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哪有人上任没几个月就辞了的?”没有人身自由难道连人生目标都要被剥夺?
“可是,你的肚子慢慢变大还掩得起来么?”好笑的摸摸那渐渐涨大的肚子。
感受到他掌心的温度,骆宁远的脸刷地红了,嗫声道:“哼……那也可以告假啊……没必要辞么……”
体贴地为他盖好被子:“现在辞还不会被别人发现,等晚些时候我看你怎么收场。”他早已经打定主意亲自去找月谈谈了。
“男儿该以事业为重!”
“你啊在家待着就好,男主外主内,外面的事务自有我操劳。”粲然一笑,让骆宁远的脸又红上了几分。
可是自己竟然被比作人?
“哼,还不如我主外你主内呢。绝对比你有前途。”不服气啊。他可是结合了数千年人类的智慧的人呢!“何况对外贸易的事还没正式完成呢。”
思索了片刻,南宫朔才答道:“那这件事结束以后你就乖乖待家里好么?有我养你呢。”换了商量的语气显然起了作用,骆宁远点点头,答应了下来。
得到他的保证,南宫朔心头也算放下了一块大石,倒也不再派一群人跟着他,而让他自由出入了。
再出府的骆宁远就像放出笼的鸟似的,在整条街上逛来逛去,顺便又去欺负欺负那群欠管教的小鬼。一个个见到他都如坐针毡,不敢有丝毫的怠慢。这才叫威信啊。
叫来管家,将这些日子欠下的帐一并看了就将近黄昏了。揉了揉酸涩的眼,起身活动活动筋骨准备回去。难得有机会走动,他自也弃了轿子,选择步行而去。走到一个拐角,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黑影。
“骆公子,我家宫主想请你回去坐坐。”说罢做了个请的手势。
骆宁远叹了口气,他怎么把那人给忘了呢?这下可好了,也不知道青衣打的过打不过这人。打量着那人,最终决定不喊青衣,先跟去看看情况,就当散散心好了。又想起南宫朔还在等自己,正考虑着要不要通个信给他,对方又催促了几声。打消了那个念头,想看看南宫朔的本事,于是乖乖的跟着走了。
“你叫什么名字?”一路上无聊,打算随便问些问题打发打发时间。
“萧月。”男人惜字如金。
“哦,原来是右护法啊~久仰久仰。”笑着向对方打招呼,可对方却不予理睬。
骆宁远也不放弃,接着说道:“你们宫主也真是的,不提前通知我一声,突然请我去害我一点准备都没有,家里人可都没打招呼呢。”
男人还是冰着一张脸。
“我不走了。”骆宁远突然停下了脚步,不再前行。
“怎么了?”男人这才发问。
听到对方总算有了回应,骆宁远笑了:“你不陪我说话我多无聊啊,一路上没意思还有什么可去的?”
对方的脸立刻抽搐了起来,想要一掌劈下来。却又突然想起宫主的吩咐,要这人完好无损才按耐下了这份心。“公子要怎样才觉得有意思?”
“小月你陪我聊会儿便是了。”一点也不惧怕于对方充满杀气的眼神,依然温和地笑着。
自己的名字好端端的被改幼稚,又被自己讨厌的人叫出口,还不能打他出口气,心中的郁闷可想而知。
“在下乃萧月,而非小月。望公子慎言,勿要弄错。”言下之意,不要挑战我的底线。
骆宁远倒也不怕,自己调笑了他那么久他都没有打自己,看来上头是下了命令的,自己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不过看对方脸变差,倒也不再说什么。
走到一个废弃的府邸,外面凄凉无比,可进到内里却是暗藏玄机。四处都有着机关,进入一块区域后反而是别有洞天。
“宫主,人带到了。”恭敬地禀报着,随即退了下去。
抬头看看那变得憔悴了的人儿,骆宁远笑得更欢了:“亦轩这么短时间不见怎么就变憔悴了?莫不是想我想的吧?”
“宁远还真是懂我心啊。”对方也不挑明,两人虚与尾蛇。
“哟,那我还真是受宠若惊啊。”观察了许久后才悠悠道:“我看是吃错了某些个药给弄的吧?”他下的药岂是轻易解的了或是能缓和的?看他那样子定是吃了些药想要减缓症状却适得其反了。
“亦轩思及宁远懂医术,这不就亲自跑来想让你看看么。”面上没有一丝温度,语调冷冰冰的。
“那是我的荣幸,不过今天我累了,明天再说吧。”配合地打了个哈欠。
“来人!备房!”也不勉强他,今后有的是时间。
作者的话```
困啊……想着今天要更掉一张,说不定之后几天会停两天,结果就到了现在……好久不熬,不行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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