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第N次成功扰了一次鸟窝,捧着十多枚鸟蛋,喜滋滋的往山洞赶的时候,发现了一丝的异常。
柳大少并未在洞口等我。
一丝不安爬上了我的心头,我小跑着进入了山洞,边跑边喊:“柳少爷,柳少爷!”
无人应声。山洞里面空荡荡的,象是从未有人在此呆过一样。
我感到了一股深深的恐惧:他不会是被那群杀手给抓住了吧!相处了这么些天,我好不容易才改变了我们间那“相敬如冰”的关系,正准备实现和平友好邦交呢,不会这没幸他、、、
我不敢想下去,怀里的鸟蛋全滚了下去,摔在地上,破了。
咬一咬牙,我豁出去了,掉回头我就往外跑。不期然中我撞上了一个胖胖的身体,被反弹出去几尺,然后跌坐在地上,而那胖胖的身体却纹丝不动。
我抬起头来,看见了柳老爷,他正一脸困惑地看着我。他手持缰绳,而大黑马上正稳稳地坐着柳大少。我喜出望外,从地上爬了起来:“太好了,柳少爷,我还以为、、、”
咦,不对!我再仔细看看,发现他已经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袍。他的神情淡漠而又疏离,他的眼神、、、他的眼神似汇聚了万年寒冰,冷得骇人!
我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他又成了那个冷冰冰的柳大少了,而且似乎比以前更冷。
我壮起胆子,问道:“怎么啦?”
柳大少看都没看我一眼,扭转了马头,径直往山下走。倒是那柳老爷看了我一眼,目光中有鄙夷,也有怜悯:“走吧。”
一路上,柳老爷牵着马走在前面,而我则满腹疑问地跟在他们的后面。
出了山谷,有几个灰衣人和一辆马车正侯在路牛
柳大少下了马,被一个灰衣人恭恭敬敬地扶上了马车。哎,人家大少爷不理我,我何苦拿自己的热脸去贴人家的冷□。罢了,既然危机暂时解除,我还是回柳家村去打探一下爹爹娘亲的消息吧。
主意已定,我走到柳老爷的身旁:“柳老爷,既然柳少爷无事,我也该告辞了。”
柳老爷看了我一眼,选豕。
我心里那种不好的预感又涌上来了:莫非爹爹娘亲出事了!顾不上礼节,我忙抓住柳老爷的衣袖:“我爹爹娘亲他们、、、”
“他们目前尚不知下落,不过你爹爹曾托人捎信于我,要你就跟着我、、、和子焕。等他们安顿好了之后,自会来找你。”
我失魂落魄地松开了柳老爷的衣袖:爹爹娘亲他们在哪儿,为何不带我一起走?他们是否在怪我那晚丢下他们独自去逃命呢?我以后如何才能找到他们?
想到这里,我心酸不已,泪珠从颊上滚滚而落。此时的我,衣衫褴褛,蓬头散发,形容憔悴,真是落魄至极!这几天在寻觅吃食之时,我不知摔了多少跤,都没有掉泪。我本是个乐天知命的人,□上无论多没堪我都能忍受,也可以笑脸应叮但是,我不能忍受被抛弃时的无助和孤独。爹爹娘亲,你们是否已抛弃我了?
想到以后还要日日面对柳大少那冷若冰霜的目光,我不悲从中来,哭得更厉害了。
柳老爷叹了一口气,终是不忍道:“你放心,我与你爹爹相交多年,他又是少、、、子焕的恩师,我们不会亏待你的。”
我抽噎着说不出一句话。
他们纷纷地上了马,只留我一个人站在一匹枣红马牛
柳老爷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马车:“江家丫头,你会不会骑马?”
我想起柳大少那冰冷疏离的眼神,心里不知为何有股莫名的酸楚:“我会骑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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