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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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过了多久,我在昏迷中似乎听见有细微的说话声,难道我终于回到21世纪了吗?但很快睡意便袭击了我的思绪。等到我再度醒来时,落入眼中的尽是黑暗、潮湿,空气中隐隐混杂着一阵阵腐臭味,而陆茵茵与柳絮早已不知去向。这...有谁能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略微整理了一下烦躁的心境,开始观察周围的环境。

  这是一间牢房,安静的有些诡异,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在黑暗中伸手不见五指。我自腰间取出一把匕首,借着明珠来照明。微弱的光照下触目所及的一切令我心寒。这里到处是死人的骨头,并且那些碎裂的头骨告诉我他们都是男子,生前都遭受过惨无人道的酷刑。我用匕首削断了铁栏杆,走了一圈之后我发现这里所有的牢房都跟我先前待的一样,遍地是男人的尸体,腐臭味就是由这些尸体散发出来的。

  凭着多年血影的经验,我很快就找到了出口,但,看到的景象让我既有些震撼,又十分失望,我还是没有回到现代。前面是一座富丽堂皇的宫殿,城门上四处是守卫。默念着隐身咒轻身跃上城门,警惕的朝四周望了望就进入了宫殿。一炷过后我惊讶的发现这里全部都是人,难道在时空乱流中我又不幸的到了儿国吗?这个玩笑似乎开的太大了吧。我苦笑了一下准备离开,一声熟悉的尖叫声令我止住了步伐,是陆茵茵!我飞快的向声源处奔去。

  自窗口向里面望去,我呆住了,不由得将头瞥向一旁,深吸一口气后才皱了皱眉。里面有三个人,其中一个有着粉的肌肤,精致的五,粉的头发上插了一根玉簪。在她面前的自然是柳絮与陆茵茵了,只是落入我眼中的是三个衣衫不整的人躺在上,傻子都知道她们之间刚刚发生了什么...

  这样让我怎么救?难道推开那位,这样不是破坏了她的名节还有...她的事吗?动物的叫声将我拉回了现实,等我转过身正好看见它们正瞪着我。难道它们竟能识破我的隐身术不成?!随后到来的兵更是肯定了我的猜想。

  “宫主,神兽说您宫中有男人的气息。”

  “什么?!”

  我懊恼的抓了抓头发,早知道那些畜生的嗅觉这么灵敏我就该在身上撒些迷!纱愣在原地的是白痴,我毫不犹豫的冲进了房间,飞身将那宫主点住后又为柳絮与陆茵茵解了穴。她们呆呆的望着天板,两眼空洞,我疑惑地走上前,伸出手指在她们眼前晃了晃,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不会是中了什么邪吧?

  “我了,我了!”陆茵茵像只受伤的野兽,将柳絮伸过来安抚她的手一下甩开。我将衣服从地上拾起披到了她们身上,两个人很默契地把衣服踢了出去。

  “穿上!”我朝她们瞪了一眼后,陆茵茵这才同柳絮一起涕泣着穿好了衣服。拎起她们从窗口跃出,我施展着轻功离开了宫殿。拖着她们在路上跑了一段时间,街上的人全都用怪异的眼神望着我们。默不作声的进入一片树林,我松开了她们。

  “这里是什么地方?”我淡淡的看着脸苍白的她们。

  “不知道,也许是时空乱流的另一个世界。”将匕首丢给她们,我又在周围割了些荆草,是人的话还好对付,万一是野兽她们可就抵挡不住了。

  “我去找点吃的,若一个时辰还不回来的话你们自行处理。”

  我纵身向河边奔去,打算弄些水回去让她们醒醒,省的整天都呆呆的。刚蹲下身,突然听到无数暗器向我袭来的声音,我慌忙起身,等看清后吓了一身冷汗。这算什么暗器,暴雨梨针吗?真是够歹毒的。虽然奋力躲闪但还是不小心被一根针擦伤了

  顿时浑身打了个冷颤!

  “果然是个的尤物,”听到说话声我向旁边望去,只见一个衣着华丽的少年从树后走了出来。哼,就是他袭我嘛?我迅速从袖中一把毒针向他袭去,他笑嘻嘻的躲开了,盯着我说道:“真是个危险的人呢。”只见他轻轻打了个响指,我身上忽然其痛无比,“不必做无谓的挣扎,自你受伤开始毒素就融入了你的血液,传遍全身。”刚听完我便昏了过去。

  “人醒醒,我们到了哦,”被人摇晃着醒来,刚才那个少年正坐在前优雅的喝着茶。

  “这是哪里?”

  “自然是我的国家啊。”

  “你的?那之前...”

  “那个人的国家嘛,距离此地已有一百公里。还有,你得叫我主人哦。”

  见我不屑的望着他,他突然诡异的笑了起来,“放心!很快你就会臣服于我,你的主人我叫焕。”他冷哼着放下手中的茶杯,向靠近。“你像干嘛!”我很想一刀杀了他,无奈自己此时全身无力,眼睁睁的看着他坐在上,“你很快就会知道。”他忽的抓住我的下颚,狂傲的贴上我的唇,毫无忌惮的搜索,是霸占也是掠夺,却不带一丝温柔。

  “停止,你会后悔的!”但无用,虚软的声音不能带给人丝毫威胁,眼中只剩下羞愤,以及不属于男人的...眼泪。

  次日,我刚睁开眼就坐了起来,只是这惯常的动作今日却给我的身体带来了极大的负担。但我的呻吟声却惊醒睡梦中的某人,惨白的脸显然已经告诉了他一切,换立马取来一条丝衣遮住了我。

  “来人,传神医!”刚说完,他又抱起我向房门外冲去,我不安的扭动着身躯,他自责的看了我一眼,“放松,你需要清理。”

  将我放入池后,他又仔细的洗去我身上的斑浊,伤口遇上热水后尖锐的痛楚令我不自觉的抓住了他的手臂。迅速清洗完毕,刚躺上外面便进来了一个中年男子,向焕拜礼后向我走来。

  “只需把脉,不必细看伤势,”他这样说自然是不愿别人看到我的身体,神医了然的朝他笑笑,为我把脉,但这笑容并没有维持多长时间,很快他就皱起了眉。

  “怎么样?”焕似乎很急,不容他有任何思考的时间。

  “严重,发烧外加中毒,”焕闻言脸额不觉红了起来,眼神焦急地望向他。

  “他体内有两种毒,一种是您惯用的蚀心,还有一种是我闻所未闻的毒。这是伤药,只需外敷三天既可恢复。”将一个小盒子放到了我的手中,也不说什么就告退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