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云子在信里并没有具体说什么。他在信里只是写林莫音是被江湖上一个叫做“暗星”的神秘杀手组织掳走的,现在人在“暗星”的巢穴,一个叫做“冥堡”的地方,目前安然无恙,没有生命危险,还画了张“冥堡”的地图,只是他话的地图也太简单了一点,整张图都没有什么明确的标记,你只能一边看地图,一边自己猜。至于那些杀手什么要血洗林家?又为什么单单要把莫音掳走?都没有提。看了这封信,反而给初晴和端木雪蚕增加了疑问与麻烦。真不知道飘云子那老头是想帮人还是想多给小情人增加困扰。唉!
时近中午,端木雪蚕和初晴经过一路奔波早已是筋疲力尽、饥肠辘辘,他们在路边的茶寮下了马,准备在这里先休息一下。
:“二位客想要点什么?”两人刚坐下,伙计就走过来招呼。:“两碗汤面、两碟小菜,在来一壶开水和一个空茶壶,两个茶碗就行了。”端木雪蚕点好了吃的,他想这样的小摊子也没什么象样的东西可以吃,就简单的点了些。:“好嘞!马上就来。”伙计甩了甩搭在肩膀上有些泛黄的布巾,转头去煮面了。:“你怎么不让他先端壶茶上来呀!骑了半天的马,我渴的嗓子都冒烟了。”:“晴儿,你先别急,茶叶我早就准备好了,等会他把水端上来,咱们和咱们自己带来的茶。”端木雪蚕耐心的把只要开水不要茶的理由讲给初晴听。:“那你怎么不早说,害我说那么多话,现在嗓子更难受了!”心里虽然是甜得不行,可嘴上非是要说别扭的话,端木雪蚕微微笑了笑,目光柔和的望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初晴。初晴被他看得脸有些红了,不自然的把头扭向朝大路的这边,假装去看路上来往的人。:“客,您要的东西来了。”伙计把汤面、小菜、开水和空茶壶等物都端了上来。:“晴儿,咱们先将就着吃点,等到城镇的时候在好好吃一顿。”:“恩!”初晴点点头,拿起筷子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她早就饿的前心贴后背了,那还讲究得了的规矩,那些有的没的。初晴确实饿得很,现在你就算只给她个干巴巴、没有滋味的馒头,她都会觉得比鲍鱼还好吃。:“你慢点,小心别噎着了。”端木雪蚕一边泡茶,一边提醒嘴塞的满满的初晴。他的小娘子只有在吃饭和睡觉的时候最安静,虽然吃相不怎么雅观,但却异常惹人怜爱。:“砍森莫,次满啊!(看什么。吃面啊)。”初晴见端木雪蚕慢悠悠的在那里泡茶,像是根本没有要吃面前那碗汤面的意思,便含糊的说道(嘴里全是汤面和小菜,发音有点困难)。:“你先吃吧,我把茶泡好了在吃。”端木雪蚕把自己准备好的茶叶倒进空茶壶里,再把开水倒进壶中,盖好茶壶的盖子放到旁边,这才拿起筷子吃面。
:“晴儿,吃饱了吗?要不要在来一碗?”端木雪蚕倒了杯茶,放到初晴面前。:“你师父在信里提到的那个叫“冥堡”的地方到底在那里呀!咱们都找了四、五天了,怎么还是一点头绪都没有。”都这样东跑西颠好几天了,却还没有找到那个叫“暗星”的杀手组织的老巢,多拖一刻就危险一刻,想到这里初晴就急得想要撞墙。:“你先别急,在找些日子,总会找到的。”端木雪蚕知道初晴着急,想快点找到,但他那个师父偏偏给他们画了张看不出方向来的地图,就为了这张地图他们两个转悠了好几天,却仍然没找到那个杀手组织的老巢。:“我怎么能不着急!到现在都还没弄清楚他们为什么要把抓走,在这几个月里,一定受尽了折磨。”说起被掳走的,初晴的眼圈泛红。:“你放心吧!那些人应该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你怎么知道?”初晴睁着微红的大眼睛问向端木雪蚕。:“你想呀!要是他们想要她的命的话,为什么要费那么大的劲把她带走呢!别胡思乱想了,既然吃饱了,咱们就上路吧。”:“恩,走吧。”端木雪蚕把银子放在桌子上,和初晴又骑上马找线索去了。
