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西南步子迈的太大,害的我一路小跑才能跟上,他带我见识的茶楼名字叫做凤凰茶楼,整体从外面看起来规模很大,门前来往的人也不少,进去后现里面喝茶的人更多,一楼座位皆满人。
顾西南轻车熟路头也不回的径直上楼,走上最后一阶时回过头往楼下看了看,然后才上去一直走到最里面的一张桌前坐下。
桌上摆着一套样式别致的茶具,清一色雕刻精细的紫砂壶,旁边放着几个小纸包,纸包上标注着每种茶叶的名称。
我刚要坐下,就听见身后呼呼啦啦上来一大群人,还有说有笑,煞是热闹,我转头向楼梯那边看过去,几个人正说笑着走上来,走在最前面的那个人居然是----小莫,她穿着一身纯白长衫,面带微笑缓步跨上楼梯,跟在她身侧的一个是青歌,还有另外两个是我不认识的小青年。
小莫的目光落在我身上的时候,很明显的怔了一下,显然她没料到会在这里碰到我,而跟在她旁边的青歌脸上也有些不自然,一副欲前又止的模样。
“少主请坐。”其中一个身穿红袍的小青年挑了这层里最大的一张桌子,站在桌边一脸灿笑,谄媚的看着小莫。
小莫把目光从我身上移开,微微一笑,眼角里流露的尽是说不出的妩媚风情,柔声道,“你们先坐,稍等片刻,我去去就来。”她说着向我们这边走过来。
“宫主……”小莫对着顾西南轻轻叫一声,目光下垂。
顾西南看她一眼,“莫少主客气了。”
小莫又回头看看我,“小姐……”
我笑着看她。说了一句。“小莫现在是少主了。”
“我……”小莫只说了一个字就不再往下说了。眉间似乎有几许无奈。
“很好啊。不错地。”我仍然笑着看她。
小莫不再说话。低着头转过身走开了。她飘飞地白色裙摆像一只蝴蝶在空中旋转着。在我视线里轻舞。
“最初她是跟一位老师太来顾华宫地。那个时候她正身患重病。差点死掉。师太住在顾华宫为她治病。用了整整一年地时间才将她地病治好。后来师太说小莫尘缘未了。不忍心看她遁入佛门。便把她留在顾华宫。”顾西南居然在我没追问地情况下自己开始说起小莫地事来。
我视线仍然盯在小莫身上。看她微笑着同人说话。看她一次都没朝我们这边望一眼。“就是说小莫去顾华宫之前地事你是一无所知了?”“小莫第一次看见你就决定要跟着你。其实她不必做个下人伺候人。但她说就是要照顾你。所以她就成了你身边最亲近地侍婢。”顾西南按着自己地思路说下去。压根不管我问地话。
“跟我说说以前的事好吗?”视线收回来,我缓缓坐下看他。
“你真的都忘记了?”
“是地。什么都不记得了。”
顾西南拿着茶壶的手在空中打了个转,“既然都忘记了,还说这些做什么,还有什么意义?”
“但是我想知道。”我强调。
“那我也可以说,但是我不想说。”
“那算了。”刚才还在纳闷顾鸟人怎么如此好心,会主动告诉我这些。才刚说一两句就打住了,我又把目光悄悄转到小莫身上,小莫正端起一杯茶掩袖轻品,气质高雅。
顾西南倒杯茶推到我跟前,我端起那杯茶猛喝了几口,一口气喝光。
“品茶是不能这么着急的。”顾西南皱眉提醒我,或许在心疼他上好的茶叶被我如此糟蹋。
“不喝了,你自己慢慢品吧,我先回去了。”我再也坐不下去了。心里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淡淡的在心底流动,令我很不爽快。
顾西南轻轻摇头,“可惜了这好茶。”语气来满是遗憾,说着站起来比我还快一步先从里面走出来。
我们一直往外走,经过小莫他们身边的时候,我悄悄看她,她仍然未回头看我一眼,仿佛不认识我一般。
“我要回客栈了。”走出茶楼。我转身往客栈的方向走。越走越快,最后几乎快要飞起来了。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做什么,就是感觉心底有一股气息闷在胸口一直不能出来,我想借助风将它吹走,所以我拼命的往前跑,带着我身边地风都飞扬起来。
可是我跑的太快了,街上的人又多,在拐弯地时候我碰在一个人身上,扑通一声倒在地上,我抬起头看他,一个巴掌结结实实打在我脸上,“臭婊子,竟敢撞你老爷我。”
脸上火辣辣的疼以及他粗鲁的谩骂使我更加懵懂了,我半坐在地上愣愣的看着那个人,甚至没想起来反抗一下。
他又扬起巴掌,照着我脸又要扇下来,但是却有人用了更大的力气一巴掌扇在他脸上,他整个身子都跟着滚出去倒在地上,他尖锐的哀号声使我清醒了许多。
顾西南脸色阴冷的瞪着他,没等他爬起来,又一脚飞踹过去,那人哇的一声喷出一大口鲜血,趴在地上不动了。
“杀人了杀人了杀人了。。。。。”大街上立时有人惊叫起来,满大街的人都在四处飞窜,好像顾西南是个杀人不眨眼地恶魔,会杀了他们一样。
这个时候我彻底清醒了,脸上疼还在火辣辣的燃烧,我从地上爬起来,踉跄几下奔到顾西南跟前,“你把他打死了?”
