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马小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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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回头一看,邢满军邢总监趴在地上….

    “您怎么了邢总监?”我问他的同时,大家也都看向他,想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我…我…我被人拽倒的”邢满军说着就把裤子挽起来看脚脖子,不看还好,这一看又“嗷”的一嗓子。“血…血….血手印。”

    血了半天,才听他说明白血手印。我走过去蹲下一看,还真是鲜红的血手印,忙安慰他;“没事过几天就下去了。”

    “王小姐你不知道,之前有红手印的人都病了,莫名其妙发高烧,我这可怎么办呀。”邢满军哭丧着脸说着,眼泪都快流下来了….

    我一听差点没笑出声;“就这么点事您至于吗,一会这间房子的事弄完了,我给您看看,保证今天就下去,您别担心了。”

    “真的?”邢满军抬头望向我;“谢谢,谢谢,太谢谢你了,王小姐我倒不是怕…..”邢满军又开始说些理由解释了。

    嗨…人都好面子,毕竟还有几个同事在场呢,我一女孩子都不怕,他却在那哭天抹泪的很没面子。

    没理会邢满军瞎掰些什么,怎么解释把面子找回来。我环顾了一下四周,把这间房子的整个布局看了个大概。

    这间房子是一室一厅的,正北向。我们从南向进门,站在屋子中央客厅位置,西南角上是卫生间门朝东开,正西向是厨房门也是朝东开的。

    厨房卫生间紧挨着。然后是卧室,卧室门也是朝东开的,北边全是大落地玻璃,客厅卧室都朝北向。

    刚刚小孩影子从坤位(西南方)上闪过,罗盘也是对着坤位微微颤抖,我在客厅中心点立盘,还是对坤位微微颤抖,那就是卫生间方向有问题了。

    门是开着的,我带着大家走进卫生间。罗盘指针对着西南角颤动起来。

    看来是卫生间坤位西南方有东西,卫生间已经贴上瓷砖了,我转头对李哥说;“得把瓷砖起了,看看里边有没有什么东西。”

    李哥听我说完,转头对邢满军说;“快点找人来拆。”

    邢满军刚要出去,一转身又回来了;“那个…我去…我…小马你和我一起去吧,你在这呆着也帮不上忙还挺碍事的…”

    我看邢满军一个人不敢去,就从包里拿出了一道符递给他;“这是我去年在泰山求的,保平安的。你带着这符,鬼怪那些东西不敢碰你的,你去吧。”

    “还有不用找人上来,你借个改锥(东北老家叫螺丝刀)那样的东西,只要能起开瓷砖的东西就行”。说着我又看了一眼马小文然后说道;“您就和他一起去吧。”

    邢满军接过符,转身拉着马小文出去借改锥去了。

    “王小姐你就这么肯定西南角有东西吗,不用开坛做法什么的,就拿一罗盘看一下就行吗?”闫开旻问我。

    听他这话,怎么感觉有点阴阳怪气的,看他的眼神也是,……

但又不知道哪不对。嗨,管他呢,反正风水,阴阳五行这类东西又不是所有人都相信。

    我懒得多想浪费时间,于是用自认为最温柔的笑容冲闫开旻笑笑;“是这样,一般的鬼是不会在白天作弄人的,因为白天阳气旺,刚刚邢总说只是这一层有怪现象,锁不上门。”

    “来这层的人身上会出现血手印,说明这东西不能自己离开这里。那就只能是人为的被困在这里了,还有就是这地方以前有没有出现过人命,尤其是小孩的?”

