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伦左手伸出,一把抓住绳索,用力向后一扯。那名士兵惊叫一声,双手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低头一看,双手多出一道红印,连皮都没有了,绳索却已经到了特伦的手中。另一名士兵刚靠近特伦,特伦扬起剑柄,一下砸在那名士兵的额头上。
这名士兵倒是想躲闪来着,只可惜速度还是慢了一点。他捂着额头,向后连退数步,却捂不住鲜血的溢出。
另有三个士兵冲着托克而去。三名士兵很是小心翼翼的靠近托克,因为托克看上去要比特伦难对付多了,不仅是他的身材,更重要的是他还提着两把撼天斧。
其中一名士兵故装凶相大声呵斥:“胖子,站着不要动哦,否则砍了你的猪头。”
托克倒是很听话,真的站着一动不动。三名士兵大喜,以为托克真的害怕了。三人上前二话不说,就用绳索套住了托克的脖子,另两人去夺托克手中的撼天斧。
这些士兵的眼睛又不是瞎子,他们平常也玩过不少的武器,一眼就看出特伦和托克手中的武器不是凡品,卖了肯定值不少的钱。
三名士兵一个拉绳索,两个在掰托克的手指。三人挣得是脸红脖子粗的,连吃奶劲都是出来了,就是撼动不了托克分毫。
而在另一边鲍比被四名士兵给围着。以鲍比四级盗贼的身手,自然不在乎这区区四个人,可他想去帮助特伦和托克却也腾不手来。
特伦很轻易的就解决了两名士兵,这让其他的士兵吃惊不小。一是吃惊他竟敢动手;二是惊于这小子的身手不错。
骑在马上的塞纳双眉微皱。
“再上!”
四杆长枪从不同的位置刺向特伦,特伦手中的阔剑随意迎向长枪一挥,一道锋利的寒光闪过,四杆长枪纷纷被一剑削断。
特伦微微一怔。
果然是把好剑!
见三名士兵制服不了托克,又上五人。八人有的拉、有的拽、有的推,更有的两人去搬托克的脚,想将托克给放倒,可不论这些士兵怎样在托克身上折腾,托克的双脚就像长了根似的,站那纹丝不动。
“兄弟们快上啊!压死这胖子。”士兵中不知谁喊了一句。
这句话又给托克身上添了十几二十人,他们倒真的想把托克压死。被包裹在人堆里的托克猛得大吼一声,原地打了一个转。一股力量瞬间迸发而出,将包裹在他身上四周的官兵都给甩了出去。
现在最为麻烦的要属鲍比,他虽然已经击倒了三名士兵,可又召来的十几人将他围住。十几杆长枪照着他就是一阵乱捅。
官兵们见特伦的阔剑又长又大,而且还很锋利,都不敢逼得太近,只远远的围着特伦。
塞纳见状大怒喝道:“盾……
牌上。”
声落,立刻就有五六名持着半身高的盾牌向着特伦冲来。特伦踏前两步左拳打出,打在一面盾牌之上。躲在盾牌后面的那名士兵,顿时感到有一股很大的力量撞到了盾牌上面,就好像被一辆飞驰的战车撞到一样,人一下就飞了出去。
特伦轻轻跃起,一剑划出,划出一道锋利耀眼的剑弧。那几名盾牌兵突地见到剑光,把头都藏到了盾牌后面。却突然感觉到手中好象轻了许多,抬眼一看,不看还好,看了吓了一大跳。原来他们手中的盾牌只剩下了一半,另一半都已经掉落到地面。
如此厚重的盾牌竟然也挡不住特伦的一剑,真不知道是特伦的剑利,还是他有着过人的力量。
几名盾牌兵吓得半死,撒腿就向后跑。可特伦的速度比他们快多了,赶上前去一脚一个将他们都给踢翻在地。
再看托克这边更是人仰马翻,二三十名官兵围攻他,倒有大半躺在了地上。托克强大的力量和他那强横的身体,再加上两把重过百斤的撼天斧,这些官兵怎会是他的对手。
