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雷当初听到寒宇居然要带红一起去雨忍村时,也是非常的震惊,所以对纲手的反应早有预见,“寒宇这么做想必有他自己的考虑,以他的性格,必定是不会拿红和女儿的性命开玩笑的。”
经闪雷劝说,纲手渐渐平静了下来,只是心中的忧虑还是没有完全放下,“现在形势不明,寒宇这一举动终究还是有些莽撞,为保险起见,寒宇还是不要去为好,毕竟我们已经回绝了他们的邀请。”
“我反倒同意寒宇君去”,纲手是关心则乱,闪雷则冷静得多,“到目前为止,晓组织的意图还不明朗,我们多加防范属于正常反应,但如果过于戒备,反而会引起他们的敌意。不管雨忍的目的是什么,既然他们正大光明的发出邀请,也就不能公开的对寒宇不利,现在与木叶为敌,对他们而言得不偿失。”
纲手右手摸着下巴细细思索着闪雷的分析,似乎有些道理,“寒宇他们什么时候出发?”
“这个寒宇君没有告知,不过应该会在下个月成行。”闪雷知道寒宇是不想让他们过于担心,干脆就不告诉他们详情,这符合河马寒宇一贯的风格。
“派暗部在雨忍村附近巡逻,发现寒宇的踪迹,立即回报。”纲手对河马寒宇也是非常的了解,自己就算去问,寒宇也未必会说。
闪雷点了点,虽然雨忍不大可能把河马寒宇怎么样,但这也不是绝对的,毕竟到目前为止,这个晓组织中跟木叶有些牵扯的成员对木叶态度都不怎么友善。
雨忍村,佩恩的密室内。
“你这是什么意思?”沙哑低沉地声音从角落传出,带着几分怒气问道。
佩恩坐在长条桌的顶端,手中轻轻晃动着红酒,徐徐道:“你不是一直认为河马寒宇没有死吗?与其在一边猜测,不如直接点。”
角落中的黑影站了起来,双手按在桌上轻轻地敲击着桌面,“就算他还活着,也不见得会来。”
“先生要不要跟我打个赌”,佩恩自信的笑道:“我赌他一定会来。”
“为什么?”黑影散发出的气息越发的阴沉。
佩恩如同绅士般品着红酒,淡淡答道:“先生未免问得太多了,难道这个河马寒宇真的就那么厉害,让先生如此的重视?”
佩恩平淡的话中却带着一丝嘲讽,重视?也许用顾忌更加的合适吧!
黑影突然清晰起来,露出那张带着面具的脸,正是神秘的宇智波斑,“这个人是我们的障碍,必须除去。”
“先生不是一向很沉得住气吗?当年木叶精英云集,也没见先生担心过,为什么到了今天,反而如此性急了。”佩恩感受到面具后传来的寒意,毫不在意地道。
“也许你说的对”,斑重新坐了下来,“我也想知道,他是否真的值得我这样的重视。”说完他的身影就消失在了房间。
“哼”,佩恩冷哼了一声放下酒杯,轻轻地敲了敲桌子。
“长门”,小南推门而入,“他走了?”
“我们的盟友似乎有些不放心我们啊!”佩恩感叹道,“一个河马寒宇就让他乱了,这还是那个让人佩服的斑吗?”
“也许他只是不习惯你那么直接的方式”,小南劝道,佩恩的理想太疯狂,但凭他一个人是绝对无法办到的,而那个人是和长门有着共同理想的人,而且也拥有实现这个理想的力量。
“自大”,斑收回了幻分身,有些愤愤道。对佩恩的做法他并不认同,但是佩恩也不是别人可以轻易改变的,只希望他的自作主张不会影响他们的计划。
“没谈妥?”绝问道。
“看来我们要加快速度了,那个冢宮侗你要尽快找到。”斑没有回应绝的问题,他和佩恩之间的矛盾,他们两人知道就够了,没有必要让其他人都知道。
一辆马车在雨忍村的边界停了下来,驾驶马车的是个年约三十,长相俊朗,下巴上留着小胡子的青年男子,青年穿着一袭白色的法袍,头戴一顶黑色的圆弧顶礼帽,红色的缨带沿着耳后在下颚系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夫人,累不累?”青年从马车上跳了下来,掀起帘子问道。
“我不累,你赶了这么久的路要不要休息一下?”马车内温柔地女声问道。
青年男子拿起水囊喝了两口水,笑道:“不用了,就快到了。”说完,青年男子再次坐上了马车架,抖了抖缰绳继续前行。
“请停下来?”一名木叶暗部突然闪身出来,拦在马车前。
“什么人?”青年男子警惕地看着木叶的暗部,从自己的座位下拿出一把制工精美的长刀。
“我们是木叶的忍者,前面很危险,请不要再往前走了。”木叶暗部好心地提醒道。
“木叶忍者?”青年男子打量着暗部,似乎有些不相信,右手握在刀柄上,摆出了拔刀的姿势,道:“难道木叶忍者都是这么鬼鬼祟祟,见不得人吗?我看你是假扮的吧!”
