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月里,除了吃饭和睡觉,我几乎都耗在望月楼的三楼之上了。我对于自己的坚忍和毅力,也是佩服不已。
当然,能取得这个成果,首先得感谢我的爹娘,是他们把我培养得这么出;其次要感谢伺书,是他一直在当免费搬运工和送饭工,给了我物质上的支持;还要感谢伺砚,每天除了跑腿还要帮伺书搬书;当然也有伺墨,他的力气最大,干重活怎么能少得了他呢;最后要感谢小莲,她一直是无条件地帮我搞后勤,有几次我发现我换下来的衣服都被她给洗了。她还给了我精神动力,让我能够毫无后顾之忧地待在那三楼。不是说每一个成功男人的后面都有一个人吗,成功的翠背后也有那默默无闻的小莲、、、
不过,原本我能更出地干好这份工作的。因为有了某两个人公开或暗地里的干扰,我做了许多的重复作业,所以才拖了那么久的时间。
那两个人就是东方先生和柳大少。
东方先生为我每天把书折腾来折腾去的怪异行为所吸引,每天布置好了作业给柳大少之后,就会跑到三楼来看看。他又是个大而化之的人,每每把我已分亨的书又给放回了原处,或者又从别的地方拿了一本书放在已分好的书上。幸亏我事先有了准备,每本书上都贴好了标签,不然我不知又得多干多少的事情。而每次当我气得吹胡子瞪眼的时候,他就会溜之大吉。恩,他倒是深谙孙子兵法的第三十六计,知道走为上策!
柳大少对我的行为也是好奇的,但他不会屈尊跑到三楼来。我一直觉得,他跟我是有过节的。进顾府的第二天,他就害我生了一场病。虽然事后得知并非全是他的错,但我仍是对他有了成见。不过,所谓吃一堑长一智,我现在也变聪明了,倒不会公开挑衅于他。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自从我来了望月楼,这要找的书越来越多,类别也越来越杂,我有时甚至怀疑他需不需要看这些书。每当我气吁吁地把书重重地放在书桌上时,他就会用一种很复杂的眼光看我。那眼光里,有怀疑,有温柔,甚至带了一股莫名的、、、伤感。
每天干完活后,我就会钻到四楼上,地享受那一分难得的闲适和静谧。凭栏而望,凉风阵阵,残荷幽幽,呼吸也随之变得宁静而悠远。
最让我高兴的是,这一段时间里,我与小莲他们也建立了深厚的革命友谊。这四人当中,除了小莲外,伺书他们全是从小一块儿长大的。我几次旁敲侧击,想套他们的话,看他们是在哪儿长大的,但他们的警惕很高,全被支吾了过去。
而他们最喜欢的,莫过于在吃饭的时候,听我说故事了。
由于我们是下人,用餐都是在柴房旁边的一个小屋子里。兰和夏荷是不屑与我们一起的,都是小莲私她们屋里。我为此倒是非常的高兴,没有她们在边上时常提醒我们规矩,我们会更加地自由自在。
为什么要讲故事给他们听呢:我当书童的那天,跟小莲说漏了嘴,提到了木兰从军的故事。而小莲同学的求知又无比地强,当天中午就央求我说给她听。
于是,我声情并茂,把一个丽与智慧并重的儿家替父从军,最后终的满姻缘的前前后后述说下来。
我的声音很大,兼之我又手舞足蹈。接下来连洗碗的崔婆婆,烧柴火的里嫂子也凑到我们的身边来。
故事讲完之后,众人的反应是这样的。
崔婆婆摇摇头:“真是个孝顺的好子。”
李嫂子叹了一口气:“她的婆家不会嫌弃她么?”
伺砚睁圆了眼:“我不信军中的男儿还比不上一个弱子。”哎,可爱的伺砚,我总不能告诉你,艺术是可以夸张的吧!
伺墨憨憨地一笑:“这子必定情豪爽,我若遇见了她,定要与她结拜。”
倒是伺书思索了一会儿:“儿家总会有破绽,她在军中那么久,不可能没被人发现。”不愧是伺书,思考问题也比别人来得细心。
小莲怯怯地把我拉到一边:“翠,她洗澡怎么办呢。我听别人讲,行军打仗有时一个月不能洗澡,那她可怎么熬呢?”果然是个爱卫生的乖孩子,我讲故事时,似乎该为木兰设计一个大桶呢!
不过,我心中有点小小的好奇,不知道柳大少听了这个故事,会是何种反应呢?
当然,柳大少是不会跑到下人房来听我讲故事的。
我说完故事的第二天,东方先生倒是好奇地来问我:“那个木兰到底是何方人士,有典可据吗?丫头你又是从哪儿听来的这个故事?”
我也好奇地问他:“先生你又是从哪儿得知这个故事是我讲的?”
东方先生讪讪地摸了摸下巴,虽然那里光溜溜的,什么也没有。他可不好意思告诉我:他在听伺书他们讨论木兰的事情,很感兴趣。问到是我讲的,便跑过来询问问事的来龙去脉。
我突然想起,东方先生除了在我这里会吃瘪之外,在其他人面前可是很有先生的风范哦!这是不是说明,我在这古代也有一点点的人格魅力呢!
鉴于他的不耻下问,我便告诉他,这只是个民间传说,我小的时候就听老人门说起过。
东方先生明显不相信,但他倒也没再追问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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