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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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乐同志第一发现自己的潜力原来也是无穷滴。

    首先,她能一手提着全部的行李。

    其次,她能一肩扛起小表叔,走得衅流水,想到这里,她突然虎躯一振,神奇的发现居然还是倒扛。

    小表叔的头盔没有地方放,她索就直接扣自己的头上了。寒冷的沈阳街头上,她力大无穷的迈着非常MAN的步伐,走过一个又一个廉价的宾馆。

    终于在小北找到了一家尚且干净的小宾馆。

    开宾馆的大伯看了又看喜乐,半天没有吱声,下了串钥匙,直接丢给了非常有心喜乐同志。

    “哎,什么年头啊,居然有迷X男人的猛!”喜乐走出去老远,他才开始发表自己感慨,摸着自己的脸,怒:“怎么我年轻的时候,没有这种好事!”

    “……”喜乐充耳不闻,额头上的青筋跳了又跳。

    小表叔在她的肩膀上,晃啊晃啊,因为倒扛,他白嫩的小脸开始充血,红扑扑的,非常讨人喜爱。

    一进房间的门,喜乐就甩下了小表叔,哼哧哼哧的抹汗。

    一回头,立刻囧住。

    小表叔正眨巴着一双大眼睛,笑眯眯的看她。

    “喜乐,我的宝贝儿,你洒汗的样子,真是帅。”

    噗嗤……

    虽然知道这样很失礼,喜乐的一大口口水还是尽悉都奉献给了他。

    “你什么时候醒的。”

    小表叔皱眉思考,不出三秒,很纠结的回答:“喜乐,我不知道。”

    “……”喜乐无眩

    “因为我一直闭目养神。”

    “……”喜乐崩溃了……

    “小表叔!你怎么可以让我扛着你,走过一条又一条的街!”她差点哭下来,虽然她有武功功底,但是好歹,她也是一名。

    怎么可以这么唐突。

    “喜乐宝贝儿,你生气了。”他嘿呀一下,从上跃起,双臂打开,对着喜乐无比感的呻吟:“来,这次换叔叔抱你!”

    喜乐怒极,单手一个劈,劈在他的脖颈处,他眼睛翻了翻,仰了过去。

    “你给我装死!”她挑起脚尖踹小表叔。

    小表叔像个沉睡中的人,沉沉的,动也不动。

    “哎?装的真像!”她用脚又踹了踹,突然慌神了。

    蹲下去,伸手去摸他的脉搏,他的脉搏雄浑有力,带着深厚的内息,居然比她的内功高上百倍,虽然雄厚,但是好象被什么所制,断断续续的流动。

    她翻了翻小表叔的眼。

    他的眼清澈无比,带着婴儿的靛蓝,很漂亮,眼珠儿微微的上翻,显然不像作假。

    “玩完了,真的劈晕他了。”她吓坏了,盘腿坐下,伸手去打通他的内息。

    非常诡异,她输过去的内力,在他体内打个旋,随即就如泥牛入海,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

    “怎么办!这样下去,我也会受不了。”她淌着汗,继续输内功。

    小表叔的睫毛动了动,在喜乐炕到的角度,缓缓的打开一线,两指悄悄的发力,将喜乐打进去的内力,又尽悉还给了她。

    绵绵的内力,一点一点的反输过去,喜乐顿时觉得全身暖洋洋的,就像毛孔都打开了,非常舒服。

    “嗯……”他哼了一声,表明他苏醒过来。可惜太过于刻意,那声嗯,显得无比,带给人无限的遐思。

    喜乐的脸立刻绿了一大半。

    “乐儿,我不大好!”他哼哼唧唧的倒在喜乐的怀里,撒娇。

    “哎?小表叔,有什么坐起来说好不好!”喜乐的俏脸开始微微的泛红,伸手推了推他,又怕他真的哪里不舒服,只是示范的用力。

    “喜乐,我走火入魔了。”他咳了咳,做出一副虚弱的状态。

    “怎么会?”她突然想起走火入魔的种种传说,吓典汗淋淋。

    所谓走火入魔,就是内息打结,无法在身体内周转,长久下去,不但周身会出现种种不良的症状,时间长了,内力反噬,连自身原本的功力也会一点一点的消失。

    “我本来一直在运气抵寒,结果你一掌劈来,我惊了一惊,内息岔了一岔,就走火入魔了。”

    “啊?那怎么办。”喜乐焦急无比。

    眼泪水差点出来。

    这么说来,她就要成为五行门的罪人了。

    “我们五行拳,最讲究阴阳调和,长久以来,我一个人修习,已经非常勉强,这次走火入魔,哎……”他叹息。

    喜乐头上冷汗滚滚,脸黑中带绿。

    这是什么拳法?研制的么,还阴阳调和,怎意思说出口的?那么她这么多年一个儿家家的单独训练,岂不是更勉强。

    “那要怎么缓解?”她不动声,问罗盘大人。

    “喜乐,我要求不多,你能不能过点阴气给我。”他举手,将脉门私她的手下,喜乐迟疑片刻,食指和中指搭了上去,那里果然更加阻塞。

    “怎么度你阴气。”她面不愉,满脸戒备的看罗盘大人。

    罗盘大人抬眼,大大的秋水眸子,波光粼粼的一转,看她一副不情愿的样子,顿了顿,突然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没有事的,喜乐,过了今日,说不定内息就会归为正途。”

