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快意恩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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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哈哈…你们两个,把财物留下来。”路旁跳出两个男人向我们怒吼,一个手中拿了长刀,刀尖生了锈,长得尖嘴猴腮,瘦不拉肌。另一个横向发展,手中拿了把杀猪刀,油脂在阳光下发亮。

  见我跟高望莫名其妙的望着他们半天都不吭声,以为是没听见,耐心地又重复了一遍:“你们两个把财物留下来,要不,我们就把你们毁尸灭迹……看什么,老子现在是在打劫你们,没有听到吗?把你们的财物拿出来,此树…树是…是我…”

  “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从此路过,留下买路钱。”我笑着替他们说完。

  “咦,你说的一点都不错,看你长的清秀文弱,原来是一书生。‘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从此路过,留下买路钱’。这话我跟大哥想了一晚都想不知怎么说,你一说好像就通了。”尖嘴猴腮先是一愣,然后双眼发出崇拜的光芒,一脸高兴的对着短胖子说道:“大哥,喝过墨水的人就是不一样,昨天我们商量了一个晚上都没有想通打劫时该怎么说,他倒一下子说出来了。”

  “混帐,我们现在是在打劫,你以为是在聊天吗?”矮胖子给了尖嘴猴腮一个爆栗,然后冲我们扬了扬手中的杀猪刀,恶狠狠的扬言:“不想受皮肉之苦的话就快把值钱的东西拿出来。”

  “你们两个的脚好像在发抖,这长刀也生锈了,出来打动劫别人时先要把杀猪上的油脂抹干净先。怎么,第一次出来打劫吗?其实不要紧的,第一次嘛,谁都有过,难免会紧张,来,先坐下来休息会。”我指了指远处的石头。

  “谁说的,我们是遇到你们这两只肥羊,兴奋得发抖。我们天天都在这里打劫,费话少说,快点把钱拿来……”尖嘴猴腮回答道。

  “豆腐,我们昨天都没有看到他们,他在撒谎。”高望坐了起来。

  “昨天…昨天我哥他不舒服,就…就休息了一天。”尖嘴猴腮挠了挠头,为自己的机灵沾沾自喜。

  “你们知道不知道我是谁?”我笑着站了起来。

  “不知道。”两兄弟异口同声。

  “我就是大名鼎鼎,外表英俊潇洒,风度偏偏,受天下人万般宠爱集一身,轻功绝世无双的草上飞,小李飞刀豆腐是也。”

  “没听过。”两兄弟再一次异口同声。

  我从怀里取出匕首,往古树上一插,匕首轻松没入树中。

  看得两兄弟愣得眼都不眨一下。

  “江湖传言,我小李飞刀的飞刀一出,不见血是收不回来的。你看到他的下场没有?”我指着高望被撞坏的额头,“他是我拜把子的兄弟,刚才不小心得罪我了,你们看看这流了一脸盆血的伤口,看看这肿得像馒头的包,就知道得罪谁也千万不能得罪我。所以,不要逼我,我今天心情不好,不想再次见血。”用力按着指节,指节发出咯咯响的声音,再配合着诡异莫测的温和笑容,硬是把他们吓得哆嗦了几下。

  “大侠饶命,小的狗屎遮眼,没认出大侠您,还望大侠见谅。”两人被吓得腿一软,双双跪在了地上。

  “大侠,我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襁褓,中有儿要抚养,还请大侠手下留情,饶过小的。小的再也不敢了,其实我们今天是第一次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家里没米下锅了,不得已才出此策的,还望大侠搞抬贵手,放小的一条生路,我一定早晚给你上柱,一生求菩萨保你平安……”矮胖子不断哭诉着,眼泪鼻涕一起往下流。

  给我上?我还没死呢,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尖嘴猴腮也不甘示弱,“这位大侠,我有一个夫人八个小孩要养,我可不能死啊,要不他们就成孤儿寡母了。到时无人照顾人,流落街头,小孩被买作奴才,夫人卖入妓院,遭人……”

  “嗯?……你有一个子八个孩子要养?”我压抑着嗓子问。

  “不不不…我我我…我有八个夫人一个小孩。”尖嘴猴腮忙改口,还暗自懊恼的抽了自己一个耳光。

  真行,八个老婆?难怪会这么瘦,原来是被榨干的。

  “看在你们这么有孝心,有这么张嘴要养活的份上,本大侠今天就格外开恩,饶你们一条狗命,要是以后再让我看到你们行凶作恶,我见一个杀一个,遇两个杀一双,再把你们头颅挂在镇门上示众。还不快滚!”

  得到我的饶恕后,两人又拜又跪,起身后兴冲冲的消失在从林中。

  “高望,帮我把这匕首拔出来。”这匕锋全没入树内了,我使用吃奶的劲也没能把它拔出来,只得向高望求救。

  回到清山寺后,忙让小柳打来水拿来药,帮高望清理伤口。为弥补内疚不安的心,我瞒着肖月如带高望下山,让他大吃特吃了一顿做为补偿。

  刚走出酒楼,却见横肉男人从不远处的妓院走了出来,左拥右抱了两个穿着红柳绿的胭脂俗粉,恶心的亲了个够后,向她们挥手告别后向街那头走去。两脚不稳,走的左摇右晃,满脸红光。

  我一阵狂喜欢,真是天助我也,这次他身边一个家丁都没带,还醉的厉害。跟高望打了声招呼,没想到他兴奋的丢掉了手中的鸡腿,忙撩起袖子说要教训下横肉男。于是我们两个在后面远远的跟着他,顺手在路边买了两个面具,高望还不知从哪找来个大麻袋。

  天从人愿,横肉男竟往偏僻的小巷走去。看到周围没人,我戴上面具,冲向前,拿起大麻袋往他身上套去,高望一脚踹了过去,横肉男倒地。

  “谁,你…你要干什么?”横肉男被困在麻袋中,口齿不清的声音传了出来。

  把麻袋拖到无人经过的死胡同,确定无人后,我跟高望双脚并用把麻袋中的横肉男往死里凑。

  痛苦的嘶叫声不断从麻布中透出来,高望却还不够解恨,找来一根粗木棍,用力往麻袋打了下去。见他打了几下后,我也就示意他不要再动手了。再打下去,麻布中的横肉男估计连命都没有。

  虽然恨他恨得牙痒痒的,但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古代,把他弄死了可能会惹来一身腥。丢掉高望手中的棍子,我拉他跑出了小巷。

  打完横肉男,全身都舒畅,我特意犒劳自己,重新找了个酒楼,跟高望一样,吃了个撑。在回清山寺的路上,又了大把的银子给高望备了几日的粮,不过都是素食。上次高望在寺中吃肉干,被那些和尚抓个正着后,我就不敢再给他买肉了,以免又让肖月如帮忙求情。

  在清山寺呆了半个月,高望的伤也全好了,被撞的额头上没有留下疤痕。

  于是,我们开始打道回府。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