“这位朋友,我们木叶忍者在前方执行任务,如果您没有特别的事,请您绕道而行。”木叶暗部很有耐心地道,并没有因为青年男子的话而生气。
“绕道?”青年男子蹙着眉头,不悦道:“我们要去雨忍村,难道这里还有另外一条道路可以通向雨忍吗?”
“您去雨忍?”木叶暗部地态度突然变得警惕起来,“雨忍村连年战乱,外人进去只怕会有危险,请先生为家人考虑,不要轻涉险地。”
“看来你真的是木叶忍者”,青年男子收起长刀,双手交叠拢在袖中,向木叶暗部微微躬身行礼,道:“刚才多有得罪了,不过,雨忍村我却非去不可,还请大人不要阻拦。”
“请您稍等”,木叶暗部退后两步,右手轻轻地按在耳朵上,低语道:“队长,我这里有情况。”
“水木”,车里传来了呼唤声,青年男子朝暗部笑了笑,回到了车前,“不用担心,只是例行的检查。”
“队长”,不久之后,又一名暗部出现在了现场。
“我知道了,这里交给我,你去其他地方看看。”队长看了马车边的青年一眼,随即命令道。
“老师”,在那名暗部走了之后,这个队长突然莫名其妙对青年男子。
“嗯?”青年男子眨了眨眼,有些茫然地看着这名队长,问道:“你是在叫我吗?”
“是的,老师。”暗部队长恭敬答道。
青年男子爽朗笑道:“这位大人怕是认错人了吧!在下安倍水木,而且我好像没有您这么大的学生。”
“这里没有外人,您又何必骗我呢?”暗部队长伸手摘下带在脸上的猫型面具,道:“我的老师。”
“日向天魁?”让人意外的是这个自称安倍水木的男子居然一眼就认出了摘下面具的暗部,并唤出了他的名字,“原来是你。”
“老师”,日向天愧见他没有再否认自己的身份,高兴的叫道。
“你的老师在木叶时就已经死了,我现在叫安倍水木,如果你不介意,可以叫我安倍法师或者水木先生。”虽然河马寒宇没有直接承认,但已经间接地告诉日向天魁他的真实身份了。
“安倍法师”,日向天魁很明智地改了称呼。
河马寒宇嬉笑着走进日向天魁,右手搭上了日向天魁的肩膀,道:“嗯!这个称呼我喜欢,啊,忘了给你介绍,车里面坐的是我的夫人安倍清川。”
日向天魁有些别扭的扭着肩,“老师,你真要去雨忍村,我们暗部已经折损了好几人了。”
“小子”,河马寒宇不满地推开日向天魁,变脸比变天还快,道:“我说了,我不是你的什么老师,如果你没什么事的话,可以走了。”
“呃——,老——”,日向天魁不明白自己那里说错了,刚准备辩解,就被河马寒宇给瞪了会来。
“水木,你就不要为难他了。”终究还是红心软,替他解围。
“呵呵!夫人有命,我哪敢不从。”河马寒宇一边答应着红的请求,却趁着红回到马车中,狠狠地踩了日向天魁一脚。
所谓十指连心,就算是忍者也是一样的。日向天魁倒吸了一口冷气,不过知道自己说错话惹得老师不高兴了,也只能忍下来。
“算你还识相”,河马寒宇松开了脚,再次提醒道:“记得,河马寒宇已经死了,现在,在你面前的人叫安倍水木,是阴阳师安倍源的弟子。”
“是的,安倍法师。”日向天魁总算切身体会到了河马寒宇的喜怒无常了,敢情这才是老师的真面目啊!方便下次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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