    他越若无其事,喜乐的内疚越是强烈。

    她想了想,压下心里的怀疑,又问:“我怎么能帮你调和。”

    罗盘大人眸闪闪,突然抿嘴一笑,淡淡的梨窝一现,“说起阑难,只是要委屈你我,你我只需要口舌相触,口水相渡便可。”

    喜乐的脸刹那间红成了大闸蟹。

    这什么的内功。

    不过罗盘大人,你怎么看起愧不是太委屈的啊。

    喜乐犹豫了片刻,缓缓的点点头。

    罗盘大人大喜过望,波光粼粼的秋水眸一转,看向喜乐的红唇,条件反射的笑了笑。

    这一笑,真是倾国倾城。

    他整个往大席梦思上一躺,成大字型,悲壮的闭眼,大叫:“小乐儿,来吧,不要因为我是娇而怜惜我!”

    当真是梨带雨,睫毛颤抖如蝶翼。

    噗嗤,喜乐的鼻子一痒,缓缓流出两道鼻血。

    罗盘大人悄悄眯开一道眼,顿时笑得死去活来:“喜乐,宝贝儿,你流鼻血了。”

    喜乐大窘,一脚踹过去,正中罗盘大人的鼻梁。

    相视之下,罗盘大人的鼻血,喷泄的比喜乐快上一百倍。

    “啊!见血了!”他眼睛一翻,咕咚一下,又晕了过去。

    喜乐哭笑不得。

    又探出手去,摸他的脉搏,这下,她惊的跳了起来,因为罗盘大人的内力竟然开始在体内逆流起来了。

    “阑及了!”她扑了上去,阑及擦干鼻血,和他口舌相缠。

    两尾小鱼,活泼逗趣,渐渐的,两人都投入了进去。

    呼吸变得越来越重。

    不知道什么时候,罗盘大人的手,已经伸进了喜乐的毛衣之下……

    叩叩叩……

    “登记身份证!”

    “哎?门没有关!”喜乐条件反射的回答。

    宾馆的服务大叔一掌推开门,彻底傻眼。

    这是怎么样一种境界啊……,原来接吻是可以这么天雷沟地火滴……,原励绵起来,真滴是可以血尽人亡的!

    他怀着无比崇高的心情,用膜拜的眼光,将喜乐打量了一遍又一遍。

    “哎!不是你想的那样!”喜乐喷着鼻血,横跨在罗盘大人的身上,一脸的凄凉!

    唉!大叔,其实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罗盘大人良心发现,跟在后面大叫:“大叔,其实,我是自愿的!!!!”

    喜乐崩溃,百口莫辩。

    ·········我是极度渴望喜乐和罗盘大人OOXX的分割线·····

    列车之上,已经两天一不曾合眼的寸钉大哥,终于闭上了眼。

    秀气斯文的脸上,不知道因为什么梦而抽搐着。

    梦境里,他回到了自己小的时候……

    大约是五六岁……

    他记得,八姨妈的恶习,她是喜欢给任何小朋友穿蕾丝的裙子,带上粉红的蝴蝶结的。

    “你叫什么名字!”

    树荫之下,站着个更小的孩子,三四岁的样子,宝鼓鼓的脸,一双大大的眼睛,很可爱。

    “我叫……”他眼睛转了转,狡猾的一笑:“我叫单喜乐!”

    “喜乐!你有没有鸟鸟?”小家伙很好奇的问。

    “哎?”他奇怪。

    “掌门说,我是可以找一个朋友修习“五好家庭”的!“

    寸钉大哥大喜,开心的笑:“那我可以么?”

    小小的孩子眼珠儿转了一转,笑咪咪的飞了过来,“给我看看,你可不可以和我双修!”

    他一把袭来,抓向寸钉的裤子。

    寸钉大惊,厮打起来。

    小小的孩子,手法却是异常的古灵精怪,不消十分钟,一个反手,已经抓下了寸钉大哥的裤子。

    “哎,要割掉才可以双修了!”他叹气,从口袋里掏出个手工刀,奸笑着一步一步的走来……

    “啊……”寸钉大哥大惊,尖叫,挣扎着醒转。

    满头的汗水!

    “夏罗盘!!”他愤怒的咆哮,双手交错,捏得指节噼里啪啦的响。

    ····我是纯洁的分割线·····

    沈阳的宾馆里,罗盘大人擦着鼻血,突然就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感冒了!?”喜乐问。

    他严肃的皱眉,摇头:“不,是有杀气!”

    哎……好浓的杀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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