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逛街,整天呆在将军府里,看看日子也有五六天了,虽然不是很急要到梅国都城,但是让我这么无聊,想想就觉得生气,真不知道疏断魂最近都在干嘛的,忙的只有晚上才有人,想和他白天说句话都不见人影。
“魂哥哥,。。。。。。”
甜的都快滴出蜜来的声音让我一阵哆嗦,不用怀疑这个一定就是那个整天像小公鸡一样找我开战给我解闷的斜大小姐。还好有她,不然老娘还真想直接拆了将军府走人算了。
悠悠的抬起头来,正好看见一只鸡爪,正要抚上疏断魂白玉般的妖孽脸。
真是比女人还好看的妖孽啊,赏心悦目。想想自己的养父母,他们顶多也就清秀,想不到竟然出了个超超超极的好笋,简直就是玻璃里面出钻石啊。
“妖孽脸?”我‘嗖’的站了起来,该死的,今天他没有戴面纱,还让一个对他有企图的女人摸来摸去。
呼吸越来越沉重,庞大的气体集聚在我的肺部,空气中噼里啪啦的乱响。
有人看见,一定会说,(⊙o⊙)?咋滴了?人成斗牛了?MM的,风水“太好了”。
深呼吸深呼吸,要我说,TNN的,我现在就是一斗牛。
男人,最容不得女人红杏出墙。
女人,也最容不得男人带着别的女人在自己面前亲亲我我,当自己是死人。
而今天恰恰好,让我碰上了。
‘嘭’,我狠狠的砸在石桌上,岂有此理。我用力的撩高自己的衣袖,别说什么规矩什么的,老娘这是去掐架不是去扮淑女,NN的。
奸夫淫妇,狗男女,边走这些个字眼边统统浮现。
侧对着他们,“今天的天气真好啊,两位谈情呢?”
绯红的眼睛,温和道极点的声音,谁都能听出来,我现在就是来找茬的。
想对于斜晚的洋洋得意,紧紧抱着疏断魂的脖子,疏断魂一脸的苍白就像死了老爹,老老爹,老老老爹。头一次看到他的眼神是那么的慌乱,可笑,我应该感到荣幸吗?除了我,没人能让他这样。如果是,我宁愿不要。
“魂哥哥来了,对我来说,天天的天气都那么好,看这是我们昨天才种下爱到小树苗,准备。。。。。。。。”
“你敢。”疏断魂狠狠的声音打断了斜晚得意的演说,如愿的看到了斜晚比疏断魂更加苍白的脸色,随即又像想到什么似的,温温柔柔的笑开了。
“是,魂哥哥说的对,是晚儿多言了。”斜晚眉眼含笑的对我挑衅,“妹妹,要知道事实就是事实。”
“好了,你先回房吧,我待会去找你。”疏断魂气急败坏的拽着我的手,一路拖着我前行。
“走那么快干嘛啊?心虚吗?”我皱着眉,不满的看着他的粗鲁样,这么拽着很疼的。
“嘭”,狠狠的撞上他的后背,好疼,这个男人是铁做的吗?我的脸都快扁了。
“有病,干嘛怵然停下来。”我抱怨的话语毫不客气的丢出来,本来他的突然停下来害我撞疼了脸,我为什么不能说?我要光明正大的说,大声的说,男人就是应该让我觉得对女人愧疚,才能让女人对他予取予夺。虽然,对这样的女人是挺不屑的,但是也不介意拿出来用用,特别是我现在NNNNN生气的时候-------我的男人被别的什么,什么的女人给染指了,还来气我。我可不是这个时代的女人,让我故作大方,SORRY,我做不到,等太阳从西边出来还有点可能。哼,。。。。。。。。他最好给我一个很好的解释。
疏断魂转过身来,眼神极其复杂的看着我。
“女孩子家的不能这样的。”说着温柔的放下我卷到手肘的衣袖,“嗯,。。。。。。”
我很明显的感到疏断魂又生气了,白玉脸一下成了黑玉脸,一声不吭的拉起我手回到了我和他的屋子里,宝宝还在睡,真好。
