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月明星稀,清朗澄静,碧空如洗。
偶有微风吹来,很是恬淡怡人。
华朝青云宫内
乔叶斜靠在木榻上,姿态极其悠闲随意地欣赏着大厅中那道翩翩起舞的曼妙身影。
轻歌曼舞,妖娆人,薄纱水袖翻飞如间蝴蝶,确是好看。
一舞歇罢,只见那团娇媚倩影如乳燕投林一般,带着温热柔嫩的身体和浅地娇喘,重重地扑进了乔叶的怀里。
“陛下,青青跳的可好看?”肤如凝脂白玉,面似二月,身娇体软,玲珑有致,感火热的柳青青何时都是个令人惊的人。
没有男人不喜欢这样的人,除非他不是男人。
乔叶是男人,还是这个天下最尊贵的男人,面对这样的人,他没有道理不喜欢。
可是
当人的一双葱似的嫩白小手滑进了他的胸口时,他居然说了句:“不要动。”
这不是一个男人应该说的话
“陛下,青青好想您,自您平叛回宫后,都没亲近过青青,人家心里好难过。”人如泣如诉,明眸如秋水,烁烁生辉地痴望着他,小手却依旧不乖巧地一路下滑,悄然摸进了他的私密领域。
亲近?乔叶在她大胆放肆的挑逗下,心中升起了一丝奇怪的感觉,星眸半眯,手一挥,一把推开了柳青青,起身便要离开。
柳青青跌倒在木榻上,一把扯住了乔叶的衣摆,委屈泪的柔柔问道:“陛下,您、您要去哪?”
乔叶回身,看了她一眼,突然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陛、陛下”柳青青身子一软,娇颜上嫣然了薄薄的羞。难道
乔叶没有说话,只抱着她笔直走到了畔,放下后,就转身离开了。
“陛下、陛下”柳青青心下一窒,泪如雨落,自她进宫至今已有五年,陛下还从未拒绝过她的求欢,可自从陛下平叛归荔,就如换了个人似的,不说侍寝,连亲近的机会都极少给她,莫非陛下是真的不喜爱她了吗?
这个,人泪流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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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您怎么出来啦?”小水在宫外看见乔叶,不惊诧,主子才进了青的寝宫不久,怎么这么快就走出来了?
乔叶淡扫了他一眼,道:“去紫辉宫。”
小水闻言,立马笑开了,赶忙道:“好好好。”说完,掌灯在前,才走几步,似是想到了什么,突地脸变的很古怪,有些结袄:“陛下,要、要不让奴才先去跟王后通禀一声?您、您看您去的这么突然,怕、怕是会让王后”
“吓到吗?”乔叶接口道,听他说的不顺耳,冷冷道了声:“多话。”便先行向前走了过去。
小水心一抖,即刻连屁也不敢放了。
“哈哈哈哈”这才到紫辉宫的门口,就听门院之内传出了阵阵哄笑声。
小水一听这笑声,心便慌了,又不怕死地多话道:“陛、陛下,您瞧要不奴才进去吱个声?”
乔叶剑眉不经意地皱了皱,沉沉道:“你下去。”
小水抖了下,想说什么却又闭上了嘴,半晌才恭敬地道了个:“奴才遵旨。”慢腾腾地走开了。
“哈哈”笑声随着乔叶的走入,也越加响亮了起来。
“哈哈紫言,你也笑一个嘛?”很好,这是武皓放肆的笑语声。
“有何好笑?他明明画的很丑。”不错,韩紫言虽说的正经,话内却分明透着笑意。
“韩兄此言差矣,想我严凛虽文笔不行,可这画个人还是绰绰有余的。瞧,这神韵简直像极了。”非常好,严凛连王五卖瓜都说的津津有味了。
“哈哈严大将军,你就别再说了,我都快笑死了。哈哈”武皓这厮是否笑疯了?
“呵”极轻的一声低笑响起,如珠玉落地,清脆悦耳,然是韩紫言是谁?