昨天里,初晴睡着后,端木雪蚕曾经下点上油灯,仔仔细细看了几遍那张图,又拿出这几天找到的不同地方的地图与其进行对照,他从中找到几个相似的地方,有可能其中一个地方就是“冥堡”的所在。
冥堡梨院
:“音儿,你在做什么呢?”吃罢午膳,萧寒逸便见莫音离开桌子坐回上,还从旁边小几上放着的圆形漆盒里拿出来针线和布料。:“装箫的袋子,我答应过黎大哥的。”莫音来头都没抬,只淡淡的说了这么一句,她全部的精力都放在手中的针线上。:“什么?你还真要给那个娘娘腔做。”听莫音说是在给黎雾做装箫的袋子,萧寒逸一拍桌子站了起来,经他这么一拍,精桌布下的红木桌子裂开好几条缝。旁边收拾碗筷的婢吓了一跳,手一抖碗掉在了地上摔碎了。:“奴婢该死,少主饶命,饶命啊!”小婢浑身发抖的跪在地上一个劲的磕头。听到破碎声,莫音才抬起头向桌子那边看去。萧寒逸结霜的脸她到是没怎么在意,其实她只瞟了萧寒逸一眼。莫音看了那个不住跪在地上磕头的小婢两眼,叹了口气,便又低下头忙自己手里的活。:“滚出去,通通给我滚出去!”萧寒逸一声怒吼,使在屋里的所有婢都一溜烟的逃出了这间随时都会被他的怒气给拆了的屋子。冷霜走到门边站住了,她不放心的看向坐在上绣的莫音。不知怎么的,想是感觉到了她的目光,莫音突然抬头看向站在门口的她。冷霜眼中的担忧,莫音当然看得出来,她什么也没有,只对冷霜淡淡一笑。:“还杵在那里做什么?没听到我的话吗?”萧寒逸冷冷的声音传来,冷霜浑身一哆嗦,她又看了看莫音才走出屋子。
待屋子里只剩下莫音和萧寒逸两个人后,这个宽敞的屋子便静的吓人,就连呼出气的声音像是都能听得见似的。莫音依然专心的忙着手中的刺绣,就像这间屋子里只有她一个人。萧寒逸看着莫音,拍在桌子上的那只手攥紧了桌布,吞吐着的气息有些乱,瞪着眼睛紧盯着莫音的一举一动。:“你要说什么,就说吧。”莫音底着头绣着淡淡的说道。:“我说,你听吗。”萧寒逸英眉互扭冷冷的说道。:“黎大哥是我的救命恩人,为他做点针线也没什么不妥的。”莫音在找到的这块绀青布料上,用鲜红的丝线在上面绣着虞人,虽然还没有最后完工,但从已经绣好的那朵鲜红的虞人来看,莫音的确了很多心思,她竟然把风吹动瓣的细微之处都绣出来了。:“不准你给别的男人做任何东西。”萧寒逸像阵风似的来到莫音面前,一把把莫音手中的针线和布料抢过来,随手扔的老远。萧寒逸突然抢走针线使没什么准备的莫音,手指被针刺破了,一点猩红在白皙的指腹上是那样的醒目。萧寒逸见莫音的手指出血了,心里的火气一下子就熄灭了,慌忙的蹲下身子,把莫音流血的手指放进嘴里,吸允掉那点猩红。莫音没想到萧寒逸会这么做,先是惊讶,而后便是感觉全身在越来越热。
允着莫音的纤指,萧寒逸也难受得紧。从那次莫音被黎雾留在药庐医病到现在,他都没有在碰过莫音,也没有要过其她人,这段时间他一直过着和尚般的生活。现下屋子里只有他和莫音两个人,又有着如此这般亲昵的肌肤接触,他怎么可能不心痒难耐。
