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我来做什么?”
背椅在了树上,凭借着月光他只能看见她美丽的侧脸。
若不是见识过她的不正常,他真的会怀疑她的家曾经在神经病医院里驻扎过,啧,半夜一点,亏她有这胆约他出来。世间真是无奇不有,肖涵奕应该是女生中怪胎的一例吧。
只见她温婉一笑,月牙似的双眸瞥过来,柔声道:“原来你的胆子那么小,放心,我是不会吃了你的。”
看似安慰的口气,但是他却知道里面充满着挑衅的气息。
他伸长胳膊,抓住了树干,以一个漂亮的动作,上了树,道:“可是我认为你会比吃了我来的更加的残忍!”
她没有吃人的本钱,但是她有折磨人的实力,就像她残酷的折磨自己一样。
“喂,你也太不给我面子了吧。”
轻轻的指责,不像是对人的骂语,而是像对情人的俏骂。她双手叉腰,圆圆的脸蛋就像一个洋娃娃一般,气鼓鼓的样子完全没有了平时的可恶。
“你真的很像贞子,你真的不考虑去当演员吗?”
若她真的去当演员,估计魏家的人得先疯,后媒体再疯。(高兴的疯)
一想到她的杀伤力,他便忍不住轻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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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约而同的,那一句玩笑话也令她轻笑起来。
爽朗的笑声打破了山坡上的宁静,此时就像一首优美动听的钢琴曲缓缓流过般,温暖了凄清的夜。
她也上了树,与他并肩坐在一起。
若有人敢说她腼腆,他必将第一个杀了他,这样的女生能说腼腆吗?(N多疑问)
“你就不觉得这样很不妥当吗?”
半夜三更找他出来,还与他并肩坐着,本来不该说什么,但是唯一的问题就是他现在是她妹妹的男朋友,这样就很不正常了。哎,她就从来都没有考wWw.虑过这么多。
无奈于她的无所谓,无奈于她的玩世不恭,但她却不知道他对她的无奈来的有多么的辛苦。
“你害怕别人对你的印象吗?”
她问,轻轻的声音,让他再次感觉到了若飘渺般的感觉,就像她随时都会离开一般。
他心底的某处微微的撕开,道:“不害怕,我是为自己而活着的。”
“是吗?若说一个人为别人而活,你说累吗?”
她靠在了他的肩上,平静的呼吸触动着他的每一根神经。
该死!
他不知在生自己气还是在生她的气,心里很堵,很闷。
迅速扶正了她,他轻松的下了树,看着她,犹如在看自己的女王一般,忽然间,他感觉她就像是一个垂死挣扎的老人一般。
道:“你感觉自己累吗?”
“累!我好累,你呢?”
他很疑惑,他只知道,因为她的不快乐,他感觉好累。
“累,因为你,我好累,若我说我放手,去找魏依稀,或许就不会这样累了,至少我的心不会再如此的疲惫不堪。”
真情的对白,在一瞬间,她的眼里闪过一丝的复杂,但很快的,她的嘴角便上扬了,如银铃般清脆的声音响起,她道:“可你却是我的!”
看见了他眼中满是的不理解,她道:“玩物在还没被主人遗弃之前没有任何的自由!”
她跳了下去,在自己跳下去的那一霎那,她清晰的看见了他眼中的紧张,她满意的笑了。
忽来的拥吻让他措手不及,她真的超出了他的想象,曾经他想陪她,想慢慢的去化解她的痛苦,然而却发现,她在不断的排斥自己,在放自己走,但现在她因为自己的一句话儿重新拉近自己,可见她是多么的挣扎。
“你是属于我的……”
至少她会觉得自己的可恶会让她感觉自己是活着的,而不是一句干尸,至少她会觉得他会因为自己的霸道而憎恨她,这样她就会感觉到他在她的身边。
紧紧地搂着他,她就像一颗顽固的石头一般。
“这样你会感觉很累,你会后悔这样做的。”
很高兴她不再把他推开,激将法是最古老却是最有效的方法。
“我不会……”
……
闪耀的灯光下,街道是那么的安静,他看着,眉头紧锁着。
“姐,你心疼她吗?”
姐是他唯一能倾诉的对象。
“心疼,奕奕很累。”
韩子熏听的出在姐那平静的口气中透露这一丝的心疼,就像对待自己的亲人一般。
“你能跟我说说她以前的事情吗?”
知道姐来找他的那一刻,他才知道原来肖涵奕是酒店的神秘客人,是姐的好朋友。
“从她第一次进饭店的那一刻,我便知道她活的很累,在还没有去台北前,她活的就像傀儡一般,脸色苍白如纸,但是她却还是坚持着笑着,那时候她笑的很难看。”
“头一晚,她便想自杀,但救了下来,在看见她睁开眼的一刹那,我看见了她醒后恨的目光,她恨我,恨我救了她,但是我却看见了她偷偷遗落的泪水。”
“在她母亲去世后,她便不再进去过魏家,虽作为魏家的长女,但是她还是坚持把姓改成了肖,因此魏齐成打了她,在魏氏集团当着众人的面打了她,她没有哭,只是后来就再也不去魏氏集团。”
“当然魏齐成很后悔这样做,曾经要求过她,让她回到集团,但被她拒绝,我清晰的看见奕奕的眼中是多么的坚定,她是多么的勇敢,她曾经说过,肖氏会比魏氏好,结果在台北那几年,她真的做到了。”
“但,在法律上他始终都是她的父亲……”
一声声感叹尽在言语中,原来她是那么的苦……
夜,那一晚,她睡的很安详,甜美的梦,让她露出了微笑……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