放慢的脚步,体贴的牵手,如果没有今天亲眼看到的一切,我想终有一天我会对你沦陷。但是,这句话我不会对你说,永远都不会。女人永远都是柔弱,柔和的,可惜你只是找到了一个另类,一个另类而已。
“坐下,我给你上药。”疏断魂从柜子里小心的拿出一瓶晶莹的玉瓶,里面晃动着一些梦幻般紫色的液体,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我哪有受伤,你别乱说好不好。”我不满他的转移话题。
“手臂。”疏断魂恶狠狠的说着,随即又轻柔的卷起了我的衣袖。
果然,还真有一处带血丝的划痕,可能是干脆自己卷的时候太气愤了,马上又狠狠的瞪了一眼疏断魂,那还不是他的错,不是他我能那么气愤,不是他,我能生那么大气,用力的卷起袖子伤到自己,所以,说到底就是眼前这个男人的不是。
看着他边轻柔的帮我擦着药水,边轻轻吹气的样子,我只感到了气愤,因为现在这份温柔不再是我独有。我的占有欲很强,不是全部的,心很痛,我知道它在阻止我,痛到我无力说最后一句。不得不感叹,二十一世纪的教育还是很成功的。
我果然的抽回了自己的手,漠视他的脸,我怕我会心疼,会却步,会放弃自己的原则,“疏断魂,不是全部的。。。。。。。。。,”看着他的眼睛我无言的读到了深深的哀求,男人通常是在什么情况下会哀求一个女人,一个自己深爱的女人?我不知道,我不想知道,让那些知道统统见鬼去吧。内心的嘶吼呐喊,仿佛我的一句话就注定了我们以后的结局,站起来转过身,告诉自己,我至少还有宝宝。
“不是全部的,。。。。。。不是全部的,我不要。”终于说出口了。朦胧中,我看见了心碎的样子。
感到背后传来的温暖,冒着青筋的臂膀,仿佛要将我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不要,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好吗?”
仰头,吞下所有的苦涩,闭上眼睛,挣开他的臂膀。也许他不想伤我,我们又重新宁静的坐在一张桌子上,安静的静矣着,只是这种静矣绝不会太久。
“要说什么吗?”轻轻的开口,我没有忘记我始终欠着他的。
“我想娶你为妻。”吞咽着口水,期望的看着我。
‘哈,。。。。。。。。’我嗤笑,第一次发现,我又让人失望的爱好。“和斜战的妹妹斜晚一起吗?还是她先进门,我再进?”
也行,他是第一次看到我用这么讽刺的眼光凝视他,竟莽撞的移开了眼睛,错过了我眼里闪过的一丝光芒,有时,我会想如果不是他那时没有移开眼睛,或者他有看到那丝光芒,我们的结局会不会就不一样呢?
回首往事,沧海桑田,一切都是注定。
“不,不,虽然是她先嫁给我,但是你们的名分的一样的,不分大小。”
“是吗?我那天还当斜晚是开玩笑,想不到竟是真的。哈,那我要恭喜你了。”他不知道,他现在的解释有多么的苍白。他想我当一个只是他宠着的傻瓜,可惜我不是。
青白的手握得死紧,是在忍吗?我何德何能让堂堂太子爷为我如此忍耐,我该知足了,可是,我就是不知足。
“你,我一定会娶,斜晚,”迟疑了一下,“斜晚,我一定也会娶。你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喉上说不出话,喊不住他,仿佛被什么堵住一样,心上很痛很痛,细细的裂开,裂开,在裂开,直至看不见的粉末,血液散了一地,梦幻的泡沫就是梦幻的泡沫,即使你用了一个坚实的盒子存放它,时间到了,它一样还是会破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