托克虽然出手很重,但却不伤人命。他只用了斧面和斧端,可这样也够这些官兵受得了,不是头破血流,就是骨折断腿断手。
托克和特伦打得倒是还开心,鲍比这边的情况就不妙了。一个盗贼的身手本来就不利于与人正面对攻,更何况被十几个人围攻呢。鲍比现在的身上已经挂彩了。
特伦冲着打得正兴起的托克大声喊了一句:托克,快去帮帮鲍比鲍比叔叔。
托克问言,用撼天斧将眼前最后两名官兵给拍飞了。转身大步流星般冲向鲍比的战圈。围着鲍比的官兵猛然感到身后刮起了一阵大风,刚想后头看个究竟。托克带着一身肥肉的身体已然撞来。又是一阵人仰马翻,围着鲍比的官兵被托克这么一冲撞,顿时倒成一团。
托克两把撼天斧挥舞起来,看着还有没倒下的官兵上去就是一斧〔不过是斧的背面〕,很快就没有几个能站得起来的了。
塞纳彻底傻眼了,他万万没想到这三个人这么难对付,尤其是那两个看上去还是一个孩子。
塞纳已经无法忍受眼前看到的一切,他的士兵横七竖八、哀号一片的躺在地上。
“弓箭手准备!”
早已箭在弦上的弓箭手听到命令,在他马前一字排开,瞄准特伦三人。
特伦冷哼一声,身体微动,原地消失。一条如疾风般的身影瞬间穿过了弓箭手,一拳打在了塞纳的马头上。那匹马发出一声悲嘶,便倒在了地上。
不知是昨夜惊魂未定,还是另有其它什么原因。塞纳竟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随着马一起倒下。在塞纳的身体尚未倒在地面时,从旁伸来一只手。
这只手不是及时出现来帮助塞纳的。而是一把掐住了塞纳的脖子,将要刚刚倒地的……
塞纳一把给提了起来。
特伦的身高虽然没有塞纳高,但一条手臂伸直将塞纳举起,塞纳双脚正好离地。
塞纳彻底崩溃了:怎么又是这样?好讨厌的感觉!
“快让你的人住手,不然我就掐死你!”特伦威胁着说。
特伦其实并没有真的掐住塞纳的脖子,只是托着他的下颚而已。竟管是这样,塞纳也非常的难受。真所谓旧伤未愈,又添新创。
塞纳的本来脖子就没有好,现在又让特伦给掐住,疼就要疼死他了。
“都……都给我住手。”
声音虽然不大,但他手下的士兵心中早有窃意,已经没有真正上前拼命的人。一听声音都停了下来,眼睛看向自己的长官。
鲍比和托克来到特伦的身旁。
特伦左手一送,塞纳跌坐在地上。特伦阔剑一挥,一剑架在了塞纳的肩上。森寒的剑气,使得塞纳耳根飕飕的发凉,越凉心里越害怕。
“还要麻烦长官您送我们一程!”
“哎呦!”管家威尔逊见事不妙,想打马悄悄地溜走,却不知被托克一把从马上给拽了下来,跟上一脚就踩在他的胸口上。
“特伦,这家伙怎么处理?”
特伦阴笑着看着这位管家。
“他……吗?我不喜欢他的那张臭嘴,随便给他几个耳光就够了。”特伦说的轻松,威尔逊却遭了大罪。
托克一手拿着两把撼天斧,空出一只手来,正反“啪,啪,啪……”就给了威尔逊十几个大嘴巴。托克一个从小搬石头的手,打起人来没轻没重的。十几个耳光下来,威尔逊已经是满脸是血,脸肿得像猪头,痛得哇哇乱叫,哭爹喊娘。
特伦、托克和鲍比三人各骑上一匹马。特伦还不忘把塞纳带上,因为有了他出城就有了保障。
有塞纳做人质的原故,特伦三人安全出了秋风城。三人急行了十几里路,特伦确定后面没有追兵才将塞纳扔到了路边。三人看着塞纳那副狼狈的样子,大笑着打马绝尘而去。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