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怜的家伙终于要回家了。”James拍拍在穿上即将被放生的小虎鲸说。
“它一点也不可怜,相反,很幸运——被我们带回去疗伤,如果真是不幸的话,我想它早就成为其他鱼类的腹中餐了!”旁边的Salad叉着腰看着这一幕把眼睛瞪大说。
“这家伙,一点情趣也没有,我猜,这也许就是你前男朋友和你分手的原因吧?”James抬起头看一眼在自己旁边站着的蓝眼睛人说,语气里带着调侃的成分。
“我都说过多少遍了James!我和他分手是因为他的表现不能令我满意,你现在听清楚了吗?别再犯同样的错误!”Salad眉毛竖起,很认真的对着旁边的男人说。
“噢,知道了,你前男朋友他是个上败将!”James张大嘴露出大号的牙齿,用夸张的表情向周围的人表达着自己好笑的情绪。
周围的男人们发出笑声,并做着各种手势——是那种下流的手势,传达着他们的暗号。
Salad并不恼怒,过去拍打了其中几个做下流手势的男人,骂了几句“下流胚子”,就蹲下来开始帮助稳住小虎鲸的躯体。
旁边的几个人也在大笑,其中一个夹在这群蓝眼睛的国人中很显眼的黑头发、肤和他们相比稍稍偏黑的孩却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发出那样爽朗无所顾忌的笑,只是咧着嘴在人群里轻轻的笑,相信她的笑声只有她自己才听得到。
自从如自己所愿,加入了这里的“普吉湾水产生物保护协会”,她的确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和开心,这份工作也是自己梦寐以求的,和自己在大学里所学的水产养殖也算是息息相关,整体来说,是一份自己喜欢、也收获很多的工作。
要说同事们也是一群热情的人,对这份经常会和海里的动物打交道的工作都有着超乎想像的活力和喜爱,他们都把每次受他们救助的动物当成人来对待,给与平等的对待,并且经常会和它们对话,细心的照料它们,直至放回水中,他们还会经常提起它们。
但是他们经常开的玩笑,总是那么直白——却丝毫不带一点猥亵的意味,总是让Viola有点尴尬,她相信在中国,即使是熟人间也很少有人这么直白的,更何况是在同事之间和不太熟悉的人之间呢……
大家成功的把小虎鲸放入水中,又目送着它游远,其中一个大胡子说:“下一年的这个时候它可能就拖儿带了,想想就激动。”
他的话让船上的人们一阵欢呼和高兴。
船在人们带着喜悦的心情中向岸边靠近,快到岸边时,有好几个强壮的男同事已经“噗通”一下跳进水中,从海水中跋涉着上岸。
“这些野蛮人总是那么迫不及待,看他们腿上的汗毛,像原始森林,这不能说跟他们这种癖好无关。”Salad趴在船边看着那群男人对旁边的Viola说。
Viola听见她的形容,不由得大笑起来,Salad每次都能作出一些听似粗俗,但是却很贴切的比喻。
“咦?那是什么?”Salad看着船的不远处飘着的一个白东西问道。
“哦——像是一顶帽子,”Viola顺着她眼光的去处看了一会,又肯定的说:“是一顶帽子。”
而岸边的一处高台上,一群衣冠楚楚的人正在凉伞底下喝着东西在谈事情,凉帽就是从扶栏旁边站着观景的一个人头上被海风刮下来的。
“是那个人的吧?这个世界可真分明,我们在海里风吹日晒,才会赚的工资,这群有钱人来海边却是观着海景顺便谈商务,然后一转身一大笔钱又赚到了手。”Salad看着凉伞下气派十足的男人们说。
却听见“噗通”一声,一看,旁边的Viola已经像男同事们一样跳下了水,在没过大腿的水中抓过那顶凉帽向岸边走去。
她刚才看到高台上的人似乎为那顶帽子在惋惜,眼睛一直盯着它,似乎希望它能再飘回来,看样子这顶帽子对她来说是心爱之物吧?
她只要头不疼的时候,是非常乐意帮助别人达到别人的心愿的,因为她觉得能通过自己的一份力量让别人快乐起来是一件很妙的事情,经常处在痛苦之中的滋味可不好受,这个她有深深的体会——她的头在一段时间内会经常的痛,简直让她都不能正常思考,所以她很珍惜自己健康如常的时候,也会在这个时候尽自己的薄力去帮助别人。
“,是你的吧?”她拿着凉帽走近那个人时,发现她居然也是亚洲人,她扫了一眼不远处凉伞下坐着的男人们,当中有两个也是黄皮肤的。
在这里遇到同肤的人,让Vi心里一阵温暖和高兴。
郑茵怡的“谢谢”还没有落音,脸上的笑容就凝固了。
她盯着对面的孩又仔细看了一遍,是她,真的是她!都五年过去了,她身体又长成了不少,但是她的脸却依旧是娃娃脸,尤其是笑起来的时候,只是比以前的时候胖了很多!
郑茵怡紧张的望了一下凉伞下的尧,用身体将对面孩挡住。
但是看她的眼神,她似乎并不认识自己!但是,赵林她肯定是认识自己的!想到这里,郑茵怡又有点对刚才的想法产生了动摇,她听说她也去国外了,但是在这么偏远的地方,怎么就会不偏不倚的遇上她呢?
不管怎样,绝对不能让尧看见,先问问她再说。
“我是郑茵怡呀,你不记得了?”郑茵怡试探着问。Vi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