“他不该死么?”顾西南冷冷的看我,面色依旧阴冷。
我不禁打个寒颤,嘴唇有些抖,牙齿也在不住打架,“他真的该死么?他真的该死么?”
“这样的人死了也是死有余辜。”顾西南不含任何感情的声音残忍的击碎了我颤抖的心。此刻地他在我心里成为残暴无性地人。
“杀人,偿命。”我咬牙切齿说出这几个字,全身开始不住的哆嗦。
顾西南不说话,转身要走,却有一大群官兵围上来将他团团围住,为一人身穿官服气势汹汹走上来。大声呵斥,“光天化日之下,是谁如此胆大当街行凶?天子脚下还有没有王法了?”
那些四下跑散的人仗着官兵的胆子又都围上来,站在外围朝我们指指点点。
小官员一手拦住顾西南,“打死人的是你?”
顾西南甩甩胳膊将他从身边甩开,“当街打女人的男人,就应该教训一下。”
小官员被甩地几个踉跄差点摔倒,有些恼羞成怒,“那你当街杀人就不该教训了?”
顾西南冷冷瞥他一眼。“你应该先去检查一下人到底死没死,再来说杀人的事。”
被抢白地小官员更加恼怒,朝四周地官兵呼唤。“快将这凶手拿下。”
“你叫什么名字?”顾西南眼里的光像是一把小刀子扎在人身上,小官员被他这么瞪着气势上都稍逊几分。
“本官前来办案,名字岂是你可以问地?大胆凶手,你又是何许人也?”小官员昂挺胸,但却不敢再走上前来。
“我告诉你我的名字,你就告诉我你的名字?”顾西南嘴角上扬,带着一丝嘲弄。
“大胆,你的名字岂可与本官相提并论。”小官员朝他对面地小官员使眼色。
“那好,那我就告诉你我的名字。”顾西南转过身正面对着小官员。一字一句说道,“我是顾西南。”
没想到小官员听到这三个字更加恼怒,“大胆狂徒,竟然敢直呼大皇子的名讳,罪加一等,来人,快将人拿下。”
“这个你总该认识吧?”顾西南从怀里拿出一面令牌在小官员面前晃了几晃,小官员两眼差点挤成斗鸡眼,两腿立时开始打颤。颤颤巍巍跪在地上,嘴里一叠声叫着,“大皇子饶命,大皇子饶命。”
几欲上前抓人地官兵们也被吓坏了,哗啦啦一片都跪在地上,围在外面的人都傻愣愣的看着顾西南,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了。
“还不快去看看人怎么样。”顾西南低低说道,小官员打着颤连滚带爬到仍然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那人跟前,伸出手指在他鼻间一探。“启禀大皇子。他的确还活着。”
“谁是杀人凶手?”顾西南故意反过来问他。
“属下该死属下该死。”小官员说着抬起巴掌在自己脸上重重扇了几下,嘴里还喊着。“请大皇子饶命。”
顾西南看也不看他一眼,径自越过跪倒一大片的人,向人群外走去。我站在当地看他远去的背影,恍如隔世。
顾西南走后,小官员带着他的大队官兵把地上的那人抬走,人群仍然未散去,大家都在议论大皇子地事,熙熙攘攘,不到半天的功夫,整个西都街市都知道了大皇子当街行凶之事。
从这一天开始,大皇子在他们眼里成了暴戾残忍,当街行凶目无王法之人。越来越多的拥护声倒向二皇子梅子邀,几乎所有人都认为二皇子才是皇位继承人的不二人选。今天的温度达到四十度了,热死。据说明天仍然是高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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