    “没有”李哥和闫开旻一起回答。

    这时,马小文和邢满军也回来了,拿着改锥递给我,也说没有。

    “哦,看来和我预想的一样,”我缓缓的说道。

    “您猜到什么了?能说一下吗”闫开旻用那种挑衅的眼神望着我问道。

    嗨,看来我还得给他们讲讲相关理论,才能让他们信服。

    想到这我深吸口气开始给他们讲解;“我猜想这里动工后,应该没出过人命。因为正在建设还没入住的新区里,基本上是不会出现人命案的。若是有的话,也都是极少的,只有个别工地会有工人在施工时出现意外死亡。

    可是工地一般不会出现这么小的孩子,刚刚看邢满军脚脖子上的血手印也就是五六岁的小孩手掌那么大,而且又没有杀人,只是一些恶作剧而已,所以应该不是什么怨鬼。

    而一般鬼留在一个地方就那么几个原因,一是生前有遗愿未了,或被人害死的,不甘心也叫死不瞑目,有怨气不肯去投胎,留在原地想报仇,或完成遗愿。

    还有横死的,就是非正常死亡的。例如车祸,或荒山里被分尸的,游泳被淹死的等等…这种横死的一般怨气重不能投胎,他需要找替死鬼才能投胎。”

    就是在原地再害死一个人,等他怨气散了自然就可以投胎了。这就是为什么有的地方死人了,或发生车祸了,以后那地方就经常出事,因为他要化解怨气找替身,然后才能投胎。

    而一般这种出事的地方又没有人给超度化解怨气,所以老这么循环,阴气怨气越集,越重出事就越来越多。

    这里没死过孩子,而那孩子也没那么重的怨气,所以应该是人为的给他束在这里不能投胎也不能离开。这就需要把这个束缚他的东西找出来,给他超度就可以了。

    你们帮我把这卫生间的瓷砖起开,看看里面有没有东西束缚魂魄,就能证实我说的话了。”听我说完这些,当场的几个人都愣住了,其实别人这种表情我看的多了,已经习惯了。

    以前清明节前后,有八字弱的小孩就会生病且查不出原因。我帮他们孩子看好后他们家人基本就这表情。我能理解,因为之前根本就不相信我能给他家孩子看好。

    那种很简单,一般就是有的家人(老人居多)刚去世不久清明……

节时,爷爷奶奶喜欢回来看孙子,有的八字弱的孩子就会生病。

    看法也很简单,正子时(晚上11点-凌晨1点)拿个碗,装多半碗水拿只筷子,面向北边,先喊小孩子的名字三遍。

    小孩子不用回答,然后念已故家人的名字,筷子在水中自己竖直立起来,就证明是被念到的那个人回来看家里人了,只要念叨几句,让已故的人知道家里人及孩子都很好,让他们放心给他们烧点钱送走就可以了。

    嗨,何必在乎别人的看法呢,我不是早就习惯了嘛,怎么今天被别人的一个眼神就勾起了我的回忆,我在心里不停的问自己。

    “好了,改锥已经拿来,咱们干活吧。”我张罗着(也是不想让自己分神),其实我知道这活最后还得是我干。

    在卫生间里仔细观察西南角,也就是地面和墙上。仔细一看,嘿,最边上还真有问题。能看出那块瓷砖是后补上去的,腻子有点不平有点厚,最边上的瓷砖有点高。

    “就是这了!你们谁帮我把这块瓷砖起了?其他的我来弄。”说着我把改锥往后递。因为卫生间比较小,所以大家是顺着排成排进来的,并排能站俩人,我后边是李哥,李哥接过改锥掂量了半天也没动手。

    “李总我来吧…”听到这话,我回头一看,原来说话的是站在李哥旁边的马小文。

    马小文接过改锥指指那块瓷砖;“就这块瓷砖,起开就行了是吗?”

