早已猜到,飞上奔驰就一溜烟的追去了。

  穆辞在心里喊着:光头,你今天要是敢动她一根毫毛我他妈就废了你!

  一路飚车,一路超车正往老工业楼赶。

  小谢被捆住双手双脚。嘴早已贴上那电视上坏人惯用的味道难闻的黄大胶带。

  光头示意手下下去,然后揭开了小谢的胶带,在上面猛亲了一口,仿佛想要汲取年轻的养分。只是他刚起身脱衣服的时候被小谢吐了一口唾沫。光头竟然用手指蘸了蘸然后送到嘴里。“啊——不错。”“病态,。……..”“小姑娘我说你不在家好好呆着,为什么要去酒吧呢?你长的难看也就罢了,可是谁让你既年轻又漂亮,身边连个人都没有。我怎么忍心呢!所以,今天晚上,让我来陪你吧!”小谢听到身边每一个人陪的时候竟然异常安静。闭上眼,只是有什么从她眼角滑落,眼影早已模糊混乱,掺杂泪水。那滴泪,混杂着她的斑驳泪痕,她知道,这个男人会是她一辈子的耻辱。睁开眼那光头男人已经把衣服脱得和头顶一样亮晶晶了。然后说:“嘿嘿,,到你了哦!我来帮你吧!”然后小谢的衣服被撕开。那光头在她的身上拼命的舔舐着,象吸血的蝙蝠。她的身体已经暴露在了这个满脸横肉的男人的面目之下。正在这时,外面传来了打斗的声音,小谢猜不出那是谁。只是觉得自己现在像是一个青楼子。然后有点疯癫的傻笑。她已经忘了怎样去哭。

  光头站起身还没与猎物进行“亲密交流”,来了却被人直生生的截住,像是刚做好了一桌子的鱼肉却准备要去当和尚。怎么来说都是令人扫兴的事。光头站起身骂了一句:“妈的,哪路的野鸭子赶往这里跳。活腻歪了不是!老子今天让你竖着进来横着出去。敢坏我好事!……..”光头刚走到门口就被人一脚踢了回来。小谢躺在上,距离太远,视角不对。穆辞站在她的盲区以内。只听到那来人喝到:“找死!不知道这是我的人么?!”光头趴在地上爬了起来。他在这片儿混也算有年头了,何必向一个小辈求话。他笑着说:“至于嘛为了一个人伤了兄弟的感情。”光头笑脸相迎,靠到穆辞的耳边“赶明儿我再给你找个更漂亮更熟的!而且绝对处!”穆辞把光头一脚踢倒在地,光头不服气的说到:“你小子做人不要太狠,不要以为你现在是森哥身边的红人,有森哥罩着你你就为所为了。我光头在这片儿上也是一个小老大。你别以为你能把我怎么样。我今天要是出了什么事,你明天就要殉葬。”光头真的发狠了。穆辞只是甩了一句:“森哥叫你三刻死,我就不能留你到五更!你出去外面的人正等着你呢!”光头有些迟疑,但还是穿着一个大裤衩就出去了。

  小谢依然躺在上,穆辞走过去,抱起小谢。帮小谢解开绳索。小谢一动也不动的望着他。穆辞说:“我是你的男友,我叫穆辞。你有什么事别憋着,你哭吧,哭出来就好了。”小谢看着眼前的这个俊朗的男人。自己几乎全的身体被他拥揽着,她可以像一个婴儿那样对他哭泣。她哭了,趴在他的怀里哭了。无声的,后背传来穆辞的手掌的温度,那样温暖。小谢身上却已冰凉。她再一次感受到那样的安全。

  小谢说:“我叫沅谢,他们叫我小谢。我是你的友。”穆辞亲吻着她的双眼和满脸的泪痕,小谢在那样的亲吻中深陷下去,她想她愿意把自己交给这个男人。她们在重生的边缘狂热的爱着,这是身体的爱情。汲取着对方的温暖。然而这其中又有多少是真的呢?

  只是在这一刻,他们都拥有着对方,尽管不知道这是否是爱情。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