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故意要违抗天命,可我真的做不到。一个与我毫无感情的男人抱着我,我只想挣扎逃开,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去媚惑他。”苏绮媚低着头,和一个男人——即使不是真正的人类,谈论这种事,让她很难为情。
“其实,你知道的。”
苍玉的声音就响在耳边,苏绮媚讶异地抬起头,发现苍玉的脸就紧贴在她的面前。脸上的五当然还是苍玉的,却又发生了一些变化。细长的双眼闪烁着迷离的光芒,让人看得有些晕眩,红滴的薄唇微微张启,像是要吐露不为人知的秘密。
“苍玉,你要干吗?”苏绮媚想躲开,却发现自己的力气不见了,轻易地就被苍玉制住了手脚。
“教你啊,教你怎么去争宠,我说过的,你忘了?”苍玉笑了,充满魅惑的笑。
“不要!你放……”后面的话再也说不出来了,因为苍玉堵住了她的嘴。
苏绮媚无法去比较这个吻和昨天姬冰的吻有什没同,因为她不但浑身变得软绵绵,脑子里也变得软绵绵,无法思考。
“苍玉……”她又开始害怕,不知道是害怕什么。
“别怕,会很舒服的。”苍玉的声音不再似往日的那般清脆,而是变掂长、沙哑,似乎也在闪烁着迷离的光芒。
苏绮媚浑身都在发热,只有苍玉触及的地方会有阵阵凉爽之意。她终于忍不住发出呻吟,像是在哀求,更像是在赞赏。
舒服,真的很舒服,苍玉没有骗她。
苍玉!这个名字顿时像一个红警报按钮在她的脑海中不停闪烁。她怎么会和苍玉做这样的事?
力气突然又回到了她的身上,她挣扎着抽出四肢,奋力将苍玉推开,拉过被子,严严密密地裹住自己。
“你想干吗?你怎么能对我做这样的事?亏我还当你是……自己人。”苏绮媚含着泪向苍玉痛诉。
苍玉还坐在边,身上的青袍被拉开大半,露出玉的胸膛。但他既不羞也不恼,脸上的神已经恢复以往,不再有那种让人晕眩的迷离。
“我们当然是自己人,我可不会随意对凡人使幽术。”
“媚术?你刚才对我用了媚术?”难怪她的反应会这么奇怪。
苍玉点点头,“只有道行比我高才能挣脱我的媚术。”
“那不一定,意志坚定者也可遥”苏绮媚恨声道。
苍玉轻笑,“不错,可惜你不是。”
苏绮媚红着脸,但不管怎样,知道自己刚才的投怀送抱是受了媚术的迷惑,并非是自己本□,她的心情好了些。
“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愤怒的情绪依然存在。
“你不是说不知道在姬冰面前该怎么做吗?我就给你示范一下,如何去惑一个与你毫无感情的人。”
“胡说!我现在是人又不是狐妖,我怎么可能会幽术?”
苍玉地笑着,把身上的青袍拉好,“你以为只有妖才会幽术吗?你不要忘了,人世间可有不少会媚惑人的男人、人。”
“我、我又不是。”
“凡人的媚术也并非只有一等,而是有三等。下等者,无非就是置廉耻于不顾,搔首弄姿、声浪语,甚至借助媚药媚惑于人;中等者,断不会如此明目张胆,而是巧于心计,看似不经意的一句话、一个动作,却比下等者的声浪语更加媚人。”
苏绮媚心想,这还只能算中等,那上等者又该如何。
“至于上等者,这媚惑之术已然融于他的身体和情,无需刻意为之,也无需精心设计,无心的一句话,随意的一个动作,都是媚惑天成。”
“那我……是哪一种?”
