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好气的看着那人,踹了一脚上去,大少爷似的吩咐着南宫朔去张罗早饭。
打了个哈欠,将青衣叫了进来。
“赌局的收益怎么样?”例行公事地询问情况。
“回公子,决赛的时候压注比例是一比一,双方持平,可是之前没有透露苏公子参赛的消息所以以那时的比例来算赢了不少。”青衣始终低着头不敢抬起。
“恩,下午把帐本拿来给我看看。”手指轻轻敲击桌面,似乎在想着什么,“青衣,你跟了我多久了?”
青衣被问得一愣,随即恢复过来恭敬地回答道:“回公子,两年了。”自己当初被遗弃,是公子将他带了回去好好照顾,他自然对公子忠心不二。
“如果是你的话,和玉清宫的左右护法比试有把握获胜么?”
青衣思索了片刻答道:“估计不分上下,没有亲自接触过很难比较……”
看来要想要大批训练能和玉清宫相比的人还是很困难,看来还是要动用动用自己很久没用的脑子呢。
骆宁远伸手从怀里抽出一张图纸交到青衣的手中吩咐说:“你去找南梦宫或月楼里手艺好的工匠按照图纸做个实物出来。三天之后我要见到它。而且……我不想让除了自己人以外的人知道这件事,你明白么?”
这只是强弓弩的初稿,如果能够做出理想中的实物的话就能再有所改善。但是这稿子要是被人家拿到就不是自己所想的了,所以每走一步他都要慎重。
“青衣明白。”接过骆宁远手中的纸塞入自己的怀中,“纸在人在,纸亡人亡。”
骆宁远听了这一句突地笑了起来:“哪有那么夸张。只是如果你护不住纸消灭了就是了,命是很宝贵的,不要轻易就说死字。”
青衣听到这里也笑了起来。
“青衣笑起来很漂亮呢,要多笑笑哦。”温柔地看着陪伴着自己到现在的人。
“恩。”一抹红晕飞上双颊。
青衣等骆宁远交代完便离开了。
“在外面站了那么久不累么,还不进来,不怕我饿死啊。”
南宫朔听到这句才缓缓走了进来。用复杂的眼神看着面前的人:“离儿,月楼是你开的?”觉得自己似乎有些不认识眼前的人了,他究竟是何时变得那么强势的?
“是啊。从你找来第一个人不久后我就开始筹划了,算是后备力量吧,而南梦宫则是我明面上的势力。”拿起一旁的勺子喝了口粥,状似漫不经心地说。
“你那时就想着要离开我了?”南宫朔笑容有些微微的苦涩。
“其实一开始只是想培养些自己的势力好让自己不那么被动的……只是你的变本加厉让我觉得似乎不得不离开了而已。”骆宁远淡淡地说着,手中的勺子在碗里不停地搅拌着。
“不想和你在一起,有一部分是因为娘的缘故……”回忆着那个人对自己的好,对自己的温柔总是让他感动的。“她一直等着你,爱着你,渴望着你看她一眼,可你却从来不肯。只有她死的那一刻你才肯陪在她身边……我,该怨你么?娶了她却不爱她。”两眼注视着对方说出了自己的心中所想。
“我是大家族的人,不能没有孩子,就在那样的情况下我遇到了你娘。选她就是因为她从来不会争,不会抢,而她更为我生下了你……”南宫朔没有逃避这个问题,而是选择面对。“或许我曾经我更后悔过娶她,可是你的出生让我觉得娶了她是那么好的一件事。我对不起她,但更不想骗她。”还记得自己第一眼看到这个孩子的时候便仿佛有了一种羁绊的力量将两人联系在了一起。“爱是不能勉强的不是么?”微微笑了笑。
“是啊……爱是不能勉强的呢……”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南宫朔,骆宁远悠悠地说了句。
明白他语气中的含义,南宫朔更坚定了信念:“可是我不会放开你的。”无论要放弃什么他都想和他在一起。他爱他已经到了不可自拔的地步。
骆宁远没有打击他,反而用期待的语气道:“那我就拭目以待看你的表现了。”罢了,就给他一次机会吧。但是如果他还有所顾及的话他会毫不犹豫地离开他的身边。
听着对方似乎是认可了的态度,南宫朔高兴得飞了起来,凑上去吻上骆宁远的唇,辗转反侧的纠缠着不肯松开。
看着对方因为缺氧而涨红的脸心里甜滋滋的像吃了蜜糖一般。他抓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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