萧寒逸眼中逐渐升腾的东西,与他曾有过无数次同共枕的莫音又怎么会不知道那是什么呢?:“我、我、我去找冷霜。”莫音收回自己的手胡乱找个借口便想从上起来出去。:“音儿,给我。”萧寒逸站起身子,直接将莫音搂进怀里。:“不、不要。”以往的屈辱聚集心头,莫音本能的想要反抗。:“音儿,我不会像以前那样对你,答应我,给我。”萧寒逸丝毫没有放开莫音的意思,不但如此,他环着莫音的手臂反而变紧了。莫音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脖颈被萧寒逸呼出的热气弄的痒痒的,她不晃了一下头,萧寒逸以为她是答应了,随即将莫音的身子转了过来,亲上莫音的朱唇。
萧寒逸将莫音压倒在上,一双紫眸中燃着熊熊火,手已经不安分的钻进了莫音的衣裳里抚摩着娇的肌肤。:“放、啊!放开、唔啊!”莫音口中传出来的断断续续的呻吟对萧寒逸来说如同邀约,使他眼中的火燃烧的更加灼热。以莫音的力气根本抵不过萧寒逸,尽管如此,她还是扭动着身子,尽量躲避着在她身上游移的大手。:“音儿,你总是让我这么迫不及待。”萧寒逸亲吻着莫音白皙的脖胫,抬起头一脸邪魅的说道。:“不,恩啊!”心里在怎么反抗,可身体却已对萧寒逸产生了反应。感觉身子越来越热,莫音心中无比羞耻,她紧咬着嘴唇尽量使自己不发出羞人的声音。:“别咬了,都被你咬出血了。”萧寒逸伸出舌尖轻添过莫音嘴唇被咬破的地方。温热的舌尖一点一点把稍微有点肿的嘴唇上的血丝舔食掉,将嘴唇上的血丝舔掉后,萧寒逸双手放在莫音的双耳两侧,支起上半身,居高临下的看着莫音。此时的莫音,额微露薄汗,秀眉浅皱,鼻尖上也略微有些细小的汗珠出现,微微肿胀的嘴唇经过萧寒逸舌尖的轻舔,原本干干的嘴唇变得水水的,大部分的衣扣已经不知不觉被解开,露出白嫩的肩膀和掩映在紫红肚兜下那乎之出的椒胸,如此这般光景,萧寒逸怎肯在忍耐,他再次在莫音的嘴唇上落下深吻,双手则忙着撕扯莫音和他自己身上那些碍事的衣服。在萧寒逸的亲吻与爱抚下,莫音的双眼已经迷离,除了发出羞人的呻吟外,就是身体不自觉的配合着萧寒逸的动作,任由自己沦陷在情天海中,无力自拔。
帘帐中,萧寒逸仰面躺在上喘着粗气,刚才翻云覆雨所带来的兴奋还留有余韵,低头看着靠在他怀里已经累的睡着了的莫音,他的嘴边不扬起微笑。他也没想到今天会和莫音共享鱼水之欢,本想等莫音身体好了之后在说的,没想到今天没忍住就这么发生了,虽然事发突然,他还是考虑到了莫音的身体,没有太过放纵,不过即使如此,好象莫音还是被累得够戗,在最后关头还查点晕过去。望着怀中如孩童般熟睡的人,这么多年来萧寒逸心里第一次感觉到了幸福,这种感觉太好了,他脑中甚至出现了“就这样安安稳稳的过一辈子”的想法。他正想低头给怀中的佳人一个吻,可还没等他碰到莫音的嘴唇,帐幔外便传来敲门声,打断了他的好事。本不想去应这个门,可外面那个敲门的家伙却不知趣,一个劲的敲。怀里的莫音皱了皱眉,微微动了动,怕莫音会被吵醒,萧寒逸只好不情愿的放开怀里睡着的人,下穿上衣服去开门,顺便把门外的那个讨厌鬼修理一顿。:“怎么这么半天才开门,药都凉了。”萧寒逸打开门,门外站的竟然是手里端着小漆盘的黎雾。:“你来干吗?”见到打断自己好事的人竟然是黎雾,在加上这个该死的娘娘腔还让莫音给他做针线,萧寒逸对他自然是不会有什么好脸。:“干吗!干吗!我可是费了好几个时辰才给莫音熬的补药,这里面可是有我好几样珍藏的极品。”黎雾见萧寒逸不怎么欢迎自己,忙把手里的托盘凑到少主大人跟前,为自己叫屈。:“好了,你可以走了。”萧寒逸从托盘里拿过药碗,便赶黎雾走。:“知道了!知道了,走就走,对了,莫音的身体虽然恢复了不少,不过还是不太好,要一段时间来条理,不能让她太累,房事最好能免则免。”黎雾说完,便晃着手里的托盘脚步轻盈的离开了。萧寒逸单手关上门后,随手把那碗用好多极品药材熬制出来的补药放在旁边,撩开幔帐坐在边,伸手给莫音盖了盖被子,望着这个如人灯般的佳人,他的心第一次对温暖有了渴望。