    我点下头算是回答了。卫生间很小,我得给马小文让出足够的空间起瓷砖,转身往门口走去。

    马小文蹲在地上拿着改锥去起那块地砖。刚刚起松动了,就看马小文本来是蹲着,腿一蹬整个人趴到地上了。

    我在门口一直看着,明显他是被抓住双脚拽倒的。不过我等的就是这机会,就在他趴下的同时我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安忍水(就是盐水),往他脚下的地方泼。这一泼不要急,“蹭”的一下冒出乌烟来。

    看这情景,我的心算是放下了。看来这小东西不厉害,我就是个半调子,安忍水是风水上化煞,化二黑五黄用的。

    据说盐能辟邪,盐水能化煞,我干脆给倒到他身上没想到还挺管用的,都冒烟了。(其实这次过来,我可算是有备无患能拿的都拿了,我准备了好多避邪驱鬼镇宅的东西,这次一定能成功,因为这次成了就等于是做了一个活广告。李哥周围都是有钱人,而越有钱的人越信这些,一定能会给我介绍好多客户的….哈哈哈,就是冲这个我才过来帮忙的)。紧接着我拿出包里的镇鬼符往冒烟的地方“啪”的一下,贴了下去….

    我的想法很简单,就是把符往冒烟的地方贴,贴上了能把他镇住,能超度就超度让他转世投胎,不能超度那就只能给他哪来的送哪去了。

    可惜他不厉害,……

要不然我还真想把这小东西收了,留着备用。(人呀.就是奇怪。不厉害的鬼没什么用,厉害的我又怕收不了,容易被鬼把我给收了)。

    我把符刚要往下帖,一股劲风奔着我心口窝过来,我侧身闪过,镇鬼符却掉在了地上。

    在看马小文本是被拽倒趴在地上的,这时已经侧身一只胳膊撑地向我踹来…

    “你….”你字我还没说完,就看马小文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两眼发直拿着改锥奔我刺过来,上前就是一改锥。

    卫生间本就不大,可没我施展空间的地方。我像后侧身退了一步让开他那改锥,反手顺着他的手劲顺劲像反方向掰,来了个反关节拧转(中国武术里一般叫反关节,日本合气道里叫小手反)。

    我本想拿着他的腕子退出洗手间,可马小文顺势往我这边一靠。很明显他是想破这招顺劲卸开。

    我哪能那么轻易让他跑了,他靠过来的同时,我左手叼着他的腕子不让他跑,右手突起中指也叫“凤眼锤”直奔“凤尾穴”上打去。(呵呵,太瞧不起我了,我怎么也是玩掛子的。还收拾不了你个读书的,一般当总监学历都很高的)

    打上的同时,马小文脸部表情瞬间变了一下,脚踩在我刚刚泼的安忍水及掉地上的振鬼符上面,卫生间里已经铺上瓷砖,加上我刚泼的安忍水有点滑。

    就在他一趔趄的时候,我咬破中指点到他的印堂穴上(人血为阳,一般在农村郊外有时会遇到鬼打墙,最简单的方法就是咬破中指把血弹出,这样就能找到出路了),接着我卯足了劲给他肋下一拳,马小文结实的挨了这一下,闷哼一声倒在了地上。

    与此同时,我感觉到身后有阴气的流动….

    小东西在我身后,我转身就是一剑(桃木剑柄本就漏在我挎包外面),拿起一包赤硝撒了过去….吱吱冒着白烟,还伴着一股烧糊东西的味道,阴气不见了。不过我可以确定小东西受伤了,我慢慢向马小文走过去…

    “马总你没事吧,”说着我把手伸进包里…..

    “小马他怎么了?是不是鬼上身了?要不你们怎么打起来了?还有你刚刚洒的什么东西,怎么都冒烟了??…”李哥一大堆的问题,问的我头都大了。

    邢满军愣在一边,像是看傻了。

    而那个闫开旻却是事不关己的样子…..

    “马总好像…是被冲身了,不过他已经没事了,我去给他扶起来。”说着我蹲下身子去扶马小文,就在扶他的同时,我手伸进包里拿出一个小瓶子来,泼像那块地砖…..

    “嘭…”只听得一声爆胎一样的响声,再看瓷砖那里冒出了一股黑烟,伴随着黑烟瓷砖里渗出血来,还冒着血泡….

    呜.呜.呜…此时屋子里响起了小孩子的哭声…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