“紫言你笑起来,可真好看。”武皓这话终于让乔叶隐隐动了怒气。
“武将军,你觉得朕笑起来,如何?”沉静如水的嗓音伴随着乔叶魅惑人心的邪邪一笑,悠然地出现在了三人的面前。
第三十章无权管我
“陛、陛下!”武皓被乔叶的出现吓的不轻,膝盖一软,就跪地上了。
“参见陛下。”严凛也跟着慌忙跪下了。
韩紫言似乎也没想到乔叶今日会突然到他这里来,怔愣了下,衣袖自桌面拂过,悄然地将一张纸画收了起来。
乔叶将他三人各自的举动都看在了眼里,径自走到了韩紫言的对面,落了坐,道:“朕的后宫,好玩吗?”
“陛、陛下,臣等该死。”武皓与严凛又不是傻子,对他话中透出的另一层意思,自然有数。
“该死?”乔叶声音一沉,道:“那就去死吧!”
韩紫言扫了眼,那二人一脸惊恐的样子,不出口道:“乔陛下,他们犯了什么罪?”
“陛下饶命,臣、臣等知错了。”你说你鬼抽了不是?大晚上的跑人家老婆的房间里吟诗作画,不是找死吗?武皓怎么想都觉得自己理亏。
严凛却没吱声,原本他归顺朝廷后,皇帝就给了他一个大材小用的职务,当了御前总领,说白就是保护这些皇宫内的王子皇们。
可那些人小孩他压根就不喜欢,日子过的又没趣,幸得这王后还是个文武双全的人物,他便有事没事就跑过来聊天,不想这聊着聊着就聊上了瘾。
这不,晚膳后在宫廷外巡查时,遇见了武皓,两人搭了间话,便听武皓说要走后门去找王后品读一副字画。
他一听,可巧了,他最近正迷上了画画,就将巡查的任务交代了下去,拉着武皓就一同到了这里,谁知偏让这厉害的皇帝给碰上了,人啊没的说,倒霉!
“依溪园内的景似乎很不错,不如”乔叶说着略微停顿了,很满意地看到严凛二人黑了脸,才淡淡道:“你二人就去那里欣赏去吧!”
依溪园是宫中后院一个极冷清的果园,杂草丛生,蚊虫蝇虱遍地。
据说曾经有个子在那里莫名其妙地被人杀死,倒挂在了一颗梨树上,以至于那里一时成了人人都惧怕的地,上次劫持韩紫言的黑衣人便是躲藏在那,后被乔叶找到的。
“是。”严凛二人那脸都赶上包公爷了,应了声,便要离开。
却听乔叶又冷酷无情地说道:“没有朕的旨意,你们就给朕一直跪下去。”
“什是,陛下。”二人已经是咬牙切齿了,重重地应声而去。
韩紫言倒好,听乔叶下了这么道旨,显然是不高兴了,起身便也要离开。
“站住。”乔叶见状,顿觉自己皇帝的威严受到了极大的挑衅,不由冷冷道:“朕有准你离开吗?”
韩紫言脚步顿下,口气亦冷冷道:“我也有错,陛下何不惩罚于我?”
乔叶眸光沉了沉,声音中一丝轻不可察的怒气倾流而出,道:“你也要与他们一道去跪石板?”
韩紫言轻哼了声,道:“那又如何?反正我也不过是你身边一个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偶。”
“你讨厌玩偶,又想做什么?”乔叶并不认为自己有什么错,这后宫的子那一个不是他的玩偶,难道对韩紫言就该特殊化吗?(乔,你已经特殊化鸟)
“做人,一个有权自由活动,自由与人交流的人,一个独立的人。”韩紫言听他说的那么理所当然,终于火了。
乔叶相对于他的激动,则表现的很沉静地说道:“你觉得你有资格要求朕吗?”
韩紫言气极,返道:“那你以为你有资格束缚我吗?你是谁?如果你是乔子歌,我即便是死也不会与你多加理会。可你不是,你是乔叶,一个活在自我世界的人,一个原本就与我毫不相关的陌生人,你凭什么管我,凭什么将我捆在这个小小的宫墙之类?我也是男人,你以为把我想做是人就能改变这一事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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