两天后梨院
:“黎大哥,这是用来装箫的袋子,我已经给你做好了。”莫音下从衣橱里把前天做好的袋子交给黎雾。:“我那天是开玩笑的,不过,莫音你的手艺可真好,我不客气就收下了。”黎雾对那绀青的袋子上面绣的那几朵小巧却精致的虞人真是喜欢的不得了。:“你喜欢就好。”见黎雾喜欢莫音也很高兴,不过她觉得头有点晕晕的,从那天她与萧寒逸再度同卧鸳鸯帐起来之后,她就一直觉得不舒服,她怕在麻烦黎雾所以没开口,只是今天的不适感要比昨天强烈了很多,大概是昨晚熬了的缘故。:“莫音,你的脸不太好,是不是那里不舒服了?”:“黎大哥,我没事,只是有点累而已。”莫音勉强回答道。:“我还是给你把把脉吧。”黎雾见莫音的脸越来越不对,有些担心。:“不……”莫音还没等把话说完,就眼前一黑晕了过去。:“,您这是怎么了?”端茶近来的冷霜见晕倒在上的莫音便扔下茶跑到前。:“,你不能死呀!你快醒醒!”:“霜儿,你先别哭,快到我的药庐,把放在柜子上左手边第七个黑瓷瓶拿来,快。”黎雾给莫音把了下脉后,大概知道了点状况。:“是。”冷霜擦了擦眼泪赶忙向药庐跑。
仔细查看过莫音的脉象后,黎雾皱了皱眉,他居然看不出莫音是怎么了,从他开始跟随师父学医开始,这还是头一次诊断不出病患的病因。静下心来,黎雾更加仔细的诊断了一次莫音的脉象,他皱起来的眉头始终都没有展开过。过了一会,他觉得从脉象上来看,莫音像是中了什么奇怪的毒,但这个迹象并不是十分明显。为了不延误救治的时间,黎雾只好赌一赌了,他把莫音的衣裳脱下来,露出有许多淡红吻痕的脊背,将随身携带的针囊拿出来,从里面取出银针,在莫音光的脊背上的几个重要穴位上开始针灸。
话分两头,冷霜此时已经到了药庐,她心急如焚,很怕自己耽误时间,只是被黎雾放在柜子里的那些药瓶弄得一个头两个大,不想耽误时间都难。黎雾虽然说要她拿黑的药瓶,可在这个柜子里黑的药瓶大大小小有七八个,她又怕拿错,结果她用自己的裙摆托着,打算把那些个都是黑的瓷瓶就这么拿到梨院去。
黎雾才把莫音背上的银针取了下来,顺着刚才针刺的地方,流出了一丝又一丝带有淡淡苦味的深蓝液体。黎雾还没搞清楚那到底是什么,不过他可以断定,莫音昏倒不仅仅是因为体弱劳累,而是中了毒。拔掉银针之后莫音的睫毛动了动,身子软倒在黎雾怀里。黎雾扶着莫音露的藕臂,想让她躺下休息,可突如其来的一声怒吼,吓了他一跳,使得他不由得加大了手劲,捏痛了莫音。:“你们在干什么。”萧寒逸站在门口,紧握着双手,头上的青筋都暴出来了,可想他现在有多生气。昨天,他义父,也就是楚鹤子,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他面前,说说是很多年没回来,想回来看看又不想惊动别人,所以才悄悄的回来,昨天晚上父子两在泪河边上聊了一。楚鹤子走后,萧寒逸匆忙的来到梨院,可他万万没想到自己打开门会看到会是那般情景。:“痛!黎大哥?”莫音因为被捏痛了胳膊睁开了眼睛。:“你刚才晕倒了,我已经给你针灸过了,快穿上衣服,别着凉了。”黎雾先照顾莫音,至于那个脸像是要杀人的萧寒逸,他想只要等拿药的冷霜回来了就能解释清楚。经黎雾这么一说,莫音才注意到自己现在上身只有一件肚兜,顿时羞的脸又红又烫,拿过衣服背转过身去系衣扣。