“你是九尾狐转世,当然是上等者。你以为昨姬冰为何会放过你?因为即使是你的哭泣、你的哀求,都吸引了他。就是刚才,我在媚惑你的同时也受到了你的媚惑。”
苏绮媚吓了一跳,但看吭玉的样子不像是在说谎。
“这怎么可能?昨我分明什么都做不了,也根本不想和皇上继续下去。”
“我早说过,你知道该怎么做的,你只是不愿意,不甘心照着你的宿命走。”苍玉的语调又转典冷的,“可我要提醒你,不管你怎没甘心,你都不逃不过也躲不了,任何的反抗都不可能改变结局,只会让你徒增一些不愉快的经历。想明白这一点,下一次姬冰再来时,你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足足等了半个多月,苏婕妤的宫门前才再次挂起了红灯笼。在这之前,已经有不少人以为皇上对她没有兴趣了,冯才人上门的次数也渐渐少了。
这一,苏绮媚没有让姬冰失望,也没有让苍玉失望。尽管心中还是有些害怕,可就像那句二十一世纪中国流行的名言:生活就好比一场□,你若无法反抗就不如强迫自己去享受。何况姬冰并不是凶恶的□犯,而是一个愿意疼爱她的英俊男子。
苏绮媚侧卧在上,脸上依然是全无脂粉,宫髻早已经又松又乱,乌黑的头发散落在枕头上、肩膀上。额头上还有些细汗,玉臂就在胸前,但却无力去擦拭。
前的灯火还亮着,只要低下头,她就可以看到姬冰放在她腰腹上的手。她曾经央求姬冰灭了灯火,可姬冰却笑着说要看她一整。现在嘛,她也无所谓了。
身上的锦被突然被掀开了一半,露出大半的身子,苏绮媚的一声惊呼。现在已是深秋,□的身子感到很凉。
“别怕,就一会儿。”姬冰轻轻地压住她,让她背部朝上,手指顺着背脊往下滑去。
“皇上,您干吗?”苏绮媚的身子有些颤抖。
姬冰的手指停在她的尾骨处,“媚儿,你这里有一个白的印记。”
“嗯,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她知道自己身上有一个胎记,这没什么奇怪的,很多人都有胎记,只是她这个长的位置奇怪了些。
“真有意思,形状像是一团火焰,又像是一朵莲,粹里开始,一条一条散出去。”姬冰的手指顺着胎记的纹路移动,带起一股酥麻的感觉,从尾骨一直传到大模
苏绮媚并不介意让人看自己的胎记——如果不是长在尾骨上的话,那个位置多尴尬啊,即使是一个刚和自己发现了最亲密关系的人,也让她感到害臊。
“皇上,别看了,臣觉得轰。”其实她浑身都在发热。
姬冰笑着把身子移上来,拉好锦被,把苏绮媚搂在怀里,“朕想应该是一朵莲,长在媚儿身上的应该是莲,一朵有九片瓣的莲。”
九!苏绮媚的脑子里突然冒出那苍玉身后伸出七条狐尾的景象,此刻,她真的觉典了。
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天又来了。永治十一年的二月,南禺国的皇城内光明媚,百争,让人的心情也不由地喜不祝
苏绮媚又坐在湖水边,出神地看着水中自己的倒影。水里的人比光还妩媚,比百更娇。在她的脸上已经炕到心事重重的痕迹,而是洋溢着心情舒畅的神采。
她已经是南禺国君的宠了,每月姬冰召她侍寝的次数即使不是最多,也与华淑相差无几,上个月又被晋为昭仪,成为九嫔的第一位,皇后、四之下最为尊贵的人。所有的人都说,夏位置只怕是非她莫属了。
当然,让她心情舒畅的原因是并非是这些。姬冰虽然宠爱她,却依然勤于朝政,并没有变得昏庸无道;她虽然宠冠后宫,却从不恃宠逞骄,更没有借机为苏家捞取好处、乱朝政。每日所做的事只不过是看看、听听曲,保养好自己,侍候好皇上。
丢开那个宠的光环,她还是苏绮媚,甚至还是丁环佩,这样不愁吃穿、不愁享乐,还有英俊强壮的男子爱护她的生活,不正是她在另一世也曾经梦想过的吗?
真正让她心情舒畅的原因并非只是这些。最重要的是苍玉自那后就没淤出现过,不知是上苍把她给遗忘了,还是决定放过她和姬冰,让他们就这样生活下去。如果真能就这样生活下去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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