:“该死的娘娘腔,是你强迫音儿的对不对?说!”萧寒逸怒气冲冲的冲过来抓着黎雾的衣襟。:“放手呀!”莫音系好衣扣转过身来,见萧寒逸抓着黎雾的衣襟便上前去拉。:“总管,我把药拿来了,到底那瓶是呀!”冷霜小心翼翼的用裙子捧着药瓶走了进来。萧寒逸、莫音和黎雾三个人同时看向走进来的冷霜,冷霜见三个人拉扯着的样子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捧着药睁着大眼睛杵在门边。:“哼!”萧寒逸冷哼一声,放开抓着黎雾衣襟的手,看着拉着他胳膊的莫音,莫音也仰着脸看着他,两个人就这样对望着。黎雾抚平被弄皱的衣襟,走到冷霜那里,从那七八黑药瓶中拿出一个来。:“霜儿,你记住从今天开始,除了我每天熬制的汤药之外,晚饭后还要让莫音吃一颗这里面的百合清毒丸。”:“是,我会每天提醒吃的。”冷霜去接黎雾拿的那个药瓶,她只顾着记黎雾说的话,忘了自己还捧着好几瓶药,一撒开手可好,原本捧着的那些个药瓶全掉了下来。:“我的药呀!”见到自己辛辛苦苦配制的丹药和瓷瓶的碎片洒了一地,黎雾心碎的哀嚎声刹时响起。:“我暂时到藕居去住几天。”看了莫音好久后萧寒逸说道,他尽量使自己的语气听上去很淡。:“等等。”莫音没有放开拉着萧寒逸胳膊的手。萧寒逸难掩惊讶的看着莫音,这是莫音第一次开口留他。黎雾对冷霜使了个颜,两个人悄悄的出去了。
莫音放开手,转身到边,把放在枕头边上昨个熬了一整绣好的荷包拿给萧寒逸。:“这是我给你绣的。”莫音把一个绣着半开红莲的白荷包递到萧寒逸眼前。看着眼前这个做工精细的荷包萧寒逸心中一阵狂喜,但很快喜悦便消失了。:“你不用勉强自己这么做。”萧寒逸眼神黯然的说道,他并没有去接荷包。:“在给黎大哥绣萧袋的时候,我就想绣个荷包给你,只是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料子,昨天才找到了块雪缎,咳咳!”一下说了这么多的话莫音难受的咳嗽起来。:“你快躺下休息,怎么连鞋都没穿,唉!”萧寒逸见莫音咳嗽马上将她抱起来放到上。莫音不说话,手里紧紧拿着那个荷包。:“我会永远把它带在身边,无论到哪。”萧寒逸从莫音手里拿过荷包,对莫音说道。莫音对着这个跟她纠缠不清的男人点点头,她在也无法欺骗自己,其实在这个男人早就在他心里了。
日子一天天的过,黎雾忙着研究莫音身上所中的是什么毒,他发现经管莫音服用了他的“百合清毒丸”可莫音身上的毒仍是没有全部清除,像是每清除一次就又有人下一次似的,他觉得很奇怪。“冥堡”中还有件新鲜事,那就是蛮横跋扈的轻雪最近变得老实了很多。自从被黎雾的“黑月奴”教训后,轻雪就变得安分了很多,整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最多也就是在自己的院子里走走,大伙都说她是尝到厉害知道悔改了,可事实是否真是如此那就没人知道了。发现莫音中毒后,黎雾最先怀疑的人便是轻雪,可他想,轻雪不会武功,又不懂用毒,再说全堡除了她没有人跟莫音有过节,要是有什么事最先怀疑的人也肯定是她,知道会这样,轻雪不可能会那么傻。黎雾想来想去都找不到一点线索,他没有告诉萧寒逸,他有中预感这件事会另莫音与萧寒逸两个人面临最大的危机,他想还是等事情有什么眉目后,可和萧寒逸说,现在他只想找出莫音所中的是什么毒